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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h,师兄野外PLAY、剧情)

    9

    次日天已大亮,却仍没见扶疏身影,清极派众人如临大敌,全身戒备着,若不是被其他师兄拦着,恐怕安梨已经冲出去寻找大师兄了。

    幸好,过没多久,扶疏便回来了,一身冰渣子面色阴沈的可怕,并对昨晚的事情绝口不提,看见师兄神色郁郁,也没人敢往刀口子上撞,稍作收整後,便继续前行。

    东隅秘境开放仅三个月,进来已月余,虽然途中也有遇到不少珍贵的灵药和法宝,却始终没碰上传承的机缘,而回来的大师兄显得怒气冲冲,可怜了无辜撞上的妖兽,全数丧命於扶疏剑下,取了妖丹和身上可作为宝物或炼丹的部位,这日无人说话,收获却比前几日加起来还多。

    那日之後,扶疏似乎恢复了过去的样子,眼神如旧犀利而冰冷,但安梨下意识知道大师兄变了,虽然只是直觉,但某个部分、却在不知不觉间和过去不同了。

    十日後,寻了个隐蔽的山洞处,众人皆已入定休息,安梨正打坐吐纳间,却听见了细微的窸窣声,像是某种小动物躲在草丛还是枝头暗暗移动的声音,他担心恐怕有妖兽接近,便悄然起了身想到外头瞧瞧。

    刚走到洞口,却隐约听见了本应守在这附近的师兄,却在外头压低了音量、与某人说话的声音,安梨下意识隐藏了身形,屏住呼吸,想瞧瞧发生了什麽事。

    「??怎麽又是你?」

    他集中精神全神贯注,却只能听清楚师兄压制着愤怒,稍微加大了声音说的这句话,其余的全都听不清了,只知道来人的说话吴侬软语,听起来十分讨人喜欢,彷佛呢喃,他心中难过,更想知道两人说了些什麽,悄声往外头稍微移动一些,安梨便看见师兄掠进黑夜里的身影,略一沉吟,便跟着运起轻功也跟着跃进夜色之中。

    还没来得及将人引到更远处,阿蛮便被扶疏追上,双手被扭至背後,整个人压上树干,痛得他呼天抢地。

    「好痛!你怎麽这麽粗鲁!」

    扶疏见他疼的脸都皱在一起,才放开了扭着他的手,冷声问道:「你来做什麽?」

    「我??」

    那晚他都被做的晕过去了,醒来後却发现自己已被弃置原地,扶疏冷血无情的发泄完自己的欲望,却连披上件衣服都没有,就任由他赤裸着躺在地上,从後xue流出的jingye早已在大腿间乾涸,看着污秽不堪,而肚子里还留了满满没能流出来的白浊。

    阿蛮早知道那些温柔都不是给他的,但醒来後还是不免为此而感到难受,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犯贱还是傻了,几日没见却又眼巴巴的跑来找他。

    他没敢再穿白衣,当替身的滋味一次就够了,阿蛮特意穿了件喜欢的雪青色长衫,他就想见这人了,便理直气壮的说:「我想你了。」

    「呵,」扶疏冷哼了一声,伸手捏着他的下巴抬了起来,「想我?你是欠cao了?」

    「是啊,就是欠cao了,怎麽?少侠终於肯纡尊降贵、满足我了吗?」

    原先没这个意思,被这冰冷的语气一激,阿蛮脾气也上来了,口不择言便顶回去。

    「把裤子脱了。」

    「不,我要你吻我先。」

    少年背抵着树干,一脸倔强,扶疏面无表情,两人对峙着,谁都不说话、也没有退让,阿蛮那任性倔强的表情後,却是非得观察入微才能发现的微微颤抖,那些脱口而出的话全都只是伪装,事实上他心里为着对方的无情而担心害怕。

    扶疏眼中闪过一股红色幽光,突然出手扳着阿蛮的下巴,落下的便是狂风暴雨般的吻,那吻粗暴又强势,硬是撬开了他的唇舌,大张旗鼓的攻打下他的防御,还来不及反应,舌尖便传来一阵刺痛,浓烈的血腥味同时蔓延在两人的口中,吻也越趋激烈。

    扶疏没再说话,放开了啃咬的嘴唇,便是一把将人翻过身压在树上,扯开了他的裤子,放出已经挺立坚硬的roubang,直接往最脆弱的後xue便cao了进去。

    「呜、好痛??」

    狭窄的甬道被突如其来的侵犯,瞬间传来的剧痛感和被强jian无异,但他惯於粗暴性事的後xue却主动在疼痛後,开始渗出蜜液,身後的人没有出声,发觉原本乾涩难以进入的甬道逐渐湿润了起来,便用力抓着他的腰使劲往cao干着。

    阿蛮原本咬着牙默默承受着,身後的人也闷不吭声,只是泄欲似的猛力抽插,毫无温情可言,他心里酸涩难受犯堵,乾脆扯开喉咙放开来了胡乱呻吟一阵。

    「啊??好爽、哥哥再快点??cao到人家sao心了!啊、cao的人家好舒服??啊啊啊??shuangsi了!快、干死我??大roubang哥哥!啊啊啊??要被cao坏了??肚子都要被你插破了!太猛了、嗯啊??cao坏人家的sao屄了!」

    乱七八糟的yin声浪语,听的扶疏心里火气愈盛,乾脆停止不动,那个折磨着嫩xue的凶器终於停下来,阿蛮喘了阵才回过气来,扭头看了看他,语气埋怨却带着娇憨:「怎麽停下来了?」

    看见那张吃痛紧皱着眉、双眼含泪楚楚可怜的小脸,扶疏再铁石心肠却也不禁心软了,慢慢从他体内退了出来,伸手抹去了满脸泪痕,放缓了语气:「痛就说,在那鬼叫什麽?傻子。」

    「你也知道会痛啊,怎麽还那麽狠心?」

    听见对方显然已经退让的语气,阿蛮委屈的投进他的怀里,把脸埋进胸前还紧抱着不肯撒手,「就不能温柔点吗,又不是不让你进来,你多疼我些,我也会好好伺候你啊!」

    被这般投怀送抱,扶疏的身体突然僵硬,绷紧了身体半天,终究是没有把他推开。

    「怎麽伺候?」

    听见这话,阿蛮从扶疏怀里抬起头,先是温柔的吻着他的下颚,抛了个媚眼,顺势跪了下来,扒开他的衣襟裤子,把那还挺立着上头仍湿黏一片的阳具捧出来,又抬起头,投去妖媚一笑,却是迫不及待将整根含进口中,吞吐时还不住以舌头舔过guitou处,连冠状沟也没放过,终於听见站着的男人忍不住酥麻的爽感,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阿蛮柔软而曲线玲珑的身子比清秀的脸更美,衣衫不整的人儿跪在地上,像捧着无价之宝这般用口服侍、脸上全然是爱不释手、妩媚动人的神情,刻意伺候讨好,扶疏也有些意动。

    两人毕竟是爽快过的,又见他吞吐的技术极好,热情的小嘴虽不如後xue紧窄倒也是温暖湿滑,不住吮吸每一处,没一会那痴媚的表情便勾起他的欲望。

    「起来。」

    意犹未尽的放开了比含进口中又大了几分的roubang,阿蛮知道是要cao他的後xue了,跪在原地抬起头,看着扶疏的双眸发光芒像是仰望自己最敬爱的神只般,恳求道:「别再和刚刚一样,我不要背对你了,别让我贴着一棵树??我想抱着你,好不好?」

    扶疏没说话,只是把他拉起身。

    他知道眼前这人的身体不知被多少人碰过,甚至是已经被cao到稚嫩的身体嫺熟而耽溺於性事,含情脉脉的眼神怎麽可能是真的,但那小意讨好和撒娇痴缠的模样,却取悦了他。

    让少年背靠着树,抬起他的一只腿,就着站立的姿势将roubang插入早已因情动而湿漉漉的後xue,粗大的rou茎完全填满那刻,阿蛮忍不住尖叫呻吟,伸出双臂抱紧扶疏的肩膀。

    「现在爽了?」

    「嗯、好爽??shuangsi我了??」

    那尾端上扬的媚音和脸上失神的痴态,扶疏没理会他一口劲还没缓过来,便开始快速抽插,一下比一下更用力,阿蛮背撞着整颗树都摇晃起来。

    「啊??哥哥??太快了、要受不住了??啊啊??」

    激烈的cao干着,即便两人交合处被凌乱的衣袍遮着,那被高高抬起的白皙细腿不住抽蓄晃动,rou体响亮的撞击声和cao干的噗嗤水声,完全显露两人正露天野地忘情交合着。

    扶疏没有再折腾阿蛮,只是就着站姿使劲抽插,但光是这样没多久少年就被插的彻底高潮,前头的rou茎先射,还被扶疏玩笑似抹进他的口中。

    「嚐嚐自己的味道,弄了我满手。」

    「嗯啊、不??不要、啊??我要吃你的??想吃你的roubang、跟??啊??浓精!啊啊啊??给我、射给我??」

    早已被干的忘情丧失理智的少年,只是不断哭喊着,後头的菊xue也跟着剧烈收缩,喷出大量情潮,和失禁了一般,淅沥沥从xue口溅出,全沿着屁股大腿洒在地上。

    「啊??哥哥的大roubang、把小母狗给cao尿了!呜??」

    扶疏实在受不了这些yin话,黑着脸乾脆用吻塞住他胡言乱语的嘴,阿蛮爱极了亲吻,立刻缠上他的舌头热烈的回应着,直到扶疏将他两条腿都抱起来,抵在树上将roubang紧紧插到底,所有阳精全射进体内深处,原先还在唇齿纠缠的人,被射进来的jingye烫的瞬间失了反应,也跟着身体抽蓄,到了高潮。

    沈浸在高潮的阿蛮仍然紧紧抱着扶疏,深怕他离开,而发xiele欲望,稍稍恢复理智的男人,却无情的把他从自己身上剥下来,将两人距离拉开了些。

    顿时离开了温暖的怀抱,阿蛮怅然所失,低着头不发一语,只能偷偷趁着扶疏没注意,用手指勾着他的衣角。

    云雨已歇,两人沈默着有些尴尬,便没能注意远处离去的身影。

    亲眼目睹着曾与自己互许终身之人,竟在不知道的时候与别人共赴巫山,安梨失魂落魄的离开,他亲眼看着两人相吻、扯开了衣服便开始交媾,那人随着师兄在身上驰骋而忘情呻吟着,安梨只能用双手紧紧摀住耳朵,闭上双眼不听不看,泪如雨下。

    咬紧嘴唇几乎已渗血,他不敢哭出声音,揪着心飞快离开两人交合现场,失魂落魄跌跌撞撞的回到山洞外,却是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地上痛哭失声。

    天没亮扶疏便回来了,只是盘坐着没有异样,除了安梨外亦无人发现大师兄半夜时分曾离开过的事。

    接下来的日子,安梨沈默的一语不发,也不愿接近扶疏、甚至也不想看见对方,只远远躲在最後头,扶疏心里有事,也丝毫没有注意到小师弟的异常,反倒觉得对方没有跟前跟後,心里松了口气,压根不知那日和阿蛮之事已经被撞见了。

    伤心欲绝的安梨发现大师兄甚至压根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更加难受了,他不愿相信师兄那时说出口要与他结为道侣的话,只是为了把他当作泄欲的工具。

    但扶疏居然背着他和别人成了好事,甚至没有告诉他、隐瞒至今,安梨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和他结为道侣的。

    他从小便知道自己身体与常人不一般,而和大师兄从小便是一起长大、一起练功,原以为两人互通心意後,自己便能将最重要的秘密告诉师兄,两人可以相伴一生,却不料竟看见了如此不堪的场面,安梨心情低落完全没有办法静下心继续历练,只想回去抱着师父大哭一场。

    从那夜之後,没过几天趁深夜,那人又出现。

    安梨暗中留意了,见大师兄离开便悄悄跟在後头,看见两人光天化日之下,又开始行苟且之事,他心灰意冷,不敢置信仪表堂堂、气宇轩昂的扶疏居然会如此孟浪,而那少年似乎也对大师兄一往情深,尽管行事如此大胆,肢体交缠时却见着眼神里满是情意。

    心已死,安梨不愿再看不堪入目的场景,默默离开了,之後再也不曾偷偷跟踪扶疏。

    知道扶疏拿自己痴缠耍赖一点办法都没有,阿蛮每隔了五、六日想他了,便夜里偷偷来寻,又使了浑身解术就想把人拐着做些快乐的事,倒不是他真那麽耽溺於性事中,却是不知道除却这个外,自己还能怎麽讨好对方。

    扶疏也不明白自己心里怎麽想的,应当是厌恶对方的,但当少年柔软的身躯缠上来时,那温暖而又妖冶的身体总是能勾起他的欲望。

    第二次,他并不想跟着离开,但当阿蛮像个小姑娘似的羞答答拉上他的衣袖,又踮起脚大胆的亲吻他的唇角,结果便是一夜春风。

    「少侠这次还是让奴家好好伺候吗?」

    扶疏没说话,便是躺着看着少年赤裸的身体跪坐在自己身上,迫不及待的用着後xue将他的阳具吃了进去,便是扭着腰各种主动taonong,扶疏故意一动也不动,阿蛮这身体也是天赋异禀,使劲夹紧了忍着腿麻腰酸,倒是把扶疏给撩的忍不住抓住了他的腰,用力向上顶了几下松了精关,把所有阳精通通射进去。

    「哎呀,可惜没有奶子了,这样晃起来比较刺激,很多男人爱极了把脸埋在那对奶子里,连一柱香时间都撑不住。」

    他刚说完,便看见扶疏铁青的脸色,才想起对方最不愿听见这些他和别人的性事,即便那女体只是幻化出来的也一样,阿蛮後悔来不及了,还没能补救就被一把从他身上被推下去。

    每次都是一样的,扶疏xiele精便翻脸无情,穿了衣服走人,只是有二便有第三次、第四次,每次都是阿蛮主动出现,扶疏很少说话,也从来没问过他任何问题,完事就离开,好像认定了少年来找他就只是为了挨cao。

    阿蛮虽然有点难过,但下次却又是笑脸迎人,只有扶疏自己知道,除却刚开始的怨恨与愤怒,他对这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有肌肤之亲的人逐渐熟稔,更难以板起面孔冷漠以对。

    一个无心在东隅秘境修炼,另一个情绪低落一心只想回去,三个月时限都快到了,却始终一无所获。

    这日发生了意外,竟有其他门派硬是要抢他们先找到的灵草,一时间起了冲突,旁边却有高级妖兽突然攻击,一直因情绪低落而失魂落魄的安梨没注意到,才反应过来要躲已经慢了一秒,虽然下一刻发现不对的扶疏,快速逼退了对方之人,并以飞剑立刻将妖兽斩杀,但伸出左手阻挡的安梨已经受了伤。

    虽然没有受到致命伤,可遇上的妖蛛却是带了毒,瞬间在安梨左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泛着黑气的伤口。

    扶疏第一时间点了xue道,尽管已经先服下解毒丹,不过一刻钟、安黎的手臂便整只发黑,他眼看情况不对,撕下衣袖,用了佩剑划开伤处,低下头以口将毒血吸出来。

    见吐出的黑血瞬间将地上的青草腐蚀殆尽,大师兄皱紧的眉头,那瞬间的关心和紧张绝不是做假,安梨原本心里暗恨着他,这刻才发现自己却还是没能放下,特别难受。

    他并不是怕疼的人,但这刻伤口像火烧一般又疼又麻,心里委屈想着,既然师兄已经有了别人,为何又要对他这麽好?一时间难以克制便掉了泪。

    「很痛吗?忍着点,我们立刻离开。」

    见安梨低着头默默滴着眼泪,毕竟是他真心真意疼爱照顾的师弟,扶疏立刻把人抱起了,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看向另个门派,领着清极派所有弟子飞快的朝向秘境出口奔去。

    秘境历练十分危险,只因时间未到、出口处并不会打开,所有进去之人都须签下生死状,生死由命、死活自负,当然,还是有办法能够避开这样的限制,扶疏已先传音师父,听见安梨受伤、持天仙君亦是震怒,即刻联系东郭氏强行打开东隅秘境,而他也以瞬移大法立刻前往荜禄仙岛。

    东郭氏人好不容易耗费上万灵石方能驱动阵法,强行将清极派五人带出秘境,发现竟是中了鬼面毒蛛的剧毒,立刻送上解药让安梨服下,但中毒已有一段时间,他的左手肿胀一倍不止,伤处亦不停泛着黑血,左半边身子也麻的几乎没有知觉。

    持天仙君现身时,安梨身上毒已解,只是身上毒素未清,至少需静养一段时间,看见师伯那刻,他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抓着谢辞的衣袖直掉泪。

    「扶疏,这是怎麽回事?」

    谢辞勃然大怒,一边检视着安梨手臂上的伤口,立刻厉声严问自己的弟子。

    知道师父生气了,扶疏没有分辩,立刻跪在持天仙君面前:「是弟子没有保护好师弟,请师父责罚。」

    「不??不关大师兄的事,是我自己的错,」见大师兄跪下的身影,安梨只觉心里更加难受,他哭不是为了身上的伤,而是因为自己发现了残酷的事实,却不愿师兄被责罚,他拉住师伯的衣袖,眼泪迅速模糊了视线,「掌门师伯??我们回清极派好吗?我想师父了!」

    「好,不哭了,我们回去。」

    持天仙君抱着安梨便以瞬移即刻回到清极派,只留下扶疏领着其他人和来时一般,搭船离开荜禄仙岛後,再自行御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