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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剧情,h有,大美人怀孕产乳)

    10

    谢辞去把安梨接回来前,先给白凛熙传了音,而白凛熙得知自己小徒弟受了伤,他立刻着急的带着屠晏赶回去,谢辞看见两人一起出现在飞鸿峰上,心里隐隐痛了一下,但感觉到师弟的气息有些异常,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太一样,他愣了一秒,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看见自己师父,安梨伤处已无大碍,只是伤心欲绝又委屈万分,立刻扑进白凛熙怀里,紧紧抱着师父放声大哭,被自己小徒弟吓到,白凛熙立刻转过头看向师兄,一脸诧异。

    而压根不晓得发生什麽事情的谢辞尴尬着,只能以眼神表示自己什麽都不知道,而身後看见自家娘子突然被小徒弟抱着大哭的屠晏,显然也吓个不轻,白凛熙心里暗自叹口气皱起眉,怀里抱着安梨不住轻声哄着:「梨儿怎麽了?谁欺负你了,怎麽一回来就哭鼻子?」

    安梨可不管旁边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神情尴尬,他一向最依赖师父,发生了那样不堪的事情又闷在心里太久,好不容易看见师父,他什麽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先大哭才行。

    「我带梨儿先回月华峰了,谢谢师兄。」

    能让自己徒儿这麽伤心,白凛熙心里一转也猜到元凶了,八成是梨儿又被欺负了,这种事肯定不能当着师兄好好问清楚,便决定带安梨回去。

    安梨哭完了才想起自己这下脸丢大了,也想躲回去了,赶紧向师伯道谢 :「不好意思、麻烦师伯了,谢谢师伯特地带我回来。」

    「无事,回去好好休养。」

    白凛熙没空理会旁边两个大男人,牵着安梨的手便走出谢辞的洞府,剩下屠宴和谢辞两人尴尬的面面相觑,屠宴倒是还好,毕竟他才是娶了人家心上人的那个,大方的先点头打了招呼。

    「你??开始修炼了?」

    毕竟师弟身体状况不一般,谢辞看着眼前的人显然已经开始修炼,原先白凛熙身上不稳的内力也缓和下来,身为掌门他必须开这个口:「你既然得到师弟的修为,又开始修炼师父留下的功法,就正式入清极派,跟着师弟留在月华峰吧。」

    「??呃,这样好吗?」

    没有料到谢辞会这麽说,不晓得自己娘子会怎麽回答,屠宴摸了摸鼻子下意识就想婉拒了。

    「??」

    谢辞心里腹诽,旁人想进清极派不知有多困难,这家伙居然还胆敢犹豫不决、推三阻四!但他毕竟是个面冷心善的高冷仙君,忍着心里的不爽开口道:「在你那毫无灵气、凡间地方修炼太慢了,月华峰是灵气最浓郁之处,你如果为师弟着想,就留在这里,若是被人察觉月灵仙君失了境界,恐怕对他、对你都有不利。」

    「好的师兄,我回去立刻跟娘子提这件事。」

    谢辞这麽一说,屠宴心知的确颇有道理,再怎麽样都不能拿自己娘子的安危开玩笑,立刻答应下来。

    「??」

    你别叫我师兄!谁要当你师兄了!

    谢辞心里差点没崩溃,但只能极力克制,黑着一张脸说:「我不是你师兄,既然入我门派就要唤我掌门,你快回月华峰吧。」

    「是,多谢掌门。」

    看着屠宴那离去人高马大的背影,谢辞不禁头疼,他实在是没法对这人和颜悦色,幸好屠宴还挺识相,不然恐怕他好不容易才能维持的冰霜表情都要崩裂。

    屠晏刚回到月华峰,才踏进白凛熙的洞府里,正打算把事情一股脑全倒给师父听的安梨,瞬间看到走进一位异常高大、对生的娇小的他来说,显然跟巨人一般的屠晏,惊的下巴都差点掉了。

    「师??师父、这是???」

    白凛熙见小徒儿傻眼了,才抬头看见站在那尴尬的男人,恐怕方才安梨只顾着哭,没注意他身後出现的陌生男人,而他也急着想安慰徒弟,压根忘了屠晏。

    「忘了跟你说,他便是为师的道侣,屠晏。」

    天然呆的安梨愣愣问道:「呃、那我应该叫师娘?」

    看着娘子的小徒弟生得娇小可爱,眉眼清丽、是个水灵灵的小美人,看着他眼神里满是错愕还有些害怕,又看娘子疼徒弟疼的很,屠晏生怕自己吓着人家,又想打好关系,胡乱应了随便他说什麽都好。

    「叫师娘也行。」

    「胡闹,叫师丈,怎麽能叫师娘。」

    白凛熙脸一红,瞪了屠晏一眼,把男人看得好想把娘子抱进怀里好好疼一阵,但又碍於小徒弟还在场,抓心掏肺的难受。

    「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和梨儿说,把门关上。」

    白凛熙要和安梨说话,肯定不能让他待在这,转眼便把他赶了出去,可怜屠晏跟着娘子回来仙门,就只剩下随从用途了,他只能摸摸鼻子,把门关上去外头游手好闲。

    「梨儿,你现在可以告诉师父,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冷静下来的安梨,看着师父担忧的神色,突然不晓得该从何开口去说这件难堪的事情。他知道其实掌门师伯不知道为何,始终对扶疏十分严厉,完全不似他对待自己那般温和与关切,尽管扶疏是他的首徒、也是唯一一位亲传弟子,但却一直没能得到掌门师伯的认同和喜爱。

    要是再加上自己这件事——恐怕大师兄很难继续留在清极派了吧,安梨咬着下唇,纵使对方先变了心,但过去的岁月里扶疏的确是非常的照顾他,既然情已变、为何不能好聚好散?

    「师父,对不起,是梨儿不对、梨儿小题大作了??」

    「扶疏欺负你了、是吗?」

    还想怎麽隐瞒不要告诉师父这件事,就立马被拆穿了,安梨尴尬傻笑:「师父、你怎麽知道?」

    「你哭成这样,又什麽都不肯说,肯定跟扶疏有关。」

    他太了解自己的小徒弟,这可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安梨从小长大没吃过半点苦,就连修炼也没有遇到什麽瓶颈,一帆风顺的,除了情之一字外实在不可能有事情让这傻孩子难过成这样。

    当年白凛熙从魔教中趁机逃出来时,曾受到南楚皇族的帮忙,让他藏在仆从中躲了十日,後来才能遇到了带着谢辞的元道真君,将他带回了清极派,百年後南楚灭国,几乎被灭族,将那时还在襁褓中尚未足月的小皇子安梨交给了他,并因此而得知南楚人的秘密。

    他曾请司命星君为安梨卜卦,却占得一生情劫难逃,白凛熙为保小徒弟一生平安,在他身上设下封印,只有遇见真心对他、并愿意为他付出性命之人,这封印才会解开。

    先前安梨和他说起两人欲结为道侣,但封印未解,白凛熙知晓若不是时机未到、便是扶疏绝不是他此生良伴。

    「大师兄??他似乎喜欢上了别人。」

    最後安梨还是将撞见扶疏与别人在一起之事,只是并没有如实告知两人做了什麽,仅只是说两人似乎举止亲密,显然已有私情,他最後还是为扶疏留下一些面子,更何况那样的场景、也不是他应该在暗处窥视的。

    「傻孩子,天地之大又不是只有你大师兄一个而已,他既然对你无心,强扭的瓜不甜,又何必为了不在乎你的人伤心?」

    好好大哭了一场,师父又在身边,安梨已经没那麽难过了,听见师父这麽说、想到方才那个高大的男人,反而好奇的问:「那师父喜欢师丈吗?是因为喜欢他、才和他结为道侣的?」

    被问到自己,白凛熙脸瞬间红了,心知两人刚开始可不是因为情投意合,一时间不知道该怎麽回应,只好说:「屠晏他??是很好的人。」

    「那师伯呢?我看掌门师伯似乎很难过啊。」

    人世间太多无奈,即便修仙之人也是如此,白凛熙却只能叹气,摸了摸安梨的头:「师兄??日後定会遇到一个真正爱他、与他共度一生的道侣,你也是。」

    白凛熙又将安梨留在洞府一夜,确认没事了才将他送回竹屋。

    两人缘分不够,没能结成连理,也就是两个孩子的事情,再为了这件事情特地找师兄说说扶疏,说真的也有些小题大做,白凛熙便不再提起,反倒是过几日扶疏和弟子一行人回来了,立刻到月华峰下希望能探望安梨。

    安梨不愿,以养伤身体不适的藉口拒绝,几来几往,扶疏也知道怕是不知何时惹恼他、正闹着脾气,不肯见他。从东隅秘境匆匆离开後,他的确也需要一些时间好好思考。

    就在安梨身体逐渐康复後,屠晏没有提起要回去,反倒是表示了愿意和娘子一起留在清极派,白凛熙十分讶异,一问之下才知道这是师兄的意思,他心里感动,确认了屠晏没有抵触的意思,便挑了良辰吉日,由掌门持天仙君正式领他进入门派中,只是,他身为月灵仙君道侣的另个身分并不适宜让外人知晓,仅只是在私下拜了祖师爷、上了香而已。

    身为掌门首徒,扶疏得知了这件事,但当他真正看到屠晏时,却完全难以置信,无法接受眼前这虎背熊腰膀大腰圆、异常魁梧的男人,竟是师叔的道侣,在他看来这样粗鲁莽汉是完全配不上月灵仙君,一介凡夫俗子,压根就连提鞋都不配。

    扶疏心里的嫉妒与愤怒像烈火在心里熊熊燃烧,他站在一旁,眼神里愤恨却引起了安梨的注意。

    已经知道了对方并不是真的心仪自己,安梨反倒发现了大师兄异常处,为何他看向师丈时一瞬间脸色阴沈,眼神却是出乎意料的怨毒,他暗自奇怪,不动声色的悄然在一旁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月华峰不比两人成亲的地方罕无人烟,而且加上了老是黏着自己娘子的安梨,男人终於没法和先前一样动不动就耍流氓了,尤其是经历了几次终於把美人抱在怀里,好不容易解开了衣带、门外却传来小徒弟敲门和软糯的声音,便被白凛熙严令禁止白日宣yin。

    幸好夜里还能好好认真练功,但屠晏却注意到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先前他并不晓得自己身上有了白凛熙的修为,後来知晓了,虽然实际上并不需要、屠晏夜里还是会入眠作为休息,而白凛熙基本上都是被屠晏给折腾的受不了算是晕过去的,恢复了力气便会悠悠转醒。

    可回到月华峰後,屠晏却发现,自己娘子若是睡过去了便是整夜,而且是进入沉眠状态,即便是摇也摇不醒,第二天问了,他却是一脸茫然,全然不觉醒来已是天亮,弄得他暗自担心着。

    这夜男人伺候完宝贝娘子沐浴更衣,抱着已经完全睡过去的人闭眼运气休息,刚过丑时,怀里的人却不安分的翻着身,屠晏醒来却听见他似乎咕囔着什麽,眉头皱着,身体十分不适的烦躁样子。

    「娘子?怎麽了?」

    还在半梦半醒间,怀里的人却扯开了自己身上仅穿着的里衣前襟,屠晏才看见了胸前两颗蓓蕾不知为何、竟比往常肿大了一倍,颜色红艳的好像才被男人蹂躏过一样,就连乳晕处也显的格外鲜红,下一秒他便被娘子拉过了手放在胸前那处。

    「??不舒服,好胀、又疼。」

    这一摸才发现,虽然并非出现了女子般的双乳,竟的确微微隆起了些,摸着格外柔嫩彷佛新生的软rou,他立刻两手捧着小心仔细的搓揉着。

    「嗯??」

    揉着揉着便听见撩人的轻微低吟,屠晏精神来了,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感觉到身上一股重量、白凛熙才茫茫然醒来,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特别勾人。

    感觉到男人也精神的很,又胀大的凶器硬邦邦戳着他的大腿间,虽是抱怨却又似娇嗔:「你??怎麽又来了?」

    「刚刚是谁自己把衣服扯开了,叫我揉揉这里,还一直叫的那麽yin荡、不停诱惑我?」

    他边说边用手指拨弄着两颗已经肿胀彷佛两颗小葡萄般的rutou,说完又忍不住含住了其中一颗,突然被轻咬的美人颤抖了一下,却是忍不住口中逸出了呻吟:「啊??轻点!嗯??另外一边也要??」

    男人两边轮流好好伺候着,耳边娘子的低吟声越来越大,已然动情,伸手一摸果然双腿间已是水乡泽国,屠晏也不墨迹,直接将一双玉腿分开架在肩上,那柄巨大粗壮的长枪便长驱直入,直接顶进密xuesao心处,两人已是熟门熟路,直接被cao上了一波快感的美人也开始放声吟哦。

    一时间男人伏在身上卖力cao弄、只听见roubang在密xue里横冲直撞的猛烈cao干水声和身体碰撞声,半梦半醒间前胸两颗已成熟肥美的rutou被不住伺候着,紧窄却又yin荡饥渴的saoxue也给巨大的roubang直接cao干满足,美人放开了声随之呻吟,声音柔媚的像是从男人的耳朵直麻到脚底,恨不得把整根roubang连同两颗睾丸都插进saoxue里。

    这样翻云覆雨一阵,男人感觉差不多了,便咬住了一边胸脯下意识用力吸着那颗蓓蕾,将roubang紧紧抵在深处,将guntang的jingye全部射进去。

    「啊??好烫!到了??啊啊啊!」

    身体也跟着被阳精射的攀上极点,爽得尖声哭喊,绷紧着高潮的身子一松,屠晏却感觉到口中吮吸的rutou竟然喷出了一股香甜的乳汁。

    「娘子??你??居然出奶了!」

    这句话吓的白凛熙立刻从被cao到高潮的失神中醒来,推开了身上的男人,赶紧检查自己的胸前,果不其然看见自己胸前另一边没被吮吸的rutou,竟正汩汩滴出白色奶汁。

    见娘子十分惊慌的神情,屠晏却回味起方才嚐到的乳汁,香甜浓郁,他忍不住把人抱进怀里安慰一番,趁着美人没注意时把身上淌出的奶水细细舔去。

    「哎、你??我都搞不清楚怎麽回事、你还这样!」

    「娘子你的奶水太美味了,真的是忍不住,你想、既然都流出来了咱们就别浪费??」

    力气不敌对方,被男人紧抱在怀里还附在胸前边吸边用手揉搓,把刚出来一点点奶水一滴不剩吸个乾净,白凛熙羞愤不已,两个rutou肿的发麻,一碰就不舒服,气得想把他踢下床榻。

    「怎麽会??我要去找师兄瞧瞧!」

    听到这句话,差点没把屠晏吓到脸色发白、当场晕过去,他赶紧抱住白凛熙声音颤抖着说:「不行!」

    「为什麽?」

    他没预料到屠晏居然会反对,急着说:「师兄有跟师父习过一些医经的,也有和医仙求道过,我??除了师兄外、我也不知道要找谁好??」

    「可是,我不能接受让他看到你的身体啊!」

    想到他娘子那白嫩的乳rou,和两颗分泌着乳汁特别娇艳可爱的rutou,再想到会展露在另一个男人眼中,甚至是脱了衣服让那人抚摸,屠晏光想都能提一刀把那男人杀了。

    「??你!」

    「娘子,你该不会要让师兄看见你这两颗小葡萄吧?万一他要伸手摸怎麽办?不行、他们是我的!求求你了、别这样对我??」

    白凛熙心想,更不堪的事情师兄都见过了,这有什麽?但他看见屠晏那个天要塌了的表情,就知道男人介意死了,明明他也是个男子,但这次实在是无力再争论,「你跟我一起去,行了吧?」

    於是谢辞看见两人风风火火上来飞鸿峰,一个眉头紧锁十分忧愁的师弟,後面紧跟着忠犬似寸步不离,却也同样皱着眉一张脸写满担心着急,却又一句话都不敢吭一声的屠晏。

    见到师弟的神情,谢辞就知道事态严重,他就不多招呼两人,直接开门见山问道:「发生什麽事,天还没亮就过来了?」

    「师兄,我??」

    话还没说完,白凛熙才刚走上前一步就被屠晏牵住了手往怀里拉,他扭头正想生气,回头看见男人哀求着可怜兮兮的目光,他咬咬牙、脸色一红,只好顺从对方退後了几步。

    对夫妻之间吵吵闹闹各种小情趣压根不能理解,谢辞看不懂这两人在演哪出,更加疑惑问道:「究竟怎麽回事?」

    「我??身体不太对劲,能不能请师兄帮我看看。」

    谢辞立刻点点头,既然事关师弟的身体,他立刻指了指椅子让白凛熙坐下。

    「坐吧。」

    见师兄让他伸出左手要把脉,白凛熙瞪了屠晏一眼,被瞪的人只能站在一旁赔小心傻笑。

    却不料谢辞这一诊脉,却把自己的脸色搞的比另外两人更难看,他先是不敢置信、眉头紧锁又再确认了一次,接着难得见他神色大变,一脸震惊立刻转头看向屠晏。

    「怎麽回事、我娘子怎麽了?有什麽大碍吗?」

    屠晏也紧张起来了,却看见谢辞摇了摇头,面色凝重的又为白凛熙把了一次脉。

    「师兄,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麽说,这??这实在是太荒谬了,」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屠晏,显然有几分不敢置信与不满,又看向师弟,「你知道,我从来不说笑的,但我确确实实在你的脉象里把到了喜脉无误!」

    在谢辞抛下这句话後,换成另外两个人彻底愣在原地,还是屠晏先回过神来,自己的娘子居然怀了孩子,这是什麽喜事,难怪居然会有奶水,他乐的几乎要疯了。

    「喜脉?!意思是有了吗?我们有孩子了!」

    而那个被诊断出有了的人显然完全不能接受,白凛熙瞪大了眼睛,看了看一脸同样震惊的师兄,又望向竟然比他本人更先接受了一个男人居然会怀孕这荒谬至极的屠晏,他都不晓得要做何反应才好。

    「师兄,我是男的啊?」

    即便他的身体因为yin毒而异於常人,但他可是和另一个男子结为道侣,压根就不可能会怀孕啊!

    「你这次回来,我察觉到不太对劲,你的气息有些怪,但我不知道是为什麽,你们来找我、应该也是因为发现某些异常,或许跟我把到的喜脉有关。」

    白凛熙想到两人这个时辰还上飞鸿峰的原因,更是羞恼的想打屠晏,他看了对方那个要做爹了的傻笑表情,更觉得太阳xue突突的疼。

    「别急,我会请医仙前辈来一趟,顺便请他帮安梨看看有没有大碍。」

    「那就拜托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