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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剧情,大美人调情产奶被窥)

    11

    屠晏原本以为医仙会是个传说中满头白发,手中捻着白胡须,自带仙气老人家,但事实上,医仙出现时却是大出他意料之外,竟是个有着如雪般白发、容颜却非常年轻貌美的仙子。

    「境界突破金丹之後,不止辟谷、连容貌都不会改变,即便有你所说的老人面貌,也都是幻化出来的。」

    白凛熙小声的向屠晏解释,尽管看着年轻,医仙却是当年元道真君的好友,也是看着他一人拉拔两孩子长大的,她当年也曾帮着寻找能解白凛熙身上yin毒的方法,最後和元道真君两人都一筹莫展,只能想尽办法压制。

    却没想到撑过了三百多年後,捡了便宜的不是看着长大、也算是半个徒弟的谢辞,反而是个不知道何处跑来的凡夫俗子。

    感情一事便和修仙一般虚无飘渺,多少人也曾以为元道真君和医仙两人必为成仙眷侣,但事实却是元道真君潜心修炼,最後顺利羽化飞升,而医仙却是对好友亦未曾动心,只醉心医道,故而她从未觉得谢辞必与白凛熙结道。

    毕竟若是有缘,三百年前便已是道侣,怎可能蹉跎光阴至斯?

    「你的道侣?」

    医仙颇有兴味的看了看几乎比自己高了一大截,站在已经颇为高挑的白凛熙身後,还能高上一个头的男人,见白凛熙点点头,她笑着开口。

    「能够做我们月灵的道侣,果然不是普通人。」

    「您的意思是???」

    「他长得异常高大身材魁武,又是在寒玉池遇见你,若真是凡人压根承受不住,早给那万年冰髓冻成冰渣,你岂不知?」

    「当年古神族九黎首领、战神蚩尤与帝姜对峙,大败於涿鹿,见他骨格身型和身上煞气,便该是九黎神族後裔,千年後终於出现身怀战神之血返祖後代。」

    医仙边诊脉,又看了看两人,露出了神秘的微笑,「亏得你身上有醉生梦死,不然开头就遇上这个人,不死也去半条命。」

    白凛熙瞬间脸红了,後头的壮汉只是傻笑,而一旁的谢辞听不明白、只大概知道自己师弟可能很受罪,疑惑的看向医仙,却没得到任何解答。

    「你别问,这人家夫妻的事情,日後等你有了道侣自然会明白。」

    她收回了手,对着众人若无其事道:「好了、确定是怀上了,一个月余而已。」

    「可我??我是男的啊!怎可能??」

    孕夫本人还是难以置信,旁边的屠晏已经欢喜到手足无措、不晓得该怎麽办好,就连谢辞也在心里忧虑着,仙胎极难孕育,多少爱侣结道上千年都无消无息,更何况师弟以男子之身受孕,还不晓得这胎是否会对母体有什麽损伤。

    「这也没什麽,本来我和你师父都以为你不会遇上的,便没有告诉你,却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个人??罢了,也是你们的命数。」

    「醉生梦死、除了无药可解外,世上恐怕也仅此一份了,我们也不晓得当年魔教之人究竟是在哪里取得的奇石灵草才炼成这般奇毒,当年据说仅有五颗、最後一颗便在你身上,这药虽丹方已失、灵药不再,却能让炉鼎生下和自己体质一模一样的孩子——这样你便知道、那些孩子生下来是何等凄惨的下场。」

    「只是,据传身中醉生梦死之人,无论男女,为利采补修炼行yin乐之事,孕囊都极为隐蔽,需要大量阳精浇灌方有可能怀上,甚至也有到死都未能受孕的,通常孩子多半都是父不详,你这胎也算是异数,大概也与他天赋异禀有关吧。」

    医仙说话直截了当,倒是听的白凛熙一张脸通红,不晓得该说什麽才好,反倒是旁边意外当了父亲的屠晏听完之後,赶紧开口发问。

    「前辈,这样我娘子有孕、有什麽需特别注意的地方吗?」

    「本来中此yin毒的母体便是作为炉鼎,为了继续供人行yin邪之事,不会那麽容易出事的,相反的可能需要你??多出点力吧,毕竟月灵身上还有yin毒,也不会因为怀孕了就不发作。」

    看见白凛熙有些难受苍白的脸色,医仙拍了拍他的手,表示安慰,「你别难过,就只有这一胎,之後不管他再怎麽努力也不会怀上的,你就好好养胎修炼行了。」

    「所以我莫名其妙??有了??也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吗?」

    「有了什麽?」

    白凛熙说到一半便嗫嚅着说不下去,医仙一时没听明白,问了清楚,便看他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才吞吞吐吐、越说越小声:「昨晚??莫名??就有了奶水??」

    「那你可不乐死了?」

    她挑着眉看向旁边一脸傻笑的壮汉,「这乳汁不止能养孩子,据说还挺滋补的啊,也不是每个都会出奶的,没想到你这小子运气这麽好。」

    「这会退的吧?」

    压根就不想要的白凛熙脸色发白,紧张的追问着。

    「这我就不知道了,要是好好养着、即便是孩子断奶了应该也不会退的,毕竟这算是珍稀异宝了,你们且珍惜吧。」

    见两人感情甚笃,医仙便也不愿告诉他们太多,那些会产乳的炉鼎多半下场凄惨,全被那些魔教之人一滴不剩搾乾的,而且,过去魔教中为了要让人产奶,甚至还用了无数丹药、针灸,把人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听见可能不会退,白凛熙简直想晕过去,气极了恼怒的又瞪了屠晏一眼,而在旁边傻傻站着的谢辞这才知道两人天还未亮跑来找他,到底是为了何事,一时间也觉得尴尬不已,真不应该待在这里才是。

    「好了,我去看看小安梨吧。」

    总的说起来也算是好事一桩,医仙十分轻松的起身,对着他们笑了笑,完全没有三人的如临大敌(谢辞)、如履薄冰(屠晏)和如丧考妣(孕夫本人)。

    确实有了身孕之後,不能接受的白凛熙在月华峰上足不出户了好一阵子,一方面是头次当父亲的屠晏总是要把娘子抱在怀里才行,连路都不让走了,好像明日就要临盆似的。

    另一方面则是有了奶水後,他的身体异常敏感,尤其是两颗肿大的蓓蕾稍微被衣服摩擦便会不舒服,被男人抚摸亲吻挑的情动便会开始淌出乳汁,一不小心就把衣服给弄湿了,弄得白凛熙更不愿见人。

    每天早晚都要帮着娘子把奶水吸乾净的屠晏,闻着身上那股原本清幽的兰花香、又带了点甜滋滋的奶香味,若不是真怕太过头会伤到孩子,恐怕会比之前更禽兽。

    知道师父有孕这件事,安梨开心不已,已经想着要帮这孩子准备各种小衣服小鞋子,原本还兴冲冲的要去找师父摸摸肚子,但看见他情绪不佳、每天板着脸对着屠晏的样子,便心领神会,懂事听话的默默缩回去了。

    一开始看见屠晏时,安梨的确有些害怕,总觉得长得这麽大个、看起来怪吓人的,而且师父细胳膊细腿的,万一男人生气了岂不是要遭殃?

    久了才发现,这男人对师父简直不能再好了,虽然师伯也对师父很好,可一向清冷严肃的持天仙君,总是没法跟师丈一样没脸没皮、整天黏着师父,真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说向东就绝不会往西、连看都不看一眼,各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当然师父也没打骂过人,但看着男人对自己师父什麽都说好,全部有求必应的样子,安梨从一开始讶异到羡慕,到完全对这看起来高壮凶猛的师丈佩服不已。

    他心道,难怪师父会说大师兄不是他的正缘,毕竟师丈在这竖起一座极难跨越的高墙,要想找到这样的道侣,恐怕就跟飞升差不多困难吧。

    回来骊山休养也近月余,从一开始的伤心欲绝,到如今终於能看淡一切,安梨虽然不能原谅大师兄至今仍没有告诉他真相,却也看开了许多,既然无缘,那麽他也无需再多留恋,只当过去所托非人吧。

    这日,若不是实在胀奶的不舒服、医仙写下安胎的药方又有几株灵草没了,白凛熙也不想出门,好不容易屠晏好说歹说,才说服娘子终於愿意到药园走走。

    若是他认得清这些灵药的样子,就不用让娘子身体不适还得出门,屠晏下定决心,回头就跟谢辞借几本书好好把这些灵草给认全了才行。

    「我可以自己走路的。」

    被迫几乎是坐在男人臂弯里、圈着腰臀,一路得抱着男人肩颈的白凛熙简直要疯了,却没想到屠晏还不肯放下他,直到寻到了个阴凉的凉亭处,才把他放在石椅上。

    「你把我放在这,等下谁认灵草?」

    被当成瓷器般对待的美人哭笑不得,屠晏却亲了亲他的额头,认真道:「你说、我把看起来像的全摘来给你瞧瞧。」

    「万一你把药园的灵药全摘光怎麽办?这样师兄会生气的。」

    屠晏愣了一下,踌躇道:「那??你挑完了,我再把剩的种回去?」

    一句话又把方才还因为身体不适,心情烦闷的美人逗笑了。

    这一笑,让屠晏连着几天都因为娘子身子不适、乌云密布的心情瞬间晴朗,看见他好不容易笑了,男人想着难怪美人一笑能倾城倾国,为了这一展颜,让他把全药园的灵草都摘了再种回去三遍都行。

    他伸出手臂又把才刚放下的人抱回怀里,天气正好还吹来点凉风,特别舒服,美人在怀还能有什麽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呢,幸好药园偏僻,清极派本来门内弟子少,平常几乎没人过来,两人便亲昵了一阵。

    好不容易想起来了两人到底是为何而来,为时已晚,细吻一阵後白凛熙便感觉不太对劲,果不其然,胸前又是一片濡湿的感觉。

    「我想回去。」

    他有些闷闷不乐,趴在屠晏怀里恹恹的,不想起身。

    「别这样,好不容易来一趟,总是要把灵草找到了,不然你还是会觉得不舒服啊。」

    屠晏好声好气劝着,突然灵机一动,「不然我先帮你吧?」

    「在这里?!」他吓得抓紧了胸前衣襟,蹙眉道:「不行??」

    「反正药园又没有人,现在这样可不是不舒服吗?」

    男人口中还说着话,手上便开始解开美人的衣带,白凛熙半推半就被拉开了衣襟,里头穿着一件白色肚兜,屠晏拿来时他还发了一顿脾气,成亲那夜阴错阳差穿上便罢了,但平日怎麽也不想穿这玩意,只可惜事与愿违,两处实在是过於敏感了,稍稍与外衣磨擦便要命的疼,再羞耻也只能勉强穿上。

    揭开了外衣,果不其然、虽不是很明显,但肚兜上已有两片湿透的痕迹。

    人在外头,屠晏也不愿意多让娘子身体暴露太多,只是将肚兜掀起了一边,露出了一边红的可怜的蓓蕾,就连胸前的嫩rou摸着都比平常硬一些,男人立刻俯下身将一边rutou含进嘴里,才刚轻轻含住,一股温热香甜的乳汁便迫不及待流进了嘴里,美人瞬间感觉胀痛纾解许多,忍不住勾着对方的脖颈,把自己的胸部挺着送进男人口中。

    等他好不容易伺候完两颗蓓蕾时,白凛熙的肚兜早已经被掀开了落在一旁,红艳可爱的两颗rutou仍翘着,尽管已经没有奶水了仍然诱人采撷,美人的一双藕臂搂着男人的脖子,眼角含春,却是身体瘫软着任人肆意妄为的动人模样。

    他有些幽怨的看了还抱着他、坐在原地的男人一眼,问道:「还不走、留在这干什麽?」

    「可是??」

    美人嗔怒着斜眼瞪了他一眼,却是风情万种,「这时候还采药,难道把我扔在这?」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屠晏岂敢继续推三阻四,立刻将肚兜给娘子穿上,拉起衣服遮住身子连衣带都来不及系上,抱着他便踏出药园,什麽事也没做又回了月华峰。

    两人走得匆忙,便没注意离去後,从药园旁树上跳下一人,便是无意间看见这一切的扶疏。

    他比两人更早来到药园,原本只是想来寻一两株炼丹用的灵草,却没想到会遇上这两人,他其实并不需要闪避,却不知道为何阴错阳差躲到了树上,还见到了方才那一幕。

    师叔有孕之事,虽然被谢辞隐瞒着,他身为掌门首徒还是得到了消息,原先他还半信半疑,却不料、竟然看见了两人亲昵的场景,居然连奶水都有了,而那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这般肆意玩弄月灵仙君的身体!

    白凛熙完全褪去了冰山美人的清冷模样,反而是颠倒众生的绝世艳色,一举一动竟是媚态如风,撩人心弦,天知道他花了多少力气克制上前推开那看着与之丝毫不般配的莽汉、也想好好品嚐那两点茱萸的冲动。

    这骊山上、他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

    那日安梨突然受伤,扶疏急忙领着清极派众人离开,压根不曾想起阿蛮,後来回到宗门後,即便想起了也从未放在心上。

    扶疏只觉得自己的欲望无处发泄,心里一股邪火烧着正旺,这时便又想起了那个媚眼娇俏的少年,便偷偷离开了骊山,骊山下最近的便是洛桑城,他躲进了一间酒楼里,开了包间却是点了几样小菜和几斤烈酒,只想一醉解千愁。

    却没料到酒喝完了,扶疏不仅没醉,愁亦无解,遑论心里烧个正旺的一把火,他离开酒楼时天已全黑,烟花之地正是华灯初上,他从未留连这样纵情声色之处,今夜,却进了间南风馆。

    相比旁边青楼脂粉气扑鼻而来、艳俗的令他皱眉,街上揽客的姑娘与寻欢客熙来攘往,一个背影从眼角余光晃过,他好似看见了与阿蛮身影相似、身着雪青色衣衫的人,便下意识跟了过去,阴错阳差寻到了这间正处於花街巷尾毫不起眼之处的小馆,门庭冷清,上头门匾写着微光云楼,风格雅致,他略一迟疑便踏进去了。

    迎面而来的是一位茶童,简单说了现在楼里正唱戏,客气的问喝茶还是吃酒,扶疏初来乍到并不知晓,只要了个偏僻安静的雅座、ㄧ壶酒。

    茶童话极少,引着扶疏走在回廊上,弯进楼里,中庭正有两位小倌正唱着戏、耳旁便是咿呀吟唱的声音,凭栏雅座间以轻纱相隔,只隐约看的见里头坐着人影,却看不清面貌,只是雅座内的人算算还挺多的。

    扶疏便随着茶童进了一个位置较偏僻的雅间,放下竹帘後可以看见中庭的戏台,而坐在雅间内则看不清彼此,不多时便有人送上了茶点、几样精致的小菜和一壶酒。

    仔细听着,中庭那戏唱的竟全是yin辞秽语,两个小倌演着翁媳爬灰的戏码,正演到了夜里姑翁趁着黑摸进了媳妇房里,正打算装做是自己儿子,却被媳妇发觉,半推半就两人便欲行苟且之事。

    作为媳妇那位穿着女子服装,里头全是玄机,轻纱袭身半遮半掩,给另个扮演姑翁的小倌拉扯间便露出大片白腻细滑的肌肤,望着肤白胜雪,两人嘴对嘴相吻一阵,便把人抬上了茶案,衣摆里头光裸的身子,便看着一双细腿给分了开来,玉茎小巧玲珑、後xue却彷佛一朵嫩花,绽放在戏台上,当场便演起了活春宫来。

    扶疏心烦气躁,没有耐性继续看这些,正想拂袖离开,却有人掀开珠帘,走进雅间的便是一位白衣小倌。

    抬起头来,七分含羞带怯,又是三分楚楚可怜却又带着诱人侵犯的媚色,那眉眼与月灵仙君更有六七分神似,虽无那般月下谪仙气质、身姿亦不若那般高佻冰洁,却也别有一番小家碧玉的风情,柔桡嬛嬛,妩媚姌袅。

    只可惜,美人还未开口,却被盛怒之下的扶疏狠狠打了一巴掌,打得跌在地上,连着掀了一桌酒菜,美人脸颊立时高高肿起,留在脸上那掌印红的像是要滴血,眼泪也给疼的逼了出来。

    「谁叫你来的?」

    「公子请息怒??是??阿蛮少爷??」

    被打了这一巴掌的小美人唯唯诺诺的开了口,声音也是绵言细语,话中的内容倒让扶疏挑了眉,朝他伸出了手。

    「叫什麽名字?」

    虽然有些害怕,但仍然将自己的手交到扶疏伸出的手上,站了起来,「奴家叫灵儿。」

    「灵儿,谁给你取的名字?」

    「打从进了云楼,就叫灵儿,是爹爹给取的名字。」

    扶疏压根不信,隐约是怒极反笑的样子,捏住小美人的下巴,「你说、阿蛮叫你来的?」

    「??是,」感觉到扶疏的怒气和冷冽的杀意,即便两人靠的极近,灵儿也克制不住全身簌簌发抖,就连纤长的眼睫也吓得翕动不已,「少爷??要奴家来伺候公子。」

    雅间已杯盘狼藉,被掀了一地的桌案和摔碎的餐盘残渣,扶疏看着眼前的灵儿早已吓得几乎要昏厥过去,眼里没有任何疼惜之意。

    中庭戏台上活春宫仍演的欢快,宛转吟哦的yin叫声不绝於耳,有些雅间亦看见轻纱颤动、不时有低吟声飘出,扶疏只觉自己的心和身体彷佛是彻底分开的,欲望坚硬的亟欲发泄,心却是冰冷的只想施暴肆虐。

    他一脚踹开了掀倒的桌案,拉开了竹帘,中庭戏台上两人交合的身影一清二楚,扶疏指着毫无遮掩的栏杆,冷道:「把衣服脱了,趴上去。」

    听见这句话,灵儿脸瞬间煞白,这是要他当着众人面前挨cao的意思,从不曾受过这般对待的美人,知道自己不可能违逆面前这看似温文儒雅、实则冷血无情的俊美公子,也不多做挣扎,紧咬着下唇便一件件脱下白衣,露出了细腻滑嫩宛如处子的身子,便是跪趴在凭栏处,翘高了圆润的臀部。

    「请??请公子怜惜。」

    即便看着再像处子,但在南风馆的小倌又怎可能身子乾净,瞧着经过仔细调教、曲意承欢的样子,便不知道用这张脸给多少男人cao过、在多少男人的身下yin声浪语。

    扶疏愤怒与欲望皆要滔天,一掌用力掴在屁股上,疼的灵儿惊呼一声,便解开了腰带掏出怒张勃伟的阳具,直接往小美人的菊xue捅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