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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 把贵公子干成小媳妇(cao到怀中逃窜/伏地撅屁股擦精水拍照/内裤塞xue)

    那一瞬间向珏琛也没读懂庚辛嘴角的薄笑,如果说是怒火,也许是,毕竟cao进身体来的roubang横冲直撞,劲儿足力道狠,恨不能要把他整个人都贯穿。但好像又透露了些别的东西,他不明白。

    被顶开的rouxue有种难以预期的疼,向珏琛讶异地望着庚辛,还没有反应过来,整根roubang就全部没入了后面。唔—--疼疼疼----!

    rou壁被完完全全填满的感觉让他在那一瞬间产生了满足,莫名其妙地幸福满溢,却又因为这种后xue被强行破开的苦楚觉得难受到烧脑。这样被狠狠cao着,他根本没心思考虑别的了。

    那泛红的rouxue原本就被绳结磨肿得合不拢,现在被roubang狠狠捣开,就更是长驱直入进去,猛插到底,痛得向珏琛嗓尖差点溢出来了呻吟。那股劲缓过去,就稍微舒爽起来几分。

    庚辛干的可真凶狠,怕不是得把他身体都捣穿了。但是,的确爽。他的神志都快被磨不清楚了,只剩下后面狠狠cao干进来的凶猛roubang。又烫又狠,捣得他胃疼。他勉强都能看见自己肚皮被顶出来一个轮廓,太..太过劲儿了。

    庚辛掐着他的脖颈,没有松手。那薄凉的冷笑、神色间轻微的失控却反是点燃向珏琛欲念的导火索。该死的,庚辛,跟他一起堕落吧!

    向珏琛闭上眼睛,体会着这一瞬间脖颈被勒住的绝望念想,紧急的窒息感让他在被roubang狠狠捣进去的新一瞬间连呼吸也做不到,却偏偏又爽到他什么思维都不再有。只有被他人紧束cao控的时刻,他脑内的癫狂妄想才能暂停上几秒。那片刻的心脏停止跳动和漏拍,像是灵魂都被烧起来炙热guntang,得到了绝望而窒息的死命快感。

    庚辛捏着他的脖子像是在掐毒蛇的死xue,而后面被狠狠抽插的rouxue就像是他的七寸一样。每被roubang狠狠地插一遍,向珏琛的嗓尖就溢出来一点呜咽般的零碎呼声。那声音微弱,只有凑近了才能听得真切。

    庚辛所在的位置却偏偏正适合。向珏琛的叫饶声,支支吾吾的,又可怜又凄微。他的弱点,也一瞬间全交予了庚辛。他缩在庚辛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揪住对方的衣领,恨不能把那熨帖的西装扯得粉碎。不断颤栗着的手指已经无法自控地抽搐起来。庚辛顶得太---深,他,啊呜...他屁股是不是要被cao烂了啊,为什么这个人打人力道狠,cao人也..唔!!别----呜..

    向珏琛下意识地讨饶,身子往上窜着到玻璃窗面上躲着,左右挣扎无助地哀求,搂着庚辛的手倒是紧紧揪着不松开。脊梁骨在窗面蹭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任由庚辛狠狠地掐着他脖子猛干。他瞧着眼前人眸中的独占欲,在这种脆弱易碎的时刻,竟还笑了出声。

    他要的就是这样。这薄情的冷面小公子,嘴角的弧度都是嘲弄没趣的,傲慢又轻蔑,像是天下人都没被他放在心里过。望着庚辛的俊脸上,沉溺起情欲的绯红,却又偏偏有了些薄凉的笑,也不知道两人谁更心凉一些。

    但随后他就笑不出来了。roubang碾在xue里的一圈软rou上,最敏感脆弱的点被狠狠地干到,把他最后的清醒神志也给磨平了。快速抽插的roubang在rouxue内进出,每一次磨在xue口一圈的褶皱,都又痛又爽,像是电击一般把向珏琛的脑子都给震清醒了几分。

    后面的rouxue每被狠狠地cao干一次,他就无力地哆嗦一下,眼皮哆嗦着往上翻,连看向庚辛的力气都没有。零碎的呜咽声溢出了嗓子尖,向珏琛低下头瞧着自己后面被干着rouxue,就能勃发起来的roubang,真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想唾弃自己。该死的受虐狂。你难道天生就是挨cao挨干的命?

    被干了不知道多少下,向珏琛就无力再挣扎讨饶了。他浑身只剩下抽搐的力气,疲软地缩在庚辛的怀里。呜...这才哪到哪啊,他就投降了,待会儿---待会儿屁股肯定要被他狠狠cao烂了。庚辛,饶了他吧,你..你怎么也会有精虫上脑的时候啊。别再干那里了,呜,唔!如果他后面还能多个xue也是双性人就好了,至少还有个别处能..抗,抗cao!呜..别磨了庚辛,你...

    庚辛低声笑着,伸出的手没再制住他的脖颈,而是由着向珏琛在他怀里躲窜。望着对方的眼神带着狮子玩弄猎物般的玩味,冰冷且薄情,“学乖了么。”手指紧紧地捏住向珏琛的下巴,像在宣誓主权般地掐牢,居高临下,随时可以咬下来,也可以掠池夺城。

    向珏琛愣着抬头望着他,半张脸都红透了。他怎么会想到自己惹到的是个凶猛的威武雄狮。他以前觉着庚辛虽然手狠了点,但人挺清冷,干起荤事一定也是娇气性子..可他这破占有欲从哪儿来的?!唔!他怎么又在cao那里..该死的,庚辛!!

    被狠狠碾上腺体的屁股哆嗦着往上抬,却又无处可逃,被庚辛用双手锢住扒开,露出红肿微张的xue口。那里挨了狠cao现在已经淌了不少水出来,滴了一地板,摸起来还有些滑腻。庚辛连安慰他的心态都没有,狠狠干进去的roubang直直碾在前列腺上,又痛又爽,干得向珏琛一次次为这高潮。

    他无力挣扎,只能在庚辛的怀抱中投降叫饶,被对方cao干到双目泛红。向珏琛的双手软着,瘫在地面上的手势是左手中指与食指交叉,寓意向上帝道歉自己说谎。带着半分悔意,带着半分背德的肆意。他成功地拽着另一个世家子弟,跟他一起堕落了。

    听说同性恋会被人憎恶到尾随枪击。他舍不得让向晚萤跟他一起luanlun背德被害,那总还是要别人陪他下地狱。他只是没有猜到自己会连累的是庚辛,但至少他们..至少庚辛有能力狙神,不是吗。

    唔---庚辛又在干什么,roubang抽出去了,又狠狠地捣进来,呃啊---别,怎么能,唔不要,该死的。他..他迟早得被庚辛干到硬生生哭出来求饶。他是真的没想到庚辛的手段会这么狠戾,揍他可以揍到超出承受范围,连cao他也..这么狠!唔---呜,呜呜..屁股要烂了吧,呜,太..太过劲儿了他要不行了..

    “喊我名字。”庚辛慢慢地伏下身贴在他耳廓,比平时更低的嗓音莫名喊红了向珏琛的整个耳朵。他原本就羞得面红耳赤,现在就更是发烫了。

    平日里冷面矜持的小公子再也不再,痴狂疯魔的小疯子也不再,只剩下在床上乖乖应饶的俏佳人。顶在rouxue里的roubang胀着,因为他不肯出声就不再动弹,急得向珏琛别过了脸去,别扭地低声道,“庚辛。”他可真要命。

    桃红的薄唇被慢慢地吻上,像是奖励一般轻轻地舔舐着他唇角被自己咬破的一点伤痕,随后撬动了他的齿牙,让渡进了敌侵。

    向珏琛有些失力地缩在他怀里,逆来顺受地被他百般折腾cao弄。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后面粗暴顶弄的roubang又开始了新的抽打袭侵。快速碾上腺体的guitou像是故意要顶撞着向珏琛的失控点,让他一次次在高潮的边缘喘息不及,最后硬生生将防御城墙彻底崩离瓦解。

    庚辛每狠cao一下,都能从向珏琛的唇齿间逼出几个字眼,对方连连喊着他的名字,眼眶泛红,鼻尖皱着,可爱极了。呜咽声零星地响起来,又可怜,又招人疼。这副模样挪出去拍影像封面,也是我见犹怜的别致美人.

    向珏琛是傲慢肆意的,是冷漠无情的,却从来一刻像现在这样无助又难堪,只能被人摁在身下狠cao,每干一下还被迫喊着对方名字哀求,低着声音红着眼睛,像是被掐住软肋的毒蛇,毒牙舍不得咬出来,只能惨兮兮地甩尾乞怜。

    甚至还忍气吞声,百依百顺的。

    再次被碾上腺体的一瞬间向珏琛挣扎着,不断哀求百般讨饶。他要被硬生生cao射了,他前面立起来的roubang忍不住了,他..他怕不是要被庚辛干着屁股就射了,怎么能..呜。向珏琛抿唇,不忍去瞧被他xiele一地的浊精。

    后面炙热的roubang还顶在他屁股里现在还在狠狠撞着,随着他的每一下抽颤都会折腾得更狠。向珏琛抬起头望向庚辛,双目都有些发红了。对方把他直接抱了起来摁在窗面上cao。

    他的后背就这样抵在玻璃面上,屁股贴在地面一点,双腿被架到了双肩上,露出来的rouxue还在往地上淌水,就又被roubang钉进去磨着,一次次磨在软rou上,要让他求饶。

    被端起来狠cao的劲儿太猛,向珏琛只有力气用后脑勺抵在透明的窗面上,渡着一丁点的阳光,映着灼日的斜晖,瞧他面前的庚辛。

    对方薄凉的脸上终于带上了些温度,嘴角的弧度轻轻撇上去,像是难得有了讨他欢欣的事。望着他的眼神里不明不暗,映着那光显得更加沉着。深蓝的碎发怕是庚辛身上最不低调的装潢,清朗如明日。

    额角有薄汗,向珏琛忍不住伸手拭去,下意识地舔了一口。是咸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尝这个,明明早知道会是什么滋味,是不是傻了。咦,为什么庚辛会在这种时刻有了温度。

    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些动静,向珏琛下意识地畏惧抽缩起身体,身上就披上了庚辛的西装外套,直罩在了他赤裸的上半身。下面虚虚掩着的地方是他和庚辛的交合处,那roubang深插进去,没有丝毫的停手意思。

    他的视线被禁锢着只能看见庚辛,可不代表他听觉不行。

    自身后的旅客路过,他甚至听见有少女喊着这朵花真好看的感叹声。该死的!什么花好看啊?总不能是他身下那朵rou花吧。他...他不想被旁观,不想被当众羞辱,不想被庚辛摁在身下狠狠cao着,还有人能隔着玻璃望见自己。

    虽然深知这是单面玻璃,那女孩只能看见镜子和倒映的她自己,但向珏琛还是产生了半分畏怯。

    他有脆弱的心,他是易碎的玻璃品。他会害怕被人观赏最可怜的姿态,害怕骄傲被掠去的时候那半分的敏感。他要堕落,他要在无人处垂怜死亡。

    “爹地,你看这芍药花好漂亮,桃红色的!”那少女似是身旁还跟着大人,拽着对方的衣角,或是去喊家长了吧,随后又响起来了带些敷衍的迎合声。

    什么,鬼东西,他----向珏琛迷惘地抬头,强撑的傲慢被一层层剥去,裸出下面如荔枝果rou般白嫩的赤子心。茫然无助,像是未经苦事的少年。随后强撑着掩饰出外表的冷漠暴戾,仿佛那样才不会受伤。

    他瞥着庚辛的脸,身上披着的外套带着些对方温度,裹着他抵在墙面的背脊。一直到对方走去,庚辛才抚慰般地捏了捏他的手心,像是在告知他这个信息。

    他倒是好好情人,次次满分。向珏琛嗤笑一声,别过头去,后面又被狠狠地顶弄进来,直把向珏琛嗓尖抑住的呻吟干了出来。“呃—唔,庚辛你个混蛋。”他下意识地去瞧庚辛的脸,看对方薄情的冷面,被他染上绯红和肆意。

    随着又一记狠捣,roubang抵上了他后面rouxue里的那一点软rou,直直插住碾在上面,反复地顶撞着,快速摩挲,次次都要逼出来向珏琛喉咙眼里的哀嚎。这种劲力太猛,直接刺激得向珏琛不再有能力反抗,后脑勺撞上了玻璃窗面,双目泛白,耻辱却爽到极致。

    -----该死的,庚辛还在笑。

    他就没见过这人这么七情六欲的时刻。

    向珏琛双腿无力地蹬直,瘫软下去的时候他抬起眉瞧了瞧庚辛,对方不经意地侧过头,像是瞥见了他的手势,嘴角的薄笑又淡了几分。于是向珏琛挑衅地讥讽他,话语又喊了出来。

    “你干我,都不专心致志?庚辛,真不知道以后你找了对象,怎么哄对方。”

    他话还没说完,还在他体内硬挺着的巨物突然又涨了起来,狠狠地顶弄着他,又一次次击打在他的rou臀上。呜---他就不该多嘴。庚辛真的坏心思,为什么可以什么事什么错话都要罚他。

    为什么他老在碾前列腺,那里..呜,被碾到虽然shuangsi了但是就..向珏琛红着脸,羞耻地敛下眼神,最后又不齿地低声嘶呜。唇齿被庚辛咬住,卷进口舌间,所有不堪的呻吟和压抑在嗓尖的痛楚都被他夺走了。

    身体里狠插着的roubang却偏偏没停过,快速地抽打在臀尖,向珏琛又痛又爽,拽着庚辛的双手崩溃地摊平伸直,最后无力地被对方抓着摆弄。他投降了,他也输了,他真的也输了。庚辛,他们0-0,齐平,成吗?饶了他吧。

    庚辛压着他在这走廊上什么姿势都来了一遍,最后射进去三次浓精,痛得向珏琛苦苦呻吟哀求他不要,还是把后面做到瘫软。期间向珏琛只能感谢阿弥陀佛沈褚那小子太沉迷电子游戏,以及贺煜楼那哥们赌局真的真的走不开了。

    但凡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走出来,他这面子里子都一块掉尽了。

    这还不算完。向珏琛被cao到下半身一直淌着水,还要跪趴在地上擦拭着溢出去的jingye。满脸红透的贵公子变成了小媳妇儿样,耳根也是红的,不敢看旁边整理衣服的庚辛一眼。

    庚辛倒是冷静,整理完衣襟后就站在他身后,倚在玻璃窗上瞧外面景致,连个眼神也没抛过来。寒着的脸像刚才性欲涌上去的那个衣冠禽兽,不是他。清冷淡漠,单手插兜,另一只捏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

    向珏琛跪趴在地上,慢慢地捏着手心的内裤,拿自己的襟衣擦拭着地板上被他二人射出去的jingye污浊。他边擦着,被玩肿的xue口就裸露在空气起,瞧着格外明显,庚辛站在那个位置又偏偏能看得真切。

    红透的臀rou被人揍得薄到透明,连贴在脚尖都会疼得瑟瑟发着抖。rouxue还在不断淌着白浊,试图收缩却夹不紧后面的巨量jingye,都被做到合不拢了。那乖巧可怜的小人还偏偏只能跪伏在地面上擦地板,像个被压榨狠了的脔宠。

    向珏琛叹了口气,低着头望着手中脏兮兮的衣物,抿着唇回头望了一眼庚辛。那眼神怯生生的,带着些畏怕。他倒不是故意博可怜,但确实心里有惧,一直以来的疯症都被他压下去忘却。

    庚辛把玩着手机,将镜头对准了他身上,调好角度慢悠悠地拍了几张。他伸出手递在向珏琛跟前示意,也不知道目的是不是挑衅。向珏琛瞥了一眼的自己,下意识地打了个颤,低声道,“后面都肿了。”

    rouxue边缘的地方还有些没知觉,被内射进去的浊液现在还往外流,粘腻的要命。那处连合都合不拢,被抽肿的臀瓣红彤彤的,那两瓣软rou被揍得几乎肿得透亮。

    庚辛不置可否,锁了屏将手机揣回兜里。不愧是上过杂志首封的矜贵二少爷,再窘迫的境遇下脸蛋也能很漂亮。这样怯生生的眼神他是头一份看到,无法自控,就想要独赏。“合不拢,就堵着。”

    向珏琛的眼神瞥着靠向韬光阁的那一侧大门,捏着衣服的手不断抖着,带着些不情愿。到最后还是喉咙里哽咽了一声,把那个脏兮兮的yin乱底裤团吧团吧,堵在了后面还在不断淌水的rou口里。

    玩肿的rouxue被塞得严严实实,不至于淌出来任何浓精。只是里面实在粘腻,每走一步,向珏琛都能体会到被庚辛狠狠内射的快感和刺激。那一瞬间他的脸色有些难堪,他想庚辛也应该瞧出来了。

    事后两个人去跟贺煜楼打牌,向珏琛跛着脚,一瘸一拐地走不动道,整个人憋屈又别扭,难受得要死。跟庚辛做了连个关系都不能建立,他们这些世家子弟的,总不能天子犯法。

    双性人保护法都通过了,同性恋婚法却没有。甚至舆论还把这算作重罪,要求强制审理判决。以前出过一次枪击案,事后不了了之。性别认知障碍的MTF女孩被枪杀,而持枪民众因舆论无罪释放。监狱反而比外面自由,谁能猜到呢。

    向晚萤和李欲行不在乎舆论,只不过是位置站得高无畏。进监狱的人早就置身事外了。他们不行,庚辛更不行。庚辛可是太子党..他的爹就是半个总理,背后的政权经不起任何这样的打击和丑闻。

    向家同理。两年前虽然政斗败了下来,但他爹好歹也是坐在内阁的八常委之一。在沉穹殿里办公执勤,发话权可一点也不输给其他三代氏族家主。这种消息爆出来,他爹就得和庚尽那个伪政客,休戚与共了。

    这也是为什么向珏琛一次也没有对向晚萤出手。代价太大,他没有背负的勇气,他只有脆弱的心。他不想要这个尽全力给予了他一切的家庭,这个---‘他从来没有片刻回馈过爱意,却可以永远得到不求回报的爱’的父母,这样的家人,为他这一个不要命的疯子,赔上所有。

    他不想做那个输得最惨的人。而庚辛挡在他前面,承担了全部。爆出去,枪口对准的是庚家。位高权重,谁不想扯着他们满盘皆输。向珏琛甚至可以打着被性侵被威胁的旗号就此脱身,还能反咬庚辛一口。

    但庚辛一定考虑过这些。他想得清楚后果,考虑过也想过,才会在他再次挑衅时,坚定不疑地搞到一起去。他付出了多少代价,他这样的垮台崩塌,会比向晚萤的‘枪械走私案’更撕裂吧。

    庚辛对他,真是太予取予求,让他无话可说。他给的这个筹码,可真是不小。庚家和向家在政界上可不是能同舟共济的,向珏琛捏着的这起事件,就是有办法让两家一起淌进浑水去,栽跟头彻底败下来。一起输一起绝望,堕落到根底,赔尽本钱。

    向珏琛倒没担心过照片流出的事。鹤允那个天才黑客有办法收回网络上的所有追踪痕迹,甚至可以帮他狠狠地阴一把干坏事的人。他们的手机可不是拿去维修就能让内存文件流出的,都特殊改造过。监听盗取信息都绝无可能。

    庚辛也是不可能走漏风声,传任何闲谈的,他又不是那种性子。这件事需要担心的,只有向珏琛这张嘴。

    无所顾忌、口无遮拦,也就只有家人和庚辛,让他可以停下那半晌的自私自利了。这次的性爱,庚辛还要忧虑他会不会一时兴起就把两人搞上的消息昭告天下,却还是跟他做了。这此间没有半分贪心,他决不信。

    “珏琛,庚辛,你们来了。”贺煜楼也挺逗的,明明自己已经是龙潭虎xue之中,却还是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实际上赌局都不知道丢了几个千万了吧。

    向珏琛扫了一眼旁边的筹码,可不是。三个长条打板,象征着三千万,早甩在桌面中央,输出去了,正指望着他们两个捞回来呢。贺家是不差钱,但也经不住当家少爷这般糟蹋,随随便便赌个千万出去,过不了个把日子就能把未来的家底都败空了。

    也不多,连续输个一百年吧。

    官二代的圈子也简单,喜欢往上了看,总把他们这些个四代红圈的高干子弟神话了去。连圈里都绕着一句话,‘珏琛珍表,庚辛藏车,贺煜楼一掷千金为美色’。

    这话传久了,向珏琛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毕竟和贺煜楼私交没那么深厚,表面情谊罢了。他知道自己那条是实话,但庚辛喜欢车..他还挺纠结好奇的。

    贺煜楼也是个性子奇的,老爹坐在那个位置上,他倒也真不避嫌,天天花天酒地,结交广友。一掷千金为美色,还是因为他之前认识了个jiejie,说就喜欢温柔大jiejie,天天哄着宠着,追着他jiejie跑。

    缠着对方去拍卖会,各种世豪派对,画展船宴。到了赌局上,他就更是纵金潇洒,抛出去几千万,就为了耍面子,哄那女孩开心。

    结局不美好。人家和他本就不是门当户对的。一个是凭本事读世界第一的名流大学,一个是凭家室送进去的。

    那jiejie一分钱没要过贺煜楼的,他送的礼物从未收过,没有拒绝是以为他想正经恋爱,没想到他是把自己当‘玩物’,当成哄着宠着的就能泡到手的奢侈品。于是直接断了联系,让他在学会凭自己本事之后,再考虑和她交流吧。

    贺煜楼一蹶不振了很长时间,蔫儿了两年整。

    那个时候向晚萤还没出事,却也不在京城,向珏琛在部队里当军医跟着他弟弟跑,庚辛也是在部队里,这些事情的巨细自然都不知道。

    但等他们回了京城,这些事情都过去了。曾经那个纨绔的贺煜楼,在老爹坐上掌权者位置后,只是更豪爽了几分。他挥金如土,把千万把块钱往外随手甩,跟不要钱一样。

    向珏琛本就不喜欢这种场合,自然懒得挑眉看都有谁在。他撇撇嘴,起身走到荷官身边,接过了对方手里从暗格摸出来的一副新牌。庚辛要顶贺煜楼的位置,荷官自然让他当更合适。

    他不认识别人,不代表庚辛不知道,更不代表别人不认识他们两个。迈步进场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响起了一阵的嘀咕声,知道的都在给旁边人小声传着资料诉说向珏琛的身份,也或多或少提了一嘴向家的事。再看向向珏琛的时候,就对他和贺煜楼的关系产生了些思索,眼神间带出来些嘲弄。

    庚辛为了应酬,不会在这种场合还摆着臭脸,只平淡地接了贺煜楼的话,走到牌桌边,瞧向正对面的新人。桌上有七个人,但最瞩目的,无疑是这一个。

    正属直辖市憧景市市委书记的儿子,祁昀。憧景市,帝都京城,国家第一要邦,是首都。他父亲确实比庚辛职位高,是副国级,掌管京城大小事项。庚辛掌管坐落京城的国家重点监狱,关押曾经的高级领导干部和重犯,也只是正厅级。

    算起来也确实是职权很高的一个二代了。只是如果论拼爹,庚辛的政客父亲坐在副总理的位置上,就是国家的二把手,直压了祁昀父亲一头。

    祁昀本人没什么成绩。本人还读着大学,闲适期间就像这样出来花天酒地。听些吹捧,他就眼高于顶了。站在贺煜楼面前也没惧怕过,甚至拿着父母丢给他的闲碎银两,抛出来博个没用的面子。贺煜楼他都不惧,自然更不担忧庚辛。

    如果向珏琛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可能会嗤笑一声目中无人的狗。拼业绩和成就,连向珏琛这种不喜欢实权政治的人,坐的位置也比在场任何一个二代摘出来,都要强上百倍。他的锋芒,也不过是被他弟弟和庚辛这二人压尽罢了。所幸向珏琛也不在意这些,名誉浮华都是最无用的东西。

    祁昀耸了耸肩,显然认得他们两个。但从小养成的性子就让他骄傲自大、目中无人,自然从来没把对方真放进心里去。谁还不是家里娇生惯养成长下来的?

    他已经赢了京城头一份的贺少三千万,不知道这庚少,有没有什么好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