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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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现在你要听我的。”阿织捂紧了胸前的衣襟,对他的提议不为所动,断然摇头,丰厚的发丝将她娇小玲珑的身形如丝绸般贴住,衬出她姣好的身形。 “阿织真霸道。”岳止凛喜欢她在床上的模样,手指头勾起她的一缕发丝在指尖绕弄,身体前倾,将她压在身下。 独属于男性侵略的气息就在咫尺之间,手臂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忍不住微微颤抖。 岳止凛抱紧了她,将投埋进她的颈窝,无赖似的咬住她的耳垂在嘴里咂弄:“我会很轻的。” “轻也不行。”映织非常认真的告诉他,“如果你一意孤行,那我就去岛上和母亲一块住。” 她顿了顿,补充道:“这是母亲说的。” 岳止凛沉默一会,眸子里的暖意在逐渐消散,他不怒反笑:“母亲还跟你说了什么。” “说你下手没轻没重,她孙子最重要。”这是映织瞎编的,反正岳止凛与太妃生疏,也不会去质问她。 “真是难为母亲想的如此周到了。”岳止凛说道。 映织有了底气,假意安慰道:“你要是觉得无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不喜欢,讲来讲去都是狼来了的故事。” “我还懒得讲呢。” “你不能离开我去岛上。”他脸上掠过失落的阴影,额头抵着她的,表情十分认真,眼睛一眨不眨,“我不会让你去的。” “没了我,你睡不着吗?”映织那双明亮如星的大眼闪动着,牵动着他的心。 他从她身上滑下去,侧着身搂着她,过了好久才道:“嗯。” 他叹道:“不碰就不碰,你总不能一直揣着这块rou。” 可是没过多久,那双不老实的手又开始摸她。 色鬼!映织暗自呸了一声。 酥胸握住又被她拂开,她略显稚嫩的脸上带着几分严肃,看起来像是生气了。 “你自制力差,也不准你摸我。” “可是大夫说......” “大夫是女子吗?” “不是。”他勉强的说道。 “大夫怀过孕吗?”映织又道。 “自然没有。” “他不是女人,怎么了解女人怀孕的苦楚,而且我的身体比谁都清楚,这次你要听我的,有些女人在三个月后没事,可是谁能保证每一个女人都没有事。” 她又下了一剂狠药:“大夫也有失误的时候。” “我要好好调养身体,生一个健康的孩子。” 他默不作声,低垂的眼帘似在思索着什么。 映织可怜兮兮的搂着他的脖子:“你不爱我了吗?如果我有什么事,你是不是想娶别的女人。” 他呵斥道:“胡说八道。” 随后他想了想又说:“反正你可以弄我。” “嗯?” “就这样。” 手被他攥着伸进他火热的裤裆里,握住那根半硬的yinjing揉弄。 这根粗长之物很快就涨硬起来,硕大的guitou犹如撑开的伞状,猩红的色泽敏感不已,吐出点点清液。 yinjing后的囊袋大了许多,又凉又沉,装着不少积攒的子孙液。 映织觉得异常闷热,本想和他拉开一点距离,但他又黏了上来,将她抵进了床榻深处。 “弄下guitou,呼......轻点。” “不痛的,我都没用力。” “是你的指甲。”他责怪道,又舍不得离开她的手。 “我想亲你。”他压抑着喘息。 “你不准动,我来。” 岳止凛平躺着身体,期待的望着她,乖顺的仿佛一只狗。 她一手揉着他的私处,一手撑着他的胸膛,蜻蜓点水般吻了下他的嘴角,很快就弹开。 岳止凛狠狠吸了一口她留下的素雅栀子花香,唇上的触感酥酥麻麻,渴欲令他喉头不自觉的动了动,目光逐渐幽深,想把完整的她揉进怀里:“还不够。” “急什么,你表现好,我明天再亲你。” ————~~~~~~——— 初春的空气分外清新,苍穹在头顶,一碧如洗,没有山峦的遮挡,一望无际的青青草原明亮了起来,一副缱绻慵懒的神态,连她也懒散了许多。 一大早岳止凛拉着她去城外游玩,她在帐篷里吃着烤好的rou串,岳止凛则驾马去为她打新的猎物。 此时帐篷外传来陌生女子清脆的嗓音,是她听不懂的语言。 过了一会,侍女走进来说道:“是从北方来的歌女,想问王妃是否想要听曲。” 冬儿有些惊讶:“北方?这么说是胡人咯?” 侍女解释道:“歌女都是遗族之人,自幼善歌舞,但居无定所,整年都在绕着草原迁徙。” 映织舒开了笑脸:“快请她进来吧。” 侍女撩开帘子,歌女弯腰抱着胡琴走进来,是个年纪轻轻的女子,有些草原人特有的朝气,脸蛋像花一样娇嫩,用不怎么熟练的中原话说道:“多谢王妃,王妃想要听什么?” “弹你喜欢的吧。” 她害羞的望了她一眼,便飞快的低下头,跪坐在地毯上弹起了胡琴。 欢快的曲调,很快令她沉醉其中,直到一曲终了,映织都惘然的呆坐着。 “你叫什么名字?”映织问道。 “萨仁,是月亮的意思。”她说的很慢,脸蛋红红的,颇为不好意思,“王妃是我第一个中原客人。” “你跟谁学的中原话呢?” “我阿妈,她以前常常去绥城卖艺。” “你们常年在外,一定很辛苦吧?”映织问道。 “不辛苦,我喜欢看风景,每天的景色都不一样,还能认识许多奇怪的人。”萨仁柔媚的一笑,像是春风吹拂进了帐篷。 “怎不见你的阿妈呢?” “我十四的时候她就去世了。” 映织怜惜她,让冬儿给了她许多赏赐,萨仁没见过这么多银子,还有一副金手镯,她跪下来连连磕头。 映织惊慌的手足无措,连忙把她扶起来。 “太谢谢了。”她脸颊绯红,一只在说“谢谢”两个字,也只会说这两个字。 萨仁退出去的时候,在门口对映织说道:“我会在绥城停留两个月,如果王妃喜欢,可以随时来找我,不要钱。” 映织笑了笑:“好,我一定去找你。” 这一幕被弥亚朵瞧了个正着,她冷笑着:“这是你的新欢?” 对于她的出现,映织一点也不好奇,懒得回应她,让人放下帘子,将这个女人阻挡在外。 弥亚朵恨恨的瞪了帐篷一眼,跨上马向远处疾驰而去,她刚生产不久,才出了月子,身子比以往圆润了不少,但骑射的功夫却没有落下。 她暗自咬牙,风刮打着她的脸,她一定会想办法瓦解淮北王与朝廷的联盟,为父兄报仇,夺回属于他们的宝藏。 她见到岳止凛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来的时候,王妃似乎很开心。” 岳止凛放下长弓,对她惊扰了自己的猎物,有一丝不悦。 “一个歌女给她弹了胡琴而已。”弥亚朵笑笑。 岳止凛说道:“阿织对人一向心善。” “是我狭隘了,王妃对一个歌女也是如此亲切,还送了她一对金镯,倒是比自己的侍女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