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

    岳止凛为她在院子的后面修建了一个温泉池,泉水是特意从城东引来的,只是硫磺味有些重,所以映织命人在池里时常洒下新鲜花瓣,令满室池水都染上了花香。她每隔一天都会去那泡澡,但入夏之后,天气炎热不已,泡澡使人头晕目眩,她去的倒是少了,今夜冷飕飕的,倒是适合泡澡。

    她屏退侍女,褪下一层薄衫时,一个人从碧绿的水池中冒出了头来,映织猛地下了一跳,待发现是岳止凛时,不由恼怒起来:“你怎么在这!”

    三日前,他巡视北边的兰豫牧场,按理说还需一日才能赶回来。

    “我为何不能在这?”他披散着头发,趴在池边,贲张的肌理优雅的伸展,幽深的瞳孔倒映出她愠怒的脸,仿若慵懒的猎豹在守着他的猎物,“我本来想洗干净给阿织一个惊喜的,结果阿织却凶我。”

    身高八尺的汉子说出这样委屈的话,反而令阿织感到不自在,她匆匆取下架子上的薄衫:“那.....那你先洗,我这就出去。”

    “等等。”一阵哗哗的水声,他从池里爬出来,阿织陡然瞧见他的赤裸的身体,连忙把脸撇向一边,耳尖红的能滴血。

    他从背后抱住了她,湿漉漉的身体贴着她轻薄的衣料,在她耳边吐着热气:“阿织不愿和我一起洗吗?”

    “不愿。”她诚实的点点头,“我可是香香的,而你全身都是汗,臭男人。”

    耳尖被他狠狠的咬了一口。

    “嘶......你咬我!”她捂着自己的耳朵躲闪着,本就guntang的耳朵,此时因疼痛更烫了,“你们男人真奇怪,说真话不开心,谎话又不愿意听。”

    “你嫌我脏。”他控脸色不悦,“但我已经洗干净了,不信你摸摸。”

    说着便拉着她的手往他的胸膛上去,映织哪里抵得过这人的力气,不得不在他的胸膛上使劲揉搓了一把,随着年岁渐长,他的体格也愈发魁梧,就连胸膛处也生出许多细小的茸毛,颜色有些浅,软软的,但很多,从胸肌凹陷处一直向两边的rutou蔓延。

    映织觉得他一只手就能捏断自己的脖子,尤其是他每次亲她的时候都会用手掌扣住她的脖颈防止她动弹,就像猛兽咬着猎物一样不愿松口。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她终于抽回了自己的手,气喘吁吁的靠在架子上。

    他耐心梳捋她鬓边散乱的发丝,低声道:“这几日,阿织想不想我?”

    当然不想,他不在,映织一个人霸占了整张床别提有多开心了,他一回来,自己又得当他的人rou抱枕,尤其是在夏秋,被他抱着又热又闷,每天早上起来都得洗一次澡。

    但她只得违着良心说道:“想。”

    他很高兴,蹲在她的脚前:“我来给阿织脱衣服,伺候你洗澡。”

    鞋袜被他脱下,待脱去衣衫时,映织捂着显怀的肚子,摇摇头:“还是我自己来吧。”

    “让我来。”他温柔的说道,将她的衣衫一层层的脱下,搭在架子上,轻轻一扯,挂在脖子上的肚兜也滑落下来,肌肤白皙的rou体毫无保留的展现他的面前。

    他跪在映织的前面,亲了亲她光滑的肚皮,又将脑袋轻轻靠在她凸出的小腹上,摸了又摸:“已经五个月了,它闹腾吗?”

    “偶尔会踢我。”映织俯视着岳止凛的头,这个高大的男人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似是想到什么,她的声音也柔了下来,“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总会安静些。”

    “那是因为它知道自己老子的脾气可不好。”

    她不由笑了笑,光着脚站在木质地板上,圆润的指头动了动,晶莹光泽的指甲盖像颗颗珍珠似的,越看越爱,他忍不住低下身子,在她的脚指头上亲了一口。

    “你也挺有自知之明的......你......你干嘛亲我的脚。”她缩了缩指头,酥酥麻麻的触感还留在脚上,颇有些羞赧,“当心我踢着你了。”

    岳止凛站起来,在她的嘴唇上啄了一口:“自从揣了这块rou,你胆子越发大了。”

    “我乐意。”

    他将映织打横抱起来走到水池中央,用绸布在她的身上一遍遍的擦着,突然之间,他开口说道:“我听说,你很喜欢听一个歌女弹曲儿,最近总是往外跑,怎么,有那么好听吗?”

    映织心里一跳,是她做的太过明显了吗?不由瞪大了眼睛,心里微微打鼓,好在她背对着他,岳止凛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怀孕后有时心里烦躁,总想听听曲子。”她这样说着。

    “你已经有五个月身孕了,大街上人多,小心冲撞了你,你若是喜欢,就把歌女带进府里面来养着,随时都可以听。”

    映织暗暗松了口气,点点头:“那我明天就把她接进府里面来。”

    对于弥亚朵的敲打,岳止凛并未放在心里,应该说,他认为两个女人之间什么都不会发生,他在意的只有映织的安危,担忧歌女是他仇人所派来的,故而才监视她们。

    沐浴下来,岳止凛并未做出格的事,但他胯下之物却不那么好受了,对着映织亲亲抱抱,很快就就硬起来,杵着一根火热的棍子在她的身上戳来戳去,哄着她给他揉一揉,映织才不要揉那根玩意儿,没半个时辰他根本满足不了。

    最后映织实在受不了他那根流氓下作的东西,将绸巾摔在他的身上,让他解决完再出来,自己披上衣服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