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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轮盘鞭xue 玉马 银针 灌水)

    【八十八】

    沉黑的刑板猛然击在臀rou上,将柔嫩的肌肤拍得凹下去一痕,周遭的嫩rou亦被震得瑟瑟发抖。不过片刻,板子重新抬起,一惨白迅速转为嫣红,给如雪的肌肤添了一抹艳色。

    顾寒舟眼中蓄满水汽,还未及啜泣出声,转眼“啪”的一声,另一侧又遭了狠责,他口中的呜咽被生生逼了回去。

    齐王洒上的秘药好生了得,每一板下去,听声响只是寻常,力道也不甚沉重,然而他亲身所受,却尽是凌迟般的剧痛。

    啪!啪!啪!啪!啪!……

    机械长臂一刻不停地交错,不时变换拍击的角度,声声脆响在阁中不断响起。

    臀上疼得让人恨不得立时死去,顾寒舟十指泛白,手背绷出淡色青筋。

    更糟糕的,却是xue中被强行塞入的老姜。刑板下落,吃痛的花径每一个绞紧,柔嫩的内壁贴上热辣的姜身,被刺激得一个哆嗦,合拢的密蕊抽噎着重又绽开,惊惧地避开老姜的刺激,然而下一板到来,再次将嫩rou逼得一个痉挛,慌不择路地贴上姜身,同样的煎熬重复上演……

    若非绳索绑缚得牢固,顾寒舟早已疼得跌落刑台。

    皇帝沉着脸旁观,本以为这机括无人扭转,不多时就会停歇,谁知过了好一阵,刑板去势始终不减,终于按捺不住,道:“难不成底下有人cao纵?”

    齐王在刑具上一瞥,道:“并无。不过是连着船侧构件,船行时自有水流推动。”见皇帝眉头一蹙,还欲说什么,他抬起一根手指贴在唇上,示意皇帝噤声。

    皇帝怔了怔,忽听落板声一滞,随即一道尖锐风声骤起——

    嗖——啪!

    “呜!”顾寒舟口中泄出泣音,双足在刑台上胡乱蹬动,身体挣动抬起又落下,双腿中心一道桃花颜色的艳丽鞭痕醒目异常,自后腰划过臀缝,吻过娇嫩的密蕊,尾端在玉茎与双丸间扫荡。

    原来那刑台正上方裂开一道小口,里面藏着一个竖起的轮盘,正对顾寒舟私处。也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那轮盘吱呀地转动起来,绞紧了锁链,半圈之后被猛然开释,盘上细鞭被带得一道飞转,高高扬起,无情抽打着顾寒舟可怜的臀缝。

    几点泪水落在窗台上,转眼化作一片湿痕。顾寒舟咬牙苦忍,锐痛冲荡,自腿心直至头顶。

    嗖——啪!

    轮盘回转,这次却是反向旋拧。当锁链释放时,细鞭自前至后重重抽过,从玉茎头端一路掠过,蛇信似的鞭尾狠毒地咬上密蕊,迫得顾寒舟哀鸣出声,背脊脆弱地挺起。

    嗖——啪!

    鞭影如电,翕张的密蕊再遭痛击,被顶出一个头的老姜被生生抽了回去。

    嗖——啪!

    寒光飞闪,软垂的玉茎又缠上一道红痕,顾寒舟痛极扭转腰身,开叉的鞭梢却仍重重袭上柔嫩蕊心,他拼命夹紧双腿,却始终无能为力,只能袒露脆弱的私处,任刑具残忍蹂躏。

    皇帝瞧得有几分不忍,却怕打得轻了,齐王又使出旁的招数,终究还是没有阻止。

    嗖——啪!嗖——啪!嗖——啪!……

    脆响声声,转瞬已抽过了二十余鞭,皇帝见顾寒舟整个腿心都被抽得通红,密蕊更是高高肿起,几欲滴血,窗台上泪痕积得愈发多了,绷着脸上前按住轮盘,止住细鞭的肆虐,斩钉截铁地道:“给些教训也就够了,今日到此为止。”

    “就听三哥的。”齐王也不阻拦,扔下瓶药膏,干脆地道,“这是弟弟新制的伤药,效用不错,给他敷上罢。”

    皇帝心中本积了许多火气,被他轻描淡写一应,反倒发不出来,阴着脸抱着顾寒舟大步离去。

    齐王被他摔门关在阁内,望着窗外雨雾朦胧的春景,余光瞥见窗台上未干的泪痕,冷淡的眸光一动,转过一丝若有若无的阴鸷。

    ……

    转眼又过几日,金陵已渐渐近了。

    齐王似将责罚顾寒舟当做了例行公事,每日品茶赏景之余,常将人带过来随手用刑,端的是花样百出。

    他精擅药理,饶是顾寒舟在他手底下饱经摧残,生不如死,却也得了不少调理。这些时日下来,人不仅并未继续消瘦,看气色反而丰润了不少,皇帝看在眼里,心中虽犹存不虞,阻拦的念头却慢慢淡了。

    是日皇帝推门入内,一眼望见顾寒舟伏在矮榻上,腰上搭着一条薄毯,乍一看并无他物,竟不由得怔了怔。

    前几日来接人时,顾寒舟都是冷汗淋漓,面色惨白,无不是受了番大罪的模样——

    三日前,跨坐在玉马背上,xue儿艰难吞吐着儿臂粗的纯金阳具,不知被插弄了几个时辰,媚rou外翻,肿得让人心疼;

    二日前,身上鞭痕遍布,铃口堵了根银针,密蕊照旧肿得高高,xue口嫩rou被银卡夹住,朝两边拉开,露出粉色内壁上惨遭抽打的印记;

    昨日更是被禁锢在刑台上,花径内囊都被灌满药汁,肚腹鼓得有如十月怀胎,蕊心及铃口却遭凝胶封堵,汹涌热流宣泄不出,刑台机械长臂落井下石地抽打臀瓣,不时有芙蓉玉戒尺责罚xue口,间或左右开弓,抽在顾寒舟被泪水打湿的脸颊上……

    皇帝瞧得心惊,齐王却嫌无趣,愈发意兴阑珊,每次只从册子中随意翻条刑罚赐下去,也不拘轻重,总得够了时辰才放人下来。

    他不肯自己动手,多数是使了自行活动的器械,或是差遣两个其貌不扬的仆从行事。皇帝逐了几次,齐王只道此二人口哑目盲,已是神志半丧的药人,才勉强留了下来。

    连日的惨烈场景并未重现,皇帝脚步顿了顿,旋即加快,三步作两步行了过去。

    齐王倚在软垫上,有些困倦地抬了抬眼,清冷的声音如珠玉相击,道:“三哥又来了?”

    “五弟。”皇帝无心与他寒暄,略一颔首就转到顾寒舟身后,见他双臀微红,只是略受苦楚模样,xue口含着一根剔透的中空水晶管,嫣粉的媚rou纤毫毕露,花心殷红“罪”字都展露无遗,随人观赏。

    皇帝不悦地将薄毯扯下,遮住顾寒舟私处,俯身去抱人,如往常一般道:“朕带他去休息。”

    “不忙——”齐王撑着座椅扶手,缓缓地起身,气息微乱间,白玉般的面容上泛出一抹薄红,道,“今日准备得迟了些,器具才刚放进去,三哥且再等等。”

    皇帝目光冷了冷,不愿遂他的意,将顾寒舟拥在怀中就待离开,就听得齐王声调微扬,道:“也不是全为折磨他。弟弟今日亲自出手,虽疼了些,对他却只有好处。”

    皇帝的步子顿时迈不下去,抱人的手臂紧了紧,心念电转,沉声道:“此言当真?!”

    齐王戴上雪蚕丝手套,摩挲着案上一方清漆木盒,悠然道:“若是当真,三哥可愿……让他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