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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热罐吸乳 火焰灼xue)

    【八十九】

    皇帝沉吟片刻,应道:“五弟,朕信你。”语调诚挚,眼底却暗含忧虑。

    齐王神情无甚波澜,浅浅一个颔首,示意他将顾寒舟放在矮榻上,转身拿来器具,道:“劳烦三哥将他倒吊。”

    皇帝闻言眉头一皱,道:“吊就不必了,朕亲自扶着他。”

    此言入耳,齐王未置可否,良久,才漠然道:“也未尝不可。”

    皇帝心头绷紧的弦松了松,按他的指点将顾寒舟扣在自己怀中,摆成仰躺模样,两条凝玉般光洁的长腿向上提起,屡遭责罚的私处顿时展露无遗,在凉风中瑟瑟发抖。再低头看顾寒舟本人,见他只是微阖双目,并不挣扎,也不知是终于学了乖,还是心灰意冷不愿抗争——皇帝不敢细想,心中却到底生出几分酸疼。

    齐王手持长柄碧玉如意,在顾寒舟胸前两朵红樱上敲击两下,又顺着他腰腹下滑,拨动沉眠的玉茎。

    连日来碍着顾寒舟身上的伤,皇帝已许久未动过他,此时目光顺着碧玉如意的走势一路探去,望着眼前旖旎春色,忆起温柔乡的暖热紧窒,嗓子不觉一紧,眼神也转为幽暗。只是面前还站着一个齐王,皇帝心中有碍,隐约还夹杂一丝不悦,涩声道:“这是要做甚么?”

    齐王面色如雪,衬得那对眼珠黑琉璃似的,朝他望了望,徐徐道:“医道讲究望闻问切,弟弟只是查探一二。”言辞看似郑重,语调中却泛出不以为然。

    皇帝清楚他的敷衍,因素来知晓他的性情,也不好怪责,只催促道:“旁的就不必了,直接动手罢。”

    齐王递了几件器具过去,道:“三哥先为他戴上。”

    皇帝低头,见乃是一支精巧珠钗、一团红线及数个玲珑环扣,立时醒悟了用途,迟疑道:“这些……?”

    齐王也不多解释,冷淡道:“戴上。免得待会儿他疼得狠了,污了地面。”

    皇帝不觉心惊,替顾寒舟捏了一把冷汗,忖度片刻还是接过这些器具,按着往日的法子,一一使在顾寒舟身上。

    珠钗细长的尖端刺入嫩红的铃口,将玉茎整个儿贯穿;红线再自下而上将其团团捆绑,勾出浅浅勒痕;镂金环扣在根部锁紧,两枚小丸被箍得涨红,愈发的浑圆饱满……一番动作之后,顾寒舟前庭一方已是水泄不通。

    皇帝手脚并不轻巧,难免弄痛了顾寒舟。只是他始终未出一声,好似已习惯了这般折辱。

    思及他将受不少苦楚,皇帝到底心疼,将脸贴在他面颊上,低声哄道:“且忍忍罢。朕也怜惜你,却怕你身子调理不好,将来更难受。”意料之中没有回音。

    齐王冷眼旁观,无视了皇帝的不舍,仿佛公事公办地道:“该动手了。”

    皇帝无心拖延,定了定神,问道:“是针灸、药炙还是汤浴?”

    齐王手腕翻转,把玩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球形小罐,轻描淡写地道:“都不是。弟弟观他经脉有滞涩之意,先替他去去湿寒。”

    皇帝骤然想到一物,张口欲言,就已见齐王点燃一团火棉,用银钳夹着在小罐中燎了两圈,随即一个盖扣,贴在顾寒舟胸口一朵红樱之上。

    那小罐只有李子大小,开口恰恰圈住红樱的粉晕边缘,缀在上面,如一件奇巧的饰品。也不过几息时间,齐王手指如飞,又一个小罐盖下,将另一侧的红樱同样擒住,方退开两步,打量了几眼。

    皇帝对他做法颇为不解,然而瞧见他面色沉静,似心有成算,一时也不便开口询问,只好垂下视线,朝着被拢住的两朵红樱细细端详。

    顾寒舟胸口闷胀,虽不甚疼痛,却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如有蚁群顺着血脉穿行,片刻不歇。

    柔软敏感的红樱处在透明的水晶球罐中,如被小心呵护的两朵花蕾,缓缓舒展绽放。

    罐中热气渐凉,一股莫名的力道随之释出,如有人唇齿并用,缓慢而细致地吮吸着细嫩的肌肤,让中央两点褪去清淡,从羞涩的嫣粉转为明艳的朱红,从怯怯低头转为骄傲挺立,散出引人采撷的沁甜芬芳。

    顾寒舟长睫不住抖动,气息急促了些许,胸口起伏也不如之前平静,反倒让那两团红痕随之上下动摇,愈发鲜明醒目。

    皇帝未料到竟有如此美景,瞧着竟呆了呆,制住顾寒舟的手不觉抓得紧了,在他玉白的小腿上留下一圈淤青。

    齐王察觉他的异样,目光一闪,却未说什么,只是示意他换了个姿势——用手臂穿过顾寒舟膝弯将人倒提而起,双掌按在柔滑的臀瓣上用力掰开,将密xue蕊心朝上地贡出。

    那截埋入许久的水晶管足有儿臂粗细,早被花径捂得温热。此时顾寒舟私处抬高,内里的春光顿时被二人尽收眼底——犹带细细鞭痕的媚rou贴在管壁外缘,紧实地缠绕一周,绷成纤薄脆弱的模样;甘润的蜜液如细小的露珠点点沾染,将花径衬得鲜嫩yin靡,活色生香;花心深处被强撑得绽放,水晶管汇聚的光束投在软rou上,映着屈辱“罪”字,一笔一划清晰无比,红得张扬刺目。

    叮——

    齐王手中碧玉如意在水晶管边缘猛然一敲,清音激荡。

    良久,水晶管仍被震得嗡嗡鸣响,余声不绝,在媚rou裹挟中一阵又一阵地抖动,激得顾寒舟体内酥麻不断,那花心“罪”字更是被屡屡撞击,好一会儿才停歇。

    顾寒舟被拗成曲折的姿势,后背贴在皇帝胸口,冷汗已将皇帝衣衫打湿。

    皇帝感到怀中人身体轻轻颤抖几下,却未曾听得痛呼啜泣,低头去看,那张苍白的面孔眉目微蹙,双唇轻抿,除此之外,并无多余情绪。

    他无声暗叹,心中不知是庆幸还是不甘,一时竟失了神。

    当——

    又是一声清响,这次是齐王将一根白玉毛笔捅入xue内水晶管,自花心深处打着圈儿刷动,不断向上,时而抽出xue外,在一个青瓷小盏中蘸取透亮液体。半刻钟之后,整个花径都被刷得明润清亮,水晶管内壁上挂着一层薄薄水幕。

    皇帝揣度这恐怕是齐王新配的药,正为用法暗自纳罕,就听齐王道:“三哥?”

    下意识地应了声,皇帝抬头望向齐王,见他手持一根模样古怪的细长银管,裹在雪蚕丝套中的指尖在银管上摩挲两下,似有深意地道:“三哥待会儿可别骇着了。弟弟的法子瞧上去颇险,却着实不伤人。”

    在皇帝费解分神的一霎,那根银管深深贯入xue中,管口抵在花心,齐王修长的手指叩动了机括。

    “咔”的一声轻响,拨片弹动间,一团橘色小焰自银管顶端蹿出,飞快地灼在娇嫩的花心上。

    “!!!!”

    顾寒舟目眦欲裂,猛地一个仰翻,后脑砰地撞在皇帝胸口,修长的双腿朝上蹬去。

    呲——

    不过眨眼之间,幽蓝的火焰升腾而起,自下而上席卷摇曳,xue中水晶管已成火海,内壁无处不在燃烧。外侧的媚rou惊慌哭泣,被焰光染成明艳的紫,透出惊心动魄的瑰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