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身体在男人心中勾引出的那种最低级最原始的rou欲。熊伟赶紧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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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部位?你是说……?”熊伟追问道。 “就是……就是性器官,就是女性外生殖器。”胡艳也不兜圈子了。 不但马清明,连孙秀琴都脸红了。 胡艳只管自顾自接着说道:“当然应该尽量避免拍演员的身体细节,只要让 观众意识到秀竹没穿衣服就行了。可如果最后需要拍摄演员赤裸的臀部或rufang, 我想也不必大惊小怪。国外电影审查制度里,这些镜头也都是允许的嘛,只要不 直接拍阴部。” “对,胡导说得对。”熊伟紧接着说道。马清明感觉出他也不自在。熊伟继 续道:“这应该是我们拍摄的极限,我们绝不能让演员难堪。现在咱们还是来讨 论具体怎么分镜头吧。” “有一点很重要,”戴文革开口道:“翠珠不能一直在场。总不能让她眼看 着柳家兄弟把她以前的小姐都扒光了,却楞不认得这人是谁,然后最后一秒钟了, 又突然醒过梦来。这可不合情理。” 经他一提醒,众人都觉得这是个问题,先是向卫东先提出了个解决方法: “我们可以先把她安排在院子里。” “这是个主意。”胡艳接口道:“让她站在院子里和大郎对话,看见二郎用 麻袋扛着那个女jian细进屋去杀。你说呢,熊导?” “我看行,”熊伟说道:“可以加一小段院子里的外景。不过,”他抬头问 道:“总还要再找个借口让她进屋去吧?不然她怎么救小姐?” “这应该很容易吧,”戴文革回答道:“主要是进屋的时机,要掐准点,不 能早也不能晚。” “当然,”胡艳补充着:“晚了秀竹就成了刀下冤鬼了;这早了么……,” 胡艳没接着说下去,可马清明知道她的意思:早了就没有她马清明的裸戏了。 做为编剧,她不愿意看到别人为她的作品添加删改情节,修改方案应该由她 来定夺才对。想到这点,她开口插言道:“应该让大郎无意透露女jian细是个年轻 女子,再让二郎在房间里弄出点响动,比如让大郎进屋帮忙。” 熊伟见马清明并不计较要出演裸戏,还是尽职尽力地帮忙完善情节,自然很 高兴,赶紧招呼胡艳:“你还是和清明商量确定一下分镜头剧本,今天连夜把修 改稿拿出来,明天就把这场戏搞定了,好吧?” “好的,”胡艳答应着,边在本上记着,边问道:“反正初步就是内外两套 镜头吧,外景是翠珠看见二郎把秀竹扛进屋去,内景就是她认出小姐,失声大叫。” “没错,就这个意思。”熊伟点了点头。“唉,胡艳,”他突然又想起一件 事:“演翠珠的演员定下来没有,是哪个呀?” “哦,正要和你商量呢。”胡艳答道。“现在有两个演员,都来了,一个叫 吴氤氲,演过几部片子,而且上一部演的还是清宫戏,角色也是个丫鬟;另一个 叫罗世莲,是个专业的评剧演员。” “那个评剧演员,以前也演过影视剧?”熊伟问道。胡艳撇了下嘴:“没有。” “这还用说吗?”熊伟说道:“当然用另一个啦,有什么好犹豫的?” “嗯……是,”胡艳嗫嚅道:“就是这个罗世莲她哥有点难缠,刚在门口还 问呢。”她转向马清明说道:“清明不也看到了,就道具组明天负责烟雾的那个 小伙子。” “我们挑演员,跟她哥有什么关系?”熊伟有点不耐烦了。 “他还不是仗着他伯父罗建树罗老。”胡艳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怎 么也得照顾罗老的面子吧。” “那……、那……,”熊伟就怕牵扯进这些人事纠葛里去:“那她到底会不 会演戏呀?” 胡艳没直接回答,却转脸对马清明说道:“那个罗世莲你也认识呀,清明, 就那天来应试石秀竹的评剧演员。你觉得她合适吗?” 马清明想起那个“兰花指”。她思忖了片刻,答道:“吴氤氲的戏我看过, 演个丫鬟是驾轻就熟。至于罗世莲嘛,胡导,”她抬头看看胡艳:“咱不是还有 几个角色没定吗,再看看有没有更适合她的。” 向卫东接过话头说:“清明说的有道理,翠珠就由吴氤氲出演了。你看怎么 样,熊导?” 熊伟不想再为个小小的罗世莲多费唇舌,答应道:“那就按清明说的吧。胡 艳,你就告诉那个小吴,叫她准备一下,给她说说戏,明天顺便把这两个镜头也 拍了。” “是。”胡艳答应着。 马清明早早来到拍摄现场。昨天开准备会的那间小屋被用做柳氏兄弟的伙房, 裸戏就在这里拍摄。现在里面只有剧务组几个工作人员在扫地,其他人还都没露 面呢。 马清明进到西厢房,这里被孙秀琴用做女演员化妆室,里面也还是空无一人, 马清明迅速脱去上衣和牛仔裤,只戴着乳罩,穿着内裤,伸手去拿秀竹的那身绿 色绣花衣裤和里面的一套白色土布裤褂。 她前几天上镜头,里面就只戴乳罩穿内裤,外面直接穿那套绿色绣花衣裤。 但昨晚她同孙秀琴和戴文革商量时,觉得秀竹应该是个规矩的姑娘,扯她身上衣 衫时,如果只扯下一层单薄的外衣,好像会让观众感觉秀竹太轻薄了。另外根据 循序渐进的原则,让秀竹一下子就赤条条地出现在观众面前,未免有些突兀,最 好是“层层剥丝”,不一次脱乾净。吊起来前只脱掉秀竹的外衣,吊起来后再除 去其它衣物,衬褂被最后扯下。 戴文革和孙秀琴还商量着改制了一件白土布衬褂。在去除秀竹身上最后一件 衣物时,柳氏兄弟才不耐烦还给她一只一只解扣子,肯定是一把扯下。如果是一 件普通的斜襟布褂,扯时当然费劲,女演员可能还会受伤,戴文革提议把一件白 土布衬褂裁成前后两片,两片连接处缝上尼龙搭扣,然后把两片粘在一起成一件 衬褂。饰演柳氏兄弟的演员只要抓住任何一片,用力一拽,衬褂就会被全部扯下 来。 马清明先迅速脱掉内裤,套上白土布衬裤和那条绣翠竹的绿色外裤。脱掉内 裤是为了稍后拍戏时不露馅,在柳氏兄弟扯她裤子时,不会无意露出一截现代式 样蕾丝边的猩红色三角内裤。 她又解下乳罩,准备伸手去拿那件白土布衬褂。这时房门突然响了,吓得她 急忙将双手抱在胸前,遮挡住赤裸的酥胸。 (四) 进来的是孙秀琴,马清明松了口气。可即使她们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马清 明也不情愿在她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尤其是关键部位。她转过身,背对着孙秀 琴穿上了那件衬褂。 “你……你准备好了?”孙秀琴结结巴巴地问道。她好像比马清明还紧张。 “嗯。”马清明冲孙秀琴笑了笑。孙秀琴总觉得她笑得有些勉强。 “说真的,我昨天都不知怎么了,帮着大伙把你搞到了这步田地。”孙秀琴 是真心想挽回这个局面:“你不会真要在这么多同事面前脱光光拍戏吧?退一万 步说,你也可以找个替身呀。” “我怎么会怪你们呢。”马清明边说边把衣服拉平整:“要怪顶多也只怪我 自己,接这部戏的时候没把前因后果想明白。还是我自己写的戏呢。说实话,我 现在也心里没底,不知道该怎么拍这场戏。”她又抻了下衣襟,叹口气道:“可 你说都到这时候了,去哪儿找替身呀?” “你要是信得过我,”孙秀琴低下了头,脸憋得通红:“我可以给你做替身。” “你现在的任务,”马清明走到梳妆镜前的椅子上坐下,尽量显得神态自若 :“……是帮我梳好头。” “柳家兄弟们,我们可饿了,准备什么好吃的呢?”马清明知道这是吴氤氲 的声音。通过半敞着的门她可以看见吴氤氲一身小丫鬟打扮,正在院子里拍戏。 “你多长时间没吃rou了?”这是何建设的声音。何建设三十出头,大高个, 现在一脸络腮胡子,一身庄稼汉装束──他在戏里出演柳大郎。 “……怎么,这年头你能变出rou来?不是蛤蟆rou吧?”吴氤氲饰演的小丫鬟 翠珠调侃着。 “你看哪!”何建设的话音未落,刘青虎已经扛着一个白布大口袋走了过来。 刘青虎个头不及何建设,可长得虎背熊腰,在戏里饰演力挺千钧、武艺高强但又 极易头脑发热的柳二郎,的确十分称职。 白布口袋开口处露出的一双绣花鞋引得吴氤氲失声叫道:“人rou!”这双绣 花鞋现在应该穿在马清明脚上,而马清明本人应该在那个口袋里。可口袋里那个 人并不是马清明,而是孙秀琴。 并不是马清明真决定不演裸戏了,而叫孙秀琴给她做替身。早上熊伟一到现 场就发现马清明神态疲惫,面色欠佳。孙秀琴把他拉到一旁,悄声告诉他马清明 今天好像身体不适,还呕吐过。 熊伟料想到马清明会紧张,毕竟是第一次拍这类镜头嘛。可他没想到会这么 严重,不知是否会影响到今天拍戏。当然他不会流露出他的担心,只是口头慰问 了一下,甚至建议她到西屋孙秀琴“化妆室”里那张小床上躺着歇歇。 当他知道马清明并不想放弃出演裸戏时,自然放宽了心。但他还是决定马清 明不参加院子里外景镜头的拍摄,毕竟只是口袋里一个人形嘛。这样孙秀琴就自 告奋勇地套上了那双绣花鞋,钻进了口袋。也就她的身个同马清明的相似。 这时坐在南屋里木桌边上看他们拍戏的马清明示意同在屋内的黄禾走到门口, 打开门,把扛着口袋的刘青虎让进屋内。黄禾是个壮实的年轻小伙儿,也一副楞 头青模样,在戏中出演柳三郎。 刘青虎把口袋放到地上,撑着开口,让孙秀琴钻了出来。 院子里何建设和吴氤氲继续拍完了最后几句对白,熊伟就叫“停”了。 熊伟和胡艳在一个小屏幕上重放了一遍刚才拍摄的镜头,很满意:一次通过 了。 这时熊伟回头看见一个小伙子凑在摄像机取景框前面,探头探脑地向里观望, 不由得皱了下眉头。他向戴文革招了招手,戴文革赶紧走了过来。 “这人谁呀?”他指了指那个小伙子。 “罗世纪,组里负责烟火的。”戴文革答道。 拍这样的古装戏乡间外景时,都需要一种朦胧的效果,一般是通过管剧务的 放些烟雾出来。罗世纪今天就是管这个的。 熊伟抬头左右看看,指指青烟缭绕的院子,又指指南屋里的灶台,灶台上是 一锅雾气腾腾滚开的热水,低声叫道:“看看!看看!这乌烟瘴气的,还要他干 吗?快叫他们走人!不相干的人都轰走!” “轰走?”戴文革一时没明白。 胡艳在一旁提醒道:“忘了昨天怎么说的了?待会儿拍清明的戏要清场,不 记得了?”熊伟坚决地挥了下手:“给他们放假,让他们走,随便他们上哪儿玩 去都成。” 戴文革明白了,吐了下舌头,轰人去了。 熊伟和胡艳进了南屋,正在同马清明说戏。 “等会儿青虎他们把你从口袋里拎出来的时候呢,”熊伟边说边比划着: “他把你放这张椅子上,你就把脸向右歪,对着我这个镜头。” “不行吧?”对此胡艳有异议:“那样脸是背光呀,黑乎乎的。” “背光怕什么,打灯光啊。”熊伟不以为然地回应着。 “打灯光多不自然呀。应该让清明这样,脸侧着对窗户,冲着我这个镜头, 自然光。”胡艳也边说边演示着。 马清明坐到那张为她准备好的椅子上,把双手放到背后,好像是被反缚双臂, 然后先摆出熊伟建议的姿势,把头歪向右,再把头扭向胡艳建议的方向,向左, 怎么都觉得别扭:“都不对吧,秀竹是晕厥过去了,应该是垂着头。”她低垂下 头,下巴都陷到心窝里去了。 熊伟摇着头:“好嘛!这样光看见脑瓜顶了,不行。我觉得还是头向右歪着 好。” 胡艳也摇摇头:“反正我觉得你们说的那两种都不自然。还是头向左歪好。” 屋内其他人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这下可好,两个导演,一个演员,一 人一个主意,这戏还怎么拍? 戴文革突然抬起头说了句:“我倒有个办法。” 众人都转过脸来看着他。熊伟低声说了句:“你说。” 戴文革看看众人,说:“反正秀竹应该是陷入昏迷状态,咱干脆给马姐吃点 儿什么药,让她真没知觉。这样演起来呀,绝对自然。” “这倒是个办法。”胡艳接言道:“正好向老师那儿有安眠药,小孙,你去 帮忙拿来,就在他床头柜上。” 孙秀琴看看熊伟,又看看马清明,轻声问道:“我去吗?” 熊伟左右巡视了一番,问道:“你们觉得怎么样?” “这办法当然好,”刘青虎瓮声瓮气地插言道:“谁都知道最好的表演是不 用表演。这人都昏死过去了,肯定不会演戏了,当然自然。” 众人听了他这番高论,都纷纷点头称是。大家都知道这是场棘手戏,应尽早 快刀斩乱麻,拍完了事,也免得几位主创人员为芝麻细节争辩,别再伤了和气。 马清明也点了点头,回头看了一眼戴文革,嘴角挂着一丝感激的微笑。说实 话,她自己也真是没把握,这平生第一场裸戏怎么才能拍好。 熊伟最后拍板:“就这么定了。” 孙秀琴很快就取来了安眠药,端来杯水,看着马清明把药吃下。 众人继续张罗着做准备工作,无非是调整灯光,固定机位,摄影师再浏览一 遍分镜头剧本,助手再检查一遍备用录象带,录音师再测一下麦克。大家都知道 自己在做重复无用工作,不过就是在磨时间,等马清明昏睡过去就开始拍摄。只 是负责道具的戴文革还在认真地把屋内桌椅板凳等位置描画在一张图上,以便补 拍镜头时能将它们重归原位,免得穿帮。 马清明坐在木桌边,冷眼看着众人无谓的忙碌,心里明白他们都在等待,等 待她昏睡过去,就会把她吊挂起来,扒光她的衣服,冠冕堂皇地拍摄她的裸体镜 头。这么看着想着,就感觉两眼发沉,没一会儿,头一歪,睡着了。 孙秀琴轻轻捅捅熊伟:“熊导,你看马姐。” 熊伟回头看去,只见马清明趴在桌子上,头枕着手臂,已进入梦乡了。他急 忙对众人做了个开始的手势,大家都着手行动起来。 戴文革拿上一小卷绳子,同孙秀琴一起迅速走到马清明身边,让孙秀琴扶住 她的身子,把她的双手绑到身后。当然并不绑紧,因为下面刘青虎还要在镜头前 把这绳子解开,把她双手再绑到前面来,那时可就要绑紧了,因为接着就要用这 绳子把她吊挂起来。戴文革又取过两条白布,分别蒙住马清明的眼睛和嘴。接着 两人一起把那条白布口袋从头向下套在马清明身上。 熊伟走到摄像机边,示意刘青虎去把口袋里昏睡着的马清明扛到门口,然后 抬起手臂,向下一挥,同时叫道:“开拍!” 场记小赵在镜头前,举起场记版,口中念道:“电视剧第八集 第十一景!”然后把场记版“啪”地一拍。 刘青虎扛着马清明走到房间正中,放在一张椅子上。黄禾跟上前来,帮着刘 青虎把马清明从口袋里抽出来,然后扶住马清明瘫软的身体,让刘青虎把她的手 在她背后解开。他和刘青虎一起把马清明的绣花外衣脱下来,她上身只穿着那件 白土布衬褂,又让刘青虎把马清明的双手在她身前紧紧地捆在一起。 刘青虎抱起马清明,走到房梁下举起,黄禾把她手上的绳结穿到早在房梁上 挂好的一只钩子上,顺手拽下马清明脚上的两只绣花鞋,露出她的一双玉足,然 后刘青虎一松手,马清明便被悬空吊挂起来。 这一连串动作两人配合默契,一气呵成。马清明早已昏昏睡去,也不用琢磨 如何摆放身体四肢,熊伟和胡艳也不在乎是哪只摄影机的镜头,也不管是否自然 光线了。看来戴文革这个点子确实很绝妙。 现在熊伟和胡艳各领着一班摄制人马,紧张地把摄像机调度到恰当机位,不 间断地拍摄着。熊伟决定干脆不停机,用多机连续拍摄的方法,一气呵成,待到 剪辑时再合成画面,这样表演拍摄都连贯自如,不露痕迹。 刘青虎站在马清明身边,回头看了熊伟一眼。熊伟点了下头,刘青虎转过身 去,双手抓住马清明的裤子,猛地向下一拽,绣花外裤和白土布衬裤被一齐扯下。 现在马清明下体完全赤裸,身上只剩下一件白土布衬褂。只见她被双手向上 吊挂在挂钩上,垂着头,几绺乱发散落在脸上,眼睛和嘴上都蒙着白布。她身上 那件白土布衬褂略微显小,绷住上身,更勾勒出她丰满的胸部。腰部以下不着一 丝,袒露着圆润的光屁股和两条藕白的玉腿。 大家都知道马清明是电视台的才女,一只笔杆子。在美女如云的文艺部马清 明姿色并不出众,也不热衷于修饰打扮,给人的印象是个朴素的文静女子,戴上 银边眼镜后甚至还有点书卷气。人们没想到除去衣衫后她的胴体竟会这样丰美诱 人,尤其在场的男士们更是目不转睛地大饱眼福。 形容马清明玉体最恰当的一个词就是“胖瘦适中”。她身材当然不像专业模 特那样修长瘦削,可绝对没有赘rou。只见她细腰翘臀,双腿匀称秀美,下面一双 纤细的秀足,皮肤白嫩,光滑细腻。 这时众人才注意到挂钩没有完全固定死,而是能左右转动。挂钩的高度选定 得十分精确,正好让马清明身体悬空,足尖只能微触地面。随着挂钩的转动,她 的身体也慢慢转动起来,就像一个待售的展品,旋转着让人可以从各个角度欣赏 她的rou体。 在被刘青虎吊挂起来时,她是侧身对着熊伟和胡艳的两台摄影机。随着挂钩 的旋转,她先把后背转向众人,让大家先有机会欣赏她圆润的光屁股。 首先因为白土布褂紧绷住了马清明纤细的腰身,就更显得她屁股蛋又圆又翘。 在窗口一缕阳光的映射下,再配上两只柔光灯的衬托,那两瓣浑圆的后臀和那两 条修长的秀腿看上去不仅白皙得耀眼,同时还粉嫩得诱人,令人恨不能上去咬一 口。两股之间的深沟在垂落着的双腿之间夹紧,反而显得更加神秘。 接着挂钩又开始反向扭转,逐渐把她的正面转向众人。 还是那白皙而粉嫩的肌肤,还是那匀称而修长的秀腿,只不过现在紧绷着的 白土布褂下显示的是马清明那光滑平坦的小腹和那小巧的肚脐。然而更令人心动 的,确是她小腹下那一簇乌黑的耻毛,那一簇会让男人心痒难挠头脑发热犯作风 错误的倒三角。想想看,这位平日总是衣冠齐整正襟危坐的女编剧正在向人们展 示她的耻毛。你说那些平日道貌岸然的绅士们此刻能不想入非非吗?能不想进一 步探索那耻毛之下、夹紧在双腿之间的风流去处吗? 然而实际情形是,小屋里所有人都在忙碌着。无论是打灯光的小常,还是举 麦克的小杜,即便有非份之想,现在也都顾不过来了。 屋里只有两个人现在可以一门心思看马清明的裸体“表演”,那就是戴文革 和孙秀琴。他俩的任务其实就是为马清明保驾,因此两人也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戴文革可见过女人,自己都弄不清被他搞上床的女孩到底有多少个了。当然 今天的情形非同寻常,他没想到可以这么轻而易举地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把一个 年轻女同事扒光吊挂起来,这游戏的确很刺激。然而他现在之所以这么聚精会神 地盯着马清明细看,还是因为此情此景触及了他内心的一个秘密,一个令他不好 启齿、不愿透露给他人分享的秘密。 此刻只听“唰”的一声,刘青虎猛然扯下了马清明身上的白土布褂,除了手 腕上那个绳结,她现在已经是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了。 她现在终于可以向众人展示自己全身的每一寸肌肤了:一米六七的个头,鹅 蛋脸,眉眼清秀,四肢修长,曲线迷人,纤细的腰肢,浑圆的美臀,尖耸的双乳。 她的奶子并不硕大,但很坚挺,像两只半圆的酥桃扣在胸前,顶端是两只樱桃般 红润的奶头。屋外灿烂的阳光穿过南墙上的小窗,透过弥散在空间中的烟雾和水 气,映射在她的裸体上,除了那头秀发及腋毛阴毛等几处乌黑外,通体皮肤显得 白皙光滑,晶莹剔透,成为阴暗背景中唯一醒目的亮点。 孙秀琴望着赤裸裸吊挂着的知心女友,不禁心中砰砰乱跳:如果马清明答应 让她帮忙做替身,那现在吊挂着的这具裸体不就是她孙秀琴了吗? 她不敢想像自己精赤条条吊挂在房梁上会是什么样子。她只觉得马清明裸身 吊挂着的样子很可怜。她总认为男人看见女人这样柔弱娇羞的模样应该本能地挺 身而出,英雄救美。但她只看见围观众人猎奇欣赏的目光,欣赏马清明陷入这种 凄凉无助境地时楚楚动人的神态表情。她感觉这一切都太异样,太不可思议了。 这时就听门口一个女孩尖叫了一声:“小姐!” (五) 孙秀琴循声望去,只见吴氤氲已经站在门口,惊讶得大张着嘴。胡艳负责的 那台摄像机正在拍摄她的特写镜头。 不知熊伟胡艳是不是有意叫她现在才进屋,反正她是刚看到马清明吊挂着的 雪白rou体。说实话,她还真是头一次见一个女人这样在大庭广众赤身裸体,还被 这样挺胸翘臀地悬吊着,而且这女人不是个随便什么人,而是剧组里一个负责的 主创人员,一个明星编剧。所以她这声“小姐!”叫得的确是声情并茂,那份纯 真的惊讶溢于言表。 这时熊伟负责的那台摄像机把镜头推向站在马清明裸体旁边的刘青虎,变成 他的特写。他做出一副惊呆的表情,慢慢张开嘴,衔在他齿尖的牛耳尖刀跌落在 地,发出“当啷”一声脆响。 胡艳指挥着迅速把另一只摄像机调转过来,取景框内是另一个特写镜头── 马清明玉藕般纤细脚腕上那只琥珀色的玉躅。 只听熊伟高声叫道:“停!” 孙秀琴急忙冲上前去,用一块大浴巾盖住马清明的裸体。戴文革也走上前来, 同何建设刘青虎黄禾一起把马清明手上的绳结解开。四人把马清明抬到刚才那张 椅子上,孙秀琴用浴巾裹住她全身,让她斜靠在椅子上,戴文革就势摘去她口眼 上的白布。 二十几分钟后,马清明睁开双眼,睡醒了。她发现自己躺在西屋,孙秀琴那 间“化妆室”里那张小床上,身上还裹着那条大浴巾。孙秀琴在房间的另一端, 正在收拾服装道具。 她发现浴巾之下自己还是光着身子。她猜想一定是孙秀琴怕她有误解,会暗 中抱怨自己擅自摆弄马姐的裸体,惹马姐不高兴,所以没敢帮她套上衣物,尤其 是内衣。 她翻了个身。孙秀琴听见响动,转过身来,冲她笑笑,问道:“怎么样?好 点儿了吗?头疼吗?” 马清明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这场戏总算拍完了。”她边摩挲着手腕 上深深的绳印,边伸手去够孙秀琴帮她放在床边的内衣。 孙秀琴会意地点头笑了笑,转身向门外走去。 “今天该拍庆功宴了吧?怎么外面都没准备呀?”马清明走进南屋那间小屋, 问正在说话的熊伟和胡艳。 马清明早换上那身裤腿绣翠竹的绿色衣裤,就准备等孙秀琴给她化妆梳头了。 庆功宴的场地就选在外面的院子里,再摆上一圈桌椅碗筷,旁边放几只酒桶, 就可以准备开拍了。 为这场戏马清明已经做好了大哭一场的准备。何军师会在席间背出几篇秀竹 自己创作的诗稿,令秀竹大为惊讶,把何军师引为知己,对他感激涕零。当然这 都是何军师计谋的一部份,不过是为了更好地控制秀竹,利用她与宁州刺史石兰 亭的特殊关系为他们刺探军情,引清军上钩。 熊伟见她进来,冲她说了声:“你来的正好,清明,快过来坐下。” 她刚在熊伟和胡艳中间的一张椅子上坐定,熊伟就对她说:“咱还得商量一 下。” “商量什么?”她狐疑地看着熊伟。 “昨天韩乐山来了。”熊伟说道:“大概晚上七、八点钟到的。因为你昨天 拍戏比较累,我们就没叫你,想让你歇歇。” “哦。”马清明答应道。她昨晚的确是早早就休息了。 “我们给他看了我们拍好的一些片断,”熊伟接着说道:“尤其是昨天拍的 镜头。”他侧过头来,看着马清明,一字一顿地说道:“他有些意见。” “什么意见?”马清明瞪大双眼问:“感觉和文学本不一样?”她知道文学 本是韩乐山首肯了的。 “也是也不是。”胡艳在她背后回答道。 “怎么讲?”马清明回过头来问。 胡艳说:“他觉得我们对剧本做了这么大的修改,应该先告诉他。” 马清明表示赞同,轻轻点了点头。 胡艳接着说道:“另外他对我们拍的裸戏也不太满意。” “他也不赞成裸戏,认为裸戏过份了?”马清明都有些不相信还有人会持与 她当初相同的观点。 “不是过份……”,她的话被熊伟打断:“而是不够。” “不够?什么意思?”马清明有些不明白了。 熊伟拍拍她的手说:“别紧张,他对演员的表演很满意,特别夸奖演秀竹的 演员放得开。”马清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他的意见主要是针对我们导演,”熊伟继续说道:“觉得我们没有从全剧 整体角度来处理这场戏。” 马清明回头看看胡艳,又看看熊伟,有些没听明白。 熊伟问马清明:“你想啊,这柳氏兄弟不是吃过清军的亏吗,二郎的相好都 遇害了。当时是谁给他们下的套啊?” “是石广竹呀。”这情节马清明做为编剧当然清楚。 “就是呀,你说他们对石广竹这样的细作是不是深恶痛绝?” “当然了,所以他们不一刀就把石广竹宰了吗?还给吃了。”马清明答道。 “那他们会对秀竹手软吗?他们认为秀竹也是细作呀?”熊伟接着问道。 “他们没有手软呀,不是也要把她杀了吃了吗?” “问题的关键就在这儿。”熊伟拿出一只香烟,接着说:“他们杀她是为了 什么?光是为了吃rou吗?肯定不是。他们的主要目的应该是报仇啊!是为了给兰 英报仇啊!”他强调着用手指头点着桌子。 “哦。”马清明有些明白了:“你是说,柳家兄弟演得不够凶残?” “对。”胡艳接言道:“就是这个意思。韩乐山觉得青虎黄禾他们对你太客 气,轻拿轻放的,不像是对待不共戴天的仇人。” “哦。”马清明若有所思地问道:“那就要把他们拍得再凶狠些?” “正是。”熊伟点上烟:“所以没办法,……看来只好补拍了。” “可要补拍……”,马清明思忖道:“那……那青虎黄禾他们还得把我脱了 衣服再吊起来?也就是说……”听了这半天,马清明才弄明白两位导演的潜台词 :“……就是说这‘裸戏’还得接着拍?” 熊伟和胡艳对视了一眼,又转过头来望着马清明,同时点了点头。 南屋那间小屋又被重新装置为柳氏兄弟的伙房。熊伟和胡艳各带着一组人马, 守在两个摄影机旁,随时准备从各个角度抓拍。 今天的拍摄根本没时间准备脚本,也没时间让马清明昏睡过去了。熊伟只是 同马清明和饰演柳氏三兄弟的演员简单商量了一下大致的轮廓,重点是要体现出 柳家哥儿仨对秀竹的憎恶和凶狠。至于具体的表演,就要凭演员各自对角色的理 解临场发挥了。 这时刘青虎已经把套着口袋的马清明扛到门口。他没有像上次那样把口袋直 接扛到木桌边,放到椅子上,而是就势往地下一丢。只听马清明哼了一声,就已 经倒在地上了。这时黄禾早已走到刘青虎身边,两人一个握住马清明穿着绣花鞋 的脚,另一个攥住白布口袋的底边,用力一拽: 马清明被蒙眼堵嘴,侧卧在地,头发散乱,衣服也撕破了,脸上也蹭上了土。 熊伟知道,这是化了妆,特意体现秀竹受到了柳氏兄弟的粗暴待遇。 刘青虎拎住马清明的一只胳膊,把她拽起来,拉着她向挂着吊钩的房梁下走 去。马清明被蒙着双眼,深一脚浅一脚地踉跄着被架到了房梁下,沿途还被踩掉 了一只绣花鞋。这时刘青虎猛然一撒手,马清明身子一歪,跌坐在地上。 黄禾蹲下身去解马清明身后的绳结。刘青虎可凶多了,他三下两下扯下马清 明的外衣,然后一只脚有意无意地踩住了马清明的一只裤腿,把她往起一拽。马 清明直起身,外裤和衬裤却同时滑落,她现在只穿着那件白土布衬褂,光着屁股, 双手被在胸前再次绑在一起。 刘青虎从后面搂住马清明光溜溜的下体,往上一举,黄禾帮忙把马清明手上 的绳结挂在了吊钩上。刘青虎顺手把那件白土布衬褂也一把扯下,马清明又被赤 条条地吊挂了起来。 刘青虎一边没轻没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