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身体在男人心中勾引出的那种最低级最原始的rou欲。熊伟赶紧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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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搡绑吊着马清明,一边嘴里还骂骂咧咧:“个sao娘 们儿!用你这身贱rou下酒真他妈抬举你了!一刀刀剐了你也还不回我的兰英,一 口口吃了你也解不了我心头怒气!”当然这并不是他的台词,他只是在酝酿情绪, 试图充份体现二郎的满腔怒火。 黄禾也不想示弱,可一时又凑不出什么整句子,只能偶尔附和着:“对!… …宰了她!……剁了她!……为那个……那个……二嫂报仇!”其实戏里兰英没 过门嫁给二郎,不是他二嫂,顶多只算准二嫂。不过现在没人在乎这个,都知道 后期制作时这些对话肯定都要被掐去,重做音响效果。 马清明很不喜欢让一个男同事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摸来揉去,甚至有些反感, 反感刘青虎抓她的屁股,蹭她的阴毛,碰她的rufang。她本来对这次重拍就很不以 为然,但非常明白自己现在的演员身份,只是做为编剧,刘青虎黄禾两人顺嘴瞎 编的台词很不对她口味。然而她现在被堵着嘴,根本无法发表自己的意见,更无 力去纠正别人。 熊伟从取景框里看到马清明脚下乱丢着的衣物影响了整体画面,他冲黄禾做 了个手势让他把它们捡开。黄禾看懂了,弯腰去拾,可是在起身的时候拱了一下 马清明的屁股。马清明的身体向前荡去,双膝正好顶到正在欠身去桌上够牛耳尖 刀的刘青虎。刘青虎重心失控,向前跌了一个趔趄,大跨了一步才站稳,额头已 经在桌角上磕了一个大青包。 刘青虎刚酝酿出的满腔怒气爆发出来,还没回身就先把左肘向后一顶,转身 后又一抬右手重重一掌:“个sao娘们儿!还敢踹我?去你妈的!” 马清明听说过女人的rufang不能捶打,今天可真正体会到这说法千真万确:刘 青虎左肘正顶在她右乳内侧,右掌正拍在她左乳外侧。那本来就是从武术队里挑 出来的武打演员,虽说刚只用了三分力,可已经打得她眼冒金星,万痛钻心了。 刘青虎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打到了什么地方。平常的刘青虎说不定会道声 歉,但想想自己现在是怒火中烧的柳二郎,说出来的话可就难听了:“瞧这俩囊 rou口袋!要说母牛都比你管用,人家还能挤奶,能振兴个蒙牛奶业,你这两sao玩 意儿就他妈的会碍事!” 马清明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难抑的悲伤和愤懑,既为秀竹悲惨的命运在喊冤─ ─明知自己马上就要冤死在柳家兄弟的屠刀下,还要被肢解,被分食,可却根本 无法辩解;同时也为自己马清明如今的难堪处境抱不平──堂堂一名多次获国家 重大影视奖项的成功女编剧,却被同事们冠冕堂皇地当众扒光绑吊起来,还要接 受两名壮汉对她柔弱rou体粗暴的推搡捶打,打完了不道歉,反而对她肆意羞辱。 她不禁悲从心头生,胸臆中憋屈得慌,有一股怨气要发泄。 她想也没想,抬起右腿,对着刘青虎当胸一脚踢去。 她也不知自己哪儿来这么大力气,刘青虎猝不及防,被她猛地一下向后踢出 两米多远,先撞翻了身后一只条凳,自己还摔了个四脚朝天。 刘青虎恼羞成怒,从地上爬起来,冲上前去,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你个 不要脸的光屁股sao婊子,老子……,老子……,”他气咻咻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好,半天才蹦出一句:“老子他妈的把你个挨千刀的贱货宰了喂猪喂狗!”他抡 圆了胳膊,左右开弓给了马清明两个大耳光。 马清明虽然料到了会遭到刘青虎的报复,但这两记耳光还是打得她眼冒金星, 耳膜嗡嗡做响。她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她呜咽着,抽泣着,从咬着堵嘴布的 牙缝里发出众人听不懂的咒语,然后双手拽住吊着自己的绳子,提起并拢的双腿, 向站在她面前的刘青虎用力踢去。 然而这次刘青虎早有准备,他迎面抓住马清明的双脚,就势向后拉,把马清 明身体几乎拉成了水平。马清明扭动着试图挣脱出双脚再度攻击,却又被刘青虎 猛然把全身扯直。两人开始了一场空中rou搏,准确些说,是马清明在用rou体同刘 青虎搏斗。 眼前这一幕煞是好看:只见马清明白皙诱人的rou体横在半空,扭卷着,翻腾 着,抽动着,伸展着。马清明刚蜷缩双腿准备蹬出,却又被刘青虎一下子拽直; 马清明刚试着向左边踢,却又被刘青虎猛然把双脚扯向右边。马清明一会儿挺胸, 一会儿翘臀,一会儿收腹,一会儿送胯,让同事们尽情欣赏她优美裸体的多种变 化。 黄禾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愣在边上半天不知该干什么。他先看看抓着马 清明双脚左右前后扯动着的刘青虎,再看看浑身扭曲挣扎着的马清明,一时竟反 应不过来应该先帮谁,过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必须先制服马清明。可刚冲上前去, 就被扭动着的马清明拱了一屁股,顿时失去重心向后栽去,摔了个大屁蹲儿。 剧组其他人也都呆了。两个导演都不知所措地从取景框后抬起头来,对看了 一眼,在琢磨这场景应该出现在剧本的哪一段:“是哪段呢?……哪段里都没有 啊?……是演员临场发挥?……等等,这不太符合剧情吧?” 熊伟突然明白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猛吼了一声:“停!” 刘青虎把马清明猛地向前一推,向后闪身一跳。马清明被他推得前后荡了两 下,还意犹未尽地向前空蹬了一脚。黄禾也爬起身,同刘青虎一起向熊伟走去。 胡艳看见熊伟带着两个演员走到院中,同面红耳赤的刘青虎争论着。等她走 过去时,只听到熊伟低声吼道:“反正像刚才这样不行,知道不?”刘青虎只是 气愤愤地挥了下手,拽着黄禾,头也不回地进了屋,向房梁下走去。 被蒙眼堵嘴、赤身悬吊着的马清明不知大家在议论什么,好像有些心里没底。 她已经从刚才的挣扎中缓过气来,对自己冲动的即兴表演感觉有些后悔。她不该 不同剧组商量,自作主张地加上秀竹的反抗,这似乎不太符合秀竹的性格。她思 量着如何向众人表明,下面不管刘青虎和黄禾怎么粗暴对待她,她都不再还手了, 准确地说是不再还脚了,她想做一个逆来顺受柔弱认命的秀竹了。 然而她现在被蒙眼堵嘴,自然无法表明自己的意图,只有通过表演来和剧组 交流。可还没等她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做,熊伟就已经发出了“开拍”的命令。 马清明感觉到刘青虎与黄禾一左一右向她走来,她在想他们会怎么对付她, 最好不要太粗暴。她并没感到有巴掌或拳头打在她身上,只是被他们抓住了双脚, 不禁放宽了心。她感觉他们分别在用绳子绑她的脚腕,马上意识到大家是怕她再 飞脚踢人。她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因为其他人还不知道她是不会再反抗了。 然而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刘青虎同黄禾已经把捆着她左右脚腕的两截绳 子向上拉去。原来他们早已分别把绳子的另一端甩过她头顶上那只圆梁两边,正 开始向上拉她的脚。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脚被向上向两边被拉开,突然明白了他们 要干什么,不由得心悬到了嗓子眼,失声大叫起来。她想叫“不行!不要!”可 嘴已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怪声。 房间里其他人也被这场面弄蒙了,包括熊伟和胡艳。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马清 明的双腿被两根绳子拉着抬起,分开,最终大大地敞开,眼睁睁地看着马清明挣 扎着,扭动着,却无可奈何地向在场的所有剧组成员毫无掩饰地完全袒露出自己 的外生殖器。 马清明浑身颤抖起来,程度远比刚才和刘青虎rou搏时激烈得多。只见她脸涨 得通红,酥胸不停地起伏着。她心里又气又急,满腔无名火无处发泄。昨天拍戏 时,无论如何,从她裤子被脱光那一刻开始,垂落夹紧的双腿就自然而然地保护 住她绝对隐秘的私处。即便是刚才rou搏时她也一直是并拢着双腿,没让春光乍泄。 为了工作,她可以让同事们看见她的奶子和屁股,经过熊伟精心加工剪辑,全国 亿万观众也可以看到,这她可以接受。可眼前这一切实在是太过份了。 在场的剧组成员们也都很窘迫很尴尬。大家都知道今天要重拍裸戏,都知道 会重新看到不穿衣服的马清明,看到她的奶子和屁股,可谁也没有心理准备看到 这一幕。 女性外生殖器,顾名思义,就是女性用来给婆家传宗接代的工具,应该是专 为老公准备的。有人还愿意把它拿给情人取乐,那也是人家两相情愿的事,但无 论如何不会有人愿意把它放到公开场合展示。当然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有人想 拿它卖钱。可是──这马清明是那种人吗? 她当然不是那种人。她不需要这么做,可她现在就这么做了。现在众人眼前 这个才艺双全的获奖女作家,这个电视台数一数二的明星女编剧,就是在毫无掩 饰地把自己隐密的外生殖器向前捧给大家看。如果现在有外人走进拍摄现场,看 到的就是个不知羞耻不要脸的马清明,正在像个下贱yin荡的婊子一样向众人袒露 展示自己见不得人的性器官。 谁能想到会出现这个局面呢?谁能想到刘青虎黄禾不知轻重的推搡会惹恼马 清明呢?谁又会想到马清明还手(还脚)会有这样的后果呢?谁又会想到刘青虎 黄禾这两个楞头青二百五会这样惩罚马清明呢? 如果现在有人想知道“马清明光屁股的时候什么样”,或者更确切些,想知 道“她的外生殖器长什么样”,剧剧组成员大概能给出最精确细致的答案 了: 他们可以看到她小腹部倒三角形状的乌黑耻毛缓缓过渡为yinchun四周的一层细 细绒毛,看到她两片扇贝一般的暗红色yinchun,看到她会阴处一小截rou褶,一直延 伸到肛门上方,看到她肛门口一圈深褐色均匀的褶皱,甚至看到她肛门左边两只 浅黑色小痦子。 天哪!只怕马清明那个共同生活了近三年的前夫也描述不了这么详细吧? 戴文革没想到今天会重拍裸戏,更没想到会出现这样极端的场面。同昨天一 样,他和孙秀琴还可以做观众,还可以聚精会神地观看马清明表演,更准确地说 是观赏她演示自己的裸体。 他看到了马清明耻毛的每一层浓密,他看到了马清明yinchun的每一寸细节,他 甚至看到马清明的肛门在抽动。他知道那是她的括约肌在收缩,好像这样把屁眼 儿夹紧些就能防止别人看到她更多的羞耻。 同时他感觉到自己太阳xue处青筋跳动。不知怎么,他感觉好像有人洞穿了他 内心中的那个秘密,那个他一直认为不可告人的秘密,有意让他亲临其境,感受 此情此景──这一切甚至超过了他最大胆的想象。 忽然他发现了马清明的一个小小的秘密,一个众人想必都注意不到的秘密。 因为他可以近距离观察马清明,可以看到马清明羞处的每个细节,他看见了── 他看见马大编剧的yindao口慢慢溢出了白色粘液,她的阴户已经是湿漉漉的了。 太阳xue处青筋的跳动更剧烈了,因为──虽然难以置信──可他知道马清明 已经兴奋了,他清楚明星编剧是在发情了。 马清明躺在西屋那张床上,身上还裹着那条大浴巾,浴巾下面还是什么都没 穿。孙秀琴歪着身子坐在床边一张椅子上,双手被马清明紧紧攥住。 马清明已经不记得熊伟何时喊“停”了。她也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被从房梁上 解下来的了。她只依稀记得孙秀琴立即给她披上了这条大浴巾。她只隐约记得她 用力摇头表示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在那间屋里多待一分钟了。她只含糊记得孙秀琴 和胡艳搀扶着自己来到这个房间,躺到这张床上。 孙秀琴一只腿都有些坐麻了,她扭身换了个坐姿,手动了一下。 马清明抬起头,望着孙秀琴,把她的手抓得更紧,轻声说:“秀琴,别走, 你别走,陪陪我!” “不走,马姐,我不走!”孙秀琴把马清明的双手拉到自己怀里,但同时感 觉马清明在拉她。她明白了马清明的意思,欠起身,坐到了床边上,让马清明把 头枕靠在自己大腿上。 马清明猛然抬起身把大浴巾甩开,光溜溜地抱住了孙秀琴。孙秀琴虽然有些 惊讶,但还是抚慰着把马清明拥在怀里。 有人在外面轻轻敲门,接着是熊伟小心翼翼的询问:“清明,清明,你怎么 样?” “走开!”马清明失声大叫道。 (六) 停了片刻,屋外一片纷乱的脚步声,马清明和孙秀琴知道熊伟他们走了。 马清明还紧紧搂着孙秀琴的腰身,头枕在她的胸口。孙秀琴感觉自己就像一 个母亲,把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抱在怀里安慰着。她没意识到马清明什么时候已 经攥住了她的一只手,拉向自己。 她顺从地伸出手,在侧卧着的马清明柔润光滑的腰肢上抚摸着。但马清明显 然并不满足,她再次抓住孙秀琴的手,向自己大腿内侧拉去。 孙秀琴顺着马清明的指引把手伸向前去,突然整只手已经被马清明双腿夹在 裆下。她终于明白马清明要什么了。 她很想告诉马清明,她不会为女人手yin,她自己也从来不手yin,可她说不出 口。她只好试探着用手指头在马清明阴部摸索。 马清明那里好湿润,简直像是发了大水。孙秀琴不在乎那种粘乎乎的感觉, 她想让自己的好朋友满足。她把手指向下探,不知不觉竟把食指插入了马清明的 风流xue,接着中指也捅进去了。 马清明抓住了她的手腕,上下前后地动着,好像是在指挥她怎么抽送手指。 她笨拙地顺从着马清明的指点,运动着手指。手指在yin水中滑动,发出“噗噗” 的响声。 马清明抱着她的胳膊,浑身扭动着,大腿上下摩挲着,酥胸不停地上下起伏, 口中发出让孙秀琴听了面红耳赤的呻吟声。 突然,她猛地拔出孙秀琴的手臂,把她推开。孙秀琴愣住了,不知所措地呆 坐在床边,看着马清明转过身去,显示给她自己光着屁股的背影。 “马姐,你……”孙秀琴怯生生地问道。 “秀琴,出去!求求你了!”马清明打断她,向后挥了下手,乞求道。 孙秀琴怜悯地看了看她,乖乖地起身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韩乐山一身文人装束:一套银灰色西装,一条暗红花领带,一头花白的浓发 向后梳着,看上去像个大学教授。可熊伟现在越看他越不顺眼,尤其看不惯他高 度近视眼镜后盯着人看的那双死金鱼眼。 自从他前天来剧组发了一通高论后,昨天在拍摄现场就出现了马清明四点全 露的尴尬场面。谁知道今天上午大作家光临剧剧组会不会又搞什么新花样? 熊伟和胡艳交换了一个眼色,陪着这位不速之客一同走进做为柳氏兄弟伙房拍摄 现场的那间南屋。 韩乐山还是第一次来拍摄现场。前天晚上他直接去了摄制组的住地,为表示 关心,他让熊伟随便给他放些摄制好的镜头。熊伟考虑到他是原作作者,就 毫不介意地给他看了刚拍好的唯一几个外景镜头,包括裸戏镜头。 剪辑后的裸戏画面可以说是既干净又唯美。熊伟只用了马清明吊挂裸体的三 个镜头:两个分别是由他和胡艳从左右两边拍摄的马清明吊挂裸体的侧影,另一 个是她胸腹部的一个特写镜头。 第一个侧影镜头里马清明上身还穿着那件白土布衬褂,翘着浑圆的光屁股, 从臀部侧对镜头缓缓转向前身正对镜头。第二个侧影镜头里刘青虎正在扯下那件 白衬褂,胡艳拍了个慢镜头:只见白衬褂缓缓脱离马清明的rou体,两只原被紧绷 着的rufang挣脱了束缚,先向上慢慢跳起,直到最后逐渐恢复了丰满圆润的形状。 与此同时马清明的身体也在缓缓转动,由侧身对镜头变成正面对镜头。 拍摄时主要采用了南窗射入的自然光线。一绺阳光通过空气中的水汽漫射在 马清明的白皙rou体上,整体看就像一幅朦胧的晕染水墨画。在暗色调模糊的背景 下,马清明吊挂着的裸体就像个光彩夺目的发光体,更显得肌肤白里透红,晶莹 剔透。 第三个特写镜头显示的是马清明从前胸一直到小腹处的肌肤,暗示二郎的尖 刀将先插入秀竹的心脏,一刀划下,止于耻骨上方。熊伟在电脑上做了初步剪辑 处理,把画面局限在马清明胸腹部正中,上方躲开了她的两只奶头,下方避开了 她的耻毛。 韩乐山很欣赏熊伟拍摄的这几个镜头,尤其是三个裸体镜头,艳而不yin。只 是他看完后心中突然涌上了一股燥热。 他想起了文化生活匮乏的儿时,父母带他去看过一场“革命现代芭蕾舞剧” ,回来后心中就是这种类似的躁动感觉。当娘子军女战士们穿着 短裤,舞动露出一半的秀美大腿跳起足尖舞时,他早熟的心也随着乱蹦乱跳。而 当一切都结束,他随着人流离开剧场时,心里又有一种茫然无措的失落感,总觉 得余兴未尽,好像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有愿望──或是说有欲望没得到满足。 他后来也见识过yin荡露骨的yin秽图片,当时看得他面红耳赤,血脉贲张。可 当他听到夫人渐近的脚步声急忙关掉电脑上的色情网站画面后,心里也有一种茫 然无措的失落感,这时却是感觉原来不过如此。什么东西都看到看透之后,反而 失去了起初那种曲径探幽的神秘感,不耐回味。 看到这三个朦胧的裸体镜头后,他体会到的是看完后的那种 燥热感及失落感,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被挑逗起来了,只可惜不能满足尽兴。 他根本没想到熊伟他们会拍裸戏。原着里他也没有把秀竹杀了吃rou,只 是提到兵荒马乱的灾年有人相食。这有文献资料,是史实。对编导在改编时添了 “私货”,加了这场“杀细作”的戏,甚至还是裸戏,他的确没有思想准备。 他当然不反对人家拍裸戏,甚至还很高兴。一方面他知道拍这种戏是打擦边 球,会引起争议,便于炒作这部戏、这部由他的原作改编的戏。另一方面他 乐得看这位女演员养眼的身材,而且人家还脱光了衣服给他看。他随意问了句: “这是什么地方找的替身演员呀,和马清明个子很相像的嘛。” 胡艳也没多想,顺口答道:“清明才不用替身呢,这就是她本人呀。” 韩乐山脑子里“嗡”了一声。看片时他想当然地假定那不过是个替身演员, 一个与他素不相识、毫不相干、为多挣几块钱甘愿脱光衣服出镜的三流女演员。 而当他得知画面里原来竟是马清明本人,竟是那个温文尔雅、气静神娴、谈吐不 凡、才华横溢的年轻女编剧马清明本人时,他不仅感到那种受了挑逗的躁热,他 甚至感到一种莫名的烦闷、一种难言的愤懑。 为改编剧本他和马清明有过多次接触。他赞叹她的艺术水准,赏识她的清新 文笔,也喜欢她姣好的容貌体态和优雅的仕女风范。而这位有学历有身份有品位 的窈窕淑女,竟会为了剧中无足轻重的几个裸体镜头亲自出马,在大庭广众脱衣 解带,这岂止是有失体统,这简直就是辱没斯文了。当然这也轮不到他韩乐山来 生气,他气不过的是,拍这么史无前例有滋有味的镜头时,他韩乐山竟没在场! 他真想再看一遍那三个镜头,但熊伟早关掉了荧光屏,开始询问他的观感和 意见了。而偏偏这节骨眼上那个不识趣的罗世莲会跑来捣乱。 罗世莲一直惦记着要在戏里上一个角色,因此当她哥和剧组其他与“杀细作” 场景无关的“闲杂人等”都被请离现场去游山玩水的时候,她留了个心眼,没离 开剧组住地。刚接到她伯父罗建树电话,说韩乐山去外景地了,就赶紧找了过来。 韩乐山并不认识罗建树。但这并不妨碍这位电视台资深元老数周前屈尊落驾 于他下榻的旅店,当然不是一人单独前来,而是带着侄女罗世莲登门造访。韩乐 山刚开始还有些受宠若惊,以为罗老格外重视他的剧本,话过数巡后,才发现访 客是有求于他,是求他在剧组面前为罗世莲能混个角色上镜美言几句。 韩乐山瞄了罗世莲几眼,倒也是浓眉大眼,但举手投足间,总显得年轻气盛, 没见过什么世面。他只是含糊地答应着,既未一口回绝,也未满口应允。 现在这女孩就站在房门口,像老熟人一样跟他打着招呼,也不看看在场的都 是几个剧组里头头脑脑的主创人员,她一个不过待业演员身分的编外人员竟大大 咧咧地踱进房间,坐在一边旁听起来。 她不会想到韩乐山今天无论如何不会帮她说话。“韩老师”有话要说,对拍 完的几个外景镜头有意见,有想法。他竟然洋洋洒洒地连续说了二十几分钟,无 非是个别镜头完全不能表达出剧情需要的意境,尤其是剧组临时添加的“杀细作” 场景,完全没有体现出角色的心理动态,让演员爱不敢爱,恨不敢恨,温温吞吞, 像是在过家家,而他以为,剧组的编导完全有能力有水平把这场戏拍得更真切更 完美。 虽然他讲得头头是道,可明眼人一下子就可以看出他的论点是多么的牵强附 会,看出他是在发泄,在发泄心头一股无名火。 罗世莲就像是在听天书,不知“韩老师”所云何物,听不出“韩老师”心头 有火。熊伟听懂了,可他也没听出韩乐山心头说不出的那股邪火,这是因为韩乐 山无意中触到了他的痛处。其实从一开始熊伟就对拍裸戏底气不足,不能肯定在 这一集里放一场裸戏是否合适,甚至不敢确定拍这场裸戏是否应该,是否合理。 听了原作者一番话,首先他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韩乐山并不反对拍裸 戏。至于其它意见就好说了,不就是不够戏剧性,表演火候不够嘛,咱们再补拍, 亡羊补牢嘛,怕什么。因此就有了昨天大打出手全武行的那场裸戏。 韩乐山无从得知昨天有那么刺激的场面,他只是例行公事般地随着熊伟胡艳 走进这间南屋。四处环顾一番后他猛然有种直感:这个房间他见过。抬头看到了 房梁和上面的铁钩子,他更肯定了,马清明的光屁股镜头就是在这间屋子里拍的。 他向前踱到房梁下,像是在随意观赏那些铁钩子,他知道马清明就是被吊挂 在这些铁钩子上的。他好像一个孩子突然探听到了伙伴们一直隐藏着的一个秘密, 内心体验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好像在探险。虽然他不知道昨天这里出现了更刺激 更yin邪的场面,但只是能站在这裸戏拍摄现场他就感觉很刺激,似乎已经感受到 那位才女如何赤身裸体被绑吊的场景,他甚至感觉到自己那个东西在发硬。 而就在此刻,那个不识趣的罗世莲又闯了进来,韩乐山不禁皱了下眉头。 罗世莲又在拍摄现场追到了韩乐山,自以为得计。她才不懂察言观色,只知 道机不可失,于是自说自话地开言道:“韩老师,我伯父问你好呢。知道你特地 来跟熊导他们商量我演哪个角色的事,他挺感激你的。” 熊伟胡艳同韩乐山面面相觑:特地?她上角色的事,我们提都没提呀。可罗 世莲却不管不顾地接着说道:“听说原来演石艳竹的那个演员肚子不知道被谁弄 大了,不在咱剧组了,那个角色现在不是还空着呢吗?” “石艳竹可是个主要角色,印象里好像比石秀竹的戏还要多呀。”韩乐山皱 起眉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两位导演,加重语气说道:“你们可要慎重呀。” 胡艳并不喜欢罗世莲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脾气,可想到罗世纪的叮嘱,她也 只能说:“石艳竹的演员要定,你的角色也要定。世莲,你不要急,我们有时间。” 熊伟对这个小丫头一直就没什么好印象,可也不愿意得罪台里哪位元老,只 好含糊其词地应付着:“小罗你要有耐心,我们会综合考虑,给你一个合适的角 色的。” 突然从墙角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罗世莲演石艳竹,我看绝对合适。” 韩乐山循声望去,才看见墙角有两个女人,因为是在桌子后面,所以他们进 屋后一直没发现她们。后面一个女人坐在一个小马扎上,正给前面那个女人梳头。 韩乐山知道梳头的女人是剧组里姓孙的那个女化妆师,正在给她前面那个女演员 梳古时未婚女子的发髻,但很蓬松,大部分头发还都散乱着,这说明这位女演员 扮演的角色很长时间没梳理头发了。 韩乐山再向前看去,不禁眼都直了──女演员跪在女化妆师前面,背对着她, 双手好像还被绳子捆在身后,眼睛上蒙了块白布,更有甚者,女演员竟是全身赤 裸,一丝不挂。 韩乐山歪了下头,看到了女演员的脸,更惊讶了──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 马大编剧!真正看到裸戏的主角就像他想像的那样光着屁股跪在那儿,他jiba反 而不硬了。 熊伟胡艳也刚看到马清明在这个房间里梳妆,但他们可不是刚看到她赤身裸 体。 早晨起来后,熊伟胡艳就直接从住地来到了拍摄现场。戴文革给他们把早餐 也带来了,他俩围着院子里一张桌边,一边吃着油条喝着豆浆,一边大致规划着 庆功宴拍摄的步骤和镜头安排。 “得跟秀琴说说,清明那件绣花外衣昨天都撕破了,要赶紧补好。”熊伟吩 咐着。 “我看……”,胡艳思忖着:“破就破了吧。这不显得更真实吗?” “其实秀竹那件外衣都该被揉成抹布了。”熊伟知道,这是马清明在他身后 搭腔:“按理说,柳家兄弟根本就不会让秀竹还穿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熊伟早已习惯了马清明经常对剧情场景发表不同见解,因此头也没抬,继续 就着豆浆吃他的油条。身后有渐近的脚步声,他只是奇怪听到的不是清脆的女式 皮鞋声,也不是“沙沙”的便鞋声,更不是弹性有力的运动鞋声,而是一种“啪 叽啪叽”的声响。他低着头向后瞟了一眼,先看到了一双赤脚。 他一边思忖这马清明搞什么鬼,大清早起来打双赤脚到处跑,一边又随意向 上看去。这下他看到一双白皙的玉腿,先是藕白的小腿,然后是圆润的大腿。他 再往上瞟了一眼,一簇乌黑映入他的眼帘。他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情了。 胡艳坐在他对面,抬头时正同马清明打了照面,不仅看到了她的赤脚,她的 玉腿,她的阴毛,还看见了她小巧的肚脐、耸立的双乳,那樱桃般红嫩的奶头以 及那副清澈无邪的目光。 “你……,你怎么了?”胡艳有些张口结舌地问道。 “没怎么呀!就是真饿了,我也来根油条。”马清明边说边抓了根油条,先 一大口,咬去了一大半。 她绕过熊伟,背转过身,靠到桌子边上。熊伟清晰地看到桌沿把马清明圆润 的屁股蛋压进去一道槽,两股之间那神秘的深沟一半被挡在桌角下面。 “你怎么……怎么衣服都不穿了,清明?”胡艳接着问道,语气有些尴尬。 “不用穿了,反正等会儿拍戏还得脱。”马清明若无其事地答道。 “等会儿拍庆功宴,你脱衣服干吗?”熊伟不解地问。 “您着什么急呀,熊导?”马清明还是那种不紧不慢的口气:“我们接着拍 裸戏。咱好不容易有机会拍这种敏感镜头,还不抓紧好好利用。” “还利用什么呀,清明?我们需要的镜头都拍完了呀。”胡艳插言道。 “不见得吧,胡姐。”马清明端起桌上不知是谁的一碗豆浆,喝了一口: “前天我就以为这场戏拍完了,结果昨天不是还要补拍。你今天说拍完了,谁能 保证明天不再来个什么王乐山李乐山,说所有这些镜头都不符合要求。” “清明,不要有抵触情绪好不好?”熊伟缓声提醒道。 “我可没有抵触情绪,熊导,我真是为了把戏拍好。”马清明辩驳道:“你 们看,咱们好歹才说服我们的演员自愿拍裸体镜头,而且呢,开始我们还怕这怕 那,怕人看见秀竹的奶头,怕人看见秀竹的外生殖器,还有……还有哪儿?嗯, 对了,还怕人看见秀竹的肛门。好多清规戒律。现在我们想开了,我们可以放开 手脚拍,没有忌讳。不合适的镜头到时候剪掉就是了。” 听她一口一个“秀竹”,简直就像是在议论别人的事,但却边说边在自己的 裸体上比划着,一会儿指指自己的奶子,一会儿又指指自己小腹下方,一会儿又 指指自己屁股后面。熊伟觉得好窘迫:与前两天拍摄现场暗色调环境下那个优美 的裸体相比,马清明的身体在室外自然光照射下早失去了那种神秘感,而只剩下 了一种rou感。这个“rou”不是柳氏兄弟眼中可以大快朵颐的那类美味鲜rou,而是 女性身体在男人心中勾引出的那种最低级最原始的rou欲。熊伟赶紧转眼看向别处。 马清明还在侃侃而谈:“做为编剧,我想进一步完善这场戏的情节;做为演 员,我想把戏演得更到家。从哪方面来讲,都应该再拍些镜头,做备用也好啊。 退一万步说,如果新拍的镜头还不合适,您熊导可以不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