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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长,好粗啊它热热的,象燃 烧的火,它跳动着,充满着激

    姨,饿。”已经四岁的李平第一次发出了稚嫩的童音。

    “什么?你再说一遍!”正在屋里忙碌的女人一下子扔掉手中的扫把,满脸

    惊奇的看着站在面前的小东西。

    “……”小家伙愣住了,小嘴张了张什么也没说出来。

    显然,女人过度的表现吓着了小家伙。他怯怯的退到门口,用两只小手抓住

    门框,闪闪的目光里满是惶恐。

    看着小东西的样子,女人在心里暗暗的责怪了一下自己。她走过去,将小东

    西温柔的抱了起来,用手轻轻的摸着他的头。

    “不怕,不怕。二姨不乖,吓着我们平平了。噢—乖,不怕,噢—”爱抚了

    一阵,女人把小家伙放下,满脸期待的看着他。“小乖乖,你刚才说什么呢?二

    姨没有听清楚,来,再给二姨说一遍好吗?”

    温柔的抚慰让小家伙忘掉了刚才,他在女人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趴在女人

    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姨,平平——饿。”

    “啊——”压抑着激动的心情,一种期盼已久的声音从女人的心底发出。

    “好了,好了,我们的平平会说话了!好了……”女人喃喃的自语着,把怀里的

    小东西紧紧的搂着,双手下意识的在他的身上来回的抚摸,激动的嘴唇象雨点一

    样落在他脸上。

    “嘻嘻……”不堪忍受的小东西开始躲雨了。“姨——痒!嘻…嘻嘻……”

    激动的女人终于有些平静了,她一把擒住左躲右闪的小脑袋,在因为挣扎而

    有些红润的小脸上‘恶狠狠’的亲了一口后,放开了他。

    “说,想吃什么?二姨给你弄去!”

    “……”张了张嘴,小家伙歪着头看着信心满满的的女人。

    “小鬼头!”女人笑嗔一句,对着他肯定的点了点头。

    “有——”得到肯定的小男人拉着女人向厨房走去。

    “那——”小家伙指着放在碗橱上的一被笼布盖着的大碗,大声的说道。

    “这…?”女人愣住了。

    “是…是……”刚会说话的小家伙,被绕口的词难为的涨红了脸。

    “窝头!”终于,渴望脱口而出。

    说出了渴望的小家伙,紧紧的拉着女人,双眼满是期待。

    而此时的女人,却象被定住了一样,呆呆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泪水象断

    了线的珠子一般,滚滚而落。是呀,这个小不点,一生下来只吃了meimei一个月的

    奶,就来到自己的家。

    可他自从到这,就不哭也不闹,是自己用米汤和羊奶喂他长大。他四岁了还

    不会说话,可却是那么的懂事。

    四个姐妹里,不管是什么,他总是让了这个,等那个。今天,千盼万盼的小

    祖宗终于会说话了,可是第一愿望却是……

    想着,无声的流泪开始抽泣;想着,抽泣的女人蹲在地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不明所以的小家伙慌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回这样?无法表达的他,只能用稚

    嫩的小手在女人脸上胡乱的擦着,可这倾盆而下的宣泄,又岂是他能阻挡的了的。

    最后,他也惊天动地的仰天——“哇——”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姨父四十几元的工资养活着连他在内七口人。只有经历

    过,才能体会那深情的无奈。

    女人的雨淡了,可是小家伙却已经浑天黑地了。

    “噢—不哭,不哭。好平平,亲平平,不哭了。二姨不好,二姨坏”女人哄

    孩子。

    “噢—噢—平平,平平,哎—乖啊。”

    “噢—平平,不哭了,啊—你不哭,姨啥都答应你。你想吃啥,姨就给弄啥。

    行不行啊?”

    “嗯,姨—呜呜……”

    给足了诱惑,小孩子嘛——嘿嘿……

    “哎——这才是我们的好平平!来,咱俩走!咱才不吃这破窝头呢!”女人

    拉着孩子就走。

    “要——”小家伙执抝的不肯离开。

    “我们……”女人继续引诱。

    “要——”执着,有时让人的心扎的很疼很疼。

    “好好好”三个好后,女人松开了手。

    看了看女人。女人无奈的,却肯定的点点头。

    发自内心的笑,洋溢在孩子的脸上。他来到碗橱前,踮起了小脚尖,两只小

    手尽力的向上伸着。可他太小了,那一米半高的距离,真的是遥远。

    女人走了过去,拿过碗,把它捧到孩子的面前。

    一个窝头,有小家伙的两个小拳头那么大。小男人双手拿起一个,放到了嘴

    边。张大小嘴……

    “姨——”小男人刚把窝头放到嘴的,却又举到了女人的面前。

    “不,姨不饿,小平你快吃吧。”二姨推着举来的小手。

    可是,一双小手执着的举着。

    “二姨吃,二姨和平平一起吃。”女人蹲下来,轻轻的咬了一口。“姨吃了,

    平平也吃啊。”

    看着小男人香甜的吃了起来。女人在酸涩的心情里把脸转开了。百味俱全,

    是否就是这样来诠释的?

    一个,两个!在第二个还剩下一点的时候,小家伙咽着有些费力了。大吃一

    惊的女人赶紧给他倒了碗水。

    “不急,不急,平平慢慢吃啊。”女人的心被揪得一下下的生疼。

    他怎么一下子变的这么能吃啊?好象前几天还不是这样的嘛,这?呀—小家

    伙会不会被撑坏啊?

    看着小家伙已经吃完,女人一把把他拉了过来。

    “平平,你吃这么多难受吗?”

    回答是满足后的摇摇头。

    “那你…?”

    摇头。

    “那你”

    依旧。

    “那…?”

    “其实我是……”屋里男人依旧用平静的口气讲述着自己的童年,仿佛,是

    在说别人。可是不知道怎地,他沉浸在一种心情里,忘记了自己,忘记了听众。

    “哇——”早就泣不成声的母亲再也忍不住了,痛哭,在为谁?

    男人从梦里回过神来。大大小小的女人全是满脸飞花。

    卧室里母亲在低低的哭泣。

    两个小女人乖巧的来到男人的身边,一左一右的拉着他的手,几个大女人则

    进去劝母亲。

    许久,女人们陆续的出来。母亲走到儿子的跟前,双手抱住他的头。

    “儿子,后来呢?”

    继续吗?

    还是……

    第一卷草原深处第十一节四季(冬之小雪)

    第十一节四季(冬之小雪)

    四岁的小平之所以变得又能吃,还开始说话,其实是和一个老人有关。

    前几天,小平的两个jiejie去了牧区的姥姥家。而留在家里的弟弟和meimei,一

    个两岁,一个刚断奶。于是没有了玩伴的小家伙,趁着没人注意自己溜了出去。

    在离二姨家不远的地方有一口水井,附近的人家都到这里来打水,小平在这

    碰到一个刚挑着水要走的老人。

    老人打水用的井绳本来是盘在扁担上的,可没走几步,井绳就滑了下来。还

    不会说话的小家伙想告诉老人,可是……

    于是,他只好拿起拖在地上的绳子,跟在老人的身后。

    老人的家也不远,是一座独门独户的小院。老人到了家,放下了扁担,回过

    时,发现了跟在后面的‘小尾巴’。

    老人先是一愣,可随后就明白了过来。他对着小尾巴笑了笑,还没来的及说

    话,被老人善意的笑容所鼓励的小家伙,已经蹒跚的走到房门前,用已经冻的通

    红的小手,费力的拉起了门帘。

    可是他太小了,不管他怎么的努力,也只能掀起门帘的一角。

    他太瘦弱了,象一只纤细的绿豆芽。红红的小手和脸,绝对是寒冬作品而不

    是因为别的。小家伙长的很招人喜欢,而那一份柔弱却叫人心疼。

    有些走神的老人正想着,可小家伙却在和门帘的斗争中摇摇欲坠了。在心里

    叹息了一下,老人赶紧走过去,从小家伙手里接过门帘,在角上找到拴好的绳扣,

    把它挂到墙上。

    他打开门,把小家伙抱了进去。“在这等着,爷爷马上就好。”老人叮嘱了

    一句,出去把水桶拎进来,把水倒进水缸里。

    他摆放好水桶,放下挂着的门帘,关上了屋门,抱起小家伙进了里屋。

    把小东西放到了炕头上,老人握住了通红的小手。

    “你是谁家的小鬼?”老人慈祥的问道。

    回答是小鬼有些怯怯的眼神。

    “吆,不怕啊,告诉爷爷,你叫啥?”更加慈爱的语气。

    疏缓后的眼神依旧是沉默。

    不会是?老人的心里突的跳了一下。

    “那你几岁了?”老人试探的问道。

    在老人期盼的目光里,小家伙伸出四个手指。

    “是四岁吗?”老人欣喜的追问道。

    小东西在热切的目光里肯定的点点头。

    “噢——”老人的心放下了一半。

    “来,叫爷爷!”老人想全部证实。

    而迎着他的小脸一松,又一紧。

    “来,叫一声,爷——爷”老人不懈的诱导着。

    “来…”

    ……

    终于,在老人快要放弃的时候,小家伙费力的张了张嘴。虽然没有发出声音,

    可是老人从他的口型里看到了希望。

    于是——一遍又一遍的。

    “来……”

    ……

    “爷—”很艰难,很小的,也很不清晰。但无疑象滚响的春雷,在老人的耳

    边炸响!

    “好了——”放下心来的老人好不舒畅!

    “等着啊,爷爷去添下火。”感觉到屋里有些凉了,老人去外屋忙了起来。

    把炉火架旺,老人在心里哼着小曲进了里屋。

    小家伙呢——小家伙正爬在炕上,瞪着好奇的眼睛,一页一页的在翻着书。

    看了一会儿,老人也坐到了炕上。

    “小鬼,你认识字吗?”

    小家伙抬起头,看着老人。摇摇头后又翻了起来。

    专注——是老人的感觉。

    阳光从窗子照进来,撒在小家伙的脸上。刚才还通红的小脸,现在已经恢复

    本色。小脸真白呀,隐隐的透出一点病容。瘦小的身体趴在那里,让人不由得生

    出深深的怜意。

    “唉——”老人在心里深深的叹息了一声,轻轻的抚摸着小东西的头。

    “想不想学认字?”

    小脑袋飞快的点了点。

    “想不想变得很有力气?”说完,老人还夸张的做了个力量展示。

    小家伙无声的笑了,随后又点点头。

    “想有力气会很累的吆!要吃很多的苦,你怕不怕?”老人很‘严肃’。

    “嗯——”小家伙坐了起来,歪着头想了一下,看着老人也严肃的点了点头。

    “那你明天来爷爷这,爷爷教你好吗?”

    飞快的点了点头,小东西满脸笑容的拉住了老人手。“爷—”这一声也很费

    力,但很清楚。

    “哎——”老人欢快的应着。

    “小东西,该回家了,要不mama该担心了。来,爷爷送你回去。”老人捏了

    捏小家伙的鼻头,提醒道。

    开始穿衣服的老人,没有注意到小东西在听到‘mama’这个词时,小脸上暗

    淡的神情。

    小家伙拉着老人的衣角,对着老人摇着头。

    “你——不用爷爷送你?”

    肯定的点点小脑袋,小家伙拉开门消失了。

    “这……”留下了老人不明所以。

    第二天,小家伙来了。

    没有纸笔,老人已经准备好了沙盘和竹棍。没有教材,那就从‘三字经’开

    始。

    “不对,应该是这样的……”手把手的教。

    “来念,人——”

    “不对,要卷舌。人——”

    “人——”

    “哎,就这样啊!来接着念——人之初……”

    “来,爷爷教你几个动作。”

    “看好了吗?来,做给爷爷看!”

    “哎——不对,应该是这样的”

    “对!是这样,不行!再坚持一会儿!”

    “爷爷——我……”

    “不行!还有一会儿。”

    “平啊,我们的秘密不要告诉别人。”

    “嗯!”于是,小平每天都要在家人眼前失踪一段时间。

    时间——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一年又一年。

    成长是不知不觉的,于是平平在喊饿的时候吓着了二姨,于是窝头从和小猫

    差不多的食量到——一个,两个……直到一个人等于家里另外六个人。

    七岁的李平上学了,看起来还是很瘦的他,已经可以举起自己两倍体重的东

    西。别的小家伙还在读上,中,下,人,口,手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对‘五言’

    和‘七言’了。

    当老师让同学们用‘我们’来造句子时,他又在“论语”,“大学”以及

    “周易”里打转了。

    老人知识很丰富,可教学有一点……

    “来,把这些药方背一下。”

    “这是几本相书,就是给别人算命的。不过看看也行。”

    “哎——这几本游记挺有意思,小鬼你看看。”

    “还有……”

    ,与。神鬼怪志,野史趣闻到,《春

    秋》如果你在七八岁的时候,你会懂多少?

    “爷爷,杜甫的……”

    “啊,这是个满腹牢sao的家伙!官做的不大,却喊的很高。万里悲秋——切,

    咱们这的秋天你没见过吗?就是!多美呀!就是,别听他的。”

    “爷爷,什么是凌迟?”

    “啊,凌迟呀,是一种刑罚,就是千刀万剐……就是,一刀一刀的……哎,

    你问这干什么?”

    “噢,是袁崇焕将军被……他好勇敢啊,被……都没哼一声,还……”

    “还什么呀,苯蛋一个!死在自己人手里就是在是铁人又怎么样?我们可不

    能象他那样。”……

    “理学呀!这是最害人的东西……对对,就是他俩,朱程!整个一个他妈的

    是‘猪成’。他们说的你千万别信,更不能去那么做,那会害死人的。”……

    “儒家嘛,就是那对‘猪成’的祖宗!他们以前还算半个人,可后来……”

    “道家还行,修身养性……”……

    “爷爷,今天我们学了歌唱毛+ 席的歌!我唱……”

    “不听,那个老东西……”压低了嗓子,还左顾右盼。

    “可是…?”

    “没什么可是,爷爷说的就是……”……

    时间积累着,那些一知半解的东西也在一点一点开始发哮了。

    小雪,大雪又一年。

    十二岁的李平本该有的春天,却一不留神提前进入了盛夏!

    第一卷草原深处第十一节四季(冬去……)

    十二岁的李平渐渐的懂事了。在所看的书里,他读的最多是道家的典籍。他

    喜欢无欲无求,喜欢澹泊宁静。他向往与天地同在,畅漾于青山绿水间。他蔑视

    理法,在有意无意间想摆脱它的束缚。

    然而,在李平七八岁的时候,老人就开始断断续续的给他讲自己的经历。

    老人姓柳,祖上是行医的。据老人自己说,他家最早是采药的,不会行医。

    直到明太祖建立大明朝后,他的太祖因战乱而得到一本医书后,才开始行医。

    而柳家得到的医术,则是以看妇科为主,并经过柳家几代人的努力,柳家医

    术终得大成。因妇科看的好,在明朝万历年间,柳家先后有三人被招入宫,在太

    医院行走。

    皇家后院,是女人的海洋。以妇科见长的柳家有如鱼入深海,医术突飞猛进。

    在此其间,柳家的医术已经不仅仅是以看病为主了。养颜美容,保健保胎等,凡

    是与女人有关的方方面面,均大有收获。

    此种情况一直到李闯进京,满清入关。当时,柳家的掌门人叫柳群。此人高

    风亮节,不屑于蛮夷为伍,于是,举家迁至太原,仍然行医。

    这一走,直到乾隆年间才又回京城。

    而今的柳家儿孙,已经没了锋芒,他们在京城的繁华里迷失了。开始的柳家

    还能守成,可时至道光年间,家道已经衰落。

    而这个时候柳家出了几个怪才,他们医术精绝,却从不给病人看病。他们整

    天流连于烟街柳巷,为美人去宿疾,养丽容。他们书画文章皆称上品,却只能艳

    词浮语,千金买笑。而更有甚者,为留宿花丛,去为有心者调配春药,迷药,以

    及壮阳大补。

    时光轮转,又是风烟四起。风雨飘摇的柳家,又添三子。老柳,及两位兄长。

    长大的老柳兄弟,更为不堪。大兄当龟奴,二哥骗遍亲朋,老柳好勇斗狠,

    三人又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女人。

    终于,二柳因骗了一个军阀的小妾而连累了全家。在军阀的报复下,自己转

    世投胎,大兄被杀。老柳亡命成了土匪。

    每每的讲述,老人总是那么平淡。但是只要女人这个词一出来,李平就会看

    到老人的脸上放出光华。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小小的人总也不明白。

    是啊,年少时好勇浪荡,中年时亡命为匪,那晚年会教你…?的确,混在一

    起时间长了,这个老家伙怎么看怎么象……

    在讲述中,李平长到十岁。小小的他太能吃了。如果不是在牧区的姥爷,舅

    舅送来的粮食,在那个年月里恐怕就……

    经历过的岁月,什么都是那么的缺。粮票,布票……幸好,李平的姥爷家是

    在牧区,那里是草原深处唯一的半农半牧的地方。那里也成了李平成长的补给线。

    二姨的家只有两间半的住房。弟弟小军和二姨姨父住一个屋,李平和两个姐

    姐,一个meimei住一间,剩下的半间是厨房。寒冷的冬天使这里人家都盘起了火炕,

    每天晚上,李平睡在大姐苏兰的旁边,接着是二姐苏菊,小妹苏荷。

    冬天的残雪消逝而去。没有春风的草原,在立夏的时节里才见到绿色。

    五月的早晨,绿草刚刚冒出头来,李平的夏天也悄悄的来了。勃起——在十

    二岁。

    不知在什么时候,原本在睡前总要打闹一番姐弟们安静了。老人那发光脸让

    十二岁的少年想……

    “兰姐该睡着了吧?我……”

    第一次,一年前的冬夜,伸过去的手被恶狠狠的甩了出来,胳膊上还被重重

    的种了草莓。

    “以前兰姐还和我……”

    第二次,几番努力终未果……

    “我再试最后……”

    挣扎,好象弱了,努力……

    兰姐的手臂好滑呀,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啊?好细腻呀,这感觉是以前从没

    有的。

    奶!兰姐长……它好有弹性,软中带硬,象一个倒扣的小碗,碗里边还好象

    有个硬核。另一个呢…也一样啊!手指稍一用力…

    “啊——”兰姐轻轻的叫了一声。

    是疼了吗?不象,好象是…?又……

    轻轻的——揉,慢慢的——捻。咦!这个小头头怎么会越来越硬啊!这感觉

    太奇妙了!轻轻的掀开被子,小男人用两只手来。

    “啊——啊—啊……”兰姐叫的越来越快,声音也大了。终于,她咬住被子,

    身体也快速的抖动起来。

    小男人放开其中的一个,把那yingying的头头含在嘴里,用力的吸吮,用舌尖来

    回的添弄,用牙齿轻轻的咬,一个…另一个……

    “啊——”感觉到兰姐从心底发出的嘶喊,她全身痉孪了,并紧紧的抱着我,

    象要把我溶进她的身体里。

    一会儿,兰姐放松了下来,她开始捶打,在小男人身上胡乱的种着草莓。慢

    慢的,她又紧紧的抱住我,在我脸上不断的亲着,最后,她亲在我的嘴上,把她

    的舌头伸了进来。

    温润,香甜,吮吸中,小男人的心象要跳出胸膛!

    慢慢的,我们抱着睡去。

    快一年了,姐弟俩重复着……

    勃起的晚上,姐弟俩又……

    兰姐的小碗已经成了大碗,她抓住小男人的手向下移去——兰姐的双腿间长

    出细细的绒毛,柔柔的,细密的,手感真好!再往下,一条细小缝隙出现在指端,

    微微的热气中透着一丝潮湿……

    那是女孩的…咦——我怎么没有毛毛?是因为我是男孩子吗?不,兰姐小的

    时候也是没有毛毛的,那我长大后会不会也……

    想着,抚摸着,啊?!这里也有一个小头头!那是……

    “啊——”兰姐又叫了,很快她也在小男人身上胡乱的摸了起来……

    终于,她抓住小男人的……一下一下的动了起来。不知不觉中……长大了—

    —它很粗,长度超过了小男人的肚脐。

    小男人呆住了,兰姐也呆了!她惊讶的掀起被子,好奇的看着,用力的揉着

    ……

    不一会儿,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她停下了手,深深的吸了一口起,象是下

    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她慢慢的跨坐在小男人的身上。

    这…?小男人迷惑不解。

    兰姐扶起了……对准自己的rou缝,磨梭着,缓缓的坐下……

    温暖,滑润,一种渴望的回归!噢—小男人激动的要大叫,而兰姐…

    “啊——”她叫了,象是被射落的大雁,无力的趴在了小男人的胸膛。

    好久,她半撑起身子,用手紧紧的搂住小男人,狂热的与他亲吻。口中喃喃

    着骂着:“小坏蛋…小色鬼…小……”小男人等待着,揉摸着垂在胸前的那一双

    玉碗。

    慢慢的,“嘶——”动了一下的兰姐吸了口凉气。

    动,轻轻的,一下,两下……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顺畅的时候里,兰姐猛

    然抽起了枕巾咬在嘴里,随后抓过我的双手放在那跳动的山峰上,快速的耸动,

    飞散的头发……

    小男人感觉下体传来强烈的快感,他开始迎合,找好节奏,用力的向上…再

    向上……每一次的向上女人都颤抖一下,然后是更疯狂的耸动。

    本能,是不用教的……

    迎来送往中,要…要尿……不!那也太……我忍!我!吸气…放松…提肛!

    再……

    忍耐!疯狂的女人……忍耐!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小男人不可自制!

    山峰上轻柔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搓揉,拉扯,下体一下重似一下的上挺,

    好象在迎接着什么。终于——疯狂的女人慢了下来,她满头的汗水,头歪向了一

    边,咬着枕巾的嘴里似有似无呜咽着,她在等……此时,小男人已经忍到极限快

    感也象将要喷发的火山在酝酿着……

    而那条吞下了一整条东西的细缝也发出惊人的力量——它对闯进她里面的异

    物,使劲的揉搓,拼命的吸吮……我快啊——小男人在心里大喊着。

    女人突的直起了头,鼓起全部的力气——又快速的翻飞了……我…!火上加

    油啊!

    突然间,一切都停止了。女人全身僵直,双目无神,垂下的双手轻轻的抖动

    着,而那狰狞的花径却发出致命的一击——强烈的旋涡……

    “兰姐——”李平压着嗓音,长身而起——一把扯去了女人口中枕巾,紧紧

    的抱住她,深深的亲吻她,我!最强烈的喷发!你在我的喷发中溶化!女人在喷

    发中熔化了……一下——两下——……十几秒钟之后,我们……

    第一卷草原深处第十一节四季(夏至)

    激情过后,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象被抽空了一样,重重的倒了下去。

    兰姐嘴里喃喃着,随着浑身的抽搐,她有意无意的在我的肩上,脸上不断的

    添着,啃咬着……小男人在一阵的失神后,被着痒痒的感觉弄的很舒服,他也随

    着在兰姐的身上来回的抚摸起来。

    一会儿,兰姐平静了下来。她稍微的用手撑起身子,两只微眯的眼睛里含着

    一丝的笑意,一丝的满足。那神情和以往的她全不一样,看的叫人心颤,叫人迷

    恋。

    十二岁的我懵懵懂懂,还无法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一回事。“兰姐,我刚才

    ……”本来想解释自己控制不住,在兰姐的…尿了的事,可怎么能说出口嘛……

    “谢谢你!平弟。”兰姐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她深深的看着小男人。

    怎么?我尿在了……她还要谢!这…?笑面人怎么也无法理解。

    感觉到小男人的困惑,十六岁,已经青春灿烂的兰姐,有如媚放的春花一样,

    展开了笑颜。

    她伏下身子,两只眼睛闪闪的看着小男人,然后爬在他的耳边说道:“傻弟

    弟呀—你长大了!你已经是个…是个小大人了!jiejie为你高兴,你……”兰姐的

    话又含混了起来,她的手又开始在小男人的身上动了起来。

    “你个坏蛋,刚长大就…小色鬼…小……”呢喃着,亲吻着,抚摸着……。

    我?长大!?还没怎么弄明白的小男人就……

    少年的冲动,也许,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很快就坚硬如铁了。

    女人敏感的捕捉到自己密处里勃起的坚挺,她轻轻的动了一下。

    “啊——”那针刺的感觉叫女人轻呼了一声,软软的倒下了。“坏东西,那

    么大!一点也不知道疼惜人家!你个坏…你……”

    我?什么大嘛?我又怎么不…?我?小男人不明白了。可是插在女体的…却

    在被不停的吮吸,揉搓中越来越不受控制了——它越来越硬,越来越火热。

    终于,小男人开始了向上挺动……

    “啊——啊…啊啊……”女人又长又短的,而又拼命压制的颤音幽幽的飘出。

    很快,越来越适应,也越来越湿润的女人直起了身子。刚被丢到一边的枕巾又添

    进嘴里,女人又……

    以后就夜夜的……

    客厅了翻江倒海的男人,脸上刚浮出得意忘形的笑——“喂——刚说的好好

    的怎么又去发呆了?”小女人惊天的巨锤,无情的砸向神游天外的男人。

    “啊—不……”醒来的男人手忙脚乱。“我怎么能在这去想那些?唉——”

    在心中悲鸣的男人感觉到热血上脸。

    “就是!不光是发呆,还一脸贼贼惜惜的的笑!你不会是……”

    “啊——哈哈……大家渴了吧?我去热茶。”男人截断云雨,落荒而逃了。

    “切——”鄙夷,是所有女人的异口同声。

    避难在厨房的男人精心照料着茶水;大女人们两个收拾餐厅,两个进厨房刷

    洗;两个小女人则又钻进男人的卧室里。

    男人干脆,女人利索。十几分钟后,大家又围坐在了一起。

    “咳—咳咳”一个小女人拿了个很的旧本子站在客厅的中间。

    夏—晚至牧家

    (一)(二)(三)

    露随晨华尽,绿野落苍穹,烹羊食远宾,

    云起翠山边。烈马踏歌回。欢歌宵达旦。

    相望晴午后,夕阳暮烟起,人生常留此,

    汗骑日西偏。客醉不须归。天地入怀安。

    “这是什么字啊?”毛喃指着小本子上的字问到。毛呢伸过头看了看,也摇

    着头说认识。“mama你看。”

    梅玉拿过小本看了看,这个让两个女儿都不认识的字,是个用毛笔写的繁体

    的笔字。再一看,前三首是简体的小楷,后面全是繁体行书。

    而楷体端庄秀雅,极似董其昌的笔意,细一看又略又不同。行书则取法南朝,

    飘逸中带有恢宏的大气。她又往后翻了翻,小本子上大约有十几首诗,全是五言

    体。

    “这是…?”女人一脸好奇的看着男人。

    “这是我小时候写着玩的。”男人答到。

    “你写的?是吗?”另外几个女人在传看过后一起发出疑问。

    “字和诗都是我写的。”男人又解释到。可你们为什么把眼睛睁那么大?还

    一脸的……“那是我十二岁的时候,跟老舅第一次去牧区时写的。”怎么越解释

    眼睛睁的越大呀!

    “我是写着玩的,那时候小不……”惶恐的男人嘴巴有点僵。

    “呀——”两个小女人又大惊小怪了起来。“这些也是你……”

    于是,几个小本子又在女人们的手里传递着。

    小本子一面是写的很整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