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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从上辈子起就是情人了(蛋是挑逗口腔)

    直到被扔进床里,纪寻依旧不改胡乱蹬腿。

    把头埋在纪寻胸前的唐鹊正伸出舌头舔啃着两颗红豆,纪寻被唐鹊扼住双手,上身却配合的挺高,意乱情迷的喊着不要嚼碎。

    “我怎么舍得嚼碎呢?”唐鹊的笑里裹进了层沙沙哑意,像含在齿间终于舍得咬开了的流心糖,绵绵酥软刮弄着纪寻身上敏感的地带。

    “帮我脱衣服。”唐鹊十分老实的把双手背过身后,摆出副任君发落的样子半垂着头。

    唐鹊今天穿的衣服很是复杂,从纪寻见他的第一眼起,便联想到了被打乱序的九阶魔方。又因唐鹊刚刚闯去拧花洒的缘故,那沾湿了的布料宛如遇到了胶水,直接生硬的绑在了他的身上。

    纪寻小心翼翼的解开唐鹊的腰带,他半敞开的腿毫不掩饰夹着其中欲望蓬勃的东西。

    “嘘,”唐鹊的食指指腹轻轻抵住了纪寻的上唇,他吹了声口哨,温馨提示过后,还格外贴心的躺平在床,“你还可以用撕的。”

    得此授意的纪寻果真放开了动作,他拽着唐鹊立起的领子又摇又扯,可算崩开了第一枚扣子。衬衫上繁琐的链条装饰乱成一盘散沙,像是缠在唐鹊身上尚生龙活虎的触手。

    “做的不错,”唐鹊的手抚上了纪寻的后脑勺,他朝纪寻充血的耳垂吹了口气,“待会儿奖励凿烂你的xue心。”

    纪寻大抵是被唐鹊迷惑住了,闻言竟真生出中被眼前人贯穿的错觉,因而身下的水流得更加欢畅。

    唐鹊吻了过去,尽管系统颁布的设定里他是位什么大场面都见过的阔绰少爷,但面对纪寻,他却纯情得很,唇齿试探能小幅度到像刚刚才被答应交往的恋人。

    但暧昧远不止于此。

    纪寻一面壮了胆子揶揄唐鹊,一面竟在唐鹊吻毕,主动献去个挑逗意味甚浓的吻。

    纪寻环住唐鹊脖子的动作堪称熟练,牵制起来反而是他在引着唐鹊循循善诱,哪还有半分金丝雀该有的唯唯诺诺。

    “大胆。”唐鹊用弯曲的关节刮了刮纪寻的鼻尖儿,嘴却不那么安分。他干脆利落的叼起纪寻胸前的果实,不仅吮吸出了响声,还颇为以暴制暴的啃破了纪寻的嘴唇。

    纪寻的腿被唐鹊分成了个“M”,处在中心准备使用的xue口就没有他面上那么镇定了——一缩一缩尤为可爱。

    唐鹊此时不愿败坏气氛出门去买润滑,他从床柜里摸出支面霜,恨不得将存货全部挤于掌心。

    面霜晕染开来。

    纪寻的身体对唐鹊服从性极高,他积极配合着唐鹊指引的抬腿、提臀,直到察觉这人的攻势过于勇猛,纪寻这才晕晕乎乎的冒出了做到一半想提上裤子逃跑的念头。

    谁料当纪寻蹬着个拖鞋跌跌撞撞冲下床时,唐鹊能出手快准的扣住他的脚踝。

    纪寻被唐鹊一点点的从门口拖回了床里。

    “再来。”唐鹊摸了摸拢在纪寻耳根后被汗湿的碎发。

    “你怎么那么粗鲁。”纪寻还留着一丝力气贫嘴,他低头瞄了眼踝骨上被唐鹊按出的红印儿,像抱怨过无数次般非常流利自然的吐槽起来。

    纪寻全然没有半分被唐鹊赎买来的自觉,还反身压住唐鹊,十指合拢虚虚的掐住他的脖子。

    唐鹊倒没有被惹怒或是反抗,明明尚未告以目的的纪寻正掌握着生杀大权,但唐鹊仍笑得出来,他做了个投降的手腕,还低头吻住了纪寻掐他的那只手的手腕。

    这个铤而走险的吻烫到了纪寻,纪寻一个激灵,竟岔腿从唐鹊身上翻了下来。

    唐鹊显然是握住了机会,他这一击还给纪寻的东西太凶太深,纪寻被活活呛出了眼泪,那捋不平的舌头还坚持骂道唐鹊禽兽。

    “你还挺辣的。”

    唐鹊哼哼着点评纪寻那心腿不一的动作,他见纪寻正卖力表演着挣扎,便好心松手给足人发挥空间。但失了束缚的纪寻非但没有跑远,反而一个劲儿的往唐鹊怀里跌的比被抱的更深。

    两人相处的很是融洽,几乎径直跳过了磨合。

    “百年夫夫。”唐鹊言简意赅的评价了他们的关系,这会儿他鼻梁上正架着副眼镜,若不是那睡袍松垮到露出大片胸肌,光瞧脸倒还真有个斯文样。

    纪寻愣了愣,随后把后脑勺枕在他的胸肌上:“说不定从上辈子起就是情人了。”

    唐鹊几乎是一手遮天的将纪寻圈养起来,纪寻不必再接手外面的事务,他的业余和工作时间都属于唐鹊。

    唐鹊对纪寻的世界限制分明,纪寻能支配的领地逐渐缩小化,可纪寻心甘情愿被唐鹊锁定。

    不知从何时起,纪寻所住的屋内被唐鹊装上了摄像头,他开始安排纪寻的内衣。起初还仅浮于浅层管理款式,纪寻总会在和唐鹊谈起这个话题时害羞避开。

    到后来唐鹊慢慢细致到安排纪寻哪天该穿什么颜色、或是花纹。

    当纪寻后知后觉品过来唐鹊的占有欲已是为时已晚,他彻底沦陷在里面了。

    纪寻迷恋这份占有欲,更准确来说是cao控权。

    唐鹊在成功管控住纪寻的衣物后,又着手起纪寻的活动范围。院内、一楼、二楼,最后慢慢演变成不准乱出房间,严格时甚至要求纪寻在桶内方便,或者给人备上一摞尿不湿用。

    但纪寻却不怕唐鹊,他病态的爱上了唐鹊天罗地网式的管控,唐鹊不在家时,纪寻总喜欢穿唐鹊的衣服、用唐鹊的水杯。

    “可能,我爱你的每一面吧,他们对我来说都是独特的,”具体的感受纪寻说不上来,他凭着缺欠的记忆自言自语,“而且….,我总觉得我们是认识的,那会儿我也不是什么裸模。”

    尽管唐鹊对纪寻的隐私了如指掌,但每次同床共枕,他们的心跳还是会为彼此加速。

    “对,”唐鹊眨眨眼,“以前是裸模,现在是我爱人。”

    一切美好均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