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宽口尿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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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陆鹓第三次状作不在意地把狼崽子从系风的腿上丢下去,为了防止系风再把它抱到怀里撸毛,他把手里的书塞到了系风的手里。 “给我念念。” 系风乖乖地哦了一声,问道:“您不休息了吗?” 陆鹓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xue,回他:“可以一心二用。” 系风看着手里的书,与其说是书,不如说是整理好的信。是京城寄来的,按时向新皇汇报一些近况。 关乎朝廷的大小事,却没有避着他。 系风的腔调听着很舒服,发音字正腔圆,还能听出没有完全褪去的少年音。 声音开始还有一些颤抖,慢慢就变得平稳了。 读到第五封的时候,他顿住了,好一会儿都没能发出声音。 “有不认识的字?” 陆鹓睁开眼,见系风迟疑地张着嘴,伸手把信拿了过来。 是一封联名弹劾卓让的信。 通篇充斥着对卓让的怨念,无论是之前元光皇帝留下来的老臣,还是陆鹓提拔上来的新臣,都多多少少对他有些不满。 陆鹓面部表情地看完,哼了一声,骂道:“这些不成器的东西。” 他当然知道是为什么,卓让一直是朝堂中无法掌控的存在。他藐视尊卑长幼,不屑与众人为伍,不愿意同流合污,所以愿意帮他说话的声音微乎其微。 或许有人觉得卓让并没有这么过分,但却不会为他出头,平白惹一身sao就算了,还可能会被穿小鞋,处处被排挤针对, 但恰恰因为卓让不站队,陆鹓才格外重视他的提议,不偏不向的意见最中肯。 这个人是他的耳朵。 陆鹓没好气地把信丢到了一边,本就没有休息好,这下更加头痛欲裂。 “不读了。” 系风点了点头,他的嗓子有点干,咕咚咕咚地灌了好几口水。 狼崽蜷在他的脚边睡着了,马车里只有他们二人的呼吸声。 没多久,耳边响起沉沉的呼吸,他惊讶地发现陆鹓抱着胳膊睡着了。 马车正经过一段坎坷不平的路,陆鹓睡得东倒西歪,头总是撞到窗子上。 陆鹓不耐烦地皱着眉,却还是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眼看着又要撞上,系风眼疾手快地把人揽了过来,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 然而下一秒,系风就后悔了。 离得太近了,他能清楚地看到陆鹓有几根睫毛,鼻息都喷洒在他的脖颈间,让他有些痒痒。 马车还是晃得厉害,脑袋小幅度地撞着他的肩,让系风有些吃痛。 又是狠狠地一撞,这下直接把人撞醒了。 “嘶——”系风捂着肩膀缩起来,痛苦地抽气。 新皇臭着脸打开他缩成一团的身体,动作轻缓地给系风揉肩。手掌又大又热,揉搓得他整个人都躁了起来。 “皇上。” 陆鹓含糊地嗯了一声,人还有些懵,脸上睡出的印子显得有些滑稽。 “您可以睡在这里。”系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他说得有些迟疑,仿佛下一秒就要反悔。 陆鹓定定地看着他,脸上一扫阴霾,眉开眼笑地说:“好啊。” 他顺理成章枕在了系风的腿上,发出一声惬意的喟叹。这个位置已经被他觊觎一路了,可又不愿意承认自己在和一只狼崽争风吃醋。 经过这一番折腾,狼崽也醒了,正好能够和躺下的陆鹓平视。它读不懂人类的表情,可是能感受到面前这个人在赤裸裸的炫耀。 “嗷呜!” “嘘!白泽!嘘…”系风用气音叫它,食指敲着嘴巴,想让它安静下来。 他当然不知道陆鹓此时还睁着眼,也不知道陆鹓正对着它挑衅地笑。 …… 马车重新陷入了安静。 后面也没有再传来吵闹的声音,系风觉得耳根子清静了不少,精神也不再紧绷了。 他撩开车帘,马车正驶过一片树林,树上都是光秃秃的,偶尔能看到几个鸟巢。 长长的一条路上都是一成不变的风景,很无趣。 系风很难集中注意力去做其他的事情,腿上的重量不容忽视,还能感受到体温。看了没多久,他就悻悻地收回手,目光落在正枕着他的腿呼呼大睡的人脸上。 让他痛苦的、欢愉的、思念的脸。 睡着时的陆鹓和平常不太一样,皱着眉头,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卸下了平日里的伪装。 他一直觉得人前的陆鹓是笑面虎,面上风度,实际绵里藏针,但却很少皱眉,私下里时陆鹓会不太好对付,会步步紧逼,将你轻易地玩弄于股掌之中。 但相比之下,系风其实更怕人前的陆鹓,让他捉摸不透,不能给个痛快。 应该睡熟了吧。 他的手指轻轻地抚上眉间的小山包,刚抚平没多久又鼓了起来。系风觉得新鲜,没忍住地再次抚平,玩得乐此不疲。 长时间的压迫让大腿有些发麻,他刚动了动脚趾,身上的人就发出一声呓语。系风只好僵着身子,不敢乱动了。 他又喝了一口水,发现壶里的水已经见底了。 系风顿时警铃大作,从中途的劝架休息到现在,他已经喝了快两壶的水了。 他明明知道的,赶路的时候不能喝太多的水。 系风心里正懊悔着,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一股袭来尿意。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尿意来势汹汹,挤压着他的膀胱。系风难耐地攥紧了拳头,心里一遍一遍地默念着我不想小解来麻痹自己。 可这不仅无济于事,反而让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股尿意上。 偏偏这时陆鹓动了,脑袋向后抻了抻,好巧不巧地压上了他的小腹。 简直是火上浇油。 “唔…”系风难受地把腰都佝了起来,他打了一个尿颤,真的憋不住了。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轻声叫道:“皇上…” 接连叫了几声,都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禧哥,醒一醒…” 他推了推陆鹓,濒临崩溃的尿意让他的手不得不加重了力道。 “我、我想小解。” 人有三急,陆鹓睁开了眼,他不太情愿地坐起来。 撩开车帘一看,才发现马车已经驶入了小城,周围都是叫吆的摊贩,没有可以小解的地方。 系风的脸都白了,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下一秒就突破了关口。 “先尿在这里。” 陆鹓将角落里的宽口瓶拿起来,是一个白玉质地的尿壶,瓶口很宽,瓶颈却很长。 “我、我还可以再忍…” 系风有些抗拒,要在人前排尿这样的认知让他羞得满面通红。 陆鹓恶劣地勾起嘴角,玩心大起,他凑到系风的耳边,问道:“风宝是不是不会用?禧哥来教你。” “我、我会!”系风慌乱地辩解,紧紧地夹着腿,不敢有大幅度的动作。 “不会就是不会,禧哥又不会笑话你。” 说着,陆鹓就动手去解他的裤带,系风攥得紧,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又委屈又羞耻。 “乖,松手。”恶魔在他的耳边低语,诱哄着把人的裤子剥了下来。 系风的性器在陆鹓的手里痉挛,可怜兮兮地垂着头,憋得肿胀。他没忍住用指腹磨了磨瑟缩的小孔,换来一声如泣如诉地哀鸣。 “呜禧哥…别…真、真的憋不住了…” 陆鹓慢条斯理地嗯了一声,一手持着尿壶,一手扶着系风的性器,命令道:“尿吧。” 系风被尿意刺激得头皮发麻,性器被埋在冰凉的白玉器具里。他捂着脸,此刻也顾不得什么,不受控制地直接尿了出来。 尿水直接冲击在宽口瓶里,在封闭的马车里发出了很大的声音,他羞得快要哭出来。 “嘘——” 陆鹓在他的耳边吹着轻哨,是妇人时常用来催促孩子小解时惯用的技巧。 尿水很多,源源不断一样,淅淅沥沥的声音持续了有一分钟之久,随之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臊味。 “尿完了吗?” 系风的眼睛红红的,声音有些哽咽,艰难地回道:“好、好了。” 陆鹓把尿壶放下,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仔细地擦拭尚在敏感期内的性器,系风的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了,仿佛在遭受着酷刑。 “皇上,我自己擦吧…” 陆鹓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事,对他的乞求恍若未闻,手帕擦掉性器前端缀着的一滴尿意,又被人用刁钻的手法钻进了小孔里。 系风羞耻得无地自容,他别开眼,不知道此时的耻意和方才的尿意哪个让他更难过了。 他长记性了。 这绝对是可以让他刻骨铭心的灾难,他再也不会喝这么多的水了。 没有什么比在心爱的人面前排尿更难为情的事情了,况且还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喜欢。 “好了。” 系风如释重负,急忙收拾好衣衫不整的自己,又眼睁睁看着那方残留着他尿液的手帕被新皇整整齐齐地叠好收了起来。 他张了张嘴,没能要回手帕。 那个白玉的尿壶塞上了壶嘴,随着马车的律动发出水声。 如果里面盛的不是自己的尿水的话,系风可能会觉得很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