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阁主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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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珺知道自己在做梦,他性情疏阔,凡事都很想得开,也很少做梦,今日可能是因为太过疲倦,他竟梦到了很久远的旧事,两三岁的事情他已经不太记得了,梦里却很清晰,还小的他被他娘紧紧抱在怀里,他听见他娘声音很大、非常愤怒地质问他爹“你想把他养成废物是不是?!你做梦!” 谢珺有点迷惑,他记忆里他娘因为身体不好说话一直很虚很少有这么大声的时候,跟他也没有这么亲密过,更多时候是他爹带着他,他娘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怎么说话也不搭理他,哪怕是偶尔爹和自己去找她,娘也非常冷漠,小谢珺敏感地察觉到娘不怎么想看见他,他也赌气不去亲近她,更何况小孩子都喜欢哄着自己宠着自己的人,因此他从小和他爹关系就更好。 他爹对他堪称百依百顺要什么不管多难都给他找,小孩子异想天开的东西多了,他爹总能给他想办法弄来相像的,唯独练武和夫子两件事不肯跟他妥协。谢珺小时候养的娇气,也不大能吃苦,夫子对他严苛,要他早起,他便找父亲耍赖,那是父亲第一次没答应他的要求,不管他怎么哭,都板着脸让他听夫子的话。 等到了习武的年纪,父亲教他习武,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尤其是娘走后,父亲在其他方面对他依然百依百顺,只是教导他时却更加严厉,谢珺跟他哭闹,父亲就看着他的脸,目光里是压抑的思念和痛苦“你学不好,你娘就更恨我了。”他不明白父亲话的意思,却知道他是在思念娘亲,他与娘亲长得过于相像,甚至有时候谢珺觉得父亲其实是因为这张脸这才对他这么好的。 梦里忽然又跳到他捡到谢暮商时的情景,也许那是另一个父亲难得拒绝他的要求的时候,他梦见的场景尤为清楚。那时父亲对此事颇有微词,只是他爹除了跟娘相关的事情,其他时候总是耐不住他撒娇的,此事也是如此,最后父亲还是耐不住他的撒娇同意了留下谢暮商。 场景一跳再跳,他忽然又看见自己手里捧着茶递给父亲,冲他撒娇“您看我亲手泡的茶,您可得喝了。”其实那茶从准备到完成基本都是谢暮商做的,他就负责把茶叶丢进去那一步。父亲那时盯着那茶良久,才接过一仰而尽随后冲他无奈一笑“说吧,你这小泼皮又想做什么?”梦里的谢珺还在笑嘻嘻同父亲撒娇,梦外的谢珺却忽然出了一身汗,悚然惊醒。 窗外天光已经大亮,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睡过懒觉了,哪怕是被谢暮商做到昏迷的时候,第二天依然会因为多年养成的习惯醒来。只是昨天实在过于疲累,这两人像是较劲一样几乎没有停息的时候,到最后他已经被cao到射不出来,嗓子哑得不行,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起身穿衣的时候谢珺一僵,腰身酸软到他差点跪下去,身下两个xue口明显能感觉到大量液体溢出,这两个王八蛋做完没给他清理! 他刚拿到衣服就听见一声低笑,抬头就看见萧韶承端着木制托盘,上面放有一些清淡的饭菜“阁主身体也太虚了,还是要多习惯一下。”谢珺下意识反唇相讥“有本事你来试试。”萧韶承便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他身下,那里两个xue口被干成了艳红,yin靡不堪,大量白浊混合着yin水贴着腿根溜下来,还有些已经干涸了的痕迹,晋王呼吸一窒,声音沙哑“我可不行,试不了。”他顿了顿,接着道“再说,比起来昨晚好像我比阁主要动的多。”谢珺翻了个白眼,论不要脸他还是比不过这位王爷,他想起来正事也懒得再斗嘴,直截了当问道“谢暮商呢?”他心中怀揣许多疑惑,急需向谢暮商确认。 萧韶承把手中托盘放在桌上,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委屈的表情“我眼巴巴等着阁主醒来,还拿内力给你温着饭,你一醒来就问别人,阿珺也太偏心了。”他一眨眼谢珺才发现他睫毛也很长,故作委屈的样子也并不叫人讨厌,拿去骗骗少男少女也许还真的管用。谢珺郎心似铁,不为所动“别装了,谢暮商呢?”萧韶承盯着这位没一点阶下囚自觉的人质,很是无语“阁主说呢?你们两个都离开凌霄阁多久了,你那宝贝堂主不得赶紧回去坐镇一下。” 晋王这么理直气壮的样子谢珺比他更无语,他离开凌霄阁的罪魁祸首是谁?他摇了摇头,不咸不淡来了句“有时候我是真佩服王爷的脸皮。”“过奖过奖。”萧韶承当成夸奖美滋滋收了下来“阿珺找谢暮商做什么?” 谢珺沉默,又回想起梦里自己递给父亲的那杯茶,他记得父亲身体一贯很好,是从某一天开始忽然就生病了,只是他自己也不在意。谢珺到处请了大夫也只说是体虚,父亲离开的时候他守在旁边,那时候父亲忽然问他“小珺啊……你还愿意叫我声爹吗?”他忍住眼泪,拉着他的手很认真地叫了最后一声“爹”。谢暮商那晚递给他那杯加了药的茶和他通过自己的手给父亲一次一次送东西的场景重合……是他吗?那父亲知道吗?父亲在医药之上也颇有造诣,他当时盯了那杯茶那么久,是知道里面有什么吗,他喝下去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他一向宠爱的儿子递给他一杯可能加了毒药的水,他也能不问一声就喝下去吗? 谢珺心里有太多的迷惑,他执掌凌霄阁多年,天下各处的消息都了然于心,此刻才忽然发觉其实这么多年他最不了解的是自己和身边的人,那些从小被他刻意忽略的东西通过梦境串联在一起……他盯着萧韶承忽然问了一句“你是怎么劝动谢暮商跟你合作的?” 晋王正坐在桌边,一只手撑在桌子上扶住脸看他,听见他问微微一笑“阁主问我,总得给我点好处吧?” 谢珺抖了抖衣服披到肩上走到他身前,并未在意身上大片裸露的地方,左右都已经被这位看了个干净。他站在晋王面前,弯下腰,贴在他耳侧,说话的气流萦绕着萧韶承的耳垂“王爷想要什么好处?” 萧韶承一僵,他在这位阁主面前格外把持不住,他见过的美人不少,却不知怎么地,就觉得谢珺格外好看,谢珺不主动他都心痒难耐,想着法地把人吃到嘴,谢珺一撩拨,他就觉得自己已经灭了的火又冲着下腹拱,他声音暗哑,眼中晦暗不清,被谢珺喷在耳边的气息熏的脑子一热脱口而出“昨夜尝过了阁主下面,上面这嘴……” 谢珺瞥了一眼萧韶承身下已经将下裳撑起来的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往前一步卡在了他双腿之间,顺从地蹲了下去。萧韶承盯着他乌黑的发顶和露出的一点白嫩耳尖,没忍住揉了上去“阁主给我口,我便告诉你,如何?” 他看不清谢珺神情,只听见他笑吟吟的声音“好啊。”接着他便看见谢珺往前一靠,湿热的气息隔着衣衫吹拂在下身已经难耐地跳动着的阳物上面,谢珺伸手将他裤腰扒了下来,阳物前端已经急躁地渗出了清液,接着他察觉到谢珺柔软的唇在敏感的柱身上轻柔地碰了一下…… 谢珺此人,身上颜色对比很是鲜明,头发瞳孔乌黑,皮肤白净,嘴唇是十分自然的红润,看过去第一眼就给人明艳飒爽之感,他长得好看却并不阴柔,被人羞辱也很少出现能让人感知到的负面情绪,就算被人压在身下亵玩,也并显得yin靡,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夏天里生机勃勃的树木或是春天里破开冰封的土壤生出的第一颗嫩芽,这样的人无疑是很吸人目光的。而此刻这样的人却伏在他双腿之间,要舔舐他的阳物,吞咽他的jingye,即便是这么想想,萧韶承也觉得自己急躁地恨不得压着谢珺的头迫使他完全接纳自己…… 晋王想的入神,却发现谢珺停下了动作,一低头就看见幻想的人正仰头看着自己,眸光干净清澈又无辜“我看我衣衫不整的,您却这么整齐,心里觉得不公,所以给您搞个同款。”他还是那幅笑吟吟的样子,站起了身“没想到王爷为了个色,竟然也搞起骗人这套了。”他作为九州之内最大的情报贩子,跟萧韶承一样骗人不打草稿的时候多了,晋王骗人的时候跟他太像,实在是让人想装一下相信都不行。 萧韶承的阳物不甘寂寞地跳动了两下,谢珺开了窗,微风拂过,他回头笑意比天光更亮“您也体会一下光天化日衣冠不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