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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先生温茶

    自从多了个谢珺,王爷去后院厢房的次数便多了很多,他平常是看心情上朝,现在是压根不上朝,他嫂子啧啧称奇,十分好奇,终于得空让他哥逮着他进宫述职八卦“那阁主是什么神仙啊,把你迷成这样?”他哥一听这话脸黑了一半,听见萧韶承的回答后另一半也黑了。“比我皇兄美。”众所周知,他嫂子是个见了美人走不动路的,他哥当年能骗到他嫂子当皇后就是靠美色让他嫂子一时晃神,稀里糊涂答应的。

    他皇兄黑着脸盯着他,拦住了他皇嫂扑腾过来要去见谢珺的身影,冷笑一声“我跟晋王多日未见,朕心中甚是思念,不如晋王留在宫中多些时日,你我兄弟也好多叙叙。”

    这下轮到萧韶承脸青了,他想想他出来时把他们家阁主搞的那个样子,要是几天不回去,谢珺拼着命不要,也要解了xue杀了他吧?

    谢珺既然第一次跟萧韶承做都做了,之后也懒得纠结。萧韶承没事就在他那里磨蹭,擦枪走火也正常,皇帝派暗卫过来叫萧韶承时,他正把谢珺压在床上,谢珺双腿环在他腰身上,脸色潮红,眼神迷蒙,身下xue口被他手指捣弄出了大量yin液,将手指大腿弄的一片透亮,萧韶承脱了衣服正准备提枪上阵时暗卫在外面敲了门,谢珺差点把他踹下床去。

    他两一做起码半天,让暗卫在外面等半天听声音显然不是那么个事,谢珺一脸不耐烦让他快滚,萧韶承却不是很急,他皇兄用这么个语气叫他明显不是急事,因此他很是磨蹭了一番。谢珺脚腕上的链子始终没解下来,萧韶承拿在手里拉着一路收紧,迫使谢珺一路倒在床上。

    他们两个在刚才衣服都褪的差不多了,谢珺一躺下,萧韶承便能直接看到他下身微微开合的花xue,那处发育的并不完整,yinchun窄小,缝隙狭窄,因为刚才手指的cao弄敞开了小小的rou缝,露出里面柔嫩的xuerou,一吐一收间有清液流出,往上是因为被打断而微微有些萎靡的男根。

    谢珺另一只自由的脚直接踹了过去,被萧韶承一把握住了脚腕摩挲“想想要让阁主独守空闺,本王实在于心不忍。”晋王俊美的脸上是一幅非常刻意的不忍之色“为了不让阁主无聊,本王只能给阁主找些玩具了。”谢珺气息不稳,一声冷笑“王爷滚得圆润一些,我看着便不无聊了。”

    萧韶承压着谢珺,用床头垂下来的用来束缚帘幔的绳子将谢珺双手捆在床头,谢珺玄铁锁链捆着的那只脚他不知道拨动了哪里将锁链收成了合适的长度固定在床尾,另一只脚也用绳子固定住,这样谢珺便成了一个双手被缚双腿微微抬起大张着的姿势了,眼见谢珺气的眼睛都亮了,萧韶承想了想,又将枕头垫在了谢珺腰下,安慰他道“这样省些力。”

    谢珺眼看着萧韶承下去翻箱倒柜,他前些日子拿了个箱子过来,谢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东西,给放到了柜子最隐蔽的地方,眼看着萧韶承给扒拉出来了,凌霄阁主发现自从遇到了这位晋王爷自己后悔的频率实在是高了些,他怎么就没直接给扔了呢?扔外面被别人看见也就是丢脸一时,总好过用到自己身上强。顾及到外面还有人,谢珺声音压得极低,语气却像带了刀子“嗖嗖”往萧韶承身上砸“无耻!”

    萧韶承在盒子里挑挑拣拣完,踱步过来,全当谢珺骂他是情趣“阁主怎么就这么几个词?你还可以说我禽兽、登徒子、下流、不要脸....”谢珺从小被宠的能上天,教导他的老阁主和老师全都不是粗俗人,晋王虽然是王爷,先皇后去后却很是过了一段苦日子,执掌暗卫后更在江湖里摸爬滚打过 一圈,论粗俗俚语储备量可能还真比谢珺多点。谢珺磨了磨牙,尝试动了动,发现确实挣脱不开,也懒得骂人了,转去看萧韶承手中的东西,这么一看他觉得自己刚才确实是骂轻了。

    萧韶承手里拿了两个金色的乳夹和一个角先生,看见谢珺的目光,还特意在他面前晃了晃,白玉制成的角先生中间被镂空,在阳光下通透剔亮。金色的乳夹上方停着一只颤巍巍展翅欲飞的蝴蝶,蝴蝶尾翼坠着金色的小圆铃铛,随着萧韶承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音,看着倒不像是什么奇巧yin具,反而像是艺术品了。

    谢珺觉得自己就是那只蝴蝶,被蛛网困住的蝴蝶,蜘蛛在一边欣赏他挣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下口,萧韶承手指在他rutou上揉捏,指腹捏着rutou,又热又痒又麻,甚至带动的身下刚才未能满足的xue口也在不断收缩,这感觉虽然难耐但是并不难受,令人担心的是萧韶承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把乳夹夹上,蝴蝶只能在网里等着猎杀者的动作。

    等到萧韶承真的把乳夹夹上时,谢珺反而有了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他实在不习惯那种掌握不了局势的感觉,疼痛与之相比反而是可以忍受的,rutou被揉捏过后的麻木逐渐过去,疼痛泛上来,乳夹的头并不尖锐,顶在软嫩的rutou上除了疼痛还有股莫名的让人发紧的感觉,连带的腿也要软了,谢珺一低头便能看见两只蝴蝶停留在白皙的胸口,稍微一动便有铃铛清脆的声音,他吸了口气“你把铃铛摘了。”

    “云鬓花颜金步摇,阿珺不带金步摇,那至少也要有金铃铛才能与你相衬。“萧韶承笑吟吟的,甚至还伸手拨动了一下垂落于谢珺胸前的铃铛,惹得谢珺咬着牙呼吸急促。不仅如此,他还将角先生递到了谢珺嘴角“阿珺不若将这个含住暖热,以免寒凉。”谢珺冷眼看着他手中的角先生,阳物的形状,算不上粗大,但是挺直一根顶端微微上翘,其上隐隐可见雕刻出的脉络形状,尾端绑着长长的红线“萧韶承,你不要太过分。”

    “好了好了,不含就不含,真的不含假的也不行呀。”萧韶承一边假模假样的抱怨一边将角先生后面一拧,竟然从根部打开了,又拿起桌子上的水壶将还冒着热气的水倾倒了进去。“那只能劳烦茶水代劳了。”

    谢珺这个人最强的地方就在于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彻底失了神智,尽管萧韶承手指在他体内移动让他眉头紧蹙,双腿不住试图夹紧,尽管角先生借着润滑往身体里进的感觉让人又疼又痒,甚至因为里面灌进去尚还有些热的水让人觉得有些烫,但是谢珺始终记得窗外还站着等着萧韶承的暗卫,那暗卫无声无息说完就当自己不存在,谢珺却知道他还在外面,他不可能当着人面呻吟浪叫,因此只咬着牙,喉咙里是细碎急促的呼吸。

    直到角先生完全进入他的身体,顶端牢牢卡住内壁上敏感的一点,萧韶承将红线绑在谢珺大腿根部,又揉了揉谢珺被乳夹夹的艳红的rutou“我不在的时候阿珺可以自己玩。”他声音端的是似水柔情,另一手又将角先生往里推了些“顺便给我温个茶。”

    “韶承?萧韶承!”萧韶承被叫回神,冲他皇兄摆了摆手,这下子是真呆不下去了“皇兄,我要是再不回去,说不定我家那阁主以后为了报复真来勾引皇嫂呢。”皇后在一旁双眼发光“那让他来呀。”皇帝嘴角抽了抽“你快滚吧!还你家,等他知道你怎么把谢暮商策反的你得跟他一起死。”萧韶承耸了耸肩,转身回府,相当无辜“关我什么事?他爹杀了谢暮商全家,谢暮商又借他手害了他爹,我只不过是跟谢暮商说不介意帮他告诉他家阁主真相而已,路是他们自己选的。”

    皇帝声音远远传来“朕是怕你把自己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