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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谷叔被强)

    南宫珏与谷靖书的种种自不必提,那南宫北翊看了一遭,倒像是有些受到触动的,转身离了南宫珏的住处,又叫仆人备马,孤身一人纵马驰驱前去郊外的庄园。

    四天前他曾派了一个大夫与两名仆人去伺候谷云起,这过了四天,却不知谷云起的身体有无好转。

    庄园中的人等闲进不得那座山谷,那庄中的管家大约也是头一次这么频繁地接待外人进去山谷,虽然有些诧异,却很知趣地并未多嘴。

    南宫北翊走进山谷,一眼便瞧见那石潭边上架着一架新编的竹床,上头罩了顶软罗伞,堪堪遮在竹床头上。谷云起闭着眼满脸不豫地躺在那上面,居然也同谷靖书一般上身赤裸着,胸腹间扎着许多银光闪闪的长针,看来因着这个缘故,他虽然不太高兴,却是动也不敢乱动。那大夫在旁侧还捻着针,全神贯注的,分毫无有他顾。那两名仆人一人扇着炉子煎药,一人则小心翼翼地切着药材往篾箩上翻晒,竟是成了那大夫的小药童了。

    南宫北翊瞧了几眼,大踏步的走过去,两名仆人瞧见连忙见礼道:“老爷。”连竹床上闭目假寐着的谷云起也惊醒了,仍是蹙眉冷淡地盯着他,唯有那大夫神色如初,只管捻着银针在谷云起胸腹xue位上刺入,并不理会。

    南宫北翊突然前来找他,本来是又想如前一般对他危言恫吓甚至狠狠折磨一番,陡见到这种情形,他那股暴虐之气也只得压下心底,着意往他面孔上细看了一看,道:“好了些么?”

    谷云起不答,然而南宫北翊自看得出他面色好了许多。先前的蜡黄干枯消了不少,连胡茬也全被剃光,面颊虽依然消瘦,皮色却有了几分水润的光泽,那姿态也许比不上谷靖书的丰润艳丽,倒另有一种清癯之美。他当然全忘了自己前一次来时对谷云起做过的事,瞧见谷云起这样清俊可人的样子,忍不住就俯下身去抚摸那微带了些血色的面颊。谷云起嫌恶地扭头避开,只是身子躺在竹床上,想必是给那大夫制住了xue道无法动弹,南宫北翊的手仍是落在他的耳朵上。

    虽见谷云起态度不佳,南宫北翊也不生气,顺势便在他薄薄的耳垂上捏了一捏,又道:“这么样儿的乖顺可不多得,真将你治得好了,又该不让我省心了。”

    谷云起兀自晃了晃头,好容易才忍住转头咬他一口的冲动,干脆闭上眼不去理会他。南宫北翊目光又移到他的胸膛上,自然也就注意起那正给他扎针的大夫来,问道:“他的病势如何?”

    那大夫往谷云起看了一眼,正扎好一支银针,便起身以干布擦了擦手,朝南宫北翊点点头,转身走向草屋那边。南宫北翊瞧他这阵势,竟是不方便让谷云起听见一般,虽然生性凉薄,但因着某些缘故,却也当真担心起来,手上动作也不暴戾了,反是轻轻地在谷云起额头上摸了一摸,才跟着大夫过去。

    谷云起好像也觉出他这动作的不同,睁眼转头,看着他与大夫离去的背影,神色也变得复杂。

    他或许也猜出来,自己的身体沉疴已久,苟延残喘了这些年,终于也要到油尽灯枯的时候了。

    却不知人在知晓自己将死之时,会想些什么?

    谷云起神情怔怔的,他心里的那些积郁和痛苦,会不会随着生命的渐渐消逝而淡化?

    南宫北翊同那大夫谈了一会儿,那大夫便又回来给他拔出银针,南宫北翊若无其事的,好像并没有什么坏消息似的,在竹床边上坐下来,随手捞起他的一缕黑发,放在唇边亲了一亲,道:“云起,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大夫并没有给你刺中哑xue吧?”

    谷云起真是极不喜欢他这样故作温柔的语气与态度,冷冷地道:“我要说什么?”南宫北翊正要说话,他又道,“你想听的话,我就是带进阴曹地府也不会说给你听。”

    那旁边的两名仆人听见这话,神色不由都有些怪异。南宫北翊叹了口气,道:“自然是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问什么就问什么。若是觉得这儿人多不方便,那么等一下给你治疗结束,我们进去屋里听你说。”

    这两人的话似乎越说便越让人产生奇怪的联想,何况那两名仆人从南宫府中来,对于三少爷的一些事情已是耳闻目睹,更容易往那上面去想,却道原来老爷一家竟是如此的“家学渊源”。

    那大夫虽是专心致志,听闻到也不由咳嗽一声,道:“病人身体未愈,不宜受到刺激。”

    南宫北翊道:“受到刺激又会如何?”

    那大夫眉头一皱,道:“那自然是病上加病,更难治愈了。”

    谷云起忽冷声道:“你方才便没听见?他从来没想过要治好我,所以你倒也不必如此认真。”

    那大夫这几天大约也被他这脾气弄得焦头烂额,也不搭他的话,却向着南宫北翊看去。说到底他还是南宫北翊请来的,是死是活当然看东家的意思。

    南宫北翊抚着谷云起的面庞摇头道:“你这话又说到哪里去了,我难道是故意要将你活活在这里拖死?你自己想想,我先前派来照顾你的人,不是被你打了出去,就是连你这山谷也进不来。这次若不是你实在病得不省人事,我看怕还没法给你看病。”

    那大夫已将银针起尽,谷云起也终于能够动弹,手往竹床上一撑便想下床。只是他身子维持一个姿势太久,手肘僵硬,一撑之下关节一酸,整个人便朝着床下滚落下来。幸得南宫北翊就在旁边,忙一把将他接住抱在怀里,好气又好笑地道:“这却是做什么,要将病摔得更严重些么?”

    谷云起一下伏在他的怀里,脸颊上不知是用力过度还是气恼害羞,竟浮起一片红晕,急忙推开他自己站好,并不以自己病弱为由去依赖于他。

    南宫北翊对他的心本来就是淡淡的,他又是如此的洁身自好,两人关系虽然暧昧,却真的并没有过超出搂抱以外的肢体接触。今日南宫北翊看了南宫珏与谷靖书的那场荒唐透顶的情事,虽其实看不见谷靖书的模样,但那yin叫声声的落在耳里,便也不啻亲眼看到了。此时再看谷云起离开自己去整衣冠的冷淡样儿,忽然就很有些心动。

    他见过谷靖书自渎的不堪模样,那书生不知怎么回事,在那情事上竟是无法自控一般地与小珏纵情沉溺。此时谷云起虽这么的清冷自持,但他终究也与那书生有着极大的干碍,焉知尝到那味道之后,会不会也是一样的无法自拔?

    他这个念头一起,更就想立即抱了谷云起进去草屋,让他尝尝那事的美妙滋味。谷云起虽然已年有四十,可这些年来面貌身形与当年相较也没有什么变化,那胸膛还是奶油般白,却不晓得他臀间那处会是怎样?

    谷云起将敞开的衣襟整理完毕,旁边药已煎好,那仆人倒了nongnong的一碗给他,他接在手里,却是不想喝似的看着药碗发怔。

    南宫北翊走上去,从背后帮他端着那碗,柔声道:“还想什么,快趁热喝了。这么大年纪了不至于还怕这药苦口。”

    谷云起喃喃道:“喝了又有什么用?”手里碗已被南宫北翊举到唇边,一点一点喂他喝了,他皱着眉头将药咽下喉咙,南宫北翊把碗递回仆人手中,又一把将他抱起来,却问大夫道:“还有什么事么?”

    那大夫目瞪口呆,大约实在没见过一个大男人这样拦腰横抱着另一个男人的样子,只道:“他不能再受刺激,身体和精神都……”

    “好的也不行?”

    南宫北翊哂然一笑,怀中谷云起反抗挣扎得可够激烈,他始终牢牢地抱着不肯放松,抛下那句话便旋身一转,竟是有些等不及的纵身掠向那草屋门口,也将大夫那句无力的“也不行”远远抛在了脑后,一头钻进屋中,便要对谷云起做些坏事来。

    谷云起被他一抱,便觉得分外不妥,又听见他对大夫说的那句话,更是晓得自己处境堪忧,忍不住低声喝道:“放开我!”

    南宫北翊却哪里理会,一纵身奔进草屋,又一步抢进卧房,将他按在床上,便听那草席底下柴草綷縩作响,恼人得很。南宫北翊便一皱眉头,道:“这床也是你自己搭的,动一动便这么响,可怎么休息得好?”

    谷云起竭力掰着他按住自己的手,气急道:“你要做什么?”

    南宫北翊这会儿也顾不得来管那床的简陋了,索性将个躯体全往他身上压下,调笑道:“做什么,自然是做了你。”他这一压下来,谷云起胸腹便被他压得有些难受,气喘吁吁地涨红了脸,怒道:“你总是巴不得我这就死了,也好偿了你负了少彦的债不是?”

    南宫北翊正在兴头上,也不计较他话语里捎带上的讥诮,反笑着拍一拍他燥热的脸颊,道:“我就是要你死,这一回偏要你快活死。”说罢那抚在他脸上的手滑下来,插进他颈项衣领中,仍在里头将他肩膀紧按了,另一手便将他衣服剥开,极其老练地在他胸膛腹部抓捏揉搓。那手法与大夫自然又格外不同,谷云起以往同他总是唇枪舌剑,拳来脚往的,就是两人关系还好的时候,也没有被他如此对待过,陡然被这样玩弄,赫然便有些有些承受不住,咬着牙“唔”了几声,又喝道:“南宫北翊!”

    南宫北翊应着声依然在他rutou上掐拧一把,听着他抑制不住的一声轻呼,道:“云起,你的身体,以前可有人碰过?”

    谷云起被他摸得难过,心头隐隐盼着他的手再度覆盖上自己的肌肤,只是同时却又不想与他沉沦下去,便尽与他反着来,冷哼道:“你道我不要你碰,便不会与其他人有任何瓜葛么?你却莫要太将自己当回事,我除了你之外,与谁也都没什么出奇的。”

    南宫北翊却知道得清楚,手将他衣衫敞开,一路摸到肚腹下,在那倒三角的地方摩挲不已,轻笑道:“男人爱面子,总喜欢说自己身经百战。我猜云起每天都有人在碰,不过那人是你自己,是不是?”

    谷云起被他说得又羞又恼,下腹处却被他摸得火热,那胯下之物经不住挑逗,竟有些抬头的趋势。他着实是有些急了,赤着眼双手握住他按着自己肩膀的手腕往左旁一掰,右腿同时自床沿抬起来架在他腰上也将他往左一压,南宫北翊猝不及防,真被他猛一下翻身压在了下面。只是谷云起气力终究不长,那一下奋起压下,胸腹间真气上不来,双手双腿又失了力道,酸软之下却趴在他身上动弹不得了。

    南宫北翊本来有点生气,待见他软绵绵伏倒在自己身上,却又有些好笑,干脆双手搂着他的腰,将几根手指不住在他臀上划来划去,道:“云起这么想对我投怀送抱,倒也省了我许多力气,怎么却又不动了?”

    谷云起粗重地喘息了好一阵,那屁股上已被他来来回回画得要生出火了,方才又颤巍巍地屈着双腿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南宫北翊双臂在他腰上一箍,将他又勾回了原处,道:“云起会自己碰这里么?”

    他手指愈发恣肆,干脆钻进谷云起的裤子里,一手掰开那紧实的臀瓣,一手便在他臀缝里摸索着那销魂的入口。谷云起惊得身子一僵,原来他手指尖竟试探着往那里头戳了一戳,虽没进去,却也叫谷云起百般不堪,只道:“南宫北翊!”

    南宫北翊道:“什么?”

    手指再次探入那里,这回却不是一刺便回,反而久久地按着慢慢滑入里头,谷云起泪都要流出来了,那处肌rou自然裹得极紧,紧得甚至夹得南宫北翊手指都有些发痛。南宫北翊便以另几根手指在他入口处打着圈儿,轻叹道:“原来没有碰过,云起这儿便只晓得出,不懂得进的妙处么?”

    谷云起多年来与他从未有过肌肤之亲,那倒不是南宫北翊尊重他,却是因为少彦自杀之后,南宫北翊将一腔怒火全都移到他的身上,偏执地认为若不是他,自己不会竟连少彦给家里逼得成亲也毫不知情。更可恨的却是少彦自杀之时,谷云起就在少彦的旁边,却只抱着少彦那可恨妻子所生的孩子发呆,没有出手救得少彦。在南宫北翊看来,他无疑就是故意那样做,害得自己永远地失去了所爱之人。

    而谷云起在那之后也绝不愿与南宫北翊亲近,那也不是他不喜欢南宫北翊,而是在南宫北翊为着听说少彦娶妻生子的消息雷霆大怒,又去少彦家中闹出异常可怕惨剧之后,才知道南宫北翊接近自己并不是出自真心。他在天门灭门变故之后一度心灰意冷,伤心欲绝,那时陪着他宽慰他的就是南宫北翊,在家人师友均已没世的情况之下,又遇到这样温柔体贴的同伴,不由他不倾心。哪知南宫北翊真正爱着的竟是少彦,陪着他到底也只是因为他便是天门留下的唯一活口了,正要从他这里套出天门的秘藏来。

    江湖人因为那些秘藏甚至逼得天门上下尽皆死绝,南宫北翊怀有此心,其实也只能算是人之常情。谷云起最无法接受的却是他对少彦的那般爱,竟丧心病狂到杀了少彦的家人下仆不说,连少彦的孩子也企图杀害,仅仅只因那孩子长得不似少彦,而像那“夺走”少彦的女人。

    少彦将孩子交给他,最后仍被南宫北翊抢走。他一直以为那孩子凶多吉少,不料前几天竟见着了那已长大成人的孩子。只是更叫他想不过的却是,那孩子竟与那貌似自己的书生有了情爱纠葛。这感情之事虽其实怪不得南宫北翊,他却也恨南宫北翊为何不将那孩子引上正途,便由着他去乱来。

    这多年的爱恨纠葛在一起,南宫北翊能在一瞬间之内将之化作云淡风轻的过眼云烟,他却委实不能就这样同他共堕入那含混不清的爱欲之中。因此微一失神,便即恢复清明,将身子撑起,眼神刀子般锋利地盯着他眼道:“南宫北翊,你总说我为着得到你才没告诉你少彦的消息,你所以要我永远也得不到你,是不是?”

    南宫北翊一怔,还没答话,谷云起已又厉声喝道:“我以往懒得与你分辩,今天却非得同你说个清楚!从你野心败露,我别说想要你,就是心里头想一想你,也恶心得想吐!你倒是可以忘记少彦的事,随便来找找我的乐子,我却是宁肯给那世上千人万人碰,也不想与你有这种事!”

    他这话说得太过铿锵,就是南宫北翊也没法将之随意忽略过去,加之他言语中又刻意贬低了南宫北翊,南宫老爷的面色立时便沉了下来,对着他双眼盯了好一会儿,他始终不肯示弱,神态中冷笑蔑视之色坚决得很,完全没有一丝谷靖书那种奉承讨好的媚态,因此便也看不出那动人的风姿了。

    南宫北翊默然不语地一伸手将他推翻在床上,自己起身抖了抖揉皱的衣衫,一低头穿出了屋子。

    谷云起被他重重推倒在床上,胸腹间的原先有些消散的郁气竟又团团地围拢上来,将他堵得几乎喘不过气,只想到南宫北翊不会再来玩弄自己,便轻松得笑了几声,然而几声过后,他也不知怎么回事,语声变得哽咽,竟又哭了出来。

    南宫北翊走出房屋不久,那两名仆人又进了屋。草屋本就狭窄,这两名仆人身材高大,同时钻进谷云起的卧房,真是没有了一丝儿透风的空隙。

    谷云起为人硬气,方才只哭了一声,便强自咽了下去,脸上的泪水也只流了一半,湿湿的还没干,他也不刻意去擦,哑声道:“你们进来做什么?”

    那两名仆人默不作声地一人一头,分别抓着他的肩膀腿脚,将他抬起来就往外去。

    谷云起挣扎了几下,想是胸口积郁的影响,竟挣扎不动,三两步便被他们抬到屋外太阳底下。抬着他脚的人将他放下地,抓着他肩膀的人却没有放手,仍旧将他钳制在掌中,让他动弹不得。

    他不知道南宫北翊要做什么,但刚刚才与他置了气,也不去看南宫北翊到底是什么神色,也不问他又要怎样折磨自己,只暗咬着牙在心中冷哼,端的是不肯屈服。

    那放开手的仆人犹犹豫豫地望了南宫北翊一眼,南宫北翊面沉如水,简单地吐出两个字:“动手。”

    那仆人也是一咬牙,双手往谷云起腰间一抓,一把将他裤子扯下来,让谷云起全身上下便只披着件长衣,从胸膛到下腹到两腿,那被南宫北翊抓揉得红肿挺立的rutou,摩挲得略有些硬了的下体,直是一览无余。

    谷云起本来并不在意自己在他人面前赤身露体,然而他方才被南宫北翊那一阵挑弄,身体已有了许多变化,陡然将那些不堪的隐秘之处都暴露在外人眼内,他不由就有些羞愤,挣扎着怒瞪向南宫北翊道:“你又做什么!”

    南宫北翊这回却看也没看他,只盯着那两名仆人道:“我方才说了,你们从后头将他弄出来一次,便赏你们一百两银子,弄出来两次,便翻一倍。还不快点?”

    谷云起猛听得这话,心头一阵巨震,只是却还反应不过来,怔怔的茫然地看着他,只觉手脚心肺瞬间变得冰凉彻骨,他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这是清醒着亲耳在听他说话。

    南宫北翊的目光这才转到他脸上,冷冷的,刻薄的,鄙弃的眼神看着他,同时以轻飘飘的嘲弄的口吻继续道:“谷二公子虽然是个雏儿,可他那侄儿那般天赋异禀,足见他谷家在这方面真是家学渊源得很。你们不必担忧什么,只管尽情cao他就是,越是用力,他便越是欢喜。”

    “南宫……”谷云起终于出得了声,他神色变得凄厉而绝望,只是不信地瞧着南宫北翊摇头,嘶声道,“你疯了……啊!”那两名仆人似乎终于被那优厚的赏金说得动心,一人从后面捉着他的腰,另一人就在前面拉开他的一条腿,两只糙手一前一后地抓向他脆弱的地方,将他激得身子寒战连连,鸡皮疙瘩起了满身,惊恐地左右挣扎着想从他们掌中逃脱出来。然而那两名仆人本就是南宫北翊考虑到他身有武功,怕普通人近不得他身才特意选来的,力气与块头都相当的大,他又气血虚弱,不但没有挣开,反被后面那仆人拦腰抱着,一根粗短指头竟真的就突破南宫北翊方才玩弄的xue口,一下子戳进了体内。

    谷云起又是“啊”的一声,那脊梁骨再硬,此时也不禁滚落两行泪珠,拼命地摇头,腰腹挺扭着不要受那被欺凌之辱,连连道:“不要!不要!”

    南宫北翊却不为所动,仍是冷冷地看着他,道:“你要的。你不是除我之外,要被世上千人万人碰么?这才两个,恐怕还满足不得你。”

    那大夫在旁边早吓得呆了,此时忍不住又道:“他再被折腾,就真的要死了!”

    南宫北翊挥袖将他挡开,喝道:“没你的事!死便死了,大不了饶副棺材!”

    “医者父母心,我总不能眼看着你们如此残害……”那大夫老虽老了,对谷云起的就诊态度也不太满意,这气节倒是正直无比。南宫北翊便干脆再一拂袖,将他xue道点了,顺势将他送到那张竹床上仰躺着,淡淡地道:“世上有许多事,你只能眼看着,莫要强出头。”

    他将那大夫点着xue道,竟令那大夫双眼睁着怎也无法闭拢,这下真的只有眼看着谷云起受辱,虽是无关己身,却也骇然莫名。

    那边两名仆人做到一半,受这边一打岔,不由自主又停了下来。南宫北翊回头一瞧便怒道:“蠢材!没干过这档子事么,将他当做女人一样,只管瞅准那洞往里cao不就得了?”他一面说,一面大踏步地走过来,就着谷云起面前那仆人拉起的一条左腿,一把将他右腿也高举起来,竟将他那条臀缝彻底打开,将那隐秘xue口显露在仆人面前。

    谷云起见他走过来,本有些想向他服软,叫他别让另外的人碰自己,岂料他竟如此做派,当真全然不将自己当一回事,那心口郁积的气闷痛楚霎时间汹涌而上,一双泪眼几乎要渗出血来地瞪着将自己右腿高举起来男人,恍惚间便觉自己压根便不认识他一样,陌生得很。

    南宫北翊将他的右腿高举,谷云起的身子便半悬空中,那相较女子来说不够圆润丰满,却紧实有弹性的屁股被迫迎向面前仆人的腰间。谷云起瞪着他朝自己臀缝中指点着那仆人,而他脸上丝毫没有疼惜怜悯之色,真是铁了心的要将自己送给这两名仆人玩弄。他胸腹间不期然便升腾起一种内腑翻腾般的绞痛,绞着一股灼热的东西冲向喉咙,只喀了一声,那喉头便似心碎了似的喷出了数点鲜血,再一声,已是瀑流般止不住地嘴角两边直挂下来,从鼻孔中呛咳出来,整个人头一偏,又一次昏死过去。

    那两名仆人都觉手中一沉,再看被抬起来的谷云起已像个死人一样瘫倒,都不由大吓一跳,如何还下得去手,只战战兢兢地望着南宫北翊,道:“老爷……”

    南宫北翊往他脸上一看,但见那鼻下唇边,下颌颈项尽皆被鲜血染红,脸颊上犹自挂着两道流过泪的水渍痕迹,模样真是凄惨不堪,狼狈无比。那软绵绵的耷拉在两名仆人手中的肢体,却让他忽记起方才谷云起软软地伏倒在自己身上的情景——那滋味其实十分美妙,倘若……倘若他不是这般的顽固可恨的话!

    南宫北翊握着他右腿的手一紧,猛往上再一拉,竟高过谷云起的头颅,更让那下体密xue清晰地暴露在仆人眼前。他双眼充血地看着那曾拒绝自己进入的地方,冷厉地一笑,仍指着那处转对仆人说道:“你只管插进去,他觉得爽了,自然便会醒过来,百般讨好,千般承欢!”

    那仆人哆哆嗦嗦的,委实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得一只手将裤子里那物拉了出来,连着撸动好几回,仍是半软不硬的样子。南宫北翊偏又还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他万不得已,也只好扶了那蔫呼呼的玩意儿朝谷云起后xue塞去。

    谷云起昏厥中仍是身子一阵紧绷,那仆人那物又软塌塌的没什么攻击性,竟是死活进不去。南宫北翊看得眼赤,直想一掌将那仆人打出十七八丈远去,自己挺身进入那美妙的所在。然而他那偏执的理性却令他生生压抑住这种欲望,阴测测的看向谷云起身后那仆人,道:“他不行,你来。”

    前面那仆人慌忙想要退后,南宫北翊却让他兀自架着谷云起的两条腿,好方便后面那仆人进去。

    那后面的仆人捉着谷云起的腰,看着的是谷云起乱发披散,若隐若现的脊背与腰臀,更曾将手指刺入谷云起那幽秘的xue口,与前面那仆人不一样,不待南宫北翊的吩咐,早已经有些硬了。此时南宫北翊如此说道,他赫然竟有些迫不及待地一只胳膊夹着谷云起的瘦削的腰身,另一只手用力掰开那结实的臀瓣,将自己yinjing在谷云起臀缝中着力蹭了几下,那红通通的物体立时便胀大许多,很快便戳到谷云起那紧涩的xue口。

    南宫北翊看得真切,只见谷云起被着意撩高的两条腿朝两边大大打开着,软软垂在胯间的那物底下xue口紧闭,后头那仆人一个壮硕guitou圆圆滑滑的抵着那处便往上顶去。

    谷云起那里本就不曾被人进入,方才虽被南宫北翊与这仆人以手指强横插入,所做的扩张其实也有限,那guitou虽硬挺得很,却戳刺了好几回仍只滑了过去,越发叫那仆人心痒起来,索性收回那掰着他臀rou的手到嘴边接了几大口唾沫下来,两把将个yinjing捋得湿淋淋滑腻腻的,再以手指沾着残唾先行插进谷云起体内拓路,那手上竟也有些儿活计,只转了两三圈,上头谷云起便受不得地再次挣扎呻吟起来,只是他再怎样挣扎,还是叫那仆人深深插进了三根手指。那三根手指绞作一处尽在他肠道里扭转钻动,有了唾液的滋润,一抽一插之间颇为顺畅,甚而发出滋滋汩汩的和水搅拌之声。那xue口也逐渐给他揉得开了,他再将yinjing顶上去,便堪堪能抵进xue口。

    南宫北翊先见他也进不去,本有些恼怒,不料那仆人竟也是个同道中人,一会儿不到便令谷云起那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渗出情欲的红色,虽他潜意识中还在挣扎,但那身体却已有些不听使唤了。南宫北翊眼见着仆人那物真个往他里头送去,心中忽然又一阵烦闷。

    他也不知那股烦闷从何而起,只觉自己心头陡然窜起的这一股邪火无处发泄,直看到那仆人挺着那物噗嗤一声没入谷云起体内,听到谷云起嘶哑的一声惨叫,他才猛地想到这是为何。

    谷云起再是强硬,他的身体也不过是具普通rou体而已。

    所以只要被如此挑逗,又被牢牢地禁锢着,无论对方是谁,他都得接受,也只得接受那人进入自己。这种事南宫北翊原本也可以轻易地做到,然而谷云起的那番话委实太过刺伤他的心,所以他便宁愿咬着牙赤着眼看着这两名仆人如此凌辱谷云起的身体,也绝不会有所心软,上前染指。

    这原是他对谷云起那番话的报复性的回应,偏偏真瞧着谷云起的身体被后面那仆人贯穿,他心里还是那般烦闷。对谷云起的惩罚同时也成为对他自己的折磨——他突然想明白,这是因为谷云起的身体最终果然没有给他,却是被这名仆人占有了。

    谷云起的那番话,不管是空荡荡的一句话,还是已成为事实,其实都会刺痛他。他握着拳,捏得手指关节格格作响,盯着那仆人浅浅深深的一点点往他里头抽插,耳中甚至听得到那被他夹得销魂蚀骨的舒服喘息。谷云起的惨呼与呻吟声都十分的虚弱,夹杂在这样yin靡的画面与声音里,反像是成为一剂催情的春药,令得那仆人更加兴奋。

    谷云起虽然痛得身子抽搐,却并没有醒过来,他在昏睡的梦中,会不会梦到自己的身体正呈现出凄惨的姿态,任由两个并不熟识的男人恣意蹂躏?

    南宫北翊定定地瞧了谷云起那正受着戳刺的密xue一阵,十分艰难地才又将目光转回他的脸上。谷云起的脸孔比起刚才是更加的憔悴了,面色惨白,满额冷汗,双眉紧蹙,他在昏睡之中似乎仍想强压着自己呻吟呼痛的本能,然而终究是压制不住,口唇翕张着无力地吐出断续的破碎的声音,那双唇上虽沾满血迹,却仍掩不住那发白的rou色。

    他很痛苦。

    呵……痛苦么?这是你自己要的,怎能不好好品尝一番,一个人躲在梦中逃过?

    南宫北翊捏紧的手终于伸出去,将谷云起鼻唇下巴上的血迹擦掉,然后将拇指捺在他鼻下人中处,蓦地一股劲力透入,将谷云起震得悠悠醒转,双眼正对着他那仿佛烧着熊熊火焰的怒目,还未弄清处境,便觉体内被一具粗长物什大力捅入,不由再次痛苦地扭了扭身子,嘶声痛呼出来。

    南宫北翊却没有动,谷云起那一瞬间就明白,自己到底是被怎么了。他难受得咯着血昏厥过去,南宫北翊竟仍不肯放过他,甚至故意要让他在自己受凌辱的时候清醒过来,让他一颗心在这瞬间仿佛便被巨灵的神一把捏爆,化为了齑粉飞灰。

    然而这颗心却还感觉得到痛,感觉得到恨,感觉得到……那壮实的仆人紧搂着自己的腰身,一面尽情挺身在自己体内驰骋着,一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谷云起说不出话,承受着这身体与心灵的双重重创,他简直已经失去了声音。可是南宫北翊竟还定定地看着他,看着他受如此凌虐,看着他被人侵犯的全部过程,看着他可悲又可怜的徒劳的挣扎,让他无所遁形。

    他本想说:别看我!

    但立即就想到,自己会处在这种悲惨的情形之下,完全就是出自他的授意。是他要自己变得这般难看,所以自己的姿态越是丑陋,他便越是高兴;所以他会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就是要将自己此刻的模样牢牢地记下来,以后当做笑料来回想;所以他会将自己弄醒,因为自己清醒着痛苦,他才会感到满足。

    谷云起眼里满溢着惨痛之色,他已张着口半天,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剩下体被那高大仆人来回戳刺,屁股被卵袋撞击着的响动。南宫北翊看着他那悲痛的样子,心中果然便好受了许多。他甚至想问问谷云起,现在一切如你所愿了,你有没有感到很爽?

    谷云起当然不会感到很爽,他的痛苦便证明了他那番话的错误,而谷云起若是错的,南宫北翊自然便是对的。

    南宫北翊还没有开口,他不想让自己问得太迫不及待,仿佛很在意谷云起的感受似的。

    他实在想将谷云起这倔强过头的脾气彻底磨灭,将来便能够肆意地将之践踏在脚下,而谷云起俯首帖耳,再也不敢忤逆自己的心意。

    假如谷云起真的变得那样乖顺听话,他说不定真的会喜欢上他,好好对他。

    就像是当初的少彦一样。

    谷云起没有等到他的问话,便已经崩溃了。

    他在无法出声之时,为南宫北翊那么赤裸裸地看着,又能听见从自己身体内发出的种种yin靡声响,虽想以心中的恨意来压下羞耻感,南宫北翊的目光却像是两道灼热的熔岩,生生地灼穿了他的心脏一般,令他再也无法忍受。

    他那干涩的嗓子终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接着发狂般的大笑起来。他的气力太弱,才笑了两三声便喘不过气来,他却还是竭力地大笑着,一面笑,一面在脸颊上浮起两片娇艳得近乎不祥的红云,就连眼神中的痛苦难过也消失了,只剩下疯狂的神色。

    南宫北翊一怔,刚才消下去的烦闷再次升腾起来,忍不住厉声喝道:“你笑什么!”

    谷云起仿佛根本没听见他的话,笑声因为气力不继之故变得断断续续,那夹杂在短促的笑声中的呻吟反而多了起来,映着他娇红的面颊,刹那间竟满布着情欲。

    那名仆人一直搂着他的腰,深入那幽邃谷道之中干得正得趣,忽觉手中身躯变得绵软起来,竟不再如之前那般别扭挣扎了,不由一阵惊喜,愈是紧贴着他猛力抽插。

    谷云起一身滑腻的汗水,前面那仆人抓着他双腿几乎快滑脱出去,他先本来不安分地一直抽腰动腿地试图逃离掌握,此刻却乖顺起来,两只修长光裸的小腿就着被后面仆人顶入抽出的势子撩拨似的竟在前面仆人腰上磨蹭勾动。那仆人哪曾想他竟会变得这样,更兼后面那仆人一脸的享受神情,不由也被刺激得十分心动,想着老爷曾说过的赏金,待后头那仆人满足退出后自己或者也可分一杯羹。

    他这副浪荡模样落入南宫北翊眼中,南宫北翊顿时便是一怔,跟着只觉胸口如被重击,竟有些喉头发甜之感。他硬将那股咸涩之意咽回喉咙,却还是气得有些发抖,控制不住情绪地猛一巴掌打在谷云起脸上,叱道:“贱货!果然更喜欢被千人万人骑么!”

    谷云起身体虚弱,若是之前,少不得便要被他这一巴掌打得半死。然而此时的谷云起回光返照一般的精神,被他一巴掌打过来,浑不在意地只是将头颅歪倒在身后仆人胸膛上,跟着竟还伸出舌头,隔着衣衫舔动那仆人也已经汗津津的腋下,神态举止如同猫儿般邪异勾人。

    南宫北翊这一掌没有取得任何效果,反将他弄得更加放浪形骸。谷云起在情欲之时会有什么表现,南宫北翊也并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每次都到被他严词拒绝时便意兴阑珊,倒真不晓得他还能露出这种情态。只是更令他怒火上涨的是,谷云起这姿态绝不肯表露给他,如今却为这样两个仆人轻易得到了。

    ——你便这样不珍惜你的身体!

    ——宁愿给别的人碰,也不要我!

    ——明明是被强jian,却这般享受,果真不愧与那谷靖书是亲叔侄!

    这强烈的怒火下,南宫北翊简直就想不起是自己硬将他交给两名仆人侵犯的。他怒瞪着呻吟渐渐婉转,身子愈发火热的谷云起,极有一种冲动,想要将他抢夺过来,在那不听话的屁股上狠狠打上几百巴掌,叫他永远记得不可在他人那物的顶撞之下婉转承欢。

    然而谷云起已然被弄得yin性毕露,纵然他看起来全没了平日清醒的理智,不过是崩溃后自毁式的发泄,南宫北翊却还是不能忍受。

    那两名仆人若是还清醒,就该看出他脸色的异样。然而那进入谷云起体内的仆人本就舒服得飘飘然,没有进去的却正在渴慕着进去试试滋味,两人的注意力都只在满身情欲之色的谷云起身上,完全没留意到老爷的脸色。

    南宫北翊面色铁青。

    他好歹压制住自己那暴虐的情绪,正要说服自己不必为谷云起的区区身体动怒伤神。他本来就不在意谷云起,无论他的心意还是身体,他在意的只有谷云起可能怀有的秘密,若是得到那个秘密,谷云起是死是活他也不必关心的。

    然而眼前的情景却令他心头浪潮一阵强似一阵地翻涌着。他让那两名仆人强jian谷云起,用意只是要谷云起服软认输,只要谷云起并不喜欢被所谓“千人万人”碰,便证明了他那番话的虚假,令南宫北翊心理平衡一些。

    谷云起现在却赫然沉溺于与后面那仆人的交欢中,那无疑是说他很喜欢被这样对待了。

    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令自己格外不舒服的。

    南宫北翊直瞪到后面那仆人终于受不了谷云起后xue那强力的挤压紧裹,哆嗦着射在他体内,又软塌塌地滑出来后,才为自己确定了这个理由。

    他又看向谷云起。

    谷云起前面略有勃起,却并没有愉悦到射出来。此时后面那仆人退出去,他轻轻地喘着气,腰臀不满足似的微微扭动着,脸孔绯红,双眸半闭,眼神迷离。

    那竟然是他一直觉得在谷云起身上永远也看不见的风情,这撩人的风情接着就被前面那仆人紧贴上去,也是挺腰贯穿而入的动作撕扯开来,化作一种几乎要榨干人精血的放浪之态。

    这个……混蛋……!

    两名仆人依然一前一后地抬起谷云起的身子,让他身子悬空地先后承受着被插入的滋味。谷云起后xue才轻松下来,立即又被一具新的阳物填满。

    他记不得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甚至也不清楚自己还活着。他只觉得身体内有着火烧般的痛楚,那痛楚里却又含着丝丝叫人兴奋的快乐。他想要那种快乐,而试图忘记那种痛苦。便在这种执念之下,痛楚变得轻了,快乐却放大了无数倍,渐渐就从后xue扩散到全身,占据了他的整个脑海。

    被人抱着,尽情地玩弄,抽插,揉搓。

    有人在看着。

    那是谁?为什么只是看着?

    这件事……这种事……很舒服,他为什么不一起来?

    谷云起模糊的目光偶尔会瞟到南宫北翊的身上,他却想不起来那个人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其实连他自己,他也想不起来了。

    他只剩下贪婪地吞噬着男人yinjing的后xue,还在不断地抽离疼痛,送来快感。

    那个人是谁,他不想,也没有多余的精神去理会了。

    第二个仆人也一泄如注,只是谷云起前方虽然高高地勃起着,却还是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被托在半空中的臀部缝隙里,则开始有白色的粘稠液体往下滴落。

    南宫北翊的下体也有些发胀,他却并没有移动半步,更没有伸手去将谷云起抱回来。那两名仆人瞧见谷云起身体的变化,rou欲的快感加上金钱的刺激,勃起得却比方才快得多。后面那仆人又一次将yinjing插入那小小的xue口,一捅到底。

    谷云起陡然受此重击,身子不由一挺,终还是细细地喘息着经受了下来。

    他鼻洼唇角,鬓边腮畔,冷汗变作热汗,一缕缕地淌下来,更好像情难自禁似的,雨前湖里的鱼儿般左侧右翻地轻轻扭动。

    那前面的仆人被他这么厮磨着,比起后面的仆人却是更忍耐不住了,挺了腰间已又硬起的那物,试着就往那还含着一根yinjing的xue口顶上去。

    南宫北翊一眼瞧见,忽然有些报复的快感,竟没有开口阻止。

    那仆人往上一顶,谷云起正在含弄吞吐着刚进入体内的yinjing,不提防后xue一痛,竟又蛮横霸道地闯进来一只滑腻的guitou。他原已忘得差不多了的痛楚顿时再次出现,忍不住痛呼一声,又开始挣扎起来。

    那仆人也只是一时心急,见他受不住的,便要退回来。南宫北翊却陡然开口道:“不要停,继续。”

    “老爷……”

    南宫北翊面色阴冷,咬牙切齿地瞧着谷云起,一字字地道:“他就是喜欢被人这么干!”

    那声音传在耳内,两名仆人都有些恐惧,谷云起被两具阳物进入,那样子怎么也不像是喜欢。他好像也听到南宫北翊的声音,痛得一面挣扎着一面朝他看来,眼中迷蒙的雾气化作泪水滚落,双眸倒是看得更清楚了,颤声道:“你……南宫……”

    南宫北翊不语地看着他。

    谷云起终是被他熟悉的面貌勾回了魂,又“啊”了一声,更是激烈地蹬腿摆臂,拼命摇起头来:“南宫,不要!”

    “继续。”

    南宫北翊语气平稳地吩咐着,又冷笑地目注着谷云起泪落连珠的双眼,道:“你喜欢的。”

    “不要!我不……呜!啊啊——”谷云起神智一时清明,却怎么受得了后xue中同时有两根yinjing抽插,只觉下体胀痛欲裂,那两名仆人一前一后,你进我退地抽动着,简直就像是拿着锯子要将他从腿间锯成两半似的痛苦。

    他本来没什么力气,这时却疯狂地蹬着双腿,两只手亦拼命地抓挠着背后仆人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要将自己从他们的钳制中解脱出来。他哭着向一旁冷冷站着的南宫北翊求救,要他让那两名仆人停下来,别让他们再碰自己。

    南宫北翊却只是轻轻地回他:“你很喜欢。”

    “我不喜欢!我不喜欢!南宫……南宫!我好痛啊……救……救我……”

    “……”

    “南宫……”

    “……”

    谷云起挣扎的力气渐渐削弱,他望着南宫北翊的双眼也黯淡下来,最后,蠕动着嘴唇,似乎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没有晕过去,也没有再发狂,只是整个人毫无生机地被两名仆人拥抱着,直至被他们在身体里又灌入一道道热流,才给放开。

    此时的谷云起,腿间已然满是血迹,又混合着两人驳杂不纯的jingye,看来可怜得很。

    他两条腿虽给放回到地上,他却早已站不住了,双脚一挨地便匍匐着要倒下去。一名仆人勾着他的颈项,才让他堪堪立在那里。

    南宫北翊走过一步,伸手抱住他的腰,他也没再像以往那样闪避,只无力地顺着南宫北翊的力气倒伏在他怀里。那双腿自然是不可能走路了,南宫北翊嫌恶地看了眼在他大腿内侧交错流淌的jingye血水,拉过他外罩着的那件衣裳将那儿揩干净,才又将手臂穿过他膝弯,将他抱了起来。

    谷云起任由他做着这些事,神色木然,脸上身上汗水泪痕都被吹得干了,南宫北翊抱着他走回那边草屋中,将他放回床上,自己却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的只在他床边坐着,赫然有些呆愣。

    他想问谷云起,还敢不敢说那样的话。

    还想问谷云起,你是要他们,还是要我。

    但他现在问出来,谷云起却绝不会有所回应,纵然他清楚,在经受过那样的摧残后,谷云起绝不敢再逞强说自己宁要外头千人万人碰,也不要他碰了。

    谷云起什么时候醒过神来?

    他会不会得很柔顺,很胆小,不再总是要同自己闹别扭了?

    “云起……”

    南宫北翊喃喃地说着,探出手来,覆在谷云起那漠然无神地大瞪着的双眼上,想要将他眼皮合上。

    睡一觉,睡一觉起来,把什么都忘掉,只留下一个可爱听话的云起就够了。

    只要听话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