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

    陆锦欣这几天总有点心神不宁,离太后寿宴那天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月了,她的生理期迟迟没来,尽管那天她回来就立马做了避孕措施,也难保不会有意外。

    她再一次给自己把了脉,有隐隐滑脉的特征,前两天还偷偷出去让经验丰富的老大夫把脉,也很难确定说是月份太浅,很难确定。

    这几天她都纠结要不要写封信把这件事告诉景烁。

    正在自己的院中荡着秋千,陆锦欣听到门外出现嘈杂的响动,她的贴身丫鬟小月慌慌张张的跑到她旁边,焦急地说道:“不好了,王妃,苏侧妃她带着几个小厮要闯进来。”

    “她又来干什么?”陆锦欣皱眉道,这个女人隔三差五要来膈应一波自己,三番五次使计都被她化解了,这次又要搞什么幺蛾子来。

    小月表情慌张又尴尬:“苏侧妃说是……说是……”

    “妾身听闻王妃有了身孕,特此前来看望。”妩媚又尖锐的嗓音开koujiao代了自己的来意,苏侧妃婷婷袅袅的身姿出现在了陆锦欣面前。

    同样吸引陆锦欣目光的是苏侧妃旁边眼神躲闪的老太医。

    定了定心神,陆锦欣从秋千上站起来,整了整衣角,“本王妃怎么不知道怎么不知道自己有孕了。”

    别的不说,气势要做足,绝对不能心虚,虚了就会直接垮台,这是她在前世面对每一个难搞病人的经验。

    “哦,程大夫前两日还说给王妃把过脉,确定是喜脉呢。”苏侧妃掩着唇轻笑,满满的不安好心。

    谁不知道王妃和王爷没同过房,从王妃嫁进府的那日起,王爷就没踏进过王妃的院落,要是王妃真的有孕,那只有可能是不知道哪个男人的野种,要是揭发出来,陆锦欣必定要被赶出王府,从此声名狼藉。

    “正是,前两日王妃来医馆诊脉,确确实实是喜脉。”明显收了钱的老太医颤颤巍巍地说道。

    陆锦欣大脑千回百转,正打算出口回击,门口又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把本王叫来这里,所为何事。”门口的穆景澄走了进来,脸色是明显的不耐烦。

    他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太医说可以少少地走动两下。

    陆锦欣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苏侧妃那个段位不高的女人好解决,这个让人看不懂的男人就难应付了,况且,她的确是出轨了。

    “王爷,您终于来了,叫王爷来是要告诉您一个好消息,王妃有身孕了。”一套白桃裙的苏侧妃娇俏地迎上去,一脸欢欣地说道。

    “有孕?”穆景澄抬眼,一双桃花眼这时看起来锐利又冰冷,像一把锋利的刀片。

    心跳不自觉加速起来,陆锦欣额角泌出冷汗,下意识摸上了肚子,压下心底生出来的惧意,她稳住声线,不慌不忙地说道:“臣妾并不知此事。”

    “那就让大夫再诊断一番,相信王妃不会介意吧?”故意把穆景澄请过来的苏侧妃。娇着嗓音说道,给旁边的大夫使了个眼色。

    “诊断一番倒是并无不可,不过我并不相信你带来的这个大夫。”陆锦欣冷笑。

    这是把她们之间的龃龉放在了台面上,大夫脸色变得有点难看,苏侧妃则是一脸无辜的表情。

    “那就请裴神医来诊断一番,要是有孕——那也是喜事一件。”穆景澄扯起了一个冷笑,转头让他的下属去请人。

    接下来的等待时间里陆锦欣坐立不安,大脑急速飞转,紧张得胃都有点抽痛,给自己把了好几次脉,隐隐约约的滑脉特征,更是把她吓得不轻。

    陆锦欣突然起身说想回房添件外衣,穆景澄瞥了她一眼,转头让下属把自己的斗篷给了他,断了陆锦欣回房吃药打乱脉象的想法。

    接下来的每一分钟都是煎熬,苏侧妃在一旁和穆景澄撒娇,字里行间都是半讽半刺的言语。

    哪怕她在心里再怎么祈祷,该来的还是来了,一身墨发白衣的裴子默就提着药箱走了进来。

    裴子默站定一礼,穆景澄点了点头,让他去给陆锦欣把脉。

    陆锦欣心里的紧张感已经达到了顶峰,指甲在手心掐出了血痕,看着裴子默走过来,僵着脸把手伸给了他,只能期待自己不是真的怀孕了。

    “如何?”苏侧妃迫不及待地问到道。

    裴子默先是收回手,他的眼神划过了陆锦欣腰间的香囊,开口道:“三王妃的脉象正常,身体十分健康。”

    “怎么可能?”苏侧妃和那个老大夫同时叫道。

    “老夫前几日才给王妃诊断出了滑脉之象,这明明是有孕的脉象。”老大夫满脸的不可置信。

    “女子月信时期,也有滑脉之象,并非一定是有孕。”裴子默不急不缓地说道。

    “不可能……”老大夫试着再伸手过来把脉,陆锦欣很快把手收了回去。

    “以神医的医术,相信不可能在这种小事上错诊。”陆锦欣松了一口气,说的话也更是底气十足,带着一抹假笑看向苏侧妃,“还真是多谢苏侧妃,如此关心本王妃,可惜是空欢喜一场。”

    微微瞪大了眼的苏侧妃挤出一个笑脸,应下了这句话。

    “都怪这位大夫医术不精,害妾身还想着给王爷一个惊喜呢”苏侧妃很快摆起了一副委屈的表情,娇柔的看着穆景澄。

    “既然是一场笑话,那本王就先走了你。”穆景澄甩开苏侧妃,深深地看了一眼陆锦欣,走出了庭院。

    ……

    在傍晚时分,景烁收到了陆锦欣的信和穆景澄那一边的邀约,很快就出了宫。

    虽是傍晚,但天色已经很暗了,景烁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了穆景澄的后院,他手持弓箭,蓄势待发,看着景烁进来,竟毫不犹豫的把箭尖对准了他。

    “景澄这是什么意思?”下人纷纷被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吓到,跪倒在地,景烁。停下脚步,一脸疑惑地问道。

    “今日王府中发生的事,想必已经摆在了皇兄的案前,何须多此一问。”穆景澄绷紧弓弦,眯着一只眼,箭尖明晃晃的对准景烁的头。

    景烁挑了挑眉,表情莫测,一时之间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穆景澄。

    半晌,笑了出来,“景澄是怎么如此笃定,是皇兄所为。”

    穆景澄听到这已经属于承认的话语,原本堵在心口的憋闷怒火纷纷升腾起来,捏着箭羽的手一松,锐利的箭尖直直向的头射去。

    景烁一动不动,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丝毫不怕这箭尖刺穿他的脑袋,这根箭也在预料之中的擦过了他的玉冠,在那上面留下了一条裂痕,完全没有伤到他的皮rou分毫。

    穆景澄甩手把弓摔成了两段,走在景烁面前,抓住了他的衣襟。

    他现在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在下午那场闹剧发生之后,他毫不犹豫的去查了陆锦欣最近的动向,但却像是有一双手拦住了他的探查,让他没有查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出于某种直觉,他查上了景烁,很快就发现了,在太后寿宴的晚上,他的皇兄和王妃同时去解酒换衣,又在差不多的时段出现在了宴席上。

    这些都不是可以肯定的证据,但是他就是百分百的笃定了,并且在这里直接问了景烁,结果也同样令人心寒。

    “是被下了药,才——”忍着心里的闷痛感,穆景澄咬牙试图给景烁找借口。

    “这样的借口,皇弟自己会信吗?”景烁直接扯破了那最后一块遮羞布,看着穆景澄发红的双眼,发出轻笑。

    “不过是个女人,皇弟又何必这么生气。”景烁把头压向穆景澄,清晰的看到他眼里的怒意和被背叛的刺痛。

    那薄软的唇瓣在微微颤抖,绷出了无血色的白,景烁靠的更近一些,几乎呼吸交缠,吻上了那紧绷的唇rou。

    穆景澄的回应是一拳用力又直接的打在了景烁的腰腹。

    原本在旁边的下人早就如鸟兽一般跑出了院门,景烁吃了一拳,把人直接推在了瑶椅上。

    用膝盖抵住了他那双不断挣扎的腿。再把穆景澄的手剪在了他的背后,压住他的胸腹,让他没有办法再攻击。

    “放开!”穆景澄厉声喊道,手脚都被钳制住,他喉结急动,这具已经驯服的身体,在黏腻的亲吻下,很快发起热来。

    上下起伏的胸膛上,那两颗红豆显眼的挺立了起来,景烁扯开他的衣襟,两颗被玩弄得比一般男人要肿大的乳粒高高立起,乳晕散发出一种糜烂的红,一看就知道这奶头已经被人玩过了不知道多少次。

    景烁在rutou上捏了捏,一路把手滑过刚形成不久的六块腹肌,来到已经在流水的yinjing上,用手圈住那鸡蛋大的guitou,没怎么动作就看到了穆景澄的腰不自觉的抽动了起来,无论心理上是怎么想的,他的身体也没办法抵抗景烁的抚摸。

    rou缝里的xue口表现的更是直接,在景烁的手摸进去的时候已经感到了一种粘腻的湿热,被一根手指戳开就发出了清晰的水声。

    这让穆景澄感到羞耻又难堪,咬着牙把头转向一边,露出来的颈脖红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