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H

    景烁没去在意他的死鸭子嘴硬,专心拨弄起那湿软的rouxue来,习以为常的软rou把景烁伸进来的两根手指吮吸的水光淋漓。

    只在那敏感点上轻轻一戳,这具身体的主人就措不及防的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这让穆景澄羞愤难言,特别是景烁还伸出手在xue里面搅动,发出了yin靡的水声,熟悉的快感让身体发起热来,不过多时,xue口就饥渴地张合,想要更大的东西cao进来。

    他难以遏制的想要张开腿,想让粗大的roubang填满他rouxue深处的空虚,如同被架在火堆上炙烤一般,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流出了细密的汗水,景烁太熟悉这具身体了,随便插弄一下都能让他达到一个小高潮。

    嫣红的rouxue渴求着被更大的东西填满,景烁也没有再吊着他,掏出硬挺的yinjing,扑哧一声刺了进去,媚rou十分欢迎这个熟悉的客人,充盈的汁液从每一个缝隙里挤了出来,涂在了roubang的褶皱里。

    韧性十足的臀rou被捏成了各种模样,xue口被粗粝的阴毛扎得发红又敏感,收缩着想吞进更多的茎体。

    “嗯……哈……你给我出去……”穆景澄咬着牙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欲望的潮红染透了他身上的肌肤,前面的roubang开始抬头。

    连绵不断的快感让他有点神志不清,习惯于沉溺在性爱里的身体让他又一次被拖进情欲的深渊。

    景烁摸了摸他前面挺起的roubang,那根东西立刻敏感地喷出了稀薄的jingye,前端的高潮叠加着后面的抽插快感,让他哪怕没有被钳制也提不起力气挣扎反抗。

    再被cao弄到高潮时,穆景澄失声yin叫,一口咬上了景烁的脖子,留下一个显眼的血牙印,景烁揉了揉他的后颈脖,“那个孩子就记在你的名下。”

    “可以,我会在隔天给它举办一个隆重的丧礼。”咬住嘴里的那一块软rou,穆景澄话语含糊不清,但其中的杀意已经十分明显。

    “如果你想这么做的话,随意。”景烁的回答也十分冷血,甚至还带着笑意。

    还没等穆景澄高潮的不应气过去,roubang又狠狠地顶撞起来,把他xue里的肠roucao得糜烂不堪,弹嫩的xue口被摩擦得红肿,依然在渴求着cao弄。

    在叠加的过度刺激下,rouxue很快又流出水来,小腹变得又酸又胀,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再次钻进了他的大脑。

    他的双眼失神、呼吸急促,桃花眼里水雾朦胧,眨眼间泪水挂在了他的睫毛上,给他添了几分脆弱和色气。

    景烁已经放开了压制他的手脚,把他的腿折在他胸前,挺起胯来,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往外出时都能带出晶莹的液体。

    “呃啊……不要……”酸胀的小腹在明显提醒着穆景澄,他颤抖着腰身,挺立的roubang在随着抽插的幅度摆动,马眼在景烁衣服的精致刺绣摩擦,磨得又疼又痒,在景烁又一次顶上那块凸起的软rou时,微黄的尿液忍不住喷了出来,打湿了他们两人的衣服。

    穆景澄昂起脖子,被cao弄到失禁的快感刺激得发不出声音来,薄唇微张,露出了里面嫩红的舌尖。

    景烁还没有准备放过他,把他抱进了房间,压在床上,开启了又一轮的cao弄。

    ……

    剧情里的瘟疫如期而至,城内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传染病弄得人心惶惶、好在朝廷反应极快,火速新建了医馆,把有症状的人都隔离了起来,裴子默也忙得昏天暗地。

    他正蒙着白布在一边熬药,门帘被掀开,同样做了防护的景烁走了进来,站在他旁边。

    “防治的药方可有头绪?”景烁看着脸色有些疲惫的裴子默说道。

    “已经研制出了三种药方,送去给病重的百姓试药了。”几乎快三天没有合眼的裴子默困倦地眨了眨眼皮,带着倦意说道。

    “那就好,可还缺少些什么。”

    “并无,说起来,三王妃如何了?”揉了揉眼睛的裴子默在摇了摇头后提起了另一件事。

    景烁一直之间没有回话,深深地看了裴子默一眼,感觉对方这话并不是在试探,便奇怪的说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起身拿了另一味药放进药罐里的裴子默,扫了一眼景烁挂在腰间的香囊:“你身上这个香囊香味独特,里面放了常人不会用的药材,而这个味道我在三王妃的身上也闻到了。”

    景烁看了一眼自己腰间挂着的香囊,那的确是陆锦欣送的,神医对药草的敏锐程度果然是不容小觑。

    裴子默端着熬好的药汤往医馆后院走去,这后院已经快要无处下脚,少数几个病重的人能有一个床铺躺着,更多的百姓挤坐在地上,咳声四起,血腥味飘散。

    他刚走到一个躺倒在地的人面前,他旁边那位面容枯燥的妇人扑上前来,浑浊的眼睛里含满了泪,声音沙哑:“神医、神医,快救救我女儿,她已经晕过去两天两夜了。”

    这次瘟疫的病症就是昏迷、晕倒、发热,刚染上还并不可怕,只是人体的温度会稍稍变高,到了中后期才是难缠的部分,高温上脑,导致人时不时的昏迷,最后一觉不醒。

    裴子默看了一眼这位妇人,心下一叹,其实在还没进医馆前,她的女儿就已经逝世了,只是她还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如今染了病,头脑就更是昏沉了,更是想不起他女儿已经死去的这个事实。

    在这里面,这样的人并不少,他也无能为力。

    那位妇人很快就被医馆帮忙的其他人给拉走了,裴子默把手里的汤药喂给了面前躺倒的这个人,这个人体温极高,却面部灰白。咳了两声,明明很痛苦,还坚持着道了声谢。

    景烁就跟在他后面,看着他再一次被病人拉住,甚至还被扯掉了所谓防护的面纱,上前把人拉了出来,带回了熬药的房间。

    “就算我药已经熬了出来,这些已经病入膏肓的百姓也没办法活下来了。”裴子默叹了口气。

    “现在患上疫病的百姓已经越来越少,你也做了你所能做的一切,不要想太多。”景烁摸了摸他的头安抚。

    不过他却心里明白,这种阶段性的减少是虚假的,更多的是那些患病的人躲藏了起来,下一次爆发将会是更严重的,更覆盖性的传染。

    他这边出入各种传染源的人身边,什么事也没有,这疫病却悄悄传进了皇宫。

    在第二天传出太后晕倒的事情时,景烁正在和皇后下棋。

    “启禀陛下,太后被诊断出了疫病。”贴身太监走进来禀告道,面色慌张。

    “什么?!”景烁没什么反应,皇后惊呼道。

    “封锁宫门,凡是这半月内有进过太后宫殿里的人通通查出来,不允许宫人四处走动。”把手中的棋子丢进棋奁,景烁开口道。

    “是。”贴身太监应声退下。

    “陛下,臣妾去探望一下母妃。”庄思萱起身行礼道。

    “疫病会传染,还是别去了,去安排后宫嫔妃通通让太医诊断一番,以免有染上疫病而不自知的人。”刚刚去帮过一次选秀,他的后宫现在少说也有二三十个人,要是有那么一个漏网之鱼可不是好笑的事。

    “这……”庄思萱有些犹豫,自古以来给太后侍疾,后妃们自然当仁不让,作为皇后更是要以身作则,要是连看都不去看一眼,难免会被视为不孝。

    “朕等会会自己去看望母后,你就专心处理后宫里的事就行了。”景烁又说了一句。

    “陛下龙体尊贵,那还不如就让臣妾去。”庄思萱皱着眉,更加不愿意了。

    “别想那么多,快回宫查查到底是谁把这疫病带入宫中的。”景烁摆摆手,让庄思萱快点走。

    庄思萱满心不情愿地走了。

    景烁也跟说的一样,去了太后的宫殿,属下和太医的阻拦纷纷被他忽视,三两步就靠近了躺在床榻上,满脸虚弱的太后。

    “皇上,你怎么来了,咳咳……” 太后咳嗽了两声,惊讶又慌张地说道。

    “母后患病,儿臣怎能不来?”景烁替太后盖了盖被子。

    “连那皇后都躲着没来,你又何必来,万一染上病症了,那该如何是好。”太后急切地把景烁推开,又因为没有力气,纹丝不动。

    “是朕不让皇后来的,皇后事物繁忙,后宫嫔妃众多,择一人来侍疾。”景烁说道。

    “咳咳,既然如此,哀家恐怕时日无多,想再见见三王爷和他的新王妃。”太后咳嗽了两声,话锋一转,提起了穆景澄,抱的是什么心思,一听就能听出来。

    太后在她还是皇后的时候起,就对穆景澄的母妃心怀怨恨,一直把穆景澄视为景烁的毕生敌手,以前都不知道用过多少种恶毒的方式想要害死穆景澄,哪怕现在景烁已经登上皇位,依旧时刻担心着穆景澄谋朝篡位,找到机会就想把穆景澄害死,而这次的借口又显得十分合理,要是穆景澄染上疫病,死了,在他人看来,也只能说是时运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