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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春梦艹开zigong失禁舔b走着挨c扶椅书桌毛笔play

    1.春梦

    那天夜里闻景曦做了个梦,梦里的闻子墨还是少年轮廓、只是更高更壮更黑了些,他眼神阴戾、像是沙漠里会吃人的秃鹫。凯旋而归的平北王策马扬鞭直入宫城,像围堵猎物般困住了龙椅上的闻景曦。俩人挨得很近很近,心上人的呼吸落在小皇帝的脸上,惹得他薄薄的面皮烧出一团团火,闻子墨看到他通红的耳垂、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东西一把捏了上去、用手指细细揉搓,闻景曦口干舌燥,下身却得直流水。他看到闻子墨掏出一把匕首,正是自己送他冠礼的那把。冰凉的刀尖轻轻划过闻景曦的眼角鼻梁、嘴唇、下巴、喉结、惹得身下人一阵阵颤粟,最后刀尖停在他胸前盘扣的位置,闻子墨抬起眼看着他,语调戏谑又轻挑:“听说……你喜欢我?”

    闻景曦当场就射了出来,闻子墨的刀已经划破他的衣服,长着薄茧的手掌沿着他的胸口一路向下、绕过那根粉色的玉柱直探进幽深的缝隙里,闻子墨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廓,感受到那处更汹涌的湿意手上动作变本加厉更往里捅了捅,他轻轻地笑出了声,对着闻景曦的耳孔吹气:“还是个雏儿就这么能喷水,你怎么这么sao啊,嗯?弟弟?”

    5.被cao开zigong艹失禁

    闻子墨的把人抵在床头,当然没忘记扯了软枕给身娇rou贵的弟弟垫在背后、嘴上温温柔柔地抱着人亲了又亲、身下却不管不顾地往里横冲直撞。柱头摩擦过一处小口。

    “啊…不要…太深了…兄…兄长…”,闻景曦的抓着他哥的手臂,被cao到宫口的刺激超过了他的极限。又惊又怕地小皇帝只能抓紧眼前的人,伸着脖子要索吻。

    “兄长…亲亲我…啊…兄长…”,闻子墨看到自己弟弟这一脸媚态、已经涨到极致的小兄弟又硬了一分、他重重地吻下去、落在人脸上却是温柔的。

    “曦儿乖…心肝儿…你连zigong都有…给兄长生个孩子好不好?嗯?”,他边说着边用力往里挺、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宫颈骤然被打开、无法言说的酸涩与爽利逼出了眼泪。

    “不…不可以…啊……”,一阵尖锐的快感从最深处传来、那根让自己又痛又快乐的东西终于进到了zigong里。

    “宝贝…你不想给兄长生孩子吗?”闻子墨放慢了速度,一点点研磨着宫壁,声音低沉地开口、引诱着那张艳红的小嘴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闻景曦被他磨得丢了魂,哪里还顾得什么纲里伦常祖宗规矩、“想…嗯…要给兄长生孩子…”

    闻子墨忍不住把人亲了又亲,自己弟弟可真是可爱到不行、多无理的要求他都愿意答应,真实忍不住让人疼了又疼、爱了又爱。

    平北王征伐多年的体力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一朝梦成、大有把过去五一次补回来的架势。闻景曦到最后什么也射不出来什么也叫不出、意识昏昏沉沉随时要晕过去,闻子墨这才想起来要心疼人,按着腰射进了宫腔,大股guntang的jingye浇灌着被cao到红肿的内壁、闻景曦被惊得粉柱翘了又翘、最终射出了一道淡黄色的水柱。透支的体力和激荡的心魂在这羞耻的一幕刺激之下终于罢了工,身子一软晕在了心上人的怀里。

    平北王人逢喜事精神爽,丝毫没有激战两个时辰的疲态、扯过自己的外衫把人裹了带去温泉清洗,来福指挥宫人们利索地收拾了屋子、又端上了几道清淡滋补的膳食和一罐不知何物的药膏。平北王嘴角咧到耳朵边儿地盯着那膏药看了半晌,哄着给迷迷糊糊的人喝了几口参汤、又秉持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磨磨叽叽给人上了药放人睡下,这才想起来给自己穿件衣服、悠哉悠哉地坐到桌边儿用膳。

    7.扶椅py

    闻子墨把人放在了池边的躺椅上,双腿大开挂上两侧扶手、这种门户大开的姿势让小皇帝难为情极了,却被他哥强迫低下头睁开眼,

    “乖宝,看看兄长是怎么cao你的。”

    那根紫红的粗大柱体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两人交合的地方泛起白沫、衬得挺立的花蒂愈发血红。闻子墨牵着他的手按上花蒂抠弄揉捏、另一只手抚上那根高高翘起的粉柱、齿间含着乳珠啃噬研磨,所有的敏感处都在被疯狂玩弄,酸…痒…痛…爽……闻景曦只觉得自己快活得要死掉、他再讲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词句,只张着嘴露着舌头yin叫着,眼神涣散、像发情期被cao狠的犬兽、只剩下最原始的求欢呻吟。

    “乖宝,你流了好多水,毯子都打湿了,喜欢兄长cao你吗?”

    “啊…唔…啊…喜…喜欢…啊……”

    露滴牡丹开。

    这朵紧闭数年的清冷芙蕖,终于在心上人的浇灌下、露出了里面粉白的花瓣。

    闻子墨又cao干了百来下、终于将一股浓精射在了宫腔深处,闻景曦被guntang的jingye一激又喷了水,只是他实在乏力、射无可射、粉柱只翘了两下便偃旗息鼓。闻子墨把人从头发丝吻到锁骨,感觉他平复一些了才慢慢将性器抽出。被cao开的甬道一时难以闭合,大小花唇被磨得嫣红、像暴雨打落得花瓣般摊开,堵了一晚上的花液混着jingye涓流而出,白精糊上艳色的花唇、rou红的小洞大开着、依稀还能看到里面翕动的嫩rou……眼前的美景刺激得平北王眼睛要冒出火星,刚软下去的小兄弟瞬间又来了精神,还能再战三百回合。

    8.舔xue,走着挨cao,抱着艹

    闻子墨又cao干了百来下、终于将一股浓精射在了宫腔深处,闻景曦被guntang的jingye一激又喷了水,只是他实在乏力、射无可射、粉柱只翘了两下便偃旗息鼓。闻子墨把人从头发丝吻到锁骨,感觉他平复一些了才慢慢将性器抽出。被cao开的甬道一时难以闭合,大小花唇被磨得嫣红、像暴雨打落得花瓣般摊开,堵了一晚上的花液混着jingye涓流而出,白精糊上艳色的花唇、rou红的小洞大开着、依稀还能看到里面翕动的嫩rou……眼前的美景刺激得平北王眼睛要冒出火星,刚软下去的小兄弟瞬间又来了精神,还能再战三百回合。

    平北王闭了闭眼,还是没能压住心头yuhuo张口舔了上去。柔软的舌头细细描绘过大小花唇、又伸了进去安抚每一寸痉挛的xuerou。

    “别…脏…”,猫崽子一样的小声抗拒着。

    闻子墨闻言拿鼻尖顶了顶红肿的花蒂,勾得身下人有一阵颤栗。

    他欺身压了上去,捏着下巴和小皇帝唇齿相交,

    “心肝儿,尝尝我们的味道,怎么会脏。”

    混杂着jingye花汁和两人津液的味道靡靡极了,比最烈的酒还烧人。闻景曦忍不住扭了几下,胸前蹭到身上人的胸膛扯出一阵刺痛,让他瞬间清醒了不少。

    那两颗原本粉红的小珠被过度玩弄泛着紫红的痕迹、还带着细小的血珠、闻子墨心疼得不行,小兄弟却被这凌虐的景象刺激的更精神。平北王有苦不能言,强压着心头火、将人抱回了池里慢慢清洗。

    好在皇家的药膏都是一等一得好、清凉的膏体被手指小心翼翼地涂上抹匀、刺激的小珠子更加挺立、痛感却舒缓了不少。闻子墨安抚地吻了吻他的颈侧,又伸手向下探指进去清理内壁。他射得太深太多,倒是不怕闻景曦怀孕,甚至一想起生儿育女的场景就止不住更激动、但自家弟弟身娇rou贵的、不弄干净怕是不舒服。思及此,手指也就进的更深、两指微微撑开xue口引水进去,又蜷起指尖抠弄。

    “啊…呃…”,闻景曦胸前被药膏凉着,身下却被温泉烫着,可真是冰火两重天。勾得他欲念更深,忍不住想要更多。

    闻子墨一手揽着他的腰、跟他咬着耳朵:

    “乖,忍一忍、不然你不舒服…马上就好了。”

    那人却转过头 ,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要索吻。闻子墨饿虎扑食、对着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就咬了上去、手上的动作也更急重。没一会儿,就感到指尖划过一股黏腻的液体。

    他低笑了两声、抽出手时那张小嘴舍不得似的、紧缩着难舍难分。

    “宝贝儿,这么舍不得我?”

    闻景曦被热气熏晕了脑子,不理他。只听那人贱兮兮地又笑,

    “先抱你上去,再泡湿气就重了。”

    于是他先坐在了躺椅上把人抱在怀里裹上毯子,又拿了锦帕细细擦过每一寸皮肤。柔软的锦缎顺着脊骨向下摩擦过细嫩的股缝、吓得小皇帝缩了又缩。

    “乖,别怕、今天不碰你那儿。”

    小皇帝红了脸,扭过头不看他哥的动作。

    “怎么这么容易害羞?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多热情,见到我直哭、越擦水越多,这怎么办?”

    闻景曦没想到他哥sao话这么多,感觉到那块本来半干的布料逐渐濡湿更是羞赧,只能扯谎:“……我困了,想睡觉。”

    闻子墨怎么会看不穿他的心思,倒也不说破、只顺着他:

    “好好好,小祖宗。我抱你回去休息,嗯?”

    “不要”,执拗脾气又上来了,“我自己能走”。

    说完就起身要走,被折腾了多时脚步有些虚浮、却是自尊心作怪不肯服软。

    闻子墨盯着他的背影直笑,一念又起、三两步走上去扯了他披着的毯子伸手箍紧了细腰,精壮火热的身躯就rou贴rou的黏上了闻景曦的后背。前面触到夜里的寒起了鸡皮疙瘩,后背却是热得要冒汗。闻景曦只觉得他哥就不能信,所有看起来好说话的场合都是陷阱!挖好了坑等他跳。

    “你这样我怎么走!”

    “怎么不能走了“,闻子墨癞皮狗似的黏着人不肯忪,还舔了舔他的后颈、”天冷,宝贝这么走回去会感冒的,我给你暖暖。”

    虽然殿里只有他们二人,可赤身行走这种事还是太羞耻,小皇帝抹不开面儿。闻子墨也不催他,就在人身后蹭来蹭去、大有你不走我们就在这儿耗一晚上的意思。

    闻景曦拗不过他,只能这么挂着个拖油瓶儿似的一步步往寝殿走。他第一次觉得回廊这么长,那根巨大炙热的性器在自己股缝间戳来戳去,蹭过尚未经人事的那处和极其敏感的会阴、激得他前端翘起,花液浇湿了那根作妖的rou柱。

    “宝贝儿“,压着情欲的声音在耳边勾他,

    “你怎么走着走着哭了?是不是太想哥哥了?嗯?”

    闻景曦一心只想赶紧回去把自己裹起来,这种露出实在太羞耻了,他脚步发软、浑身被情欲浸透,只能咬紧了唇撑着一丝清明。

    “宝贝儿”,见人不回答、闻子墨坏心眼儿地用柱头顶了顶湿透的xue口、果不其然那人身形一晃,似是支撑不住了。

    “你流了好多水,都滴到地上了。你说明天宫人们进来打扫,会不会觉得奇怪,怎么地毯都是湿的。”

    闻景曦被他的话刺激得眼尾泛红,体内痒意却更甚,黏腻的花液流过长腿细踝渗到地面。胸前的刺痛逐渐消弥、薄荷带来的凉意却让他忍不住想要什么东西来暖一暖。

    “唔…”闻景曦腰上一软、臀却因此向后了些、xue口将柱头吞得更深了些。

    “宝贝儿,这么饥渴?还没到床上就急着要兄长cao?”

    “嗯…嗯…进来啊…啊…”他再也忍不住叫出了声,那根粗大的性器就挺进了饥渴难耐的花xue。站着被cao的姿势实在难捱,他双脚发软难以直立,腰却被人紧紧箍着动弹不得、那根粗刃还在xue道里挺进着、顶着他要往前。闻景曦仰着头靠在闻子墨的肩峰,紧绷的脖颈和下颌线白皙流畅、勾得闻子墨亲了又亲。

    “乖宝”,闻子墨哄他,“接着走,嗯?不然不cao你了。”

    闻景曦脚步虚浮、歪歪扭扭地往前走了几步,粗大的柱头顶在花心上、随着走动一下一下戳着那点,让他几欲倒下。?“啊…嗯…兄长…啊…我不行了…呜呜…兄长…”,

    猫叫似的撒娇让闻子墨又粗了几分,他双手扶着那人的胯、用力顶着娇嫩的花心、看他被自己cao弯了腰弄软了腿却不得快活。

    “宝贝站不稳了是不是?要不要兄长抱?”

    “要…要…要你抱我啊…”,人早就被cao的没了脾气,张着嘴就软软地求饶。

    闻子墨抬起他的腰把人转了个身,rou刃在他身体里转了一圈又磨出一片浪叫。

    “夹紧点儿,兄长抱你回去。”

    闻景曦乖乖的环着他的脖颈,双腿自觉绕在腰间。

    “不听话,非得cao一顿才老实。”闻子墨托着他的臀掂了掂、cao进宫口的快感惹出一阵娇吟。再没力气反驳什么。

    他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人往回走,粗大的性器随着走动在宫颈里不断戳弄、泛起的水声和着囊袋拍打会阴的声音啪啪作响,软嫩的壁rou被顶的酸软、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吸紧了那根粗大。

    一路再无话,却是满道的yin靡之音。

    闻子墨把人放到床榻上,在他腰间垫了软枕、又掰开腿哄人自己箍着膝盖,吻着他的唇舌就开始了大力cao干。

    “唔…唔…”,嘴巴被堵住、滔天的快感只能化作细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闻景曦发了狠去吮吸他哥的唇舌、也得到了对方同样粗暴的回应。他们像两头未开化的兽、情难自禁、只能以这种原始蛮横的方式宣泄着满腔爱意。

    星子闪了又灭、不知是几更天。闻景曦头脑昏沉将要睡去之时、他哥终于射了精。大股热流喷涌在体内最深处,让他在凉夜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他困得睁不开眼,却还是抬头够着那人下巴吻了吻,这才放任自己陷入好梦。闻子墨没抽身出来、只是把人紧抱在怀里、看着自家弟弟恬静温软的睡颜傻乐、忍不住在人脸颊上亲了又亲,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就着连在一起的姿势准备去梦里继续捉人。

    9.书房毛笔py,被cao到叫老公

    “不过……”,闻子墨转了个身、两手撑在桌边儿、把人圈在了身前。

    “曦儿,你和吴家那个侍郎、好像关系很好?”

    闻景曦被逼的后背抵上了桌沿,那人看他的眼神像饿狼盯生rou,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他忍不住想逃。

    “没…没有…”,他下意识地摇头。

    “松辙入朝后…有时会进宫议事…有时聊上两句。”

    “松辙……”,摄政王调子里的危险气息已经藏不住了,他捏着闻景曦的下巴转过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叫得这么亲热。嗯?”

    “不是!”闻景曦反驳,

    “从小都这么叫…习惯…。”

    “小时候我可没听你叫过他,你不是都不理人么?”

    “还是你背着我,早跟他勾搭上了?”

    闻子墨往前探了探身,逼得小皇帝只得后仰、本就没缓过来的腰这下更难受了,他一泄力、上身直接瘫在了桌面上。闻子墨随着他压了下来,一手撑着案。

    “你叫他松辙,那你叫我什么?”

    “兄…兄长…”

    话音没落就被堵住了唇舌,那人的动作比以往重几分。一边发泄不满似的啃咬着他的唇、一边伸手要扯他的衣衫。小皇帝被心上人亲软了腰、面上泛起了红、忍不住伸手抚上了他的后背,把人拉得更近了些。自己早就被扯落了衣袍,可那人却还衣冠楚楚,光滑的布料蹭过细嫩的皮肤,溅起一片瑟缩。

    “冷……”,

    他哼唧着、伸手去解那人的衣裳。却被一把抓住了双手举过头顶用腰带绑住、再也动弹不得,胸前挺立的红豆也被柔软的唇舌含住。

    “啊……”,摄政王的手捏住了他的小花揉搓着,

    “宝贝儿,你怎么这么湿?看到我就发情了是不是?嗯?你叫我什么?再说一遍?”

    “呃…啊啊…啊~兄…兄长…啊…亲…亲亲我…呜”,

    他仰起脖颈、嫣红的小嘴微张着、伸出的舌头泛着让人亢奋的水光。闻子墨一口咬了上去,叼着那条软rou不断吮吸,像野兽般撕咬着他的唇舌,刺激得他下面那张嘴也不停地瑟缩。两根手指伸到里面不停戳弄,拇指却一直按着花蒂、压着里面的小硬籽不得好过。

    “啊啊…啊…嗯…啊”,

    小皇帝被这有些粗暴的对待逼出了眼泪、身体却感受到了极致的快乐。他忍不住曲起腿去环住身上人的腰,抬着臀想去够那处火热硬挺。

    “兄…兄长…啊…”,

    闻子墨不满地在他耳朵上咬了一下,

    “我的宝贝发sao了?想挨cao了是不是?”

    他三下五除二放出小兄弟就顶到了最深处,没有给身下人缓冲时间就开始猛烈地cao干。

    “啊…啊啊…不…不要…啊…太快了…不…”,

    这几日被过度使用的xiaoxue骤然被进入cao弄、有些胀痛中夹杂着异样的快感,闻景曦的眼泪没有断过、下身却也诚实地流了更多的水。不同于以往的温柔、这种带着些暴力粗蛮的cao干让他头皮发麻、有些心悸的同时又有别样的快乐,他只觉得自己所有的感官都退化了、全身上下只剩那个正被戳弄的不停瑟缩的甬道,所有的意识都在那一处,湿热绵软、被捅得直哭。

    第一次高潮过后闻子墨没接着折腾,停下动作按着他的腿根分开到最大,让人一字马躺在了案上。身下交合的地方早被汁液弄湿,油光水亮的小花蒂坚挺地抬着头、像颗红宝石似的可爱。摄政王眼光一转,从倒下的笔台上抽了支狼毫,对准那颗蒂珠开始画着圈儿。坚硬的狼毛细密地扎上最敏感那处,闻景曦只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他忍不住哭叫出声,却被捂住了嘴巴。

    “小声点儿宝贝,你想让门外的宫人们都听到吗?”

    门外早没人了。

    早在吴侍郎告退摄政王冲进门儿的那一刻经验丰富的公公就撤了候着的下人,自己一个人远远地守在殿外。

    果不其然没多久,里面就传来了听不得人的响动。

    来福望着尚好的日头叹了口气,心道自己也不想听这一出。可有什么办法呢?过会儿里面那位肯定要唤人,总不能让他自己端水拿粥吧?

    这些体贴闻景曦尚不知晓,被他哥一提醒顿时没了音儿。含羞带怯的泪眼红通通地望着摄政王,勾得王爷邪火四起、手上的动作更重了。他握着笔的手有条不紊、像在习字作画般一笔一划地游动着。

    被浸湿的笔尖不再执着于花蒂、随着握笔人的动作慢条斯理地划过他的粉柱、戳进正在滴水的小孔,闻景曦被刺激地射了出来,含着摄政王的xiaoxue一阵紧缩,让人差点儿当场缴枪。

    “宝贝儿,你也太热情了。这么一会儿就忍不住了?”

    他拿起笔蘸满了龙精,又顺着小腹绕着肚脐打圈儿。

    闻景曦咬紧了唇舌不肯发出一点声音,额上细密的汗却暴露了他此刻的情动。闻子墨见状失笑,握着笔继续向上划过他的胸膛、停在了粉红的珠子上。湿漉漉的笔痕布满全身,泛红的皮肤着衬着暖白色的湿痕显得无比yin靡。偏生那人不肯罢休,挥着狼毫在两颗小珠子间来回扫动,惊起一阵阵颤栗。

    小皇帝发出难耐的呜咽,被挑起的痒磨人急了、他忍不住抬臀顶胯、夹着那根火热粗硬的性器上下taonong。

    闻子墨向后退了一小步、铁了心不肯让人好过。握笔的手扫上紧闭的唇齿、轻飘飘地划过娇嫩的唇、逗猫似的逼人张开了嘴。

    “宝贝儿,”

    他俯下身舔着闻景曦的耳朵尖儿,舌头在耳道里搅弄、溅起的水声像极了交合的靡靡。

    “你该叫我什么?嗯?”

    闻景曦快急哭了,不管他怎么耸臀那根粗长的家伙都只能浅浅地戳着内壁,更深处的瘙痒不得解脱、反而被这轻浅的戳弄顶得更加空虚。

    “兄…兄长…进来…进来啊…”,

    “不对,谁家兄长会对自己弟弟做这种事。”

    摄政王握着身下人胸前的小小两团不断揉捏,滑嫩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咬了两口。

    “啊…嗯…兄长…兄长…救救…救救曦儿啊…cao我…进来cao我啊…”

    靠,闻子墨心里暗骂一声,差点儿被叫射了出来。自己弟弟可真是个专吸人阳气的妖精。

    “宝贝,我们在做什么?嗯?我是你的什么?好好想想,答对了就cao你。cao进你的zigong好不好,把你下面都灌满我的jingye好不好。”

    闻景曦被刺激地下面发了洪灾、长腿挣扎着环上了男人的腰身、不住地扭臀夹xue、像极了发情的犬兽。

    “不知道…啊啊…我不知道啊…兄长…呜呜…兄长疼疼我…疼疼我啊…”

    “乖..”

    闻子墨扶住自己那根退了出来,亮晶晶的柱头不断拍打着红艳艳的花蒂,

    “好好想想,叫我什么。嗯?”

    闻景曦觉得自己就像濒死的鱼、浑身又热又痒。

    他疯狂扭动着,渴求着一场雨露、渴求更激烈的爱抚和碰触。

    “唔…嗯..”,小皇帝福至心灵、终于喊出了他哥想听的话,

    “夫君..啊..”,

    摄政王被这软软的一声激红了眼,对着那处狠狠地cao进去。折磨多时的宫口早就被汁液泡得软烂、银枪长驱直入、顶到了最深处的隐秘之境。

    “乖宝,再叫一声、嗯?再叫一声,我是你什么人?”

    “夫..夫君...啊...夫君...cao我..用力..啊..”,

    闻景曦闭上了眼,只感觉到那根炙热坚挺的家伙在体内横冲直撞、要捅穿自己似的、身体仿佛不再是他的、像狂风暴雨中飘零的花朵、轻飘飘的、无可依附、任人予取予求。

    他下身一抖,有什么要喷涌而出,却被人堵住了小孔不得好过。

    “乖宝,等我一起”,

    那个勾得他心魂俱散的声音暗哑极了,裹挟着nongnong的情欲擦过他的耳侧、他忍不住偏过头去舔了舔那人的面颊,嘴里发出的是他自己都没想过的yin靡之音。

    “兄长…夫君...我好难受..让我..让我射啊..啊啊...”,

    男人不答话、挺动得却更加猛烈。

    累积许久的快感终于爆发,一股暖流打上宫壁的同时、堵住的小孔也被放开、花径深处喷出清亮的汁液,强烈的刺激使得内壁不断痉挛瑟缩、像是舍不得身上人似的挽留他。

    闻子墨解开他被束缚的双手、把人抱了起来裹着衣衫拥在怀里慢慢安抚着,细密的轻吻落在发间眉眼、吻去了情欲的汗液、留下轻柔的缠绵。

    “宝贝儿”,

    那人的唇按在自己鬓角、带着十成十的温柔和一丝不满,

    “以后不许叫别人那么亲热。”

    小皇帝闻言弯了眼,抬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醋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