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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交融上(把尿、二度剃毛、蛋:颜射小攻)

    “差不多了……”

    耳边传来男人的低喃声,江朗骤然回神,揉按着对方膀胱处的手却没有停下:“接着尿。”

    “唔……”

    “又快一个礼拜了吧?都排干净了,主人给你换新药水。”鉴于对方的良好表现,本打算等男人膀胱瘙痒得受不了开口求他时再给对方换的,但现在,他觉得没必要了。

    刚才那声“主人”,真的很动听。

    江朗又回味了一瞬,不顾依然汩汩而出的尿液,把胖嘟嘟的蘑菇头团在掌心里好一顿揉搓,又把食指探入张开的铃口,用指甲去刮搔浅处的柔嫩rou壁。

    “啊啊……别、别……”宋伟眼前都像是炸开了烟花般,已经尿了一大半,下身传来的巨大快感却令他感觉小腹复又酸胀无比,他都分不清自己是还在撒尿,还是下一刻就要射了,“我、我、还在、尿……”

    江朗也不想中断男人排尿的快乐,看男人爽得连屁股都微微抬起,还红肿着的臀瓣儿悬在半空中激动得直抖——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地把性器往自己的手里送……这人的口是心非他早已习以为常,不过看被服务的对象已经兴奋得胀成了鸡蛋大小,再玩弄下去怕是真的得断流了,于是他松开了蘑菇头往后方摸去,将鼓鼓囊囊的yinnang摩挲了个遍,又弓起食指和中指一下下地顶弄最后方那一块光滑的会阴地带,会阴这个常年被忽视的小领域被模仿性交般顶得暖洋洋的,顿时欢喜地颤动起来。

    宋伟仰面瞪着铁链交错的天花板,眼前依然是烟花炸开后的斑斓,双眼几无焦距。此时药效渐过,他的手脚已经稍稍能动弹些,但他却依然像被抽了筋骨般摊手摊脚地仰躺着,唯独一个肿大的肥臀努力向上翘起,怒张的蘑菇头和小小的会阴都渴求地想要贴上少年的手指,时不时还有一缕清液从人为地紧缩着却又因电流刺激而微微张合的后方xue口处淌落下来。

    “呜、嗯……嗯……呼……”

    细微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唇边逸出,男人却浑然不觉,他以前从不知道撒尿也会带来这样顶级的享受,这一刻突然什么也不想去思考,完全放空了自己,就像一个只剩下阴阜的生物,下身的舒爽就是唯一的感觉——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终于将体内的尿液排了个干干净净。

    上一次少年大约是在他睡着时换的药水,他一点印象都没有,现在膀胱中空空荡荡的,这种感觉已经许久没有过,简直是恍若隔世般的轻松。他全身放松地享受着这难得的一刻,身下的水床轻轻荡漾着,他只觉整个身体都轻松愉悦得像随风飘着,只是不知为何,他又觉得似乎有些空虚,持续饱胀的地方突然空了,竟令他有点点怅然若失的感觉。

    难道他喜欢膀胱被灌满?!

    一闪而过的念头令宋伟瞬间有些悚然,所幸少年并未给他多少疑惑的时间,见他尿完了就打开了花洒冲洗他的阴部,又就着温暖的水流继续揉捏胖嘟嘟的蘑菇头——他的全部心神又被性器上传来的巨大快感吸引了过去,再思考不了其他。

    这次江朗没有手下留情,反正男人也已经尿干净了,他毫无顾忌地将整个充血膨胀的rou冠团在掌心里反复挤压揉搓,直激得男人惊喘连连,摊开的手脚都颤颤地蜷了起来,大桃子似的屁股却还是抬起在半空中,把男性最宝贵的器官送进他手里任他把玩。

    江朗眼底眸光更深了一层,男人始终懵懵懂懂的,他却一清二楚,无论是一根肠子通到底地针锋相对,还是这副任人欺凌的乖顺模样,都只会更加激发对方的施虐心与征服欲,于是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人只能是他的宠物,即便有一天他玩腻了,也绝对不能让这样子的男人落到任何一个其他人手里……看对方被他作弄得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他这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红得发紫的蘑菇头,又去搓洗傲然挺立的rou柱子。

    “呼……”

    男人缓过一口气来,下意识地摇了摇臀部,带动着神气活现的柱身谄媚地磨蹭着对方的手指。少年时机掌握得刚刚好,在过激的快感转化为疼痛之前转移了目标,他现在只觉又刺激又舒爽——只可惜之前蘑菇头被摩擦太过,所以一时间还是没能射出来。

    这对于以射精为解脱来说的性器来说其实是很不够的,在对方的手指上蹭着蹭着男人脸上不由自主地就带上了丝丝欲求不满的苦闷,对方却并未察觉,还一丝不苟地翻开包皮,把每一个小小的褶皱都就着温水搓了一遍……宋伟直愣愣地瞪着天花板,悬在半空中的屁股已经难耐地抖动起来,他却始终没有试图挣脱对方——毕竟这段日子以来更加严酷的折磨他也没少受,现在这样多少也可勉强算是享受吧,何况还是陷在他向来喜欢的对方的小手里……

    江朗对于此时男人的温顺已经见怪不怪,这人只要被他摸着性器就会服服帖帖的,哪怕不让他射,他都没什么意见的样子……江朗也不觉得奇怪,玩物向来都是各有各的偏好,这位的喜好大约就是让别人给他手yin吧,虽然可笑,倒也不算太奇葩。

    放空后瘪了的小腹本不是他的菜,但只要是长在男人身上的他现在都自带美化滤镜,总觉得这八块麦田也漂亮都很,于是移过花洒,一边哗哗地冲洗一边揉捏着湿漉漉的柔韧腹肌,感受到手下愈发明显的起起伏伏,明知故问:“舒服吗?”

    又在登顶的前一刻被弃了……膨胀到极致的roubang委屈地不住摇晃,可惜少年的注意力早就不在它身上了,宋伟心里也很有些愤懑,但是膀胱的空虚在小手的动作下得到了缓解,所以强压下情欲的话,也勉强可算是舒服吧……不过感觉是一回事,真说出口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然而不说的话对方恐怕就会停手,甚至还会狠狠责罚他……宋伟向来简单的脑子从未如此纠结过,他瞪着那只白嫩嫩的小手踌躇再三,终究还是舍不得对方的手离开,红着脸点了点头。

    “那再叫声主人来听听?”

    “……”闻言宋伟讪讪地垂下眼。说实话他对自己无比失望,总是脱口而出就向对方求饶,还叫对方“主人”……他以前从来不是这样软弱的人,皮rou之苦而已,何至于令他屈服成这样了?但是对方显然很高兴,甚至到现在都还是一副眉开眼笑的模样……他的心莫名一软,算了就当是哄孩子高兴吧,“……主人……”

    这倒是出乎了江朗的意料,本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还真得到了对方的回应,一时间他颇有种喜出望外的感觉——这人寻死不成就乖成这样了?是因为刚才吓到了自己觉得愧疚了?他盯着男人红得几欲滴血的耳朵根,越想越觉得是这样没错,今儿个也算是歪打正着自己赚到了,不过男人寻死觅活的坏毛病依然不可取,他还是得找个时间小惩大诫,把这个坏毛病磋磨掉。

    男人还不知道下一轮折磨已经在对方的计划内,此刻正深陷在浓郁得化不开的羞耻感中,他不敢抬头去看自己称呼为“主人”的少年的脸,但他知道对方挺开心的,给他搓洗的力度明显温柔了很多,对方也没有故意去抠挖他的肚脐、挠他的rutou,身体被揉捏得舒服,他内心的羞惭也就减轻了很多——只不过是哄哄孩子罢了,一个称呼而已也说明不了什么,他以前对那些女人说过的甜言蜜语难道还少吗,不过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罢了……

    这庞大的体积清洗完毕江朗又一次冒汗了,他也没急着拿毛巾给男人擦干身体,反而起身向墙边的储物柜走去。记得第一次看到男人时,这具身体三分之二都被黑长浓密的汗毛所覆盖,就像个毛熊一般。只是没想到这家伙不仅毛量重,毛发生长速度也快,这才多少日子,已经又长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因为是剃光了重新长的,目前都还没多长,不过根根都浓黑又粗硬,他抚摸男人的身体时就毛乎乎地扎着他的手,手感大打折扣。

    柜子里已经放上了新到货的脱毛膏,这东西他在其他玩物身上用过多次,效果非常好,至多涂抹两次,之后那些人身上就再也不会长毛了。他拿在手上,犹豫了一瞬又放了回去——他的这个宠物不同于一般玩物,真给他用上了难保不会吵翻天,万一再想不开寻死觅活什么的……江朗想想都头疼,难得这家伙最近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大多数时候都特别温顺可爱,自己还是不要惹毛了他比较好,再说给自家宠物剃毛也算是种乐趣吧,虽然这个宠物的体积是大了点儿,工作量有点超标……

    杂七杂八地想着,因为毛巾已经挂在床边的小推车上了,他只拿了把剃刀就转回身,见他的宠物正眼巴巴地瞅着他,对上他的视线,又一脸漠然地把头转了过去。

    江朗这些天来对这人的别扭已经屡见不鲜,也不以为意,回到床边就把男人从上到下新长出的杂毛都基本剃了个干净——说“基本”是因为男人分身根部那些毛他特意留着没有剃,毕竟整根rou柱子都滑溜溜的,唯独根部一片毛茸茸的摸起来也挺有意思,他爱不释手地又摸了几把,决定等这些阴毛都长长了再剃光。

    这一番下来他满头大汗,男人却始终把脑袋偏向一边看都没看他一眼,他不禁有些诧异,兢兢业业地给男人擦干净全身后看男人还是沉着一张脸一语不发,便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男人不理他,江朗愈发不明所以,刚刚还柔顺地唤自己“主人”呢,怎么剃个毛就变脸了?他印象里还从未见过这样情绪多变的男的,心想着莫非这家伙是到了更年期不成,口中却柔声解释道:“我没给你用脱毛膏,以后都帮你剃毛好不好?”

    这次男人回答了——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江朗看他依然一脸不悦,心中大奇,想了想没发觉自己有什么地方惹到他的,他被对方之前两声“主人”叫得整颗心都几乎化成了一滩水,也就不想多计较,便一边又去玩rou茎毛乎乎的根部,一边耐心地问:“到底怎么了啊?这样不高兴?”

    这次对方开口了,语气毫无波澜:“我没有不高兴。”

    江朗仔细看男人一眼,分明就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还说没有不高兴?但对方又没有拒绝自己玩弄他的下体,连大敞着的双腿也没有试图并拢——他用另一只手抚摸上细嫩的大腿根部,对方大腿颤颤的,一副随时要合拢的样子,被他沿着中线摩挲了会似乎又觉得舒服,反而敞得比之前更开了……江朗好笑又疑惑地拨弄了会,视线上移看到不住起伏着的平坦小腹,这才恍悟,伸手揉着膀胱处问:“是不是这儿痒了?”

    他不说宋伟还没怎么注意,这一说他就感觉膀胱里确实有根羽毛在悠来荡去的,便闷声道:“有点。”

    江朗的本意是要对方再体味一下膀胱性瘾的,但他记得没了解药后这瘾头也得十来分钟才会发作,难道他帮男人清洗、剃毛已经花了这么长时间么……想想对方是最怕痒的,虽然对方嘴硬不承认,但估计已经痒得难受,也难怪脸色这么难看了,他此刻心情正好,便安抚地笑道:“不怕,主人这就给你解药。”

    于是男人阴错阳差地,在自己也不知情的情况下,很幸运地逃过一劫。

    两袋解药下去,好容易平坦的小腹又鼓出一个小丘,但现在这个程度的饱胀感已经在男人的忍耐范围内,而且不知怎地,膀胱充盈后他竟然有种莫名的踏实感……不及细想,少年轻软带笑的嗓音飘至耳边:“哎,忘了亲亲我的小宝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