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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交融中(解锁新姿势、蛋:前cao掌心后cao手指)

    宋伟一整夜都没睡好,一合上眼,眼前就是少年一脸斑斑点点的白浊,和那双兔子似的红眼睛。

    他从未想过自己对着个未成年人竟然会发情成这样,然而当时真的好像着了魔一般根本控制不住他自己,在射了对方一脸后居然又连续射了好几发,射得自己的下体一片狼藉,甚至有不少星星点点地落到了对方洁白的衬衫上……

    自己怎会如此龌龊?疯了不成!

    虽然对方没有怪他更没有责罚他,但他从未如此厌恶过他自己,在那之后甚至都不敢再看对方一眼,甚至都不知道少年是什么时候走的……

    直到现在他仍惶惶然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内心反复自我唾弃,却又不知多少次不自觉地向门口张望,意识到后,又赶紧收回目光。

    好在他潜意识里等着的人也没让他等太久,甚至破天荒地大中午就过来了,手上还拖着一个小行李箱。

    比起男人三魂去了六魄般的不知所措,江朗却是神清气爽——他今天终于完成了最后一门课程的期末测试,接下来的一整个暑假,都可以和他的宠物在一起了。比起每天三点一线式的奔波,他更热衷于与对方日夜相对,于是索性把衣物和日常用品都带了过来。

    至于昨晚不小心遭遇了颜射……确实是丢脸了,但所幸没有外人看到,而且射他一脸的宠物显然比他更难堪,他帮对方擦拭下体时对方就一直瑟缩着不住发抖,看都不敢看他一眼,脸上的表情更是可怜得令他怀疑对方是不是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因为今天的考试他本也不能久留,给对方喂了点吃的后就扬长而去,留对方在黑暗中独自凌乱。

    现在这么长时间过去,男人似乎还没从无地自容的窘迫难堪里摆脱出来,一看到他进来就赶紧合上了双眼,因为药效本该动不了的身躯一直以rou眼可见的幅度瑟瑟地微颤。江朗近乎无奈地低叹了声,其实他始终不太搞得懂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在他看来,对方的jingye他都吃下去了,被射一脸算什么,再说他这个受害者都不在意了,对方还有什么可介意的?不过对方的心理毕竟不是他最关心的事,他费力地把床上那个团成一团的虎躯翻过身,露出两瓣大蜜桃中间的那条缝——这才是他最感兴趣的。

    “把小嘴儿张开。”

    男人简直不知该作何反应,他没想到对方今儿个这么早就来了,内心不得不说很有几分欣喜,但是对方一来就急吼吼做出的行为真是……诚然他潜意识里是一直期盼着对方到来,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喜欢被对方掰着屁股看他的屁眼——已经被对方潜移默化感染得够猥琐的了,再顺着对方只怕以后也成了个变态,这么一想,他忙把本就缩得紧紧的股缝缩得更紧了点。

    江朗知道被扩张的后庭三指宽度已经是自然状态,强行收缩时间久了会很辛苦,也亏得他的宠物能一直保持这种紧缩的状态……看中央那个小点一直细微地蠕动着,他只以为是芯片释放的弱电流的功效,迫使男人不得不收缩后xue靠肠rou之间的相互挤压来解痒——已经让小saoxue痒了这么久,难得也该让它轻松下,这么想着江朗便大发慈悲地关闭了芯片的放电功能,一边打着圈摩挲着xue口的褶皱一边笑眯眯道:“舒服了吧?还不快张开小嘴儿?”

    宋伟确实感觉一阵轻松,持续发痒的后xue终于不痒了,他如释重负,xue口嫩rou又被柔软温热的指腹揉得舒服,因为长时间紧缩xue口而酸疼到几乎麻木的括约肌一个劲地叫嚣着想要放松,但是……他能感觉到对方灼热的视线,少年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私密的地方,等着自己主动张开后xue给他玩……成何体统?!

    宋伟紧缩着后xue置之不理。

    江朗等了好一会不见xue口张开,看对方紧闭着双眼一脸的无动于衷,顿时又好气又好笑,心道这人是主动找虐型的吧?想对他好一点都不容易啊……既然不领情那就怪不得他了,于是将遥控器的按钮往上连拨三格——这电流的强度足以令整个xue内奇痒无比,之前承受过这程度的电流的性奴无一不是痛哭流涕地求着人caoxue止痒的。

    这一顿cao作之下,宋伟整个人都不好了,饶是他已经做好了被惩罚的心理准备也没招架得住,xue内痒得天翻地覆,他恍然以为自己xue内又被塞入了乱爬乱咬的机械甲虫,但这痒感甚至比那时更可怕——每一点点媚rou都好似成为了陷在毒虫口中的敏感点,刺痛中入骨的痒源源不绝,简直要把他逼疯。

    “啊……啊你、你……做了、什么……”

    他痒得连质问都说不清楚,却只收到对方不紧不慢的一句话:“还敢不听主人的话吗?”

    “……”宋伟拼命忍耐,他已经够不正常的了,绝不能再屈服于对方的变态行为了!但是……好痒,太痒了,实在太痒了……如骨附疽的痒,像是后xue里爬满了密密麻麻的毒虫一样。他的身体动弹不得,哪怕想要转过身来在床面上磨磨xue也不可能,只能无助地苦熬着,但他又有些庆幸自己动弹不了,否则恐怕顾不得少年在跟前,已经把手指伸进屁眼里挠痒去了。

    江朗此刻倒有些佩服男人了,痒成这样还能紧紧地缩着xue口,虽然中央那个小点蠕动得厉害,但这样细微的幅度想要止痒怕是起不了任何效果吧?他看得有趣,忍不住又用手指揉了揉颤颤蠕动的小点,就见果冻似的肥臀猛地一蹦,xue口忽地张开,将一个指节吃了进去。

    这一下出乎意料,江朗猛地一愣,旋即明白过来——昨晚对方魂不守舍地没吃多少东西,自然药物的摄入也比以往少些,身躯在过度的难受之下终于突破药物的限制,获得了些许行动能力。被热融融的柔腻咬得紧紧的,指尖能感觉到一股明显的吸力传来,眼看rou嘟嘟的肥臀蠢蠢欲动地似乎还打算往上翘……他残忍地把手指抽了出去。

    “呜……”宋伟呜咽一声,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个指节,但那一瞬间的破入却带来了不同的感觉,在铺天盖地的痒意中的一丝舒爽,简直相当于黑不见底的绝望中的一丝希望……只是xue口浅处得到的摩擦对于内部肠rou的瘙痒却是于事无补,而且少年几乎立刻就移开了手指,连一个指节的欢愉都不肯给他。

    再得不到一点慰藉,男人的下体脱力地落回床面,吞入过指节的xue口却像是食髓知味一般,再也无法紧缩成一个点了,就像被扔到陆地上的鱼的鱼口般不住地一张一合起来。被内部电流折磨得瘙痒难耐的媚rou得不到一点外来的助力,只能狠狠地一收一放,企图依靠相互间的挤压来止痒。

    只可惜收效甚微,男人急促而粗重的喘息声中泣音越来越浓,蜜色的身躯逐渐被密密麻麻的一层汗珠所覆盖,一个肥嫩的rou臀却始终不死心地轻轻摇晃着,谄媚又yin荡的模样看起来就像在邀请他人把玩一样。

    江朗欣赏了好一会才又把手指伸过去揉弄xue口,这次男人的臀部没再弹跳,只是左右摇晃得更欢了。男人嘴上不回应他的话,之前一直不肯打开的xue口却倏然柔顺地张开到最大,江朗只当没看见,只是沿着xue口处轻轻摩挲,那一圈细小的褶皱委屈地颤动着忽地又收缩成一个中央小点,他这才指下用了些力按压着揉动,可以感觉到小点不断地嘬着他的指尖往里吸,男人却始终只是乖乖地左右摇晃着屁股,没再窜起吞吃他的手指。

    “这不够吧?”忽听到少年问他。

    “呃……”当然不够,痒在内部,xue口再怎么受抚慰也像是隔靴搔痒一般,但宋伟却不敢再像之前那样主动去夹对方的手指,毕竟xue口被揉着多少也是有点儿舒服的,他主动的话就会连这点舒服都失去了……而且——也太猥琐了!他低低地呜咽着,屁股同意似的摇了摇。

    “那以后还要不要乖乖听主人的话?”

    “……”又来了!宋伟咬牙不答,这熊孩子时不时地就对他严刑逼迫,这样的人才没生在战争年代还真是可惜了!他憋着一口气强自忍耐,没一会又因实在痒得难受xiele气,呼哧呼哧的急喘声中带出了模糊微泣的呻吟,整个躯体颤颤直抖,汗水淋漓的就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

    江朗将他的苦楚看在眼里,心里很有些无奈,这人要是哪天不和他闹上一闹,他都怀疑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过到底男人昨天唤了自己两次“主人”来着,他也不想强人所难,于是又道:“或者你答应主人,以后不寻死觅活的也行……”话音未落,就见男人点了点头。

    宋伟自认为从未寻死觅活过——寻死觅活是弱者的行为,他向来都嗤之以鼻的,怎么可能会这样做?完全是对方的误会罢了!不过现在他都忍不住要向对方求饶了,对方的要求则正好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他哪还顾得上澄清自己,赶紧努力突破药效重重地点了点头。

    江朗意外之余,倒有些不甘心这么轻易地放过对方了:“你保证?”

    男人又点头。

    对方应允了自己的要求,按理说他现在应该把电流恢复到之前的设置了,但江朗向来孩子心性,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他就觉得没意思,现在就心生懊悔,觉得自己的要求提少了——看着眼前被瘙痒折磨得犹如鱼口般不住张合的可怜xue口,心里便有了主意,食指趁着xue口紧缩时挑逗地按压上去:“好吧,主人允许你用主人的手指来止痒……”

    指下的褶皱狠狠一缩,男人却一副不明所以的愣怔表情,江朗把食指悬在rouxue上方,指尖若即若离地点触着蠕动着的娇嫩xue眼:“来,用你的小saoxuecao主人的手指吧。”

    “……不……不呜……”宋伟想不通对方的小脑瓜里怎么会塞有这么多馊主意,无所不用其极地羞辱他也就罢了,还非逼着他自我羞辱不可……他不愿意这么做,但是xue眼处不断传来温热的触觉,令他反复忆起刚才被指节进出时的舒爽,接二连三被挑逗地触碰着敏感的中央小点,终于在对方用指腹重重按压下去的一刹那,他头脑一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像是突然断了,猛地一挺腰——也不知是不是对方有意将手指往下探入,居然一下子整根食指都没入了股缝之中。

    “啊——啊!”

    这一下暴起犹如一道闪电猛地劈进男人因过度难受而浑噩混乱的脑子里,他精神陡然一振,须臾间似有无数弱电流从骤然被解痒的甬道内沿着四肢百骸游走全身,电得他浑身酥麻,四肢颤颤。悬空的下体没坚持几秒就落回了床铺,抽离开去的手指不顾层层涌起试图咬紧的媚rou的挽留,一路的摩擦中似有电流噼里啪啦炸裂开来,身躯又是一阵过电般的酥麻抽搐。

    被手指捅开的roudong一时间合不拢,江朗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水光滑溜的鲜红媚rou正欢快地蠕动着,了然地笑道:“超级爽吧?”他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抚摸着男人的臀部,昨晚这肥嘟嘟的两瓣儿被打得有点厉害,到现在还未完全消肿,被他这么一摩挲愈发红润起来,细腻的肌肤看起来吹弹可破。

    “……呼呜……”宋伟重重地喘息着,一边被摸着屁股一边被揉按着屁眼,这样猥亵的行为他本该厉声制止的,但他却喘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从嗓子眼里挤出声音,也是一些毫无意义的呜咽呻吟,倒像是在应和对方一般……止痒的快感逐渐退去,取而代之是翻倍的痒感,整个甬道都因更猛烈袭来的空虚瘙痒而难耐地颤抖起来,虫叮蚁噬般的严酷折磨令娇弱柔嫩的媚rou渴求着再次被狠狠摩擦。

    “又难受了是吧?来吧,用saoxue狠狠cao主人的手指,主人允许你cao到爽……”

    “不……”宋伟艰难地抗拒着,屁股被摸得像是着了火,痒得不住收缩的xue口却一再被挑逗似的碰触……欲望犹如恶魔般纠缠上来,他在欲海里苦苦挣扎,不多时,又试探性地挺了下腰。

    一股强烈的舒爽忽地沿着脊椎骨直窜脑门。

    这一下之后他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腰肢犹如装了马达般用力地挺动起来,耸起落下的两大瓣肥圆将一根白皙纤细的手指夹在其间不住吞吐。药效虽然比之前轻了很多,但毕竟还是有的,男人这样挺动腰肢其实很是吃力,没一会儿身躯上的汗流就汩汩而下——精疲力尽的感觉萦绕着他,他却不敢停,哪怕只是稍稍迟疑下,阴魂不散的痒感便会冒出头来作祟,逼得他不得不继续。

    可恶的是少年还时不时地故意作弄他,在他好不容易聚力挺起时扑一个空,身躯只能徒劳无功地落回床面,任凭成倍翻涌的痒感席卷全身。但他依然停不下来,欲望犹如野火般摧枯拉朽,驱使着他不断起起落落,即便少年的手指就像悬在驴子鼻子前的那根胡萝卜般可望而不可得,他却依然垂涎欲滴。

    有时是一个指节,有时是半根手指,有时是一整根手指……在一次次窜起落下的过程中,他时不时地禁不住发出一些模糊的呜咽呻吟声,本来阳刚低醇的嗓音被夹杂着欢愉和痛苦的微泣所扭曲,显出一种违和而别扭的娇软柔媚,听在耳中自己都感觉浑身发烫,但对方显然很喜欢听,每次他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时,下一次挺起时手指便会捅到肠道深处,少年甚至会在被甬道裹挟住的短暂时间内转动下手指,带给他更多更深的舒爽……但这实在太羞耻了,他回神后便总是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再作声,之后再怎么用力挺起也很难得到一整根手指的福利了,甚至还会屡次扑空,直到体内加倍发作的瘙痒逼得他忍不住再次呜咽出声来取悦对方。

    这样一段时间后男人的呜咽声越来越密集也越来越大声,空间里溢满了男性带着哭腔的娇喘呻吟,他却已经浑然不觉,悄然翘起的yinjing随着身躯的回落一下下砸向床面,膨胀的蘑菇头随着一次次与床面的碰撞愈发兴奋起来。少年从不允许他向前挺动腰腹,失去了开城僻壤权力的男性象征其实一直都很有些委屈的,现在虽然是向后挺动,却带动蘑菇头一下下顶撞着床面,滋生出无数快意的同时更带来一种重振雄风的错觉,于是男人挺动得更起劲了。

    一个即便在同性中也当得起称赞、颇具男子汉气概的雄伟身躯,被逼得再也不敢向前挺动腰肢,只能靠往后耸动屁股来获得快感;足以令主人骄傲的壮硕性器失去了用武之地,只能靠顶部撞一撞床面来纾解欲望——说起来实在可怜,只可惜哪怕就这点自得其乐的小小愉悦,在被少年发现之后也立刻被剥夺了。

    “……放开……放开我……”

    天花板上垂下两条厚重的铁链,连着铐在男人双脚脚踝上的脚铐,将男人的两条大腿竖直拉起。此刻的男人整个面朝下趴躺在床上,两条粗壮的腿大大叉开着被向上拉起,那根挺拔的性器也被连带着脱离了床面,腰肢再怎么摇晃或向后挺动,可怜的roubang都悬在半空中再也无法碰触床面了。

    江朗爬上床,一屁股坐在了男人大敞着被吊起的双腿间,面对男人啜泣般的哀求,他只是慢腾腾道:“怎么,允许你吞吃主人的手指还不够,你还偷偷摸摸地给自己加菜?”

    “……不、不是……没有……”被摆弄成这样的姿势还被毫不留情地嘲笑,宋伟简直羞愤欲绝,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被铁链禁锢住手脚,已经不习惯被这样对待,内心无比委屈——分明是按照对方的要求做的,为什么对方要这样折辱他……就因为他让自己的性器快活了一下?可他又没有用手摸,也没敢要求对方摸,不过是顺便碰触一下床面聊以慰藉罢了,为什么要受这样残酷的惩罚?

    他表示不服,很想对xue口处撩拨着的手指置之不理,但是后xue里煎熬得厉害,被手指画着圈地揉按更觉奇痒难耐,苦熬了会终究熬不住,猛地一挺腰又把手指吞入进去。

    “这才乖。”少年又开始摸他的屁股。

    “……呜……呜、呜……”

    主动让手指捅着自己娇嫩隐秘的内部,虽然会带来一阵阵止痒的舒爽,但是已经完全勃起的yinjing却再也得不到丝毫抚慰,阳芯里酸胀得发疼。被狎玩般抚摸着的臀部也是火辣辣的,男人只觉整个下身已经陷入滔滔火海,被yuhuo灼烧的疼痛令他嗓子里不住逸出带着泣音的呜咽声,腰肢的挺动却始终不敢停止。

    江朗看着那根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空落落地悬荡着痛苦得直发抖的roubang终于起了点怜悯之心,一只手覆上胀成紫红色的蘑菇头,就听对方“呜”地哀鸣一声,摇了摇屁股——男人被调教得不敢顶弄他的掌心,只能靠摇晃下身来让蘑菇头得到些许摩擦,可怜又乖顺的模样令江朗大为满意,趁着身躯落下时,将掌心抵住蘑菇头顶端簌簌流泪的小小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