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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离析中 (催乳禁射、安花xue?蛋:小乖解锁新能力)

    胸rou被重重挤压着,带着点儿微黄的浅白色乳液从颤抖着的rutou上汩汩往外冒,整个胸膛都湿淋淋的,一股清甜的奶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停!停停停!停下,不要……

    他怒吼着、哀求着,却阻止不了对方的动作,胸rou被揉捏得酸痛难耐,对方清朗的嗓音里带着满满的戏谑笑意:“小sao奶头射得还真多呢……”

    不是!闭嘴!不是不是!……

    他狂乱地摇头否认,泪光迷离的双眼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对方的表情,对方带着嘲弄笑意的话语却清晰地传入耳中:“好吧,让小乖也一起射。”不等他反应,一股巨大的快感突然从下方袭来,瞬间席卷全身——

    “啊啊——”奶水在胸膛上肆意流淌着,他却挺着胸,射了出来。

    “……”宋伟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满头满脸的冷汗。心口闷得慌,他重重喘了几口气,神智这才完全恢复。胸口沉甸甸的熟悉重量令他不用看也知道少年又一如既往地把脑袋搁了上来,心里忽然一阵宽慰,正要放松下来,随即,却又想到了什么,连表情也凝固住了。

    那不是梦。那是他昏过去之前发生的事……

    想到之前那荒唐又不堪的一幕幕他就躺不住了,耳边却传来一声声轻缓却悠长的呼吸声,对方显然睡得正香,他只好小心翼翼地努力伸长了脖颈去看自己的胸膛。虽然被毛茸茸的脑袋遮挡了大半视线,但能看出胸部貌似又回复了过去平坦的模样,而且胸膛上没有湿淋淋的可怖感觉,想来对方在他昏过去后给他做了清理。除了上面依然残留着的斑斑淤青外,似乎并无异样……但他总觉得那两粒本该没任何用处的乳珠比过去大了不少,颜色也娇艳得令他心里阵阵发麻……而且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貌似平坦的胸肌下,胸腔内依然有什么正在蠢蠢欲动。

    再这样下去,他会不会真的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变成一个……阴阳人?

    宋伟想着,忽然便打了个冷颤。昨晚他流着奶水出精后就昏迷过去,什么也没吃……现在药效已经剩不了多少,他的手脚都是自由的。

    他应该将对方从他身上扔下去,劈晕对方,然后逃出这个鬼地方。但是……宋伟又一次犹豫了,他舍不得。

    这辈子男人都没如此婆妈过,但软软嫩嫩的小身躯整个儿趴在自己身上,深入自己体内的那玩意儿即便早已软了下来却还是霸占着巢xue不放……男人也不知自己是该生气,还是无奈的成分更多。

    男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犹豫了多久,总之直到少年醒过来,他也没有做出任何动作。

    江朗又是一夜好眠,一醒来就精神抖擞,尤其看着脑袋下结实饱满的胸肌,更是两眼放光。壮硕宽阔的胸膛看起来已经恢复了过去平平无奇的平坦状,但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只要出过一次奶,以后好好保养着,奶水就会源源不断。初奶虽不能喝,后面再产出的奶就少有药性残留了,等下回再出来的奶水就可以喝个痛快了!

    这么想着,他对这块儿“宝田”更是喜爱得不得了,双手扒上去又揉又捏的还不算,还嘟着红润润的小嘴儿,对那两颗微微颤抖的小rou珠子轮流亲了又亲。

    “嗯……嗯唔……”刚出过奶的奶头比女人的还要敏感,被这么温温柔柔地亲吻着就像亲在了男人的心窝窝上,加上现在rufang内的奶水已被挤空,也就没有了之前被揉捏时又酸又胀的可怕痛感,对方也没用太大力气,淤青处产生的微微刺疼反而更让男人感觉又舒爽又刺激,他晃动着身躯也不知是迎合还是挣扎,鼻间却不断逸出甜美的喘息:“……呜别、别……”

    江朗能感觉到被侵占的甬道更加殷勤地伺候起自己来,满意之余明知故问:“别什么?”

    “别、亲……别亲了……”

    “别亲?”江朗笑眯眯地歪着头一脸无辜,“那是要主人舔一舔么?”边说边伸出嫩红的小舌头在右胸被亲得乳孔大张的茱萸尖尖上缓缓刷过。

    “啊啊——”男人僵直地挺着大胸低呼,因出奶而软化不少的胸rou颤颤地抖。

    江朗就像没看到对方的敏感反应,继续笑眯眯地说:“还是要主人咬一口?”说着又移到男人的左胸,将那颗圆溜溜的小rou珠纳入口中轻轻咬了下。

    “啊——!”这一下犹如雪上加霜,男人被刺激得尖叫一声。左边的奶头本就比右边的敏感得多,出过奶后更是连被嘴唇轻轻碰触都能让男人爽翻天,冷不丁被这么一咬,整个身躯都像触电般痉挛了下。

    江朗只觉自己的性器猛地被缠紧,旋即一股热烫黏稠的液体从甬道深处涌出来,“哗”地浇在前端蘑菇头上,整根茎柱都被浸泡在温泉般的暖流中,爽得他本就半抬头的性器彻底硬了。

    “哎?sao奶子被咬就这么舒服啊?sao水比女人还多。”明明被伺候得舒服不已,江朗却故作惊讶状嘲笑男人。

    “不是!不是、不是……”宋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总觉得对方嘲讽的语气里含着蔑视的恶意……他又羞耻又难堪,浑身上下都像是着了火,但是水汪汪暖融融的rouxue内,一股股酥麻快意却不断沿着尾椎直冲头顶,又沿着每一条神经扩散到全身各处……即便他嘴上再怎么否认,被高潮的快感冲刷着的健硕躯体却已然臣服在少年雪肤玲珑的娇小身体下,满足地轻颤不已。

    身心分离令他愈发难堪不已,无地自容,连眼睛都红了。只可惜不仅没得到丝毫怜悯,反而因不说实话而立刻遭到了对方的惩罚——下一刻,本来餍足的身躯就在少年的下一个举动中被刺激得几乎惊跳起来。

    “啊停、停停!停啊……啊不不要……”男人连声哀号着,那两块肥厚敦实的臀瓣儿抖动得像是通了电,一阵阵抽搐着的rou浪翻滚。后xue高潮没有不应期,但是刚高潮过的甬道正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中,这个时候被饱满的蘑菇头抵着敏感点大力研磨,过度的快感令男人眼前都像是一团团烟火炸开,一时间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江朗对他的敏感反应早已屡见不鲜,所以也就毫不在意,只慢条斯理道:“小saoxue这么饥渴,主人喂饱它不好吗?”

    “不、呜不……”

    “不什么?”

    “不、不饥、渴……呜不……”

    少年笑道:“不饥渴?不饥渴怎么吮得这么起劲儿?还流这么多sao水?”

    “呼呜……呜……”男人发出犹如破风箱拉动时的喘气声,却始终没反驳,也不知是被刺激太过说不了话,还是因为过于羞耻而说不出话来。只见那个被攻占了中央秘地的肥嫩屁股得了癫痫般直抖动,不住地耸起又落下,时而左右摇摆时而又踽踽地往后缩……可惜无论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内部最脆弱的那处所受的折磨,烫热的guitou就像烙铁一样哧哧烙着男人最受不了刺激的地方。

    江朗对男人外在表现出的激烈反应不以为意,他的性器埋在对方体内,能感觉到一股又一股的热液直往蘑菇头上喷,湿漉漉的rouxue根本潮吹得停都停不下来,对方该有多爽可想而知。当然他也同样爽得很,整根茎体都被甬道内的春水浸泡得暖热发麻,柔嫩湿滑的rou壁在不间断的高潮中痉挛般不住地绞紧又松开,犹如几百张小嘴儿同时啜吸着含入的roubang吮得津津有味。

    江朗享受之余,又去看早已昂首挺立的“小乖”,粗壮的rou柱子看起来精神得很,却至今没得到一星半点儿实质性的抚慰,只能随着主人身体的挣动可怜巴巴地东摇西晃,顶端张开的铃口处不时便扑簌簌地掉落一串清液,就像流泪般,淋得整根柱体都湿漉漉的。

    男人至今不具备通过后xue快感而射精的能力,后xue高潮得整个肠道内都一片泥泞了,yinjing还是只能硬梆梆苦闷地竖立在那里,整根茎柱被憋得赤红中泛出了紫色也得不到解脱。

    欲望宣泄不出对于任何雄性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残酷折磨,令江朗满意的是,明明药效已过,对方的双手却像是被无形的枷锁束缚在了身体两侧,yinjing憋胀成这样也没伸手抚摸一下,而在这整个过程中,哪怕被自己强压着蹂躏最脆弱最怕被碰触的敏感点,男人也一点儿没伸手推拒自己。

    这样子才像自己的乖宝贝嘛,他喜滋滋地想着,视线往上,那两块壮硕的胸肌在出过一次奶后似乎变得更大更鼓了,江朗想起之前弥漫在空气中的清甜香气,就对男人下一次出奶产生出一种垂涎欲滴般的热烈期待——嗯嗯,又可以继续催奶了……

    他一把抓住了那根挂满泪水的可怜roubang。

    “嗯啊……嗯、啊、啊、嗯啊……”宋伟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他没想到对方会抚慰他的性器,毕竟以熊孩子的恶劣品性,不变本加厉地玩弄欺负他就不错了,他根本没指望能从熊孩子手里得到纯粹的快乐……但现在他却扎扎实实地享受了一把,少年不仅爱抚他的“小乖”还用上了两只手这么卖力——一只手将掌心抵着蘑菇头不住左右移动,另一只手则一段段地揉捏粗壮的柱身……加上内部敏感点一刻也没被放过,对方娴熟的技巧令整个下体都被伺候得酥麻软胀像是脱离了本体,男人几乎感觉不到下半身的存在,唯剩一波波爆炸式的快感不断顺着脊椎冲入大脑,将本就被情热煎熬得昏沉的神智冲击得更加混沌。

    后xue接连不断的高潮令整个屁股热乎乎的像是融化了般,yinjing的胀痛虽然难熬,却是唯一能让他在翻腾的情欲中勉强保持清醒的助力,一朝沦陷在素来最喜欢的可爱小手里,男人瞬间便被双管齐下的巨大快感捕获了心神,很快就彻底迷失了自我。

    一声声娇软的喘息和啜泣的呻吟飘散在空气中,一个充满男子汉气概的强壮身躯被纤弱的同性压在身下还不住地扭着腰臀娇喘呻吟,宋伟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不堪入目,简直犹如yin娃荡妇般sao浪又yin荡。

    而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江朗于是就更满意了,没一会就将手中热乎乎胖嘟嘟的rou柱子抚慰得又粗壮了一圈儿。

    宋伟对少年的险恶心思一无所知,也不知是因为性器受到直接抚慰,还是对方放轻了对内部敏感点的刺激,又或者是被折磨久了身体多少适应了些,他终于从灭顶的欲海中浮出头来呼吸到了新鲜空气,沉浸在欲海中的身体就开始觉出兴味来,下半身酥麻中不断渗出丝丝甜意,越来越爽了……按照以往对方定下的规矩,只要后xue高潮过就会允许yinjing发泄的,于是他一直放心又安心地享受着对方的殷勤服务——之前虽得以发xiele一回,但在那之前这具身躯已经被熬煎多日,光一回怎么够,再加上体内的敏感点被对方可着劲地磨来蹭去,男人哪怕极力忍耐着想再多享受一会儿难得的快乐,也很快就感觉到了汹涌而来的高潮浪潮。

    “嗯——”他伸展着四肢,放空自己正打算痛痛快快地射一炮,就在这顶顶紧要的关头,对方却蓦然松了手,径自去揉捏他的胸部。

    “唔呃……”出奶后软化不少的胸肌也变得敏感了不少,淤青处被碰触有些酸痛,但所幸对方用的力度不大,被这么揉来捏去的,酸痛中倒也泛起丝丝缕缕的舒爽……只是这点小小的快感与yinjing被抚慰到底不能同日而语,男人又一次被卡得不上不下吊在了半空中,粗长的rou柱子直挺挺地矗立在空气中不住抖动,清液汩汩地流了一柱子,本该喷薄而出的jingye却一滴也没出得来。

    宋伟觉得自己已经出离愤怒了。

    为什么总是不肯让他好好发泄一回?一而再再而三地这么煎熬着他……很有意思么!

    他咬紧牙关决定坚决不再给对方一点反应,甚至闭上眼连看都不再看对方一眼。想来谁会对一个死人有性趣,既然不让他舒服到他就只当对方不存在,反正只是被揉胸而已……憋着一口气他还真忍耐住了,谁知刚把沸腾的情欲强行压下,roubang就又被一把抓握住。

    “啊呜……”本就极度渴望宣泄的性器再度受到无微不至的疼爱,才稍稍冷却的欲望又一次翻滚起来,一波又一波的甜美快感从中心重要器官滋生而出卷席全身,情潮甚至比之前更加汹涌。

    宋伟不断喷出炽热而粗重的喘息声,他内心倒是很想硬气一些,只可惜在少年手里,他的“小乖”从来就没争气过,被纤白的手指甫一捉住就是一个雀跃,被揉捏几下更是激动得颤颤直抖。少年稍微停一停,本该霸气的雄伟物事就谄媚地蹭着对方的手指,肥嘟嘟的蘑菇头更是晃晃悠悠地直往对方掌心里钻……对方对此显然大为满意,嘴里喃喃着“乖宝贝”,边奖励地用指甲轻挠着窄小却敏感的冠状沟,甚至还低头亲了一口乖乖的蘑菇头,激动得“小乖”又哗地流了一大泡泪。

    宋伟虽然沮丧,对屈服于欲望的软弱的自己也很是失望,但看着对方的动作又难免窃窃地心生欢喜,毕竟对方眼神里的喜爱清晰可辨,他的“小乖”果然讨人喜欢……他满心以为这次定能顺利发射了,哪知一只脚刚踏入极乐世界,就又被对方一把拽了出来——男性最重要的器官在最最要紧的关头又被弃了,少年又开始狎玩他的胸乳……雄性生物最抵御不了的就是身下这二三两rou的欲望,如此几番之后,男人终于再也忍不下去了。

    :“……让我、射……呜让我射……射……”

    对于对方近乎哀鸣的声声哀求,少年只是轻描淡写道:“想射就射呗,我没禁止你射精吧。”

    “……嗯、呜嗯……”宋伟苦楚地扭动着身体,蹭得整个水床的深蓝色床面都如碧波荡漾一般。胸rou被揉捏其实也是挺舒服的,但却不够火候,始终无法将他的身体推至顶峰……整根yinjing都被憋得胀成了紫红色,他却只能无可奈何地任由饱胀的情欲慢慢消退下去。

    “不行、不行……不要!不要……”苦恼地喃喃着,男人难受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可惜对方却恍若未闻,依然我行我素地将硕大的胸部揉捏出红红紫紫的一片yin糜,就是不碰亟待发泄的性具半分。

    万般无奈之下,不得发泄的身躯更加高高挺起胸部,把本不该被玩弄的男性rufang往对方的手里送,深藏体内的敏感点明明已经被不轻不重地研磨着,男人还抖着屁股上赶着把脆弱的那点儿嫩rou往对方的rou茎上蹭……忽然空气中传来“啊”的一声低呼,劲瘦的腰肢猛地往上一窜,rouxue深处,又是一股春潮涌出。

    “又潮吹了?”可恨的是少年还对他冷嘲热讽,“这么喜欢被玩胸,怎么小乖就爽不到?”

    “……”宋伟羞愤不已,却又无言以对。后xue潮吹的快感确实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性器不得发泄的痛苦,但这犹如云里雾里飘的快乐却只能持续短短的一小会儿,之后就是性器更加憋胀的疼痛……实在是太难受了,所以即便内心再怎么不甘不愿,身躯也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般,扭腰摆臀还不住收放着柔嫩娇弱的甬道,主动让前列腺在对方的性具上摩擦……这就是一个恶性循环,又像饮鸩止渴,无论男人内心有多煎熬,也依然像吸食鸦片上瘾的人一般欲罢不能。

    “……”江朗此刻也不知该笑还是该叹,他的性器倒是被伺候得无比舒爽,但对方都沦落到需要靠这种难堪的自给自足的方式来缓解欲望的境地了,竟也没求饶个一字半句,真不知该说男人是乖顺呢,还是倔强。虽说是为了催奶,但看“小乖”憋胀欲裂的可怜样儿,若真出了问题就糟糕了——允许它发泄一次也无妨,想着他便伸手逮住徒劳抖动的roubang,状若好心地问:“要主人帮你吗?”

    男人立刻将目光投射过来。江朗对上他隐含着乞求可怜巴巴的眼神,心中说不出的好笑,面上却不显,还把本来轻轻磨蹭着对方敏感点的动作停了下来,若有所思道:“这样吧,小saoxue好好努力,什么时候主人爽到了,就让小乖也爽一爽如何?”

    男人闻言明显怔了下,随后却直摇头,两眼水汪汪的显得愈发可怜了。江朗不为所动:“你看看你这个yin荡的小saoxue都潮吹多少回了?主人还一次都没舒服到呢,做人不厚道可不行啊,你说对不对?”

    “……”宋伟嗫嚅着唇说不出话,他向来很少与人争辩,对于对方的“歪理”不知该如何反驳,更何况对方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振振有词的,听起来还挺有道理……可现在对方一动不动,却要求自己主动把他夹射,且不说这有多令人难堪,光印象中对方射精的次数就寥寥无几——每次他都不知潮吹多少次了,被搞得狼狈不堪近乎奄奄一息才得见对方射那么一回……简直是非人类的持久力,他的“小乖”要猴年马月才能爽到。

    但是少年决定的事儿从来没有商榷余地,宋伟被揉捏着胸乳,又被寸止了两回,被逼得简直可用“狗急跳墙”来形容,想硬气也硬气不起来,最后只得委委屈屈地遂了对方的意,努力摇摆着臀部,被撑开的rouxue一张一缩用力吞吐着那根破开自己娇嫩之处的凶器,只盼对方能尽早发泄出来。

    只可惜像江朗这样经历丰富的调教师,在这方面的自控力堪称完美,哪里是宋伟这种圈外人不得章法的抚慰所能掌控的,柔嫩娇弱的媚rou兢兢业业地吮吸良久也没能得到一丝半点儿回应,少年甚至还故意悄没声息地用rou冠抵上对方最碰不得的前列腺——男人一摇屁股冷不丁就一头撞了上去,然后被刺激得整个腔道都猛烈抽搐着骤然紧缩,身体的主人也只得低低哀嚎着逃开去。痉挛着的腔道内一股又一股春水不住从深处喷射出来,犹如喷泉似的,带给深入其中的性具更加曼妙的享受。

    “……别……别、别!不、不呜……”

    男人近乎啜泣的拒绝声就没停过,江朗故作不满地嘲弄道:“潮吹得都停不下来了,没让主人爽到,自己倒是爽翻了吧?”

    “……”宋伟双眼通红,对方的冷言冷语刺伤了他,但他却又反驳不了,也控制不了身体本能的反应——本该隐秘的私处现在根本不掌握在他自己手里,而是被对方所掌控所cao纵,对方一个细微的动作就可以令他舒爽得欲仙欲死,也可以令他难受得死去活来。

    江朗其实不过是随口一说,自己并未放在心上,自然也没注意到男人的情绪变化,何况被自己侵占的rouxue抽搐着泉涌般地喷水,那两条本就叉得大开的象腿也是颤颤巍巍地越分越开,在他看来,要是对方不爽也不能是这种反应——于是又狠狠疼爱了一会儿雄伟茁壮的“小乖”,见缩在后头的两个大rou丸子都兴奋得探出头来,便又将俩大丸子团在掌心里揉捏推滚了几下,结果就见对方把整个下半身都微微抬了起来,连底下小小的会阴都清晰地袒露在自己眼前,明显是在无声地邀请他把玩……老实又乖顺的模样倒真是可爱得紧,江朗便索性遂了男人的心意,探下手去抚摸那一小块常年被忽视的会阴地带,摸得小小的方寸之地愈发guntang哆嗦起来,一个敦实肥美的蜜桃臀更是摇得像装了马达似的,不知怎地,他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之前男人说过的话:“亲你妹啊!”

    江朗眼珠子一转就是一个坏主意:“给你安上一个小meimei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