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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八上云阳失蛊,强施云雨(六)

    扶苏口中含着一个镂空的昆山玉制成的口珠,内里中空,上下可以打开,放了两块蜜糖,融化得缓慢,润的唾如甜丝。

    屈着手臂埋着脸,半开的唇露出里面青白的瓷玉,晃动间未吞咽完毕的唾沫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被男人的指腹抹去。

    粗茧在胸口摩挲,充血硬起的两粒红石榴乳豆被手指捏得变了形,软薄的胸rou也被抓起揉捏把玩,腰际钳制的大手暧昧的抚摸着平坦小腹中心鼓起来的一道山谷。

    扶苏的腰下垫着衣服裹成的团子,腰腹向上弓起,导致体内进出的东西在肚皮上呈现出来的痕迹就更加的明显了,响亮的rou体撞击声和噗呲的水声缭绕着高亢的情欲。

    那双写着浓成实质的兽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下身的承欢的美妙身体,被迫打开的双腿无力的屈在精壮腰杆的两侧,一条腿软软的垂在地上,脚趾无力的蜷缩,勾着地毯上的软毛。

    扶苏的左手搁置在头侧,当嬴政俯下身时就喜欢按着他的手,掐着他的腰狠厉的干着他,像是要把他的身体从腰部撞断。

    内里的肠rou被似乎要被cao熟了,刚开始觉得插进来的巨根火烫得像烙铁,而在长久的剧烈摩擦之下,逐渐适应了那温度,只觉得有一团火在体内越烧越旺。

    “扶苏,看着朕。”

    精悍的胸脯贴在扶苏的身上,蜷缩的手掌被迫打开,就像他竭力团起来的身体在外力的作用下完全展露,没有一丝保留。

    体内的攻击迅猛了片刻后停止后,扶苏颤抖着承受着他的jingye灌溉,被压迫的舌头在口腔里麻木的转了转口内的珠子,咽下一口甜沫,细弱的呻吟声中带着呜咽。

    嬴政并不抽出来,将阳具往里面捅到最深,密实的和扶苏相贴,亲着扶苏的手指,在他的脖子上吮吸出吻痕,将那双水艳的唇rou叼在嘴里咬着舔着,把舌头侵入他的口腔品尝蜜糖的香甜。

    扶苏将脸埋得更深,侧头冷淡的对待嬴政,也是因为他没什么力气了,被索取得太过,身体非常的疲倦。

    肚子里灌满了jingye,睾丸却射空了,肾都虚支了,腰部长久的维持着一个挺起的姿态,肌rou从酸胀到刺痛再到麻木,扶苏倦得只想逃离现实的颠乱,他真受不住了。

    然而嬴政不许他昏迷,香炉焚烧着能使人保持清醒的醒神香,身体被逼着打破承受的极限也要迎合着嬴政的欲望,没有尽头的性爱令他绝望。

    从开始到现在持续了多长时间扶苏完全不清楚,但他怀疑如果现在打开窗看一看外面,看到星星月亮他一定不会觉得奇怪。

    嬴政这样恐怖的体力简直就是个怪物,脱离了人类的范畴,骇人听闻。

    中途扶苏以为嬴政终于要结束了,竟发现他吞下了一颗丹丸,射了五次疲软下去的yinjing再度勃起,胀大到可怕的程度,合不拢的xiaoxue被捅开,又是一场长时间的性爱。

    扶苏很没出息的哭了,又哭又喘,在嬴政的掠夺下丢盔卸甲,哭得一塌糊涂,求他别弄了,他真怕嬴政会弄死他。

    然而嬴政并不回应他的求饶,翻来覆去的把他里外都cao了通透,软筋散早就失效,扶苏还被喂了点食物补充体力,他不肯吃,嬴政就边吃边逼着他吃。

    马车非常平稳,颠簸被小心的控制在很小的范围里,比起他们交合时闹出来的动静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从头到尾都没人来打扰,扶苏被嬴政罩在身下,看他目光逐渐变得惊惶,不敢与那骇然的视线对视,逃避得躲入臂弯。

    特殊的车壁隔音效果好到令人绝望,分明是跟着行军前进,但是扶苏听不见马蹄声,听不见外面的说话声,只能听到嬴政和自己喘息,剧烈跳动的心跳声,以及他拼命想要忽视掉的yin靡的声响。

    嬴政啮咬着扶苏的耳朵,舔着他的下巴,摸了摸凸起滑动的喉结,软成一团的小孩被他整个抱在怀里,坚持不看他。

    “扶苏,看着朕,把脸转出去。”

    扶苏没动。

    “扶苏,睡着了吗?”

    嬴政边说着边把右手伸到了下方,五指抓住了一掌红艳被拍肿的臀rou,大力的揉捏了一番,果听到扶苏鼻腔里哼出来的声调。

    “朕知道你醒着,转头。”

    扶苏竭力扭动着腰想要将体内的东西排出去,他觉得自己用了很大的力气,挪出了很远的距离。

    实际上在嬴政的眼里掌中的软腰只不过是很小幅度的摆动了两下,下腹紧贴的臀部依旧严丝合缝,皮rou贴着皮rou,一丝空隙都没有。

    “还有力气么,那父皇再和你玩玩好不好?”嬴政亲着扶苏汗湿的脸颊,沉黑的凤眸里闪着并不善意的笑,蠢蠢欲动。

    扶苏受惊了呜咽了声,嬴政拿掉他脸上的手臂时他没有阻挡,也没有力气阻拦,露出的半张脸汗和泪混合着打湿了头发,眼角通红一片,仿佛雨后怒放的大红芍药花。

    “王儿又哭了?”

    酸胀睁不开的眼睛溢出水意,软柔的指腹轻轻的抹去了,嬴政亲啄着他的眼角,嗓音是情欲过后的慵懒,“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舒服,但也难受,扶苏蔫得喘息都弱了,“不要了……”

    叫得太久,用嗓过度,扶苏的声音哑得厉害,嗓子也非常难受。

    嬴政伸进两根手指到他的嘴里搅动着,扶苏张着嘴巴任由他摆布,那两根手指滑过玉珠,夹住底下避无可避的舌头朝外拽了拽,“为什么不要?”

    扶苏半阖着眼皮喃喃道:“会死……”

    “怎么会呢。”嬴政笑了下,松开了手指,勾着那颗珠子脱离了他的口腔,被包入湿热的rou腔相当长的时间,黏滑而富有温度。

    嬴政随手放入自己口中,吮吸着剩余的糖水,小心的扶着扶苏腰抽离他身下的衣服包,然后让他躺平。

    扶苏难受得哼了哼,腰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他感觉嬴政扳开他臀rou把插在体内的半软的阳具抽了出来后,用手掌堵住了红肿的xue口,不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嬴政半跪在地上,不知从哪儿找出一个大肚扁平的玉瓶,将漏斗形的瓶口插入了xue里,轻柔的按压着扶苏微微鼓起的小腹,帮他把深处的jingye排出来。

    量很足的jingye流出肠道,如同失禁一样的难堪,扶苏紧闭着眼睛,睫毛颤动,手指蜷曲揪着身下的垫子,只想一切快点结束。

    瓶子被灌满了要溢出来,嬴政抽出了瓶口,拿起软塞堵住,用衣服擦了擦瓶身,再擦了擦扶苏狼藉粘腻的臀丘。

    股沟里的jingye还在外面流,被不间断的抽插捣弄成稠精,拉出白浊的长丝,黑色的龙袍上铺开了很大面积的一滩。

    “流得好多呢,王儿的小肚子真能装,朕射的jingye一滴不剩的全部吃了进去。”嬴政低低的笑着,暧昧但悚然得很。

    扶苏没什么反应,臀后不住往外淌着精,怎么都流不出干净,脸上露出了几分屈辱和难堪。

    唇瓣上被有热度的玉来回滚动着,扶苏以为是口球,但入鼻的是很重的腥气,麝香的气味浓得无法忽视。

    嬴政的声音如鬼魅般死死的缠着他,一字一字都像施了魔法一样钻入扶苏混沌的脑海里,“王儿睁开眼睛,喝下去好不好?”

    扶苏睁开了眼睛,脑后枕着嬴政的手臂,他看清了那瓶子里装得东西,满当当的jingye晃动了下流了出来,眼睛睁得滚圆,不可思议的瞪向嬴政。

    喝下去?喝这玩意?!

    嬴政用一手中拿着那颗玉球在扶苏的锁骨上滚动,留下一道道水痕,嘴里说道:“王儿不愿意吗?你射出来的朕可不嫌弃呢,不都吃得干净,怎么轮到你了,就嫌弃朕的东西了?”

    扶苏闭紧了嘴巴,他才不要喝这种东西,太恶心了点吧。

    嬴政捏了捏扶苏的嘴唇,捏开他的嘴看到紧合的牙关,笑着问:“王儿真不愿意张口?”

    扶苏偏头躲开他,弱声道:“你自己……”

    “朕也不想喝。”

    那你让我喝,你这个疯子!扶苏愤愤的瞪着嬴政,后者在他怨愤的注视下从善如流的将瓶塞塞了回去,把装满jingye的扁瓶丢到了一边。

    “不愿意就算了,朕不逼你,不过可不要后悔。”

    每回嬴政说这种话都没有好事,扶苏警惕着嬴政,见他起身端起一碗乳酪走过来,扶苏不敢吃,表情写满了怀疑。

    “没有加东西,乖乖张口,这么长时间不累吗?”

    扶苏不张口。

    嬴政无奈地笑:“真拿你没办法,朕先喝一口行了吧。”

    说着嬴政舀了一勺到自己嘴里,扶苏紧盯着他咽了下去才放心的张口接受他的喂食,入口的滋味并未有异样。

    一个喂一个喝,一碗见底了,扶苏又喝了点水,终于觉得好受了一点。

    扶苏裸身躺在垫上倒也不觉得冷,车厢里燃烧的炭火足量,嬴政剔除了醒神香,换上安神的,熏得他昏昏沉沉想睡觉。

    “王儿?”

    扶苏闭着眼睛看见了瞌睡虫,不想睁眼。

    “王儿睡着了啊,也好,看不到就不疼了。”

    冰凉的触感落到了足背,强烈的危机感使扶苏豁然掀开了眼皮,惊恐万端的看到嬴政的手上拿着一柄熟悉的短剑,用剑柄轻轻的敲在他的足背上。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扶苏惊恐的声音不稳,想收脚可他完全丧失了肌rou的控制,根本动弹不得。

    嬴政的手指执着的在乌青肿胀的脚踝处流连,寻找藏在皮rou之下的一处筋脉,语气十分温和,“这把剑不错,你总能找到最好的东西,很快的,不会疼。”

    “你到底想干什么?!”

    “猜不到吗?”

    扶苏恐惧剑刃的靠近,浑身都在发抖,眼泪哗得流了下来,哭着叫了声:“父皇,别……”

    嬴政俯身亲了亲他颤抖的眼皮,“不用怕,不会感觉到疼的,朕和你欢好了这么久,又喂你用了麻神的东西,一下就好了,父皇不让你疼。”

    “不,父皇,不能……”扶苏手指勾住嬴政的腰带,努力抓着不松手,哭着说:“别挑,父皇……不要这样对我……”

    “别哭了。”

    “不能,你不能……”扶苏哭得打嗝,他怕到不行。

    嬴政耐心的哄着他,温柔得能滴出水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没关系的,朕立你当太子,封你做储君,不良于行也没事的,朕不嫌弃你。”

    “我不要,不要太子,父皇,呜呜……”

    嬴政皱起眉,森冷的目光紧紧的注视着扶苏,“那你想要什么?朕给你的东西你都不要是吗?”

    “你怎么不挑自己的脚筋啊,很疼……”扶苏哭得哽住,“不要这样对我,我不原谅你,真的,父皇,不要……”

    “是么?”嬴政弯了弯唇,表情凝重而冰寒,似在思量着扶苏的话,但总归他还是没舍得下手,扶苏哭得要断气的抽噎着。

    袖里剑一转,破开手臂上的血管,嬴政看着自己左臂上流淌出来的猩红,内心的破坏欲总算平息了一分。

    扶苏惊骇无比的看着他流血的手臂,然后就看到嬴政用手指蘸取了一点血,轻轻的点在了他的眉间。

    扶苏看到嬴政表情如冰雪消融,绽开的那抹带着血意的微笑,骇然到无以复加,“父皇?”你真疯了不成?

    “眉间一点血,灼灼映桃花,朕的王儿,当真人间绝色。”

    嬴政丢了短剑,将扶苏抱入怀里,温柔的平复着哽咽颤抖的长子,捡起尚是干净的中衣给他披上了,轻声哄着被吓坏的孩子,“好了不哭,都结束了。”

    扶苏恨不得把整个儿嵌入他怀里,久久才回过了神,眼角余光看到嬴政受伤的手臂,小声说:“父皇,你受伤了。”

    “没事。”血仍在流,嬴政却没有包扎的意思。

    “不招太医吗?”

    “不必。”嬴政搂紧了扶苏,用衣服盖住他的全身,目光落到红肿了一圈,似被一条乌蛇啃咬的脚踝,眸色深了又深,里面滚动的欲望被强行压了回去。

    扶苏攀着嬴政的脖子,表情非常复杂,“太医有说过,你的精神状态不对吗?”

    嬴政挑了挑眉,觑着白着脸,虚软无力的孩子,“因为朕想挑了你的腿?”

    扶苏虚弱的嘟囔着,“因为你脑子坏了啊。”

    嬴政凝视他许久,慢慢擦掉了扶苏眉间的那点猩红,神情莫测,凤眸幽深,“那你可要小心一点了。”

    扶苏闭上了眼睛,软趴在嬴政的怀里不安的入睡。他已经分不清嬴政到底是认真,还是故意吓唬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