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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周15 王冠 下 菲斯特 h

    绿色的眸子被卷翘的睫毛盖着,似乎平静地陷入睡眠,它忽然动了动,“然后呢?”伊恩问,“然后你会怎样稳固你的权势?”那对小扇子一样浓密的睫毛掀开,露出有些冷淡的双眼,了然地俯视胸前的雌虫,伊恩叹了口气。“让医疗官过来吧,”她拿手臂掩住脸,“我的jingzi很好抽。”

    “您!……”菲斯特皱起眉,震惊而又心痛地看着他心爱的殿下轻描淡写地讲出这个没有任何一个雄虫能忍受的酷刑。“快点,我有经验,”伊恩催促着,揉了揉眼睛,“我可不想睡着了半夜还要被弄醒一次。”

    “不,”菲斯特第一次当面拒绝服从伊恩的指令,“我不能这样对您。“宽大的肩膀将俊美的雄子包裹在怀里,压在她身上。嫣红的嘴唇动了动,发出了长长的,带着少许娇嗲意味的叹息。银色的双瞳在伊恩看不到的地方微微拉长,悄悄搜索她记忆里的愉悦,然而伊恩自嘲着轻笑,推开菲斯特半支起身,让胸前的肌rou挤成一团。

    “那你想怎样呢?我累了,也硬不起来。菲……唔……”白色的骨冠歪在头顶,俊美的雄子红艳艳的嘴唇在菲斯特眼里开开合合,他盯着丰润的唇瓣看了许久,最后忍不住吻了上去,又浅尝即止地松开。

    “我想吻您……“他说,又吻住了伊恩的嘴唇,“想给您一千个吻,让我摆脱灵魂的折磨……它没有任何栖息之地*……”菲斯特把重量挪到一边,把伊恩抱在怀里,肌rou结实的双腿和她的缠在一起,“我想和您一起做许多事情,可您不愿意接受我。”

    伊恩的生殖器软哒哒的躺在双腿之间,连半硬的敷衍都没有。菲斯特挥挥手指让厚重的帷幔垂下,隔绝了外界的光线,闪烁着点点星光。一条宽而明亮的星河从头顶垂下,竖直着显现在黑色的帷帐内,极为逼真地重现了伊恩幼在人世间留存的,和异性的玩伴懵懂地在母亲老家宽阔的林间草甸上看见的宏伟银河。然而不止于此,它在记忆的天穹中缓缓旋转,从日落到天明,精确地和伊恩记忆里的位置重合。伊恩睁大了眼睛,转过头惊讶地瞪着菲斯特,面前的雌虫脸色温柔,银色的双瞳拉成两颗杏仁一样的椭圆,正和伊恩一起看着帷幔内的斗转星移。察觉到伊恩的注视,菲斯特转过头对伊恩露出一个带着几分得意,几分无奈和许多小心翼翼的笑。

    “你是怎么找到的?”伊恩冷着脸试探,那是塑造了自己的世界,她的性格,她的思想,和她的行为方式的世界。伊恩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雌虫可以因为自己的喜好而保留它的完整。

    “没有。”菲斯特撑起胳膊,亲吻伊恩的眼睑,感觉它在自己嘴唇之下的颤动,夹紧了腿,好让从雌xue里留出的水不至于沾到伊恩身上。“这是您的记忆,您的世界,我只是让您产生幻觉,希望能让您高兴……殿下,我的能力并不一定会让您受到伤害,它还可以取悦您……”身边的雌虫降低了存在感,忍耐着情欲的煎熬,在伊恩的默许下瓦解着她的戒心,好让自己接触到他眷恋的殿下内心被层层保护的,最柔软的地方。伊恩逐渐感到放松,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可以和邻居半大不小,同样懵懂的男孩靠在树下的毯子上偷偷亲吻,无忧无虑的年纪。所有的忧愁都尚未发生,一切都是那样美好和新奇,因为年轻而充满跃跃欲试的勇气。

    零星的蝉鸣从耳边响起,接着是金铃子和蛐蛐儿的鸣唱。帷帐内吹拂起带着少许凉意的微风,菲斯特一直注视着黑发的雄子,看着她睁大的眼渐渐恍惚,立刻停止探索她记忆深处的美好,用自己的精神力维持永恒的那一刻。他的殿下极为放松地躺着自己怀里,向星空伸出手,看着星星从指间张开的缝隙流过,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天真的笑意,那是从未在自己面前露出的表情。菲斯特握住了那只手,把它按到自己后背半开的翅翼上,意外地得到了雄子温柔的抚摸。红发的执政官咬住嘴唇,殿下的手滑进了长长的绒毛下面,张开了手指接受翅翼上绒毛的抚摸,像玩弄着蓬松的皮草那样把手指埋进了长满又轻又蓬松的绒毛的翅翼根部。“唔!”菲斯特的呼吸开始颤抖,整个背部都开始止不住地发麻,酥软随着雄子手指的拨弄顺着脊柱来回地冲击着他的头皮和雌xue,麻痹了整片背肌,差点让菲斯特的眼睛又开始往上飘。“哈……嘶……唔!”他屏住呼吸忍耐,压抑着生殖腔渴求的和茎体被压抑的疼痛,弓起背覆到伊恩身上,呻吟着用他已经开始漏水的雌xue磨蹭伊恩的大腿和rou茎。它终于不情不愿地,懒洋洋地卷起,翻到纠缠着的大腿内侧,在雌xue唇瓣湿润的亲吻下稍稍硬起来一些,释放出甜美的信息素。饱满的雌茎在茎锁留出小小的空间里完全勃起,把细细的皮带绷到极限,深深地陷进浅蜜色的皮rou,在裹着软布的合金薄板下硬邦邦地挤压着小腹的肌rou。雌xue的唇瓣越来越硬,像嘴唇那样灵活地开阖,挤着内里的软rou,含着软软的茎尖嘬着,把塞在后xue里长而圆润的肛塞越吞越深,狠狠地压住了肠rou下的凸起。伊恩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滑过翅翼衔接着的翼囊线边缘,积蓄的酸麻在几近瘫痪的背后迸开,银色的双瞳瞬间拉长,菲斯特颤抖着嘴唇咬住了手臂,在极为不稳的呼吸里抖着屁股射出一大股汁水,从茎锁的硬板下飞溅出来,打湿了黑色的发梢。星河流转的天穹在黑暗的帷帐内打了个旋儿,暗绿色的眸子从头顶的美景回到埋在颈边的红发雌虫身上,手心滑过雪白的翅翼,让菲斯特忍不住仰起头,克制地低声叫出来。

    “嘤……唔……啊啊啊……嗬……”

    汗水打湿了菲斯特的长发,他的殿下漫不经心地玩弄着自己的翅翼,好奇地探索着绒毛发出的莹莹光辉和扫过绒稍时飘散的细碎光屑,让这位红发的强大雌虫顿时瘫软了翼囊线,让翅翼折叠着从背后完全滑了出来。尊贵的雄子似乎终于找到这具rou体让自己感兴趣的地方,勉为其难地把腿插进菲斯特的双腿之间,撑开他已经松软无力的大腿。把稍微硬起来一些的茎尖送到了留着口水的雌xue口,让怀里的雌虫急不可耐地扭起了屁股。可它实在不够硬度,无论雌xue怎样用力,菲斯特甚至拿手指扶着它往屁股里塞,可这一切都是徒劳,雌xue里的膣rou饥渴地相互紧贴着咀嚼,它不愿放松,总是刚刚进去一点,就被过于用力的肌rou挤压了出来。

    伊恩躺在松软的大床里,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混合着焚香和莲花的温暖味道,被火红的长发盖了满脸。她好整以暇地用指尖在雪白的翅翼上抚摸着微微凸起的脉络,像那些养尊处优着长大的雄虫那样逗弄着覆在身上的雌虫,看着他着急地出汗,看着他在自己的信息素里挣扎着保持清醒,看着他撅起屁股,小心地保持不让隐藏雌茎的冰冷茎锁碰到自己。纤细的皮带深深地勒进浅蜜色的肌肤,高大的雌虫发出可怜的嘤呜声,银色的双眸被汗水浸湿,又流出被刺激出的泪水,从眼眶流进张开的嘴里,失去了高高在上的尊严。伊恩伸出手指点住他的下巴,看着红发的执政官像雌奴那样乖乖张开了嘴,伸出湿润而饱满的舌头,卷着自己的手指取悦自己。它舔过整齐的指甲,裹着指尖,飞快地拨弄着指腹,最后小心翼翼地把它一点点含进嘴里,仿佛舔舐的不是手指,而是让他疯狂的rou茎。

    被咬到生殖器的疼痛还清晰地留在脑子里,黑发雄子挑剔地皱起眉头,怀里的雌虫讨好地仰起脸,把那对微微拉长的竖瞳没有遮掩地露在伊恩面前。他凑到伊恩脸颊边亲吻她,拿因为放松而显得软绵绵的胸脯去挤压伊恩的,让她感受到浅蜜色肌肤无与伦比的顺滑。它甚至比德瓦恩的充满肌rou的柔软皮肤更吸引伊恩的手指,很快就让伊恩的手从翅翼滑到后腰,滑进两瓣饱满臀肌夹出的rou沟。怀里的雌虫拿臀rou夹着伊恩的手指,摇着屁股亲吻奉承她,伊恩的手指碰到了湿漉漉的,张开了一道小孔,咀嚼着固定椭圆肛塞皮带的后xue,它颤抖着张开,亲吻着手指,小心翼翼地用湿热柔软的膣rou触碰吸吮,终于让这位难以讨好的殿下松动了态度,推开怀里的雌虫,自己伸手撸动软皮,让生殖器半硬起来。

    “转过去。”黑发的雄子不想看菲斯特那张沉醉的脸,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这位让整个诺蒙都畏惧的红发雌虫便乖乖转身跪好,放软后背撅起屁股,让雌xue的角度对好殿下的rou棍,张开硬邦邦的唇瓣,把内里深色而滑腻的膣rou尽数展现在伊恩面前。虽然那张妖艳的脸会引起雄子的不快,但这个圆润光滑的浅蜜色屁股却很容易地讨到他的欢心,特别是它前后都束得紧紧的,谨守着侍奉的本分,把自己的身体扎成一个供他发泄欲望的容器,主动放低了姿态,卑微地摆在自己面前。俊美的雄子勾起嘴角,伸出手指顺着张开的xue口刮下挂在唇棒上的汁水,惹得内里的腔rou一阵蠕动,又挤出散发着更多变得甜腻的信息素的汁水。整个大腿和屁股都跟着紧绷起来,张开的唇瓣哆嗦着要闭合,却又挣扎着把雌xue挣圆了,凑到伊恩手边,好让自己满心渴求的雄子能好好玩弄它。

    伊恩拾起丢在一旁的金质宽腰带,把纤细的,坠着小珠的流苏垂到雌xue边,它立刻饥渴地含住,又失望地张开。然而调皮的雄子立刻将嫩尖挑了上去,这对浅蜜色的屁股立刻往后凑着,像跳起来一般衔住了茎尖,卡着沟壑不许它离开。

    “唔……”雌xue用力地嘬吸,拿内里细小的rou点在茎尖上刷着,让伊恩立刻感到一阵舒适的酥麻。一点点酸从精囊和后xue之间的地方传了出来,生殖器不由自主地开始变硬,她皱着眉看着这对浅蜜色的屁股,狐疑地伸出手掰开被细皮带压得扁平的阴阜,在菲斯特揪着床单的克制里把茎尖退了出来。酸胀立刻消失,伊恩伸手摸了摸自己精囊后面,那里光滑而平坦,应该是雌xue的位置,只有刚刚生下来的雄虫才会在那儿留下浅浅的,蜕化的凹陷。她撇了一眼菲斯特抵在床上的侧脸,银色的眸子中间瞳孔圆圆的,覆着微微发亮的泪膜,刚从难以抑制的快感里缓过劲来。伊恩盯着那只银色的眼,把茎尖伸进雌xue微微动了动,看着漆黑的瞳孔又开始拉长,在自己精囊后面重新制造出微微的酸意来。

    这不是菲斯特的投射,伊恩心里很清楚,他在黑暗的神庙里进入自己后xue时,让自己感觉到的是许多的软弱无力和少许酥麻,它并没有雌侍们给予的那么强烈,也许是因为菲斯特那时还未感受过雄虫的味道。这种存粹的,挑动自己神经的酸酥是来自于记忆更深处的,属于女性的感知。伊恩勾起嘴角,看着生殖器在手里变得更粗硬,便毫不留情地又抽了出来。身下赤裸的执政官揪住了自己火红的长发,发出嘤嘤的啜泣,挺翘的屁股一会儿翘起来哀求,一会儿内敛着压下,就这么上下摆动着抖起大腿,流出一股拉着长丝的汁水。

    “冕下的屁股真sao,平时都是谁在侍奉您?”伊恩漫不经心地摇着硬起来的生殖器,拿贲起肌rou的底部敲着泪涕俱下的雌xue,看着它在roubang的触碰里一下下地舒展,又不断充血变硬,看着被忌惮和敬畏的执政官在自己身下随着生殖器的敲击发出一声声克制浪叫。“哈……哈……哈曼,唔啊……嘤……安德……呜……嗯……啊……求您……求您给我……嗯啊……”

    茎尖顺着雌xue滑进了少许,在菲斯特的屁股里越变越硬,它慢慢勾起雄虫挺腰送胯的冲动。俊美的雄子嗤笑着握着生殖器动了动腰,无情地退了出来。银色的双瞳忽然变得浑圆,菲斯特难以忍受地捏住了自己的胸肌搓揉,“还有狄尼洛……”他咬紧牙关,在伊恩甜美的信息素里挣扎,向自己的殿下坦白,“嗯哼?”伊恩把金色的流苏塞进浅蜜色的屁股,把一颗又一颗的小珠推进xuerou深处。“……罗萨斯…啊啊~…”蜜色的屁股摇了起来,伊恩飞快地扯出流苏,让菲斯特眩晕着拉长了瞳孔,让伊恩心里感到一阵战栗,浑圆的精囊忍不住缩了缩。“卡西姆……”菲斯特说出一个又一个名字,他的殿下会在他说出雄虫名字的时候奖励他,用流苏拂过臀rou颤抖而敏感的皮肤,或者拿硬起来的茎尖碰后xue那个小洞,看他涨红了脸,困窘地一边忍耐嚼裹肛塞的快感,一边努力用小小的xue口吮吸茎尖的嫩口。然而这些亲密的名单是有限的,菲斯特很快便张口结舌地说不出更多的答案。“没有了……殿下……我的殿下……请您惩罚我的妄自做主……呜……”

    伊恩没有听见她想要的答案,很明显,菲斯特提及的名字里没有那个他咬过的强壮的身影,她冷哼着猛地推腰捅进又湿又软的雌xue。弯曲的xue道瞬间被填满,绷直,菲斯特大喊一声绷紧了背后地肌rou,脖子向后仰到了极限,脚趾几乎勾到脚心,泪水喷涌着从眼眶里流淌,接着又难堪地从鼻子里漏了出来。殷红的舌头伸得长长的,在空气里摇摆,一双强壮的手臂用力贲起,把上半身撑得笔直。强烈的快感爆发开来,四周的祭仆无声地倒下,在地上无声地扭动着身体,它冲击着伊恩的神志,那个曾在伯尼身上寻找安慰的,不存在的roudong瞬间被填埋,酸楚的愉悦顶在小腹,让她发出轻而婉转的呻吟,闭着眼抓住了菲斯特的屁股,一下下地插到尽头,让身下的执政官把手心抓着的rutou扯进了指间,勃起的雌茎崩开了一条细带,从茎锁里露出头来。

    伊恩的脑海里闪过许多零碎的片段,她看见了痴缠在自己身上的维尔登,看见了紧紧抱着自己的法拉赫,看见妩媚的卡修斯喷射着奶水,看见和自己一起发出虫鸣的,被蛋撑得浑圆的伯尼。亚尔曼浪sao的脸伸出长长的舌头,它开始分岔,德瓦恩摁着她的腰胯骑在自己身上起伏,马修和塞巴斯蒂安在水下被她踩着雌茎射了出来,埃文在自己身下失去了神志,金发的西斯和拉塞尔被捆在椅子上的自己填满了生殖腔。浅发的海因里希切开了自己的胸膛,露出一颗闪着光芒的虫核,它坠进第六层漂亮的露天浴池,照亮了珀尔被水泡推散的贝珠光泽的短发,露出布满蕾丝般黑色纹路的翅翼和一张美丽的脸,那张有些宽的嘴在水下嘟起又微笑着勾起嘴角。

    “我的名字是……”

    黑发的雄子眼里涌出黑色的雾气,他抓住了执政官雪白的翅翼,用力扯着撞了进去。细长的银色双瞳拉到极限,又被背后的疼痛强迫着清醒。菲斯特主动地摇动着腰胯,吞噬着勃起的,粗壮的生殖器。可他身后的雄子不满他的主动,用力咬住了雪白的翅翼,让他不得不缩紧了腔rou伏下身,好好把那对浅蜜色的屁股规规矩矩地举在雄子胯下。紧窄的xue道会在雄子挺腰进入时立起一颗又一颗的细小rou粒,退出时又变得丝滑,引诱雄子一次又一次地抵着xue口碾磨,拿蜷起的茎体撞击着从未被雄虫进入过的,藏在身体极深处的生殖腔。雌虫有如毒药一般的幻觉缠着他,每次撞击腔口都让俊美的雌虫全身都感到被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刷过。贲起的肌rou发着抖,“叶米利安……叶米利安……”他含含糊糊地喊着,伸出利爪刺进了菲斯特翘而圆的屁股,用力抓着它飞快地冲撞,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银色的双瞳流下了泪水,菲斯特的手指掰着雌xue,尽力保持着让雄子省力而深入的角度和姿势。他沉入了黑暗的神庙里,头戴骨冠的娇嫩的殿下按住了他的膝盖,满脸欢愉地散开了长长的黑发在自己身上摇摆。而体内那支粗壮的rou茎却毫不客气地撕开他的雌xue,把它撑得又满又涨,让菲斯特几乎不能呼吸。他极力张开双腿,想把他可爱的殿下吃到身体的最里面,想吃下饱满的精囊,修长的手指。可他的殿下忽然变成了奈萨的模样,强壮的手臂把菲斯特的双腿扯得笔直,一边残忍地笑着,一边用自己无法抵抗的力气把他拖进花墙环绕的水池里,把他按在深深的池底用力cao弄,在他舒服得绷直着伸开脚趾的时候凑到耳边,不怀好意地喊着另一个名字。

    “叶米利安……叶米利安……”

    阿尔托·菲斯特的血在血管里凝结,他睁大了眼,细长的双瞳逐渐恢复了清醒的浑圆。他被心爱的殿下按在身下,甜美的信息素飘满了整个房间,浓郁得有如浸泡在信息素的提取液中。这曾是他想都不敢想的美梦,可是让殿下勃起的不是他的任何一位雌侍,而是站在自己对面的,和自己做对的雌虫。身体一片火热酥软,而头脑却坠入冰窖,无比的清醒。他麻木地将手指抠进雌xue,将它扯得更开,推着自己的身体迎向殿下,回忆着那些曾经用来敷衍菲斯特家雄虫的呻吟,嗯嗯啊啊地叫起来。身后的雄子趴到了自己身上,体温不再冰冷,呼吸灼热,guntang地喷洒在小心保持收缩的翅翼上,让菲斯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想去抓那颗珐琅的十芒星,而此时它不知所踪,只剩下一根银色的项链挂在脖子上。肌rou结实的小臂伸到身前揉捏他的胸脯,拨弄红红的乳尖,每次的拨弄都在酥到几乎麻痹的雌xue上清晰地点出酸楚,在小腹上积蓄,在眼眶中溢出,打湿了身下的床褥。妖艳的脸上一片悲伤,菲斯特把脸埋进被褥里,控制自己打开生殖腔,夹紧了屁股。

    紧致的腔口向外嘟着凸起,勾引着亲吻着生殖器底部凸起的肌rou,平滑的茎尖在雌xue里扭着转了一圈,在菲斯特几乎崩溃的忍耐里顶住了rou嫩的腔口上下挑逗。双眼漆黑的雄子发出癫狂的咯咯地笑声,“叶米利安,你骗我,你跑不掉的,我要砍掉你的翅翼……”他咬住执政官毛茸茸的翅翼嘶吼,伸开黑色的翅翼掀开了帷幔,将它们凌乱地扯到地上。用力抵住这个所有雄虫都无法抵达的腔口,将茎尖缓缓往里推。

    “呃啊啊啊!”菲斯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神志和身体,他滑倒在床上,两条腿打得笔直,一边颤抖,一边拧成怪异的角度,像手臂一样将膝盖和脚背转两侧,宛如拥抱一般困住了身后的殿下,喉咙里发出嗬嗬姆姆的粗鲁呻吟。恶劣的雄虫笑着,退出了茎体,扯开红发雌虫的腿,把身下的雌虫翻了个身,在翻着白眼的雌虫耳边低声呢喃,“舒服吗,喜欢吗?让我看见他,让我看见他……”茎尖被螺旋着向内的敏感点缠着,在雌xue里勃起两条粗壮的链状突起,来来回回地折磨着菲斯特,强迫他编织更多的梦境,让自己陷入更加迷乱的虚幻中。

    沟壑迂回的茎尖再一次碰到了菲斯特的腔口,它慢慢地向里推挤,反反复复地退出,享受着这张小嘴的嘬吸。身下的雌虫的呻吟高亢,银色的双眼藏进了眼眶,两只手无意识地抓着压住雌茎的金属板。雄子的剑眉眉尖高挑,嫣红染上俊美的脸庞,丰满嫣红的嘴唇被舔得发亮,森白的骨冠从蓬松的发顶滑落,坠到雌虫张开的双腿之间。漆黑的眸子看见一片破碎的水池,穿着贵族礼袍的红发年轻雌虫被按在水池前。绿色、蓝色、和银色的晶石被从地上撬了起来,布满灰尘拉拉杂杂地堆了一地。黑发的雄虫把他按在地上,掀开了他的袍子,在他的反抗里召唤出黑色的触须困住了雌虫的手脚,握着自己的生殖器在年轻的菲斯特的咒骂里用力地抽插。“你还太嫩,应该学学你的雄父。”黑发的雄虫肩膀宽阔,声音低沉,他在年轻的菲斯特身上冲撞,无视他抠进砖缝的利爪在他体内低吼着射精,很快结束了惩罚。雄虫转过脸站起身,掸掉身上的灰尘,抢过菲斯特手里的小小雕像在地上砸得粉碎,里面藏着的深绿色晶石在地上飞溅,洒落一地。伊恩认得这张脸,他曾经在自己的蛋前祈求力量,他提起了奈萨的银色长矛,他代替了自己。雄虫走到伊恩面前,抚摸着她的脸笑起来,“没有意义,我的殿下,这一切都没有意义。您想依靠这样一位雌虫……呵,他们早晚会吃掉您。”

    伊恩隔开他的手,让这个虚无的身影消失在幻觉中。年轻的雌虫撑开袍子,把深绿色碎片一颗一颗捡起来,沉默着把它擦干净。“阿尔托。”伊恩在干涸水池边叫着菲斯特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阿尔托?”她跪在软床上,扯开了压着雌茎的金属薄板,一条又粗又红的沉重雌茎啪地打在小腿上,飞快地充血变长,确实还差几分便可媲美自己会弯曲的生殖器。她嗤笑一声,“亚赫亚的阿尔托,诺蒙至高的冕下,”伊恩慢慢退出少许茎体,用力撞了一下菲斯特的屁股,让他抖着嗓子叫了出来,伊恩用古语喊着这位雌虫的名字,“您要是再不醒过来,我就真走了。”

    “不行……”菲斯特叫哑了嗓子,努力让脑子清醒,恭顺地踮起脚,张开腿前后动身体,吃力地用腔口吮吸着茎体,好让它可以再次得到雄子的眷恋。“请不要走。”他拉着伊恩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胸口,扭动着身体取悦他。俊美的雄子捡起身后的骨冠,展开翅翼放软了腰身躺下,伸展的手臂贲起有力的肌rou反手拉起菲斯特骑在自己身上。这是执政官熟悉的,但是完全更换了地位的姿势。俊美的雄子脸色淡然,不像原谅了他的样子,然而菲斯特知道,他的殿下一定是看见了什么,才会忽然放软了态度。

    雪白的翅翼低垂在身后,菲斯特小心翼翼地弓着身体藏起自己的雌茎凑近了雄子的脸。“……我累了”俊美的雄子肌肤莹白,陷在柔软的深红色床褥里,伸展着黑色的翅翼。它百无聊赖地卷起翼梢,又弹开了放下,森白的骨冠被雄子随手放在枕边,酡红的脸颊被黑藻一般丰茂的长发遮挡,幽幽的绿眼迷城一条细线,丰润的嘴唇勾起慵懒的微笑。“我累了……阿尔托,你来侍奉我。”他拍开菲斯特掩遮雌茎的手背,伸出手指顺着雌茎的底部缓缓向上抚摸,用两根手圈着软皮,玩弄着这根长在雌虫身上的硬家伙。“哈啊~”菲斯特勾起了腰胯,顺着伊恩向上的手指升起屁股,妖艳的脸上满是痴迷,紧紧握住了伊恩的手。他弯下腰看着把头歪在枕头里的殿下,他对自己笑着,似乎已经宽恕了他曾经的不恭和隐瞒,愿意接受他的侍奉,让自己诞下一个连接两个家族血脉的孩子,终结所有的仇恨和争端。

    菲斯特松开了手指,把手臂撑在伊恩身边,分开腿骑在雄子的腰胯上起伏,茎体两侧的链状凸起硬邦邦地磨着xue口,刮过螺旋着向内的敏感点,淅沥沥地从这具饥渴的身体里漏出汁水。火红的长发带着些微的曲线从伊恩头顶坠落,带着神庙焚香烧灼安宁。伊恩漫不经心地揉着手里的rou棍,捏着它顶端的小孔不放手,强迫从手中硬邦而guntang的圆润茎尖失去控制一般在自己撸起软皮时挤出汁水。菲斯特舒服得两条腿几乎都动不了,可他停不下来,只能跟着伊恩那只握着自己雌茎的手摆动腰胯,起伏身体,变成雄子手里的活rou玩偶,像提线木偶一般被摆布。“伊恩……殿下……啊啊啊~屁股吃得~啊~痒死了……呜呜呜……您让我去吧……求您……“菲斯特嗯嗯啊啊地叫着,大腿内侧贴着伊恩的腰胯舍不得放开,极为亲密地蹭到一起,舒服得让他全身都在发抖。这是他的殿下,他的雄子,他供奉的神灵和全心的信仰与依靠。银色双瞳里倒映着雄子舒适得微微张开的嘴唇,”哈啊……唔……“暗绿色的眸子在眼眶里颤动,伊恩再一次感到充满了下体的酸胀,它像一把小鞭子,驱赶着自己的意志迸发冲动,让她蜷起雌茎,将它变得极粗地塞进乱叫的雌虫的屁股让它软烂地泻出汁水,又让它伸出链状突起中间细小的rou勾,让浅蜜色的丝滑肌肤凸起一片又一片颤栗。菲斯特拉长的竖瞳将伊恩抛进欲望的波涛,俊美的雌虫开始绞起两条腿相互搓揉,呻吟着绷直了脚尖,“噢啊啊……”他收紧了腹肌和屁股,抓住了红发雌虫的大腿抬起了他,一边用手快速地撸动着粗大的雌茎,一边充满了沟壑的茎尖恶劣地在腔口拂扫,让菲斯特产生了难以抑制地,有如失禁一般的错觉,他本能地抵抗着抬起屁股,稍梢回过神,低头看见了眼里发着光的雄虫,黑色的翅翼从下向上高高举起,露出白色的斑纹,阿尔托·菲斯特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夺去了魂魄。他的脑子嗡地一阵恍惚,低头看见了自己小腹上的凸起,它一会儿在蜜色的皮肤下游动,一会儿将皮肤顶得高高凸起。他呐呐地张开嘴,想抬手摸一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连叫都叫不出来。莹莹的丝线从雄子手心伸出来,编织成柔软的套子在了他的雌茎上,菲斯特听见自己低低从嗓子里啊了一声,便有什么东西飞溅着从自己身体里激射,噗嗤嗤地顺着雌茎流进了雄子腹部的凹陷。它像漏了一般,变成一眼泉水,不断地溅射着流淌,在雄虫的嗤笑里倒进他的怀里。

    充满沟壑的茎尖折磨着紧致的腔口,红发的雌虫在自己身上起伏着,展开了大腿,做出卑微而欢愉的样子。虽然看上去是他在主动地从伊恩身上索取着快感,可实际上用强烈的信息素搓揉着茎体的雄子殿下才是真正的主宰。他控制着茎尖,看着红发的雌虫留下眼泪,看着他不顾一切地喊着自己的名字,无意识地哀求,终于满意地勾起嘴角。这才是一个驯服的奴仆,俊美的雄子按住了菲斯特的大腿,一个挺身把他托起,让有力的茎尖突破了敏感的腔口,直接拿侍奉主母才会伸出的rou勾在从未触碰过雄虫生殖器的柔嫩腔体内卷搅。它那么紧,好像自己生殖器的套子一般,一边颤抖,一边紧紧贴住每一寸茎体,挤挤挨挨地攥住了茎尖,伊恩舒服得发出长长的呻吟,皮肤上爬过一片又一片难耐的酸麻,伸长了脖子叫了起来,绿色的眼睛发出了明亮的光。

    这才是她想要的屁股,乖乖的,驯服的,契合的屁股,她眼里发着光,接管了菲斯特的身体,控制着他踮起脚上上下下地摇摆,碾磨,控制他揪着自己的奶子,控制他的呼吸和思想,接管他的尊严和快感。她怜悯这个虔诚的雌虫,伊恩想着,伸出精神触须给菲斯特编织了一个小小的雌茎套子,勒着它冠沟下的沟壑来回搓揉,用浓烈的信息素满满覆盖了雌茎上伸展出来的茎体,看着它从浅红变成乌黑的深紫,一口接一口地,无能又舒爽地在自己手心里失禁。雌虫哼着发抖,他倒进了自己的怀里,黑发的雄子露出狡黠的笑容,“阿尔托~”他用古语在他耳边呢喃,听着这个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雌虫从喉咙里发出嘤嘤的哀求,“阿尔托~”他又一次地叫着菲斯特的名字,转过头让他看自己银白色的双眸。菲斯特的双乳发出难耐的刺痒,可乳腺空空地什么也没有,小腹深处酸得发麻,而生殖器到底是被自己塞进了屁股,还是在殿下的手里被玩弄?

    菲斯特挣扎着夺取了身体的控制,他抱着伊恩疯狂地耸动,蜜色的股间打出一片雪白的飞沫,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伊恩倒吸着凉气,一次又一次地被冲动、眩晕、漂浮和舒爽抛上了天。太舒服了,雄子的银眼拉得细长,呻吟着喘息,在黑藻的缠绕里扭动着结实有力的身躯,分开修长的双腿踩在雌虫的脚掌上,被低下头的菲斯特含住了勃起的殷红rutou。他紧紧夹住了屁股,展开些许翅翼,小心地抵住了雄子饱满的精囊,让柔软的绒毛轻轻刷着着这片敏感的肌肤,温柔又不失强势地侍奉他的雄主,让俊美的雄子爽得头皮发麻。

    “啊~啊……”酥痒从胯间缓慢而坚定地爬上后颈,爬遍全身。黑色的翅尖颤抖着,伊恩发出了一声声难耐的轻唤,绷直了脚尖在雌虫怀里射出了jingye。饱满的精囊抽动着,冲动地挤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jingye,尖利的指甲在菲斯特背后抓出一道道红痕,撑满了雌虫的小腹。它被jingye撑得滚圆,菲斯特的内心交织着狂喜、愉悦和满足。红发的雌虫挣扎着轻轻抱住了强壮的雄子,伸手一点点收拾起伊恩的翅翼,把她团在自己怀里,展开毛茸茸的雪白翅翼把她包裹。伊恩还在抓着自己的肩膀颤抖着射出jingye,菲斯特紧紧地含着伊恩的生殖器,这是独属于他的殿下,他的雄子,他的神和信仰。妖娆的脸上带着疯狂,顾不上颤抖的大腿和屁股,捡起白色的骨冠戴在正在射精的雄子头上。他终于获得了最为有力权柄,而叶米利安这个名字将永远消失在宇宙中,永远。

    *菲斯特认为取精是不能忍受的是基于贵族的认知。

    *伊恩对菲斯特让她“看见”的东西持保留态度,它也许是真的,也许只是挽留她的一种方式,也许伊恩看到的是幻觉,也可能看到的是记忆。政治嘛,不能全信的。

    *菲斯特翅翼是白色带两个圈,只有在完全展开的时候才会看到圈。

    *涅托·菲斯特通过强jian来彰显自己的权利,这和伊恩强jian艾佛利来惩罚对方,伊格莱挑战阿尔玛希放的狠话如出一辙,因此,阿尔托·菲斯特在某种程度上受到了“重视”,是看得起,把你当雄虫才强jian你的意思。(反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