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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兽人 《一场由捉迷藏引发的》完全是rou,不多解释了

    第一次尝试这个写法,不知道这算是BL还是GB,看你怎么代入吧。

    狗勾当然要好好疼(欺)爱(负)了。

    “要玩个游戏吗?”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你已经料定了他不可能拒绝你。

    他的耳朵微微动了动,抬起头用柔软的眼神看着你。这种眼神总是会让你很想欺负他,不过他似乎并不清楚这一点,因此他大概也不会知道,平时还算得上温柔的你,为什么一到了床上就会让他一次又一次哭出来。

    如你所料,他点了点头,并且凑近你,在你的手上蹭了蹭。

    狗勾总是会比较黏主人的,你没有拒绝他的亲近,并且很自然地顺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耳朵。

    很快你就准备好了游戏道具:一个看起来中规中矩的跳蛋。

    他跪在你面前软软的垫子上,尾巴微摇,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红着脸。

    你将跳蛋送到他面前,让他自己放进去。

    于是他先接过跳蛋,含在嘴里,然后开始脱衣服,你撑着下巴,看着他一点点露出劲瘦的腰和有力的双腿。

    这样的体态在宠物犬中其实比较少见,毕竟大多数人似乎更喜欢易于掌控,看起来柔弱温顺的狗勾。但是他是个例外,因为他最初并不是宠物犬,只不过被当做宠物犬送给了你。

    他是强健的,但这并不影响他的温顺,所以你已经见过太多次这双有力的腿发抖到几乎站不起来的样子了。

    他用唾液弄湿了跳蛋,然后慢慢将跳蛋推进体内。你的调教是有成果的,这个跳蛋的大小已经不会让他太感到费力。

    没过多久,他显而易见地紧绷了一下,浑身都显出肌rou的线条来。显然,虽然你并没有特意命令什么,但他还是自觉地将跳蛋推到了自己的敏感点上。

    他收回手,摇着尾巴看向你。

    你揉揉他作为简单的奖励,开始告诉他捉迷藏应该怎么玩。这个游戏对于人类的孩子来说司空见惯,但是对于从小就要开始接受训练的他来说确实很陌生。他用专注的眼神看着你,好像你不是在给他讲一个简单游戏的规则,而是在讲不得不认真对待的数学题。

    不过,对于永远会把主人放在第一位的狗勾来说,就算你在说的是什么没营养的废话,他大概也会这样注视你。

    你讲完之后,他点点头表示听懂了,于是你补上了一条你自己加上去的规则:“你先藏,被我找到就算你输了,会有一点小惩罚,不过只要你不出声或者射出来,我就不会‘找到’你的。”

    他眨着眼睛消化了一下,很快就在你的笑容中意识到这次“游戏”其实是个陷阱——你并没有说有时间限制,他不可能一直忍住声音和射精。

    但是他一直是一只很乖的狗勾,因此并没有拆穿你,只是点头接受了并不公平的游戏规则。

    “好,”你笑着说,“那现在就去藏吧。”

    你坐在沙发上,并没有按照规则闭上眼睛,等他从你的视线消失以后,你就打开了跳蛋的遥控。

    这并不是那种常见的跳蛋,而是感应式的,距离遥控器越近,震动就会越强,你可以通过遥控器上显示出的震动等级来判断他的位置。

    遥控的感应范围很大,整个房子都能被覆盖,虽然现在你看不到他在哪里,但是你可以看到遥控目前是被触发的状态,不过并不太大,只是在二档而已。

    你又等了一会儿,看遥控上的档数稳定在一档后,你才慢悠悠地开始找他。

    他离开时的方向能通往大部分房间,你决定从二楼开始找起。

    在二楼你找了除了你的卧室以外的所有房间——你知道除非你主动叫他进去,否则他从来都不会进你的卧室——震动始终在一档和二档之间徘徊,你想了想,觉得一楼到二楼的直线距离应该够得上三档了,不太可能只在一二档,所以径直下了地下室。

    地下室通常给人狭小逼仄的印象,但你家的地下室其实不算太小,毕竟这里有很多用来“玩”的东西,木马之类比较大,不适合放在卧室的道具和捆绑用的刑架刑床等都在这里。

    地下室能藏人的地方不多,但你找到他的时候还是有些意外。

    他待在“禁锢室”里。

    “禁锢室”并不能算是一个房间,只是被围起来的一个小空间,这种地方一般会给不那么听话的孩子用,因为“禁锢室”的墙壁类似于双面镜子,从外面能看到里面,但是从里面看不见外面,被关进去受罚的人因为无法判断自己是否在被注视着,反而会比一般情况下更老实。

    他从来都很乖,并没有被你惩罚过,不过以前你利用“禁锢室”的特性跟他玩过一些小游戏。

    躲在这种地方,显然就是为了方便你看他忍耐欲望的样子,你欣然接受了他的体贴,并且把地下室角落的椅子搬了过来,坐着看。

    到了这种距离,震动已经自动开到了最大档,他靠在墙上,双手撑在身后,咬着唇克制呻吟,因为过大的震动微仰着头,双腿却打开着,方便你看到他身下的反应。

    你上过他很多次了,但是受视角限制,从来没有这样观察过他。

    这会儿他眼角泛红,腰开始微微摇晃,尾巴本能地蜷起,然而毛茸茸的尾巴因此扫上他的分身,让他触电一样地一颤,又将尾巴伸到了身后。

    你忍不住笑了出来,开始考虑以后好好利用一下他的尾巴来欺负他。

    这款跳蛋的震动划分很精细,同档的震动也会有细微差别,你稍微调整了一下,把遥控放到了“禁锢室”的外墙边上。

    他似乎察觉到了震动的增加,忍不住朝你的方向看了看。

    当然,他什么都看不到,你倒是看到了他泛红的眼角。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无法完全压制住喘息,分身也跳动着叫嚣欲望,他几次忍不住微微缩起来,又很快强撑着恢复打开的姿势。

    其实他不必这么努力地逼着自己向你展示身体的。你想。虽然你确实喜欢他被欲望掌控的样子,但是他因为难耐而蜷缩挣扎的模样对你来说一样很有吸引力。

    毕竟情欲总是情在前的,如果说刚开始你还只是馋他身子,那么现在基本上是他什么样子你都喜欢了。

    这样看着他可爱的反应并不会让你觉得无聊,不过你突然想起来你曾经在征求他同意后,用手机录了一段他被你cao到呜咽着求饶的录音,你觉得这段录音很适合当做眼前这段默剧的BGM。

    于是你从手机里找出那段录音,把声音放到最大,点下播放键。

    声音一出,你看见他的耳朵抖了抖,下意识地开始捕捉声音。

    你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表情从茫然一点点变成错愕和羞耻,最后耷拉着耳朵看向你的方向,无声地用嘴型叫了一声“主人”。

    发现你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可怜兮兮地红着脸,几乎像是快哭出来了一样。

    没有多久,他突然开始发着抖隐忍地挣扎,双腿微微蜷缩起来,你注意到现在他已经从咬唇转变为咬牙,就知道自己以前不许他弄伤自己的命令是有效的。

    不过他现在的样子让你有点奇怪,全靠意志忍耐高潮是很困难的,你以为他会自己用手堵住,但一直到现在,他的手都是支撑在身后的。

    “呜…”当录音中开始出现泣音,现实中的他也发出了一声压抑到极致的苦闷呜咽,但同时,他全身绷紧着发颤,居然忍住了没有射出来。

    见他十分艰难地喘息着,你把震动调小,推开门走进“禁锢室”,鼓励地揉他的头。

    他分明还因为低落的欲望而发颤,却乖乖地去蹭你的手,然后呜咽着小声哀求:“主人…呜…录音…求您…关掉…”

    “关掉做什么,你叫的很好听啊。”你坏心眼地逗他。

    这不能怪你恶趣味,狗勾这么乖,不欺负一下太对不起自己了。

    他被你逗过了头似的眼角发红,却低下头顺从了你的决定,没有再说什么,你看着他的发顶,忽然又有点心软了。

    你把手机放到他面前,用安抚的语气道:“好了,不想听的话就自己关掉吧。”

    这样的心软在你身上有点少见,他有些惊讶地抬头看了看你,似乎想确认你这句话的真实性,你微笑着看着他。

    他眨了眨眼,忍耐着体内的快感慢慢跪起来,用跪趴的姿势试图用下颌去碰手机上的暂停键。

    你探头看了看,这才发现他用手铐把自己的双手拷在身后了。

    你盯着他手上的手铐,呼吸不自觉地加重了一点。

    他已经有些费力地关掉了录音,并且在安静下来的空气中察觉到你的异样,仰头用无辜的眼神看向你,毛绒绒的尾巴在身后轻摇。

    靠。你意识到他是故意的,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但是你只能承认,你确实有被诱惑到。

    你当机立断把他按到怀里,对着他的臀部就是一巴掌,“故意的?嗯?胆子越来越大了?”

    犬类的抗击打能力远超人类,你知道自己徒手就算全力都不会弄伤他,所以并没有刻意留力。

    他的腰腹力量很强,即使被你玩了这么久,在你按着他的背把他往下压的时候仍然能感觉到那股力量,但是他并没有绷住力抵抗,只是顺着你的力道趴下,方便你打他。

    被你这样打他显然有点害羞,但没有任何挣扎的动作,只有尾巴在你的手腕扫来扫去。他乖乖挨了几下后才偏头看向你,嗓音有些低哑:“主人不喜欢吗?”

    你噎了一下,无法反驳,当即又打了一下,松开他道:“好了,现在换你找我,要抓到我才算。”

    你帮他解开手铐,给他戴上眼罩,又找出乳夹来,以小惩罚为由夹到了他的胸口。

    地下室的杂物太多了,你怕他因为看不见而撞到,先用项圈牵着他慢慢去了你的卧室。

    你当然有一点自己小小的私心,他总不太愿意进你的房间,生怕自己会不小心弄脏你的东西,你知道这种想法源于他以前受过的教育,也愿意慢慢来纠正这种错误的想法,但是太多次胆怯的拒绝总归会让你有些不悦。

    除了地下室以外,你并不喜欢在一个房间里放太多的东西,所以你的卧室加上卧室的阳台,足够你和他完成这个游戏。

    进入你的卧室以后,他动作有些迟疑,显然是闻到了房间里过于浓郁的你的味道。你没有降低速度,他靠项圈传来的拉力判断出你的位置,有些不安地转向你的方向小声确认:“主人?”

    “嗯。”你语气如常地回应了一声,催促站在门口的他:“快进来。”

    他显然有些紧张,但还是在你的催促中进来了。

    “好了,跳蛋的模式调回去以后游戏就可以开始了。”你上去解开他的项圈,连带牵引绳一起扔到床上,然后站远了一些,把跳蛋的感应范围调小了一些,以确保只有他离你足够近的时候跳蛋才会到最大档。

    他闷哼一声,几乎当场跪下去,挣扎了几次才撑起身子,喘息着往你的方向走。

    腿软的太厉害,他没走几步就撑不住,干脆像真正的犬类那样开始爬行。

    你看着他爬向你的姿势,脑子里已经抓着他的腰上了他一遍又一遍。

    他虽然能依靠嗅觉找到你,但是速度快不起来,你等在原地,每每到了他再差一步就能碰到你时轻巧地躲开几步,他几次都在快靠近你时几乎高潮,又因为你很快躲开,震动减小而焦灼地掉下去。

    他呜呜咽咽地小声叫你,语调像极了求饶,但你不做理会,他也就不敢进一步撒娇或者讨饶,难受的紧了也只是攥着拳稍微停顿一会儿,不敢自己去碰跳动着的分身。

    欺负狗勾其实是一件危险的事——或者说对于你来说,一切会上瘾的事都存在着危险性,你向来不会放任自己对某件事上瘾,你知道兄弟之间的争斗能有多不择手段,即使你无意相争,也从来都不会在十分安全的处境里。

    可是狗勾太好欺负了,这难道能怪你吗?——你这样想着。

    分神之下,等你注意到时,他离你已经是触手可及的距离了。

    差不多就这样吧。你想。他看起来也被欺负的差不多了,何况后面还有人民大众喜闻乐见的“惩罚”环节呢,你也不太想继续忍下去了。

    于是你没有像之前那样躲开,站在原地等待他伸手抓住你。

    他伸出手,忽然又呜咽着收了回去,你正奇怪,就见他用力握住了自己的分身,痛苦地倒在你脚边,缩成一团呻吟。

    你皱着眉蹲下去。

    他最初到你身边时,确实会因为以前的训练而不敢在你允许之前就射精,但是这个习惯早就被你纠正过来了。

    “怎么回事?”你揉捏着他的耳朵询问他。

    耳朵也是他的敏感位置,他刚刚勉强从忍耐高潮的痛苦中缓过来一些,就被你揉得一个激灵,小声道:“主人...脏...”

    他没有完整地说出来,你却沉下脸,当即把他拽上床压成跪伏的姿势,用牵引绳把他的双手反绑起来,冷哼道:“有本事你今天就一直忍住。”

    “主人...求您...呜...换个房间...啊!”

    你故意拽下了他左边的乳夹。

    这套乳夹是你和他一起实验了很多次以后挑出来的,无论是奖励还是惩罚都可以用。直接拽下来有些粗鲁,但并不会真的弄伤他,适合作为小小的惩罚或警告。

    你拍了一把他的臀部,命令道:“自己把跳蛋排出来。”

    说完后你开始自顾自揉弄他微肿的rutou,任由他自己艰难地努力完成你的命令。

    而你现在其实有点纠结待会儿是直接上他还是再罚罚他。

    狗勾好吃,想艹。但狗勾说这种自轻的话,该罚。

    真难办。你慢慢抚摸他的脊背,感受他的战栗,最后决定合二为一,寓教于罚——主要是你也有点忍不住了。

    等他把跳蛋排出来以后,你解开绳子,把他按到了墙上。

    你没有取下他的眼罩,只是吻了吻他的后颈,说:“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的,现在认错,我可以换一个体位。”

    他在你手下发抖,过了半天才小声说出一句“请主人罚”,气得你当即分开他的腿插了进去。

    “啊啊!”他仰头哀叫出来,逃避一般向前,却因为贴着墙而无处可逃。

    这种反应并不在你的意料之外,你知道这个体位会精准地顶上他的敏感点,也知道他被艹到敏感点时会变得有多敏感,不然也不会选这个体位作为惩罚。

    惩罚总要有点惩罚的样子。你故意停顿了一会儿,就那样顶在他的敏感点上,让他难以忍受地扭动,又始终不敢真的用力尝试挣脱你。

    不过你倒是不担心这个,你选了这个可能会把他cao到失控的体位,自然也有控制得住他的把握。

    “主...主人...”他紧绷着强撑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小声叫你,嗓音都是软的。

    平时你很喜欢听他叫出来,但是现在,无论是他的认错还是求饶,你都并不想听。因此,你没有让他说下去,直接拽下了另一边的乳夹,道:“闭嘴。”

    他听出你隐忍的怒气,咬牙将难耐的声响压下。

    你开始缓慢地动作,分身一点一点地反复碾压上他体内的软rou,让他由内而外地发生小小抽搐。不得不压抑呻吟似乎导致他更加敏感了,这样缓慢的动作也令他逐渐迫近高潮。

    你并没有太注意到这一点,很奇怪,明明是你要他“闭嘴”的,可现在他努力忍下声音的样子并没有让你觉得消气一些。郁气闷在胸口,你有些烦躁地加快了速度。

    刚才的速度他都忍得艰难,现在就更不可能压得住,尽管他试图坚持,破碎的呻吟还是从喉间断断续续泄露出来。

    果然他还是叫出来比较有意思。

    这个念头倏忽而过,你下意识地重重顶上去,迫出他更多的呜咽。

    他几乎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只觉得从尾椎一路发麻到头皮。太过激烈了,原本应该甘甜的感受几乎变成让他濒死的折磨。

    可他并不敢求饶。他已经违背了你噤声的命令,本就把此时的激烈快感误会成了你的惩罚,更不敢进一步犯错惹你生气。

    尽管主观意识上几乎如受刑,身体却在诚实地接收你给予的快感,他很快就紧绷着痉挛,一切呻吟都戛然而止。

    这是你熟悉的反应,你习惯性地停下来,等他射精之后才慢慢恢复动作。

    他双腿发软,几乎全靠你的钳制才维持住跪姿,无力地用额头抵到墙壁上,肩背汗湿一片。

    “看,不还是射出来了。”你说。

    他张张口,又顾忌着你的命令,最终也没有出声,只有被夹在你们中间的尾巴微微动了动,扫在你的小腹上。

    “可以叫出来。”你主动解了禁令,继续开始折磨柔软温暖的内壁。

    他像是被打破了什么顾虑,极力配合你的动作,呻吟声痛苦又欢愉,几乎如同是有意勾着你cao他一样。你觉得这种期望不应该被辜负,十分“配合”地又把他cao射了两次。

    等到你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他,他差不多立刻就软了下去。

    你把他转过来,想抱他去清洗,才发现他的眼睛红红的,看样子已经哭了不知道多久。

    这会儿你已经消了气,见状叹了口气,从床头拿过纸巾帮他擦脸。

    他安静地闭眼任你动作,末了忽然看向你,耷拉着耳朵问你:“主人,我是不是很不乖?”

    你惊讶了一下,忽然意识到他这次可能不是被你cao哭的,皱眉道:“为什么这么觉得?”

    他有点不敢看你,目光游移着,慢慢地小声说:“我好像…总是让您不高兴…命令也没有做到…”

    他停顿了一下,慢慢低头,声音也更低下去:“您…您总是不相信我很脏…可是您总有一天会意识到的…我不是天生的宠物犬,我的父母都是斗犬,都…都沾过很多血,所以我生下来就是脏的,何况后来我也…”

    你知道他在向你坦白一些东西,所以维持了沉默,慢慢抚摸着他的发顶,听他说下去。

    “可能,可能等您真的意识到了,就不会想看见我了…我只是想乖一点,不要弄脏您的东西…这样,或许您到时候,还会愿意让我留下来……留下来供您发泄,帮您干活也可以…但是我怕您只想扔了我…对不起…”

    他说着说着就又带上了哭腔,恐慌又绝望,如同已经看到了被你抛弃的未来。

    “犯了错,受罚之后就可以被原谅。可是如果有一天,您连罚我都嫌脏了,该怎么办?”

    你听着他一句一句将自己解剖,第一次这么明明白白地将所有自卑和恐惧捧出来给你看,你听着他说他不是想惹你生气,也不是想不听命令…但是他无法抵挡恐惧。

    你听着他说,你对他有多好,他就有多怕。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不配,又难以拒绝,只能一边一点点汲取着你给的温暖,强撑出平和温顺的外壳,一边战战兢兢地等待着注定的失去。

    你听着他剖开自己,也剖开你的心,于是你抬起他的头,慢慢地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

    他止了声,失措地看着你,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你盯着他的眼睛,听到了自己沉静的声音:“沾过血,就是脏的吗?”

    看他茫然地睁大眼,你忽然勾唇:“你说你脏是因为父母手上沾了血,不过斗犬战斗的对象一般是动物或者兽人吧?可是我自己就杀过人…要是这样说,我比你更脏,说说,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讨厌我?”

    “主、主人…”他一时语塞,拼命地摇头,磕磕绊绊地说怎么可能?

    “对啊。”你挑眉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怎么可能?再胡思乱想我就让你爬不起来。”

    你帮他清洗时,他忽然问你:“主人,您真的…杀过人吗?”

    “嗯。”你回忆了一下说:“大概三四年前吧,你想知道?”

    他摇了摇头,用湿漉漉的脸蹭了蹭你。

    你笑笑,没再说什么。

    或许这并不是这个问题的最优解,或许这并不能解开他错误的认知…但是没有关系,你们来日方长。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