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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非法拘禁/辛长宜

    *本章阅前声明:总攻菊花一百个安全,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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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城明是被穿衣声吵醒的。他偏头往旁看,赵还正对着穿衣镜打领带,能透过衬衫看见随着动作起伏的后背肌rou,仿佛流动的雕塑。

    “阿还,天气冷了多穿点。”

    刺痛从下半身传来,赵城明起身的动作停滞在中途,面上划过一丝红晕。

    “嗯。”赵还用头和肩膀夹着手机,把衬衫扣子一颗颗系到顶,口里不知道应着赵城明还是电话那头的话音。他披上羊绒西服后才空出手,顿了顿,转身把意欲起身的弟弟拍回床上,“早饭我让秘书带过去,不用你起来。”

    赵城明便伸手替他整了整衣角,让修身外套服帖地裹住腰线:“才六点半,什么事这么急?”

    古怪的神情浮现在赵还脸上,他的前胸随着呼吸轻微起伏,眼中泛起星星的愠怒,又隐没在思绪重重的眼底。

    “哼,好事之徒罢了。”

    赵城明从二哥的脚步中觉出一些罕见的燥郁,不知是起床气还是其他原因。门被赵还关上的瞬间,赵城明隐隐听见一句沉声吩咐,显然声音的主人心情不算好:

    “马上撤了。”

    赵城明怔怔地看着那扇毫不犹豫关紧了的门,柔和的眉眼流露出几分担忧。他没了睡意,索性摸着手机打开社交软件,本想漫无目的地随便看看,那个华国影响力前几的热搜榜上,却有一个飘红的词条径直撞进了瞳仁。

    点进去多看了几眼,他的神情也渐渐变得古怪。再一刷新,热搜已经被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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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璐是S大的大一学生,同时自认阅尽千帆的互联网色胚。一大早打开社交软件,就看到朋友半夜三更给自己发的消息:“璐璐,你看到刚才那个热搜了吗?”

    紧跟着刷了满屏的哀嚎:“一个悦影就算了,WS这个更绝,现在娱乐公司的总裁都必须比艺人还帅吗——”

    “我发照片给你看,真的好帅!!!找了半天只有这几张[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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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赵还此人极其低调,对面抛过来的照片里,大部分是年会的远景照和金融杂志访谈时拍的办公室照片。

    “你敢信吗我第一次见到这种企业一堆但是连天*查头像都没有的人!!!不出道不拍杂志封面简直浪费美色”,“我现在开始努力进WS被这种人潜规则来不来得及啊[吐舌红豆]”

    朋友的嚎叫通过网线鼓胀出强烈的情绪起伏,可惜宿舍的网络不太好,许璐半信半疑地点开小图加载了好久。

    模糊图片上的小菊花转了半天,就在徐璐兴致缺缺的时候,男人双手交叠轻倚在老板椅上、隔着办公桌向镜头微笑的清晰照片猛地映入眼中。

    “我cao!——”

    年轻的女孩面红耳赤地惊呼出声,吵得没起床的室友在对铺不满地翻了个身。

    滑到最后一张照片,是在企业家峰会上拍下的侧身照。年轻男人单手支在白色沙发椅上,双腿自然地前后错放伸展,裤摆下勾出尖头牛津鞋沉黑的弧度。撑着发沿的五指冷白修长,指尖漏出锋利如镌的眉峰,似乎察觉到摄像头的特写意图,眸光从纤长的眼睫下冷凝地射向镜头。

    恰到好处的距离展示了有限的细节,足以让人心生进一步探索的渴望。

    “……二十岁前接管WS,本科结束还有空出国读个MBA……二十四岁的时候就带着WS和悦影叫板了,二、四、六、八、……这是多少资产啊?”

    东山再起的赵家毕竟和多数新锐企业不同,WS只是赵家明面上的主要产业,私底下的其他投资和恒产更是不为常人所清楚了。

    不过对许璐来说,只知道赵还带飞WS重新发迹就足够震撼了。

    她像虾仁一样在床上蜷起身子,拿开手机闭眼缓了缓,又端回眼前反复细看。

    ——被领带夹坠得微微凌空的提花领带,从领口泄出的喉结的弧度,压迫感十足的凌厉眼神,还有西装裤臀腿间勒出的肌rou线条。

    她依依不舍地将目光从赵还舒展的长腿上移开,飞快地打字回复:“长成这样怎么只出镜一双手啊?”

    对面激动地秒回:“就为这双手来回舔五十遍预告片也值了呜呜……”

    “我要发朋友圈官宣新老公了,记得点赞!!!”

    ——“但是现在热搜已经没了。他真的好低调啊。”

    互联网经历十分丰富的许璐两人心照不宣地认同这条热搜是被有意撤下的。

    类似的场景在每个网线通达的地方上演着。

    赵还也想不到那些个皮笑rou不笑的照片会被这些人舔了一遍又一遍。他从房间出来,拨开凑上来的黏人奶猫,不甚耐烦地恐吓它要送它去绝育;直到坐进车里,又想到今早本该是他(自认)和赵崇父子相见得享天伦的时节,结果却要去公司处理这种幺蛾子,更觉不快。直到进了办公室,顾青已经在外间等候,刚刚结束一个紧急电话。

    “谁买的热搜?”赵还坐进老板椅,捏着钢笔轻叩桌面。

    顾青垂下眼帘,递给他一份发烫的文件:“有人在的预告片里认出了您,并且附上了您公开的证件照……但其他照片都来自网民自发散布,热搜不是买的。”

    赵还指尖滑过自己的下颌线,脸色稍霁,如果热搜不是有人有意为之,那控制舆论就简单多了,甚至能趁热打铁宣传一波电影。

    就是上回赵还客串了一把的电影,可他只露了个手也能被认出来,实在匪夷所思。赵还翻开文件,额角落下几道黑线,仅凭他的尾戒印痕也能集体高潮,虎饱鸱咽般地扒出他的身份,这届网民一个个都用显微镜看预告不成。尤其那些照片下惊世骇俗的发情文学,真是……

    赵还心如止水地看着这些胆大包天的家伙,反而失笑。相比这些坦坦荡荡的欲望,倒显得有些往WS官号后台发泄sao扰信息的人更加不堪入目了。

    “和我有关的消息能删就删,舆论往电影和秦襄那边引,顺着宣发造势,”说实话,就凭秦襄在片场是真的被他弄得眉目含春,那个片段被当成演技高光时刻反复揣摩也不奇怪了,“记得彻查爆料账号。”

    顾青点头,照着他的要求一一吩咐下去。等讨论度降低,他还会一步步往下删除更多赵还不想要的痕迹。

    虽说热搜不是买的,但一个无名小号能探究到他的出镜,很难说没有别的用意,甚至可能买了水军间接导致热搜的形成。但赵还本人只是不想被打扰,平时艺人粉丝对公司的探究一律被他引到了WS的其他高层和经纪人身上,并不意味着他就对舆论有多在意。所以,如果这个爆料是针对他而来,那未免太无聊。

    赵还放下文件闭目养神。一双修洁的手落在额边轻轻按摩,赵还伸手捉住顾青的手腕,暧昧地摩挲了一下。

    “您要好好休息,”顾青看着他眼下浅淡的青色,眸中蒙上一层阴翳,“太胡闹了……”

    左右是睡眠不足的表面症状,赵还却清楚自己的实际健康状况异常好,尤其昨晚cao完张梁衣居然又一次性涌进了极多的力量,一早醒来淬得精神和身体都有些燥动。

    “跪下。”

    赵还睁开眼睛,从暗格里取出一条黑色的东西:“谁准我的狗指手画脚了?”

    知道自己失言,顾青顺从地脱下外套伏到地上,耳尖泛起一丝粉红。

    一片鞭痕印上顾青的后背,他咬着牙闷哼一声,紧紧地夹起臀部。细密的刺痛扎得头皮发麻,他粗重地呼吸,又两鞭下来,淡蓝色的衬衫瞬间浸了汗水,显出脊柱弓起秀致的形状。赵还用脚撩开他的身体,轻踹他胯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包,顾青愈发敏感的身体迅速漫上一层绯红。

    就当他以为赵还会有其他动作的时候,那条鞭子却被重新关进了抽屉。顾青仰头小心地往上望,看见赵还微挑眼角若有所思地自语道:“我知道了……”

    顾青乖乖披上外套爬起来。

    “你私下去找秦襄,让他把得罪过的流量都写一份交上来,记得让经纪人这几天管控他们的通讯和电子设备。”赵还拿起振动的手机,是安君杰的电话,“包括白晓杏。”

    曝光他的身份确实无关痛痒,但对同一场戏中属于公众人物的秦襄来说,却大有得编排。也许对方一开始就不是冲着赵还去的,而是想要循序渐进地抛出针对素传私生活如苦行僧的秦影帝的、被同性老板包养的花边新闻罢了。

    爆料人真是典型的流量思路,以为这种程度的人设崩塌、捕风捉影的绯闻就能攻讦到秦襄了,殊不知对用作品说话的演员来说同样无关痛痒。更何况秦襄可是WS手里的摇钱树之一,仅此而已的负面消息,公关团队闭着眼都能解决……公司培养艺人隐隐有两套方案,一套主要赚快钱甚至涉及灰色产业,比如白晓杏这种流量,一套赚口碑和稳钱,比如秦襄这种甚至有意冲击国际奖项的实力派。当然,方案都不是定死的,只够让有心人隐约品出个态度。

    亏大了,本以为对面会有什么后手才一大早爬起来赶到公司准备公关的。

    想明白后赵还也算松了口气,喝着粥接通了安君杰的电话。天不遂人意,安君杰急促的声音让他好不容易和缓的嘴角重新垮了下去:“赵总,就刚刚……刚才悦影那边突然违约撤资了,辛长宜说要你自己去和他谈!”

    ……

    神经病!

    赵还面无表情:“你再说一遍。”

    安君杰知道他有在沉默中变态的破毛病,依言复述一遍,然后变了语气安抚道:“阿还,我们的资金链一直都很稳健,就算悦影真的违约了也不会……”

    赵还真不知道这人是从哪来的自信:“你知道我们公司五年前签过对赌。”

    那头沉默了一下:“知道。”

    “今年是最后一年。”悦影和WS的合约从网媒到电影制作,本来强强联手,又是极其稳妥的大单子,所谓对赌根本不在话下。但如果悦影真的脑子抽了自损八百伤敌一千做出他用塞满老坛酸菜的脑子都做不出的违约决策,项目中止加对赌的损失足够让WS陷入危机。

    加之有一批影视还要靠着悦影那边的关系送审,值得赵还在心里将辛长宜撕碎踩踏数百次。

    “君杰,”赵还平静地咬破最后一颗小笼包,“你想当总裁吗?”

    安君杰手里的咖啡杯往瓷盘上重重一磕,发出脆响:“啊?”

    “嗤,算了。”赵还站起身,在安君杰哀怨的追问中挂断了电话,转脸看杵在一旁降低存在感的顾青,“你呢,想当吗?”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顾青受您栽培,成长在公司,一切以公司利益为先。”

    看那表情,什么时候了,这些人都没半点紧迫感,单他这个老板在心里干着急。

    “得了。”赵还嫌弃地打断他,往公司外走去,“通知司机,我去悦影一趟。”

    他边走边摸了摸后颈的一小片凸起。中间一道圆润棱角,光滑坚硬的一枚淡金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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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长宜没想到赵还真的按他的要求单枪匹马地就进了他的办公室。

    赵还没想到辛长宜脑子坏到违约后还伙同几个保镖光天化日在悦影总部的总裁办公室把他绑了。

    “辛总,非法拘禁触犯的可是刑法。”

    即使被麻绳绑着,赵还也坐得很直,眼锋从长睫下刮到辛长脸上。好笑的是辛长宜绑了他又恭恭敬敬把他扶到沙发上坐好,自己站在一旁,反倒像在伺候自己的人质。

    办公室的暗室布置得很简洁,一副沙发、实木柜子和休憩用的单人床,柜子上摆着的唯一装饰是一幅相框。

    照片里的人正是他。

    啧。

    “我会在24小时内放你出去,何来非法拘禁。”辛长宜弯腰捏住他的下巴,嘴角勾起,“但是……WS会在这期间收到合同作废的坏消息,资金缺口和大盘跳水,他们招蜂引蝶的董事长,却在竞争对手的总裁办公室里。”

    他压低声音:“面红耳赤地为我哭泣。”

    “我只在上面。”赵还眼皮一跳,勉强维系着寡淡的表情。说来奇怪,昨晚那团能量至今还在身体里盘着,几小时的睡眠时间都消化不干净,从起床烧到现在骨头都快作响了。按理张梁衣和赵城明都是cao熟了的,不该突然涌进来这么多陌生的力量。

    至于眼前这人,也就是当初被几脚踩射的货色罢了。赵还暗自用力,心里又啐了辛长宜几口,绑得这么结实做甚。

    “没关系,不会让你痛的。”辛长宜站起来脱掉外套,脸上露出刺眼的执拗。他猜赵还和别人做的时候一定在上面,那他就要当第一个爆菊花的。

    赵还心里只将他与智障等同,又缓声道:“如果合同作废,你的公司也免不了跳水。”

    “你们还有对赌和等着送审的电视剧,”辛长宜直勾勾地盯着赵还,方才反抗几个保镖时打散了发型,这会儿凌乱地垂了一半到颊侧,打下阴影更显得朗目疏眉。大概人总有隐藏的窥视欲,对方总是漫不经心便想看颜容典雅的一面,若对方总是一丝不苟道貌岸然了,又会为其衣衫不整的模样兴奋,“到那时,秦襄什么资源都拿不到,你别想再见到他。那些胆敢肖想你的人,也不要想再你一面,有我养着你,别出去招惹别人了……赵还。”最后那两个字咬得极其缱绻,赵还听得抬眸打量他,辛长宜就挺着身子与他对视,整齐的偏分背头落在赵还眼里简直就是嘲讽他的狼狈。

    他被盯得心里发虚,可是一想到那个该死的热搜下骤然冒出来乱认一气的老公干爹,和小圈子里极轻微的秦襄勾搭上大腿的风声,腰板似乎又梗直了:“等你破产了,就来找我出国领证。”

    什么大影帝大明星,能搭上赵还心思一定不纯,只有他,只有他——

    赵还觑了那些肌rou结实的保镖一眼,身后的绳子大结外还套着绑手结,根本动弹不得。他仍旧字斟句酌道:“辛总,现在放了我,我不会事后追究。想必你、咳,您绑我来也是一时冲动,咱们两家牵扯甚多,何必……”

    “别说了。”辛长宜俊朗的脸骤然多了几分阴鸷,“就算一错到底,那也是我的事。”

    可你犯错的对象他妈的是我。赵还烦躁地吞了吞喉咙,额头终于沁出一点冷汗。他想到公司多年前出品的一部狗血古装悲剧,女主被爱而不得的男配拘禁,在被侵犯前愤而咬舌自尽,是很凄美的死状,借鉴价值很高。

    “我以为自己忍得住。”辛长宜把赵还摁在沙发背上,“事实证明,我用半天时间策划的强迫手段要比这几年的所有精心偶遇都有用。”

    他的一只膝盖卡进赵还腿间,当着那些保镖的面强硬地咬住赵还的嘴唇用力舔舐起来。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心头生出一阵阵电流,赵还被他狗啃似的吻技弄得不耐烦,喉间低哑地叹息,干脆反客为主张嘴卷了舌头出去,仄仄地发出水声,搅得辛长宜嘴巴发麻,脑子嗡嗡作响。他的手渐渐滑到绳子绑缚的衣角里面,摸到腹肌的同时撩出来收束进裤腰的人鱼线。

    那五个保镖目光看似坚定地守在旁边,有一个脸庞青涩的裤裆竟然自顾自鼓了起来。两个相貌方正的保镖想到刚才打斗结束后压着赵还绑手的那一幕,汗津津的散发黏在额边,一时也没有嘲笑后辈的心思。剩下一个健瘦敏捷的白脸保镖,隐晦地舔了舔唇,一个健壮些的高个保镖,眼里泛着震惊。

    辛长宜下腹涨得厉害,他又迷糊又兴奋地直起身抱住赵还,然后侧头向旁边剜了一眼刀:“出去,钱在秘书处。”

    五个保镖神色各异地走出去,但没立马去领钱,而是很敬业地守在关紧的门口。

    赵还看着辛长宜脱下裤子,露出光溜溜的下体。真是光溜溜,一丝毛发也没有,垂在胯间的粉色东西嫩生生的,囊袋上有些淡色的细小绒毛,颇为可观的粉红guitou从表皮里探出来,顶端汪着水色,热气腾腾。按照民间的说法,辛长宜大概是个青龙男。

    很特别的性征,可惜在辛长宜面前的是另一个长了两根丁丁的奇男子。赵还冷漠地移开目光,那团过剩的精力仍然盘旋在身体里,那种被控制的怒意仍在持续发酵。他认真思考如何不让自己奇形怪状的身体部位暴露在辛长宜面前,尽管最后发现被绳子绑着的他还是花时间考虑什么死状坚贞且好看比较现实。

    辛长宜甚至装模做样地先给自己戴了个套,连储精囊里的空气都没捏出去,面上还一副老道的样子。他被俯下身的辛长宜分开双腿,那双和他签过同一份合同的手慢慢拉下他的裤头,看到内裤里一大坨不明物体的时候显然有些疑惑。西装裤被完全褪下去放到了沙发背上。辛长宜的性器已经翘得老高了,抓住赵还的内裤裤头时听到对方用又轻又哑的声音问:“你确定要这么做?”

    赵还想拖延时间,可惜辛长宜含着股愣头青的疯劲,不闻不问直接扒下了他的内裤。

    于是这世上又多了一个世界观受到冲击的可怜人。辛长宜的注意力完全被那两根沉甸甸的roubang吸引,深红色的粗长yinjing盘踞在微卷的黑色毛发前,一上一下凶狠的形状仿佛拥有各自的呼吸,匹配着可怖大小的囊袋卵石般垂坠着。他的呼吸忽然变轻,然后抬头和赵还对视,喉结上下移动了一下。

    赵还看着辛长宜因为情欲和震惊而微微睁大的眼眶,心里有几分得意畅快,受到控制的不悦仿佛得到了短暂的复仇。

    “很奇怪吧,”他的声音如同蛊惑,“别跟我扯上关系,现在还来得及。”

    辛长宜薄薄的眼睑一动不动,他想秦襄那些人被这么大的家伙插进去的时候一定很疼,疼死算了,真是活该。他宽阔的肩膀微微垮下去,低头看了那堆东西半晌,手里不停地扯掉了自己的领带,然后小心地拿手心裹了裹两个guitou,被软而庞然的触感刺得一顿。假装镇定地掠过胯部又抚摸过赵还结实的大腿,他把手收回来在白色衬衫上蹭了蹭,棕黑瞳仁中流露出几分偏执的墨色,冷清的眉毛微微拧起来。

    赵还以为辛长宜终于被吓得退缩了,紧紧地盯着他的表情,然后看见他摇了摇头:“我不会嫌弃你的。”

    他往水杯里泡了一颗小药丸,搅开赵还目瞪口呆中没有防备的口腔,一股脑都灌了进去:“这个对身体没有害,但是能让人分泌体液,等下进去不会痛……”

    这些垂涎他的变态从来不会因为他的身体有异状就退缩,也不在乎不管不顾地染上他会有什么风险。赵还从来想不明白这个道理,只觉得举世皆醉我独醒,好心不被理解的自己未来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