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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怒然大勃!/突变/双龙

    辛长宜拨开赵还的双腿,手心蹭到鬈曲的毛发,又热又痒。

    他弯腰就能碰到赵还的肩膀,感受到皮肤紧贴时不属于他的热量。余光不住地扫过那两片水色潋滟的薄唇,还是没法鼓起勇气再不管不顾地凑上去亲第二次。

    他舍不得闭眼错过赵还的表情分毫,又害怕睁眼面对赵还静渊般的眼神。

    赵还微微抬眸,就能看见辛长宜绷起的下颌,显得那张脸更冷清。和赵城河书卷气养出来的禁欲感不同,辛长宜的冷更加纯粹,甚至到了装的地步,似乎总在闷声勾引,叫人窥探他那与相貌背道而驰的心猿意马。

    锻炼得也很好,有为青年的紧实肌rou,蕴含着蓬勃的欲望。

    如果不是正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就更好了。

    赵还眼底沁出一丝金红,感到指尖从会阴向下划动,他最后一次提醒:“你会后悔的。”

    辛长宜的动作顿住,看着赵还怒而不发的表情,心中一跳,用另一只手盖住他的眼睛:“没关系。”

    ……你这变态当然没关系,我有关系!

    赵还的胸膛剧烈起伏,胳膊胸腹被绳索勒出更加鼓胀的线条。他一鼓作气屏住呼吸,任由心率逐渐爬高,血液一声声泵到燃烧着的脑中。

    方才辛长宜喂他的药水似乎起了作用,然则并非作用在辛长宜所言的后方,反而小腹深处的能量受到冒犯般开始熊熊燃烧。和之前在酒店喝了加料的矿泉水有些相像,经脉中有条不紊的运行受到干扰,便连锁反应般左突右冲起来。

    差不多了。

    远在西南森林中的大阵突然剧烈运转,张忠斌倏然奔出地下建筑,眼眶发红地看见阵中极其清晰朝向东部的跳跃光芒。

    “哈、哼嗯——!”

    灼热粗重的喘息喷洒在颈边,辛长宜的左肩被咬出血印,衬衫上浸出猩红的血迹。他的身体被完全翻转过去压在沙发上,眨眼间绑缚住赵还的绳索崩碎成数段,两根硬邦邦的烧火棍紧紧抵住臀缝。

    一转攻势后的赵还没有立刻动作,他强迫自己在脑中回味了两遍刚才力量爆发的路线。和老中医馆里常挂的经络图有些重叠,但添了许多微妙之处,整体和谐连贯得多。

    他反复试探求索了将近半年的脉络,就在刚刚终于彻底明朗了。

    那种超自然的能力并不令人讨厌,甚至有几分亲切。既然如此,倒不如想方设法为己所用,而不是一次次身不由己做出难以控制的事情。

    赵还迟缓地牵引着身体里的力量,热流沉重坚顽如岩浆,又浩荡势大如同海潮。两三滴汗水沿颌骨坠落,直直地砸在辛长宜脖颈上。

    辛长宜的眼光在地上那几截绳索上定了片刻。

    断口毛糙极了,一看就是瞬间崩裂的。

    随即感到脖子一痒,不属于他的汗滴从颈边流下。

    “赵还。赵还……你的身体,”赵还听见辛长宜迟疑的声音,手腕贴上来几根手指,“……好烫。”

    他轻睨一眼身下面露忧色的罪魁祸首,这家伙似乎在关切他的身体状况。着实是个傻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是关心关心他自己的屁股吧——

    他本就不打算挑这种能量紊乱的时节来尝试进行完整的循环,权当最后一次放纵。

    不忍了。

    辛长宜感到身后气息一乱,心脏仿佛受到无形的压迫。臀rou被剧烈地掰开,未经人事的后xue无端杵进一根可怖的roubang。紧涩洞口死死裹住膨大的头部,粘滞紧闭的xue道拒绝roubang的深入。

    “啊啊……痛、额呜……”

    嘶哑突兀的哀嚎完全是从喉咙里哽出来的,赵还凌厉的眉峰为这惨叫动了动,guitou卡进xue口,冠沟下被rou道箍住,夹得有些疼痛。肠道粘膜的干涩紧贴清晰传达着对方的吃痛。他浑不在意,粗暴地耸起腰重新向下冲击,roubang捅得更深,抻开绷紧的rou口陷进去一窝。

    辛长宜原本磁性的声音破碎得有些飘渺:“哼嗯……”

    不再刻意控制后,赵还的视线已经开始打晃了。他的唇瓣热得黏在一块儿,含糊嗤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真是。”

    他其实不觉得“雌伏”是一种蔑称或侮辱。这种程度的性偏好只能算个人选择,好比他自己矢志不渝的坚持是每个身体部位都要用在天生合适的地方,用来交配的零件只能是正儿八经的生殖器。

    然而这种与他人在普遍情况下相互尊重的选择,却被辛长宜蓄意冒犯了。

    这分小小的怒意很好地引燃并融入了另一份长期蛰伏的大火中,一寸寸蚕食了理智。

    rouxue很生涩,紧闭不发,cao起来简直像在撬河蚌。赵还含着齿间的血丝,一下一下地凿进rou道,肠壁一层层破开,裂出紧窒有限的缝隙。肠rou紧箍带来的疼痛刺激着赵还更加用力地撞击深入,他迫不及待地想撬松这口硬涩的rou道,用内部柔嫩的蚌rou平息身体的狂燥。

    他的东西很大,仔细想想,其实就算没有两根而只是一根这样的性器,在学生时代他也会尽量避开别人上厕所。所以此刻被性器粗暴攻破的辛长宜已经两眼发黑,那根狰狞的roubang终于随着撞击嵌入最深处,他的肚子里火辣辣地疼,眼睫毛上蒙着水汽。

    他想回头看看赵还怎么样了,精实的肌rou刚刚动作,后脑勺便被一只干燥的手掌重重摁在了地上。肩上的牙印很深,连着后xue的溃裂,从头到脚都密密地疼。

    “嗯、……嗯哈啊啊、啊、啊——”

    值得庆幸的是地上还铺着薄薄的毯子,辛长宜的脸不至于在地上擦出太明显的伤。赵还的眼睛变得难以聚焦,眼前的一切朦胧泛着白光,伴随高温炙烤般的扭曲,只有辛长宜塌陷的腰窝影影绰绰在身下晃动。他一手按着辛长宜的后颈,一手撑着地板,爬到他背上,跨着他的臀rou用力cao干。紧窒绞动的肠rou让roubang的快感层层加码,感到肠壁终于稍微松动湿润,他便愈发顺利地任意抽插。血丝混着些微体液涂满roubang,粘在青筋上十分骇人,然而每次破壁推入都在脆弱的交合处剐出一层细沫,红红白白堆成一圈糜烂液体。

    rouxue似乎痛狠了,绞得死紧,赵还隐约想开口叫身下人放松点,岂料出口就是热气腾腾的低吟:“哼……”

    辛长宜的下半身快被劈开了,他眼冒金星,听到这声浑身一个激灵,后xue猛然皱起来,又在最紧绷的时候被赵还狠狠地扎进身体,cao得这恬不知耻的绑架犯小腿都猛然蜷到半空。另一根roubang随着撞击不断甩在辛长宜前端的性器上,guntang硬挺打得他的腿根和卵袋疼痛,性器一时萎靡不振,原本戴好的避孕套出师未捷身先死,油淋林地滑落掉到地上。

    好想看到他的表情。

    辛长宜心里酸酸的,一半痛一半难过。他的脑子嗡嗡作响,感到赵还即使横冲直撞也很有经验的cao弄,思维发散,恨不得直接将roubang夹断在体内私藏起来。

    脸颊旁边的头发散下来,沾满了汗,皱巴巴地粘在脸侧。

    赵还逐渐坐稳了身子,便腾手掰开他的屁股,拇指渐渐陷进已经涨出水红的xue口,拉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月牙形小洞。水红色的嫩rou往里凹陷,露出幽深崎岖的甬道,随即小洞变形,插在里面的roubang扯出来一截,赵还一捞身下的两根性器,全都塞进了那个臀峰中的紧涩洞xue里。

    辛长宜的冷汗啪嗒落到地上,他开始心悸,“咚、咚、咚”,心跳在一片噪点中捶打他的神智。

    最后疼得叫不出声了,上半身瘫在地上,喉咙里嘶嘶抽气。

    伤口被猛烈撞击的roubang撕扯得越来越刺痛,两根粗硬如铁的可怕rou棍楔入肠道,每次进出都能让辛长宜手指抽动。赵还的手掌向下滑动,慢慢捉住他的两边膝盖,把辛长宜的两腿拉出大敞的角度,快速地将两根roubang插入抽出。不讲九浅一深的技巧,可怖的长度随意动作都能cao到深处,贲张的冠顶把汁液深深推入肠壁,又刮出一叠叠水沫,把roubang下的耻毛打得发白,更多yin液溅满腿根,成团掉在地上。

    他追随欲望,又觉头脑昏沉,渐渐放低头颅一口咬上辛长宜右肩,舌尖漫上令人兴奋的血味,掩住了靡靡的哼声。

    房间里一时只有噗呲噗呲的水声和辛长宜嘶哑的喉音。

    内壁的软rou被完全照顾到,从剧痛中蔓延出一丝快感。辛长宜的前端颤巍巍站起来,他隔着汗湿的头发隐约看到那玩意还随着cao干甩动,又嫩又活泼,仿佛得了一点甜头就能忽视任何痛楚一样。衬衫的扣子被完全扯落,只能勉强蒙住背脊,衣角在腰侧晃得像小帆。

    肠壁绞住两根roubang,guntang坚硬的缝隙填满软rou,熨帖舒适得叫人发狂。磅礴新鲜的生气从交接处熨进小腹,缠绕着体内正沸的能量,酥麻绵密地传递到每一寸神经,让赵还想到植物破土而出前布下的庞大根系。

    刺激。两根roubang被紧紧包裹住,硬热的相互摩擦带来极度的快感,周遭xuerou则极尽逢迎,密匝匝地向每一寸间隙拥去,谄媚讨好着进进出出的茎身。

    仿佛受到极度高温的灼烤,赵还掩人耳目的黑色瞳片骤然粉碎,落下一叠细碎发白如同灰尘的粉末。感到脸侧粉尘的痒意,辛长宜艰难地转动脑袋,终于在重影中看到他金光熠熠的眸子。

    金色的……

    在被类似雪盲症的短暂失明席卷前,他看见那对铯色眼仁迸出剧烈的金光,那里面根本就没有他,只有莫测难辨的yuhuo。

    但也着实漂亮。

    “嘶……”他的喉间漏出气声,浑身一软,汗珠沿着分明的肌理滚下来,随着身体坠地一一渗进地毯。

    甬道壁上的肠液并不泛滥,潮气弥漫的rou壁裹住表皮和青筋,弹性十足而柔韧。肠道最深处要更潮湿,泡着guitou贲张的rou瓣和小孔,两股酸麻的浸入感顺着茎身攀进身体,刺激赵还用力顶cao内部那汪幽深闭塞的水包。

    赵还的手从他腿间穿过,重新钳住辛长宜汗津津的胳膊,形成一个很需要对方柔韧性的动作。他笼着身下濒临昏厥的青年,roubang完全钉进他的后xue,视线中的一切亮得如同过曝,包括辛长宜反光的汗水和翻白的眼睛。他全凭本能地用力耸腰抽插,好像在对待一台失灵的旧电视,只管粗暴击打就能唤起对方回光返照。

    辛长宜越被cao着,神智便越模糊,渐渐只随抽插发出简单的闷哼。他的肠道隐约要达到高潮,仿佛一股汁水蓄势待发汪得腹胀,却一次次被疼得重新缩头潜藏起来。赵还挺胯一插到底,两根roubang都挤进水红的rouxue,撑出骇人的尺寸,从身后合适的角度能看见紧实小腹凸起的小丘。江湖传闻下位者足够纤瘦才能在肚皮显出形状,但尺寸恐怖的双龙显然不在常人讨论的范围内,隔着锻炼得当的腹肌顶出仿若要破肚的剧烈凸起,鼓鼓囊囊地浮起在肌rou沟壑间。

    辛长宜彻底没声了,xue里和手脚同时抽搐一下,软趴趴地晕在地上。红嫩的rouxue呼吸般轻微翕动,温顺沉默得跟水似的,只在赵还用力冲刺的时候本能地绞动,终于被压着屁股灌了一肚子黏乎乎的jingye。

    赵还啵地拔出roubang,脑中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讶异地看清辛长宜的惨状。那口xiaoxue已经不适合叫xiaoxue了,敞着破破烂烂的幽洞,白沫堆了整腿根,褶皱里藏着血丝。他迟疑地翻了辛长宜的正面,软哒哒汗淋淋的人露出一张潮红疲惫的脸,眼皮耷着,没有焦距,干净疲软的roubang前面竟然缓缓流了一滩jingye出来。

    晕了?

    真是新鲜的体验。

    赵还心情复杂地翘着jiba站起来,撸掉上一发的余韵。他现在只在清醒的间隙,小腹躁动的热流告诉他这事还远远没完。

    外面突然轰隆一声,赵还一顿,正思索接下来怎么把人弄醒再cao呢,迎头一道球状闪电往他面门上飞。

    H市的晴空已经卷起长云,雷暴伴随近海海鸣响彻整座城市。

    暗室既然被称为暗室,自然没有窗户。于是赵还便无缘亲睹这场诡异的天象,晴空万里中滚动大团云潮,酝酿着如万驾齐奔的雷电,掺杂极粗的电纹。空气干燥沉闷,H市气象站显示屏上的数据突然改变,然后高低起伏,最终变成意味不明的小杠。

    远在E大,城河勉强压下手中书页,对眼前受惊于雷鸣的学生淡笑道:“我们读到旋入雷渊,它就打雷,是天公作美了。”

    前排的助教举手:“老师,这里的雷不一定训为雷电吧?”

    赵城河点头。舌尖却绕出下半句,又不安地吞回肚子。

    爢散而不可止些。

    赵家宅子里,赵城明打字的手完全停住,看着眼前光标闪烁,近乎忘记呼吸。

    他们都记得多年前的那道反常惊雷,过早带走了赵家的一双父母。这次又有什么事?

    悦影总部大楼顶层,暗室中的压迫感排山倒海,门口五名保镖的膝盖沉沉砸向地面。门内辛长宜不着寸缕,肩头腿根俱血迹斑斑地趴伏在地上,呼吸时而粗重时而微弱,旁边没有人。

    独一条长到填满半个房间才堪堪停下的金龙蜿蜒游动,琼玉钩爪上挂着一条衬衫碎片。

    前所未有的雷暴炸响,混淆了穿云裂石的龙吟。

    新鲜出炉的游龙神情威严,金色眸子一眨不眨。两只金白坚韧的龙角戳出近半人高,光亮丰密的金鳞闪烁莹润,尾巴尖的细毛中飞着鲛纱似的薄翼,那雪白腹鳞中却翻出一对骇人的紫胀rou器,顶端鲜红油亮,冲着室内唯一的人类滴水。

    赵还往下就能看到自己半长不短的爪子,心中生出一股果然如此的愁苦。

    刚才数秒间,他拼尽全力做成了两件大事。一是在察觉体肤龟裂身形不稳时,心念一凛分化成了龙身带把的,延续了原先的性别;二是极力控制身体才没叫躯体涨到撞破顶层房间,造成惊动卫星乃至张梁衣背后那一流势力的麻烦。他万万不想被抬上案板切片研究。

    甩动尾巴吊起辛长宜绵软的rou体,jingye滴滴答答从那口翕动的后xue中流出。他的猜想终于得到印证,和这些人交合得到的力量都能够化为己用,否则方才也不能有能力控制住身形。

    竟想不到和赵城明给他找的那些故事传奇都不同。人家是天材地宝福地奇遇,他却一路谋人屁股。

    赵还不由心中叹气。

    顶着来势汹汹的热流勉强想了些有的没的,他眼前重新翻涌上厚重雾气,鳞片重重揉过辛长宜发红的身体。yuhuo燃得尾巴尖都发胀,他本能不想jian尸,希望这胆敢下药的倒霉蛋能识相地快点醒来。

    榨干他!在身体恢复正常之前,有一滴榨一滴!

    ……不过也会记得小心些,免得把这新得的身体玩打结了。

    赵还朦胧看一眼自个的尖尖爪子,心中又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