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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KTV轰趴被围观zuoai摸奶干进zigong

    句牧梦到那个六岁的暑假午后了,他恍惚揉着眼睛醒来,但视野里没有小愿,只有宿舍天花板白粉墙。他记起来自己从学校健身房回来饿着肚子睡过去了,手摸向枕边手机一看,对床的郭子棠留下条信息,说给他带了份炒面在桌上。

    句牧打个滚,上半身垂下床,一看,桌上果然有份炒面,塑料盒上印着熟悉的“小缘家面馆”几个字,那就是郭子棠打工的地方。他翻下床,狼吞虎咽把炒面吃了。一看课表,睡过了一节课,体育概论。

    他们运动训练专业第一学期课不紧,无非是些专业史、导论之类的东西以及通识教育课,但后面几个学年就不同了,运动解剖学、运动生理学、体育保健学……没有一个省油的灯。这些当然不是句牧自己提前预习规划得知的,而是从宿舍学霸赵空嘴里了解到的。学霸甚至小到课程实验,大到就业实践方向,都在开学一个多月里摸清楚了,当仁不让成为了宿舍明灯。

    句牧除了田径主修,最积极的一门课要属计算机应用基础,上课坐第一排的那种积极,实在令室友们费解。句牧知道,他自己不过是想与破灭愿景中那个好好读了大学、好好与他谈了恋爱的小愿近一些。

    句牧得知涂愿的所在很偶然,也可以说是他坚持不懈关注涂愿所有社交平台的必然收获。涂愿的小黄鸟账号虽然一直未更新过,但偶尔还会有人艾特或于评论中提及他,比如之前和涂愿互关了的阿闲与其朋友DV男。句牧是在他俩主页随口的聊天中才知道,DV男见过涂愿了,还炫耀出来说因为帮了漂亮弟弟一个小忙,弟弟请吃饭。涂愿遇到什么麻烦,竟需要个网友帮忙啊?比起吃醋,句牧更加担心。

    然后,句牧把男人那段时间发的博文反复搜看,想确定他到底去了哪儿见的涂愿。最后通过一张夜景照发现,Z市的跨海大桥居然入镜了。句牧又想到之前涂愿给他交学费赶得那么快,是不是真说明涂愿其实人就在Z市?

    可线索到这里断了,就算涂愿真在Z市,一万五千平方公里句牧要怎么找?转机出现在句牧生日前夕,准备过第二个没有小愿的生日,当时句牧又忍不住翻起跟涂愿的信息对话框,拨过去电话。他拨过去无数次,从之前无人接听,到后来冰冷的机器女声告诉他停机。但谁知道,那天电话忽然通了,且一个声音传出来:“……咦?来电话了……小狗谁啊?……喂,喂?”

    句牧呼吸一滞,半点声音不敢有。接电话的陌生人喊得出涂愿给他的备注,说明不是换了号主,而是对方在用涂愿手机。

    “呵呵……什么小狗给你打电话啦!”那个声音遥遥喊道,然后一阵窸窣响动,“……回来再弄,我先上课了你来不来?”

    句牧竖起耳朵试图捕捉涂愿声音,但没有,电话好像被抢了过去,然后猝然挂掉。他可以听出那头是在学校里,甚至还响起了上课抑或是下课的铃声,听起来像民歌音乐。句牧灵机一动,紧忙在心里把那调子默默记了下来,哼了几遍用手机录好。

    晚上,宿舍几人头碰头聚在一块儿认真听这段“旋律”,表情郑重得像在搞什么国际重大科研难题。句牧尤其满怀期待地望着赵空,他觉得赵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一段小小的民歌应该难不住他。听完几遍,赵空皱起脸,为难地说道:“兄弟……你知不知道你唱歌跑调啊?”

    句牧眨巴下眼,将目光投向第二有希望的程轲鹏,也是宿舍最年轻的文艺“小将”,但这位选手也摇头宣告失败。

    “你要知道这段音乐……干什么啊?”郭子棠突然问道。

    “找人。”句牧坦言,大致把他的想法讲了——知道哪所高校用这个音乐做铃声,或许就能找到涂愿在哪,因为那天接电话的人分明在喊涂愿一起上课。

    “哦找人啊……男的女的?”程轲鹏和赵空立马用一副耐人寻味的表情追问起来。

    句牧突然意识到他回答不了涂愿是他对象,只得扭过头,神色怏怏地叹口气。郭子棠默默看了他一眼,后来就一直没提这事,直到晚上睡觉前,才突然说能够帮他向隔壁音乐学院的同学问一问。句牧感激得眼睛发亮,扑到郭子棠床头说要请他吃饭。郭子棠无语,推开句牧脑袋,叫他省着那几个钱买补剂去吧。

    这段由句牧亲情演绎的啦啦啦旋律在经过音乐学院几名学生人传人地研究,终于有位高手听出来了,猜测是的前奏。课间句牧连忙搜出来听,顿时认出来正是这首小调。赵空凑过耳朵,然后又把句牧自己录的那段惨不耳闻的东西放一遍,咋舌直呼高手呆在音乐学院真屈才了,有这种破译能力,应该立马去国安就职。

    接下来,几乎整个十月句牧都耗在地毯式搜索上。他列出Z市大大小小的高校,能够问到的便问,不能问到的便亲自跑一趟。句牧吃了秋老虎的苦,每天汗流浃背时才渐渐认识到,原来南方天气如此变化无常。

    这样逐一排查,幸运地在十一月初找到了答案,但答案过分出人意料,这个用做上课铃声的只是一个三本院校。抱着疑惑,句牧去了其计算机系询问有没有涂愿这个人,结果仍是否定的。

    他自然没放弃这一线希望,开始只要能挤出时间就往这所“XX城市学院”大门口跑,观察进进出出的人流身影。有时,句牧笼着外套一直蹲在墙根,会看见流浪狗大摇大摆地从他脚边过,遇到学生便躺倒露肚皮换几下抚摸与火腿肠,他居然升起一两丝可恨的羡慕。因为还要在校健身房干兼职,句牧多数过来的时间都是晚上,熟悉了他的流浪狗有次居然还叼着火腿肠吃剩半根送给他……句牧不食嗟来之食,叫它滚。

    所以,在目光捕捉到女性装扮的涂愿和一个男生亲密出现时,才似最后一根稻草压崩溃了句牧。涂愿乐意大大方方地以这模样与那个男生同行在校园里,还需要别的说明吗?

    旷了下午第一节体育概论,第二节体育史的老师爱点人答问,句牧可不敢逃。他在课上,才终于鼓起勇气点开涂愿的短信。一条条倒着看,总结下来大意是说他们两人之间确实结束了,如果句牧愿意听他当面讲清楚这点,可以后天去南萍路的TONIGHT见他。果然,涂愿打算与他说清楚的只不过是一句迟到一年多的分手宣言。

    TONIGHT是家主题KTV轰趴馆,消费颇高,低消上千。句牧不明白,涂愿跟他见面为什么会选在这种地方。他晚上八点去到涂愿发给他的房间,走廊外隔音良好,根本听不见房里的动静,但一推开门,震耳欲聋的音乐便炸裂出来,蓝紫色闪动旋转的灯光把句牧的视线都晃模糊了。

    十来个人,超高分贝,甚至极少人注意到门被推开了。缭绕的香烟与醇烈的酒精味缠磨在空气里,句牧下意识极不适应地咳了一下。他步伐迟疑片刻还是进去了,然后视线找向涂愿。涂愿也看到了他,但既没从沙发起身,也没招手,而是静静望着。

    句牧双手插进卫衣兜里,自己走过去,格格不入得仿佛走错了房间。涂愿脸上的妆容太浓了,浓到句牧看不清他的眼神温度,也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只觉得无措。他没能坐在涂愿身边,因为涂愿左右分别一女一男都无比亲热地挤贴着。

    句牧只得在对面沙发上坐下,有几个人正唱劲嗨的舞曲,震得句牧心脏发麻。他面前大方桌上铺满了小口酒杯,垒了三层,随喝随取,地上也尽是一溜叫不上名的洋酒瓶子。

    视线投向斜前方,他看见涂愿边上的女生挤眉弄眼地不知跟涂愿说什么,眼珠时不时瞥过来,似乎在议论他。句牧盯着那女生的五官,从迷茫到诧异,因为他突然发觉那个“女生”其实是前天校门口涂愿身边的人,他以为的涂愿“男朋友”。“男朋友”现在穿着怪异的露脐装,黑色渔网袜,还有细高跟,嘴巴抹得比涂愿的还红……只是不同于涂愿的雌雄莫辨,他脸型轮廓明明能瞧出是个男的。

    但很快,句牧就没工夫惊讶探究这个问题,注意力只灼热地投在涂愿身上。涂愿右边的金发断眉男抽完一根烟,竟扭过头来搂住了涂愿肩膀往其怀里靠。涂愿神色从容,没推拒也没变亲热,两人低头抬眼地交谈了几句话,男生就笑起来,手还放肆地捏住涂愿胸部抓。

    句牧眉眼压低盯着他们举动,感到体内肾上腺素应激般飙升,心脏跳得比音乐鼓点还快。涂愿胸前两团浑圆的乳rou从低领挤出饱满弧度,句牧对此很陌生,而那个男人的手指却熟练摸进涂愿乳沟。就在句牧抵住沙发的拳头压抑到极致,屁股坐不住时,涂愿却拍开那男人的手,先起身了,且径直往句牧这边走来。

    他脚步磕绊,状似已经起了几分醉意。绕过酒桌,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句牧左边大腿上。句牧条件反射扶住涂愿的腰,两人就这样来了个阔别许久的接触。

    “做吗?”

    阔别许久的第一句话。

    句牧愣愣盯着涂愿的嘴,做不出其他反应。

    “过来不就是想做的么?”

    因吵闹,涂愿须得俯头到句牧耳边说话,姿势亲昵。他的手指来回游走在句牧颈侧,很凉。句牧一度认为自己听错了涂愿的话,但望着涂愿毫无波澜的眼,又知道自己没听错。

    他不想做,甚至难堪得有点想哭。

    涂愿摸着他的脸,已经吻下来了。句牧全身僵紧,轻轻偏开的脑袋又被涂愿反复掰正,被堵住嘴唇。就在句牧劲使大些推开涂愿想起来时,听见涂愿的声音垂在他耳边说:“小狗乖……”

    句牧让这简单的三个字钉在沙发上,耳廓于涂愿嘴下通红发烫。

    “啊……硬了,”涂愿望着他的眼说,“不是也硬了么?”

    他当然硬了。涂愿清楚每一种调动他反应的方法,从一个抚摸到一句话,轻而易举。

    “别弄了……”句牧呢喃说,难受地拧起眉。

    但涂愿皮短裙下的大腿越露越多,膝盖顶着句牧jiba紧磨慢揉的。他同时牵着句牧的手慢慢贴到自己胸乳上,这是句牧没触碰过的感觉。句牧怔怔想到,如果再给小愿买内衣,就不是A了,B或C都说不准,但涂愿还需要他帮忙买么?

    指头几乎被乳rou细腻的肌肤吸住,句牧定定看着眼皮子底下呼之欲出的大白奶子,紧张得发根出汗。像曾经第一次在浴室里摸涂愿的小屄似的,涂愿手背后头主动解开了墨蓝色胸罩,然后带着句牧的手掌往衣领深处一掏,就把奶子托了出来。

    似小圆rou柱般的奶头比句牧印象中更大了,随着挺翘的奶子颤晃。涂愿将奶头送到句牧指缝间挤弄,rufang一下便将他宽大的掌心塞得满满当当。

    “嗯……啊啊……”涂愿一手按着句牧肩膀,胸、腰、屁股都yin荡地慢摇起来。

    句牧仰脸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喉结随着吞咽频频滑动,手逐渐生涩地用劲,捏涂愿这么大两团奶子。

    “……喜欢吧?”涂愿做出口型问,也垂头瞄着自己的奶子在句牧掌心被搓圆揉扁。

    句牧讷讷地亲上去,唇瓣柔软地擦在他胸脯上。

    “小愿……”浅淡的叹息和这一串啄吻同样轻。

    涂愿失了动作,手静静地摩挲了会儿句牧头发顶。他想幸好今天妆画得浓,脸才能藏在这个面具下。小狗很乖,这一年有过好自己的生活;小狗也不乖,知道被丢了还偏要找回来。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手重新移动,按到了句牧牛仔裤裆间。勃起的一大团正顶着涂愿手心,他直接解开纽扣,拉下拉链,勾着内裤边弹了下大jiba。句牧腰腹一抖,不自禁捏住涂愿小臂,手背上贲张的青筋都透着难耐。涂愿没看他,只垂眼盯着这根rourou,一点点把它从内裤中撸出来。

    jiba竖挺得直贴腹部,涂愿并起指头摩了摩guitouyin水,顺着roubang一直揉到根部,然后托着卵蛋挤搓了片刻,把这根久违的roubang每一处都照顾到。句牧重重叹息,脑袋往后一靠,贴住了沙发背,他眼皮微耷,目光直直罩在涂愿脸上。天花板的旋转灯流光溢彩,把人的喜悦悲伤都融不见了。

    “我日!哈哈哈……”对面那个黄头发的男人歪头看向他俩动作,“小狐狸说他三分钟就能吃到jiba,各位……”

    人群都望过来,跟着大笑起哄。男人又干嚎:“没天理啊!我都说出一万了,小狐狸怎么不吃我jiba?!”

    又有别的男男女女声音笑道:“……头号主播牛逼!”

    “cao,人家jiba是真的大,你懂个屁啊?”

    句牧和涂愿沙发这边有几人乐哈哈地趴下来瞄他们。

    “难怪你搞不定哦,狐狸jiejie只吃最粗的jiba,呵呵你找你小猫咪去吧……”说这话的女生被断眉男怪叫着扑过来怼着亲了几口。

    突然,他余光瞥到角落有人似乎拿出来手机,遥遥一指,酒兴半酣地喊道:“诶别拍啊,都是朋友,我做东大家要玩得开心嘛……”

    句牧费了不少劲去消化他们的对话,然后迷糊地望向涂愿,似乎在等他说些什么。但涂愿一声不吭地手伸进自己裙子里拉下三角内裤脱出来,双膝分跪在句牧腰两侧。

    “干么?不干滚。”

    句牧这才回过神,望向沙发上被人随意扔在那的几盒安全套。沉默地伸手去拿,句牧恍惚想说何必三分钟呢?涂愿该知道他对他一分钟也受不了。

    涂愿看到他手指哆嗦打滑,撕了两下才撕开。如果句牧这时能够直接掀开他走掉,也许涂愿能松一口气,但他没有,他只抿紧了自己嘴唇,听话地戴套子。涂愿撇过头,再次深长呼吸。

    屄口吃进jiba,遇到抗拒又想念的温度,涂愿微微发汗的手掌撑在句牧耳边,试探地往下坐。把jiba吞进去时,边上有人唱歌间隙对着麦克风欢呼打诨:“小狐狸世界第一的saoxue耶,免费表演哦!”

    突然金发男来兴致往桌台上的冰盘一指,说:“把那瓶库克开了给小sao狐狸助兴!”

    “哇哦”声此起彼伏:“林哥给小狐狸花多少钱了啊?”

    “管得着么老子爱花!”他接过朋友帮他拧开了金属丝的香槟瓶,踉跄扑对面沙发坐下,就靠着句牧,然后醉醺醺摸涂愿的脸,喊他小漂亮。

    句牧斜晲他一眼,一把推开他胳膊,改自己的手按住涂愿后颈,底下jiba整根就被屄xue吞了进去。金发男醉意中根本不觉得自己被推了,仍开心地把香槟瓶口伸到句牧和涂愿两人之间,飞快拧瓶塞。

    塞子一拔,白雾直涌。雀跃的吹口哨喝彩声中,他将瓶子一歪,哗啦啦倒了半瓶冒泡的香槟到两人下体。

    “呃啊……嗯!”涂愿叫出声。

    两人的结合处瞬间堆满了气泡酒,冰凉刺激。jiba一插一抽,把酒液cao进涂愿sao屄里。周遭的欢腾还在继续,一道道视线盯紧过来,金发男越发高兴,瓶口又晃,把一大波香槟液直接浇到涂愿白腻的奶子上了。

    酒精味道冲进鼻孔,涂愿咬唇揉着自己湿滑的sao奶子抓弄。始终被动的句牧终于直起腰背,jiba狠往他屄里顶了几下,然后自暴自弃地揪住涂愿奶子,一个翻身把他推到沙发上了。身旁尖叫和鼓掌都穿过音乐声刺耳地钻进句牧耳朵里,他皱着眉,推高涂愿膝窝,一阵猛cao。

    “哦!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啊小狗,cao死了,唔……那里,呜啊……”

    没人能听见涂愿在yin叫什么,只有目不转睛望着他的句牧听得见。“小狗”两个字,现在像一种惩罚。句牧一再警告自己要冷静,但是下面jiba干在涂愿屄xue里很热,他眼眶也很热。涂愿胸前两团奶子随着身体拼命上下摇晃,挤在乳沟的香槟往四周滚落,他压着句牧脑袋按到自己乳rou上。

    “舔……呵……”

    句牧的脸埋在他sao奶子间,伸出舌头。浓郁复杂的芳香席卷句牧的口腔,绵柔辛辣在呼吸道中烘烤。很少沾酒精,句牧难受地急喘,然后侧过脸咬住涂愿奶头,将他整个乳晕的嫩rou都吮进嘴中衔着。

    “唔——唔,哈……”句牧的嘴甩开涂愿的奶rou,抬起眼,感到一点微醺。他盯着涂愿似爽非爽的表情,腰腹猛然收紧,抓着他的臀rou整个往自己jiba上撞。涂愿的腰背几乎已经抬离了沙发表面,小腿搭在句牧肩上,血液都冲到脑门来,满脸酡红,被cao得一声接一声短促高叫。

    对面黄毛按着一个女生脑袋在给他舔jiba,盯着涂愿“卧槽、卧槽”地咕哝,突然拍拍边上之前被句牧认作涂愿男朋友的人,问:“他谁啊?什么关系?”对方耸耸肩,表示也不清楚。他和涂愿做了一年室友了,也没见过句牧,但突然,不知怎么隐约想起了之前涂愿那个停机号码上的来电。

    涂愿断续呻吟中忽然长长哭哼:“啊……啊不要,顶到……呃嗯……呃——”

    句牧游离的意识这才回神,发觉是因为又cao到了涂愿zigong口,但触感很奇怪,guitou像被什么一下一下吸住。好半天,句牧才反应过来,好像涂愿的宫口是松开的,和以前jiba只能在宫颈末端擦晃完全不同。他记得涂愿每句话,自然也记得涂愿告诉过他生过孩子的宫口会打开,所以涂愿生过孩子吗?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就算涂愿跟别人生了孩子似乎也不足为奇,且轮不到他来问。也许有很多别的可能,但以句牧现在的脑子什么也想不出。

    句牧肩颈垂着,整个人都像卡住了,半天不知道手脚该怎么动。他的余光瞥到地上安全套的包装袋,突然就哽咽了一声——也便是说,涂愿教他用安全套,却可以将zigong敞给别人。但句牧的哭意泛起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他发觉即便如此,他脑子里此刻想的仍是小愿有没有受苦啊?

    无可救药,句牧承认自己真的贱得无可救药。他上身一下子脱力地俯下来,双臂艰难地撑在涂愿身体两侧。一眨眼,眼泪就砸下来。他模模糊糊地望了涂愿一眼,但涂愿用小臂遮着半张脸。句牧绝望发现自己好像失去了感知涂愿的能力,他什么都不会了,不知道涂愿被干得舒服还是不舒服,此刻开心还是不开心。

    这样,他与一根按摩棒没有区别,也许涂愿想与他解释清楚的正是这么一件事。但那又如何呢?若要在成为按摩棒和失去涂愿之间选,句牧依然毫不用思考选择前者。怔怔明白了这点后,句牧抬起掌根飞快擦去眼泪,下体重新动作起来。

    jiba规律抽插,他吸了吸鼻子,眼神没有焦距地轻轻垂耷着,耳边是涂愿再度挤出来的叫床声。又干了几分钟,涂愿的yin水一波波漾出来,高潮中他的手臂仍遮住自己眼睛,上身挺着奶子扭动抬起。jiba迎着sao水在屄内磨了磨,涂愿又隔几秒打个颤,然后身子才终于软下来,舒展在满沙发的香槟里。

    句牧缓缓抽出roubang,他还没射,但他只抬起眼皮望向涂愿,低声问:“还要么……?”

    涂愿咬紧嘴唇,沉默地回望着他。然后句牧没有片刻犹豫,摘了套丢掉,默默把没有射精的jiba塞回裤子里。

    “小愿……”句牧的轻声呼喊被剧烈的音乐声盖过。他跪到沙发边的地上,重新摸到涂愿的脸。

    他终于,可以好好看看涂愿的脸。涂愿只是化了妆才显得五官张扬,但细看,他最大的变化不过是头发留长至肩而已。如果这令他感到陌生,那从今天起就重新去熟悉。句牧的手往下移,给他拉上胸罩肩带,然后扣搭扣。搭扣在背后,几个小钩子句牧摸索半天挂不上。涂愿轻叹一口气,默默半侧过身,句牧这才探头过去把排扣扣上了。

    “你在那所学校……读书吗?”

    涂愿坐起身,捂了捂额头。句牧这样都找到他了,再瞒也没有意义。

    “没有,我在他们咖啡店打工。”

    句牧小心“哦”了一声,不准备继续问关于读书的事。涂愿愿意回答他这个问题,不再失联,已经万幸了。

    “句牧,”涂愿终于还是要把话摊开,“你知不知道我把你当什么?”

    沉默了几秒,句牧不回答他,转而定定执拗地说:“你给我交了第一年学费……”

    “对,”涂愿的脸被斑驳的灯光照得失真,“我可怜你,就当我买了你半年行吗?”

    他擅自给之前那段时光定了性。虽然做了些准备,但句牧仍抑了抑发抖的呼吸,然后才嗫嚅嘴唇,不错眼地继续望着涂愿说:“……行啊。”

    涂愿的脸久久埋进掌心,再也说不出话,他感到大阳xue一突一突地疼,接着哆哆嗦嗦站起来,绕开句牧,往人堆扎去。那些家伙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刚当众性欲上头的主角,喧嚣与哗闹又围着涂愿蒸腾起来。

    句牧呆坐在地上,不知怎么觉得有点冷,还很渴。他盯着近在咫尺的一整摞酒杯,踌躇了下,伸手拿了一杯,咕噜灌进喉咙里。不过是一口水似的玩意,居然令他耳朵和嗓子眼刹那间都热烫得炸开了般。句牧双耳嗡鸣,愣愣感觉房间里的嘈杂声似乎飘远了,脑袋里许多沉重也飘远了。他舔了下唇,又去拿第二杯。

    陡然,一阵刺耳摩擦声划拉在地板上。十几人的注目下,句牧撑开桌沿猛站起。涂愿只来得及看见他对着自己方向好像张了下嘴,随后眼瞳里就映出句牧直挺挺俯面倒下的模样。桌上垒着的上百玻璃杯纷纷哗啦震开,碎了一地。

    涂愿从沙发爬下来,惊慌得鞋子都没穿,赤脚跑过去,迅速把句牧从碎玻璃渣里捞起。

    “酒精中毒……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