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用身体换取太子的庇佑,被指jian到潮吹
好似应了太子那晚的警示似的,以各式各样借口前来邀请质子的帖子纷沓而至。有赏花的,有品茶的,还有品酒的和论诗会,质子几乎要看花了眼。 只是质子一概推拒了,为了有个正常的理由,便假称偶感风寒。 那夜太子的一言一语,悉数刻在了质子的脑海里,为了以防万一,只好先全部推掉。只是如此一来,恐有人在背后嚼舌根。 “唉。” 质子叹了口气,只觉得一堆事情等着自己去做,却又茫然不知所措。若是在大梁还好,可现下自己孤身赴燕,又怎么找得到可以信赖的人呢? 质子连着几日都忧心忡忡,日日为这些应酬之事烦得食不知味,连睡觉也不太安稳。毕竟装病不是长久之计,如果有一天有一场不得不赴的宴席,自己又如何是好呢? 就这样,质子真的病倒了。而尴尬的身份让他难以去寻求太医的诊治,只好让底下的人去找寻常医馆里的郎中到府上。有其他府上的仆役出来采买物件儿的,见了郎中进出质子府,便上报老爷,就这样渐渐传开坐实了原先的借口。 还有些嘴碎的,就嚼舌根在背后说这质子在大燕是如何如何可怜,病了也只能请得起最普通的郎中。 …… “上次之后还不到十日,你便将自己折腾成这样了?是大梁的皇子都这么柔弱,还是单你一人这么柔弱?” “主子病成这样,你们自己下去领罚吧。” 质子府的人不曾想到太子会移驾此地,慌慌张张跪了一地。 “奴才该死,殿下进来忧思过重,再加上些微的水土不服,不曾想就病倒了。奴才们也是在束手无策,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陆恒点了几个人留下,其余的皆逐出府去了。 “你们几个是随质子从大梁而来,必然是他信得过的;但有些人就说不好了,难免就不生出旁的心思。既是如此,就更该尽心尽意地服侍你们家殿下。太子殿下与你们家殿下一见如故,情谊匪浅,既有难处,太子殿下又岂会袖手旁观?” 短短几句话,就在一言一句间,陆恒依照着太子的意思暗暗敲打着质子身边这些人。 “孤这里有几个用得顺手的人,待质子醒了,你们告诉他,若是短了人手,孤可帮上一二。” 太子漫不经心地说了句,而后便踏进了质子的屋子,又令陆恒将下人们驱远了。 屋子里还有些药味,弥漫在空气中,泛着苦味。质子平躺在榻上,总感觉消瘦了些。 “这点事你就病倒了,往后若是遇上更困难的事情,你当如何?” 质子近日服了几副药,身体其实已经比早先好些了,只是精神还是不大好。自从知道自己真的病倒了这件事从某种程度上微妙地解决了自己所忧之事,质子反而放松了下来。或许这也有助于质子身体的康复。 “咳……倒是让太子殿下看本王的笑话了。” 质子掩了掩口鼻,本就有些苍白的脸颊上因为咳嗽泛起不正常的薄薄的一层红。太子和陆恒在外面说的话有些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很难想象在自己生病的时候来探望他的是太子。从一开始对待自己时的轻薄和不拘礼法,到后来时不时的真心帮助,让质子有些难以辨认太子真实的目的和索求。若是为财为权为色,又何必装模作样,假惺惺地露出这幅善良的面孔呢? 真叫人猜不透。 太子闻言皱了皱眉,不明白质子这样一个生着病的人为何还要强撑着一副身子同自己呛话,却也不愿多费口舌了,淡淡地说道: “身子好了再费你这伶俐的口舌吧。陆恒已经去请云太医了,待会叫他为你好好瞧一瞧就是了。上次的事孤只是吓你一吓,你便病成这样。你母妃的身份和你的身世并没有几个人知道,这样你可安心了?” “所以,太子殿下是故意的?” 质子慢慢坐了起来,手指因为紧紧抓着身下的布料而泛起了白。质子一动不动盯着太子,像是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似的。 “别生气嘛,孤只是对异族有些感兴趣而已。不知道质子身上流的一半的异族血脉,究竟让你的身体有哪些变化呢?孤真是好奇极了……不如,让孤仔细瞧一瞧。” 太子掀开质子身上的薄被,仅着里衣的质子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恐惧和慌乱,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被太子一只手搂上了腰。指尖在腰侧流连,质子绷紧了脊背,太子身上衣物的熏香在这时又幽幽地钻进了质子的鼻腔。熏衣的香料在此刻变得微妙起来,好似带有催情效果似的。 太子凑近了些,咬上了质子的耳垂,随后便伸出舌头将其包裹住,又含在口中吮吸了起来。右边的耳垂被吸得发麻,质子浑身一颤,原本就不是很清醒的大脑在这一刻开始变得越发的迷糊。 “太子殿下……” 牙齿在耳垂上厮磨,轻微的痛感被裹挟在酥麻当中,就变得有些不起眼了。虽说质子自小也略习武艺用以自保,此刻却因为生病派不上多大的用处。 耳垂被吸得发红发烫,就如同质子的体温也在逐渐攀升,太子的鼻息喷在他的后颈,质子完全僵住了,好似被豺狼叼住后颈的猎物,生怕在不经意间就被尖利的齿牙划破皮肤。 太子的手扯开了系带,然后顺着就探进了里面。 太子的猜测并非空xue来风,因为异族血脉的缘故,质子的身体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不仅仅是有发育不完全的雌xue,甚至还使得他的胸在一定程度上朝着女性的躯体特点发展。所幸只是一定程度上,所以微微隆起的弧度也并没有在这二十几年间对他的生活产生太大的影响,只是需要一些特制的肚兜,以防每月在特殊的日子里渗出乳汁来。 质子自身体发育成熟后就没有癸水之说,只是会有渗出乳汁的烦恼,所以只是需要备一些局部加厚的肚兜。 还好这个月的特殊时期还没有到来,否则若是被太子知晓,自己必定免不了一遭折磨和羞辱。质子想着便松了一口气。 太子的手果真就摸到了乳首,两指揉搓下,不多时就挺立了起来。除了自己以外,从未有过陌生人触碰自己的身体,察觉到这一点后质子羞耻极了。 “不知道这里吃起来,跟寻常女子的乳尖有什么区别呢?” 耳畔是太子低低的笑声,这话如雷鸣一般炸在质子耳边,质子慌忙挣扎起来,就被太子扑倒在身下,衣服凌乱地散开在塌上。 “殿下!你疯了吗!” “恐怕是你将孤想得太单纯了些吧?脸都红成这样了,怎么,孤服侍你服侍得不痛快?” “……” 明明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力气却比自己大了许多,就连无耻程度也更上几层楼。身体越来越热,头脑也越发昏沉。 质子裸露在外的肌肤也泛起了红晕,两枚乳首挺立在空气中,好似两颗新鲜可口的红色浆果,等待着品尝和临幸。 很快左边的rutou便被太子含入口中,rutou被湿滑的舌头裹挟着,又被舌尖拨来拨去,好似是在刻意玩弄一般。太子随即又咬了上去,rutou上留下了明显的齿痕和水渍。右边的rutou孤零零地裸露在外,期待着被同样对待。 “要是能孕育子嗣的话,这里会流出乳汁吗?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呢……” 质子伸出手推了推他,果不其然,没有推开,甚至还让这个伏在质子身上的人将手伸向了薄被之下的身体。质子慌乱地拽住薄被,曲着身子卷起被子向内侧逃开。 质子异常的反应反而让好奇心旺盛的太子激起了浓厚的兴致,究竟让你百般在意的是什么,与传闻到底是否一致?他越来越相信有一个藏在下面的秘密,并且也在逐渐揭开这个秘密的过程中越来越兴奋,看向质子的眼神里饱蘸着情欲的色彩。 “病傻了不成,你见过还有谁是把自己的退路堵死的?” 在注意到太子忍俊不禁的表情下,质子才发现自己逃错了地方,甚至还把退路都堵死了。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又能逃往哪里呢?太子虽还是太子而非皇帝,可这天下也迟早是他的,自己即便这次躲过了,那下次呢,还能逃了不成? 即便自己逃了,可终究是辜负了身上的责任,万一大燕国向自己的故乡开战,自己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思及此处,质子也不再躲避,而是开始考虑着如何和太子谈条件。质子咬了咬下唇,抬起头与太子对视。 “太子殿下是对我的身体有兴趣,对吗?那么,殿下要用什么来交换呢?” “呵呵,你想要的孤都可以给你,孤想要的你也能够给孤吗?” 太子闻言并不觉得奇怪,而是挑了挑眉,注视着眼前的人。 “只要是不损害大梁的要求,我能给的……都可以给殿下,我只求殿下的庇护。” 这还是质子第一次用自己的身体去交换利益,羞耻感让质子在话说出口的这一瞬间攥紧了衣袖。 “好啊,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太子愉悦极了,坦然地将质子拉进怀里,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这一扯全落在了身下。 “自己把剩下的衣服都脱了。” “……好。” “怎么,犹犹豫豫的,不愿意?” “我愿意。” 质子一咬牙,慢吞吞地把身上仅有的衣服都脱掉了,太子饶有兴致地看着,目光落在大片裸露的肌肤上。 太子将手伸了下去,果然证实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猜测。身有异族血的质子果然继承了这一族的特质,只是不知道能否生育子嗣呢? 太子的指尖碰了碰xue口,雌xue在刚刚就流出了一些透明液体,粘在了手指上。太子将手指伸到质子眼前,眼看着质子的脸越来越红。 “看样子,刚刚孤摸你的时候就有感觉了对吗?抬起头告诉孤。” 质子又咬了咬唇瓣开始摇头。 “呵呵,嘴硬吗?那……这样呢?” 太子揉了揉xue口,随后捏住他的阴蒂揉搓了起来,最敏感的部位落入他人之手,质子靠在太子怀里 浑身抖得像筛子,短促而黏腻的喘息声落在太子耳朵里,在此刻成了上好的催情剂。 “喘成这样,有这么shuangma?” 质子微微隆起的胸再次被太子用手揉了起来,原本捏着阴蒂的手再次来到xue口,两指并在一起探了进去,异物感让质子忍不住绞紧了雌xue,落在太子眼里反而像是一种羞耻之下的邀约。 整个手掌扣在下身,指根也沾上了流出来的yin水。随着第三根手指的加入,质子的喘息声变得越发沉闷起来,甚至隐约有些哭腔。 模拟着性器的抽插频率,太子用手指反复cao弄着质子越来越敏感的雌xue,在手指灵活地摸索下,很快就找到了敏感点的位置。手掌的掌根同时蹭着阴蒂,在夹击之下瞬间高潮。刚刚还闷着似的喘息在这一刻带上哭腔,变得分外动听。 质子浑身瘫软,只得靠在身后的人身上,高潮过后脑内宛如烟花炸开般,只留下一片空白,低沉的呼吸声回荡在屋内。 “你身体还未好全,今天孤就放过你。修养好了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要记住,孤想要的可不止这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