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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替换重复章节)24,夜深私会,叔侄情浓

    深夜,温暖内殿里,成玉穿着一身细白绫寝衣,跪坐在地,依靠在皇帝大腿间,双手捧住对方半硬的性器,仔仔细细以口舌侍奉。

    今日他睡得晚,辗转几个来回,外头忽然有了动静,原来是皇帝派人来接他。

    成玉知道,自己的身份决定了住处必须靠近前朝,与后宫并不交通,向来是禁绝来往的,所以就算是深夜有什么动静,也很容易瞒过去。只是当初替他选了云意宫的时候,皇帝并没有如今这个意思。

    一乘暖轿等在外面,成玉急急起来,由静蕙等人伺候着重新妆饰。他有抑制不住的喜悦,因为早前就想过,那日皇帝虽然并未拒绝他,但却也没有如他一般说过什么情呀爱呀的话,他唯恐对方想不起来自己,或者再也不来,那么,一切闺怨词里的寂寞痛苦,静静燃烧焚毁,无人得见的孤独,就全都要发生在他身上了。

    如今还没等他做什么暗示,或者按捺不住,皇帝就叫人来接他,还要接去紫宸殿,这个时候显然是为了做那个事,成玉对镜含笑,觉得心满意足,片刻后又急切焦躁,拿不定主意究竟要怎么打扮。

    静蕙因被临幸过,心知成玉对自己已有心结,因此根本不开口,只默默由他指挥来去,任凭派遣。成玉踌躇一阵,见镜子里自己长发顺滑随意挽起,不施脂粉翩然出尘,虽然不大雅观,但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就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只戴了一对细碎珍珠串的耳坠,将头上细细的素银云头簪换了清透亮眼的翡翠玉兰,披上一件外袍,松松束了腰带,便就裹上斗篷,匆匆而来。

    时节已经快到中秋,夜里寒凉,成玉身子又弱,不穿厚实一点怕第二天就要病倒。他上轿前脚步一顿,回身看了看跟在身边,神情平静而恭顺的静蕙,片刻后静静道:“你留下看家。”

    静蕙也不问为什么,屈膝应了,目送他离去。

    两人如今相处时的气氛,颇有一种风雨之中的宁静,静蕙于夹缝中求生存,只盼着不要死,更不希冀得宠,即使知道成玉不自控地对自己有许多敌意,却也在听见成玉不要他去的时候心中生出无限感激。

    宫里鲜少有人不盼着得蒙圣宠,静蕙年纪不小了,早年间也是做过梦的。可这宫里皇帝来来去去,他四岁入宫,已经看过三个帝王,他们的后宫如何了?都化作了泥土。这心思淡而又淡,一年年的,人就从盼着飞上枝头变成了只想安稳,后来甚至只要活着。

    即便如此,还有太多人不能如愿。

    成玉不愿再给静蕙机会,因为成玉没有那么大度,成玉是一辈子都无法贤惠的人,何况他也不必贤惠。

    静蕙也不再想要苦不堪言的什么宠爱临幸了。他静静退回黑暗,目送成玉离去。

    此时此刻,宫里也万籁俱寂,怀孕已经即将临盆的皇后早就睡了,靠近前朝的地方更是毫无人声。成玉在暖轿里倒没有因为寂静而害怕,心里想的全是皇帝,不时伸手摸摸鬓发,又整整衣裳,情不自禁猜测这幅模样见了皇帝,他到底会不会喜欢。

    紫宸殿前,两排戍卫身姿笔挺,成玉的暖轿径直抬上台阶到了门口,内侍亲自接他出来。成玉低头垂目,颇有温顺柔婉的姿态,抬脚跨过门槛。

    这地方他做太子的时候,经常有机会来,不过没什么值得回忆的事,他恨不得把从前的悲苦都给忘了。不过皇帝登基之后,此处布局陈设几乎已经是崭新的了,成玉来时担心过会否见到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如今却发现,这地方他差不多已经是不认识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内侍将他送到内殿门口,就不进去了。成玉自己提起衣角,稳了稳呼吸,缓步进来。

    他随意披着外袍,头发简单而凌乱,一看就知道是从床上被叫起来的,虽然没有过分装饰,以至于与年龄不符的妖艳几乎消失殆尽,可仪态容貌仍然无一不美。

    皇帝要处理政事,一向睡得晚,今日更加如此,忙完了仍然不想睡,总觉得有件事牵肠挂肚,最终不得不认输,叫人去带成玉过来,见了他又觉得后悔,不等成玉盈盈拜下就立刻免礼,伸手唤他过来。

    皇帝坐在榻上,下面就是椅子,成玉却弃之不用,径直爬上皇帝膝盖,搂住他的脖颈,伸长了脖颈在他脸上一亲,声调柔软:“皇叔想我了么?玉儿也想皇叔了。”

    他状似天真,姿态却妩媚,信手抽去发簪,一头青丝倾泻,又伸手扯开外袍腰带,白绫寝衣薄软,勾勒出青涩又魅惑的身体线条,无一不在暗示皇帝二人之间的身体关系。皇帝搂着他,觉得好似搂着温香软玉,又像是烫手的热炭。

    他早知道成玉难缠,但也知道如果成玉真的要歇斯底里,他多半是推拒不过的。二人是血亲,而他得位又与成玉有绕不开的关系,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成玉弃之不顾,何况以长辈的眼光看,成玉也只是脾气性情不够好。但他都把人看做晚辈了,又怎么会容不下这点毛病?

    何况他似小猫般仰头一亲,皇帝也不得不承认心都要化了,所谓冷淡自持,实在是难以做到。于是他伸手搂住成玉后背,先低头与引诱中透着害怕被抛弃意味的侄儿接了个吻。

    成玉终究不熟悉风月,被吸走舌尖时恍恍惚惚睁开眼看他,有些许讶异,后来就呜呜闷叫,唇舌不能自主,被尽数品尝,深深侵入。

    倒也不是不喜欢,只是太彻底,他实在无力招架,只能被动承受罢了。

    一吻终了,成玉伏在男人怀里喘息,头晕目眩,却不肯认输,将手拢在对方缓缓抬头的下身,胡乱揉按,又怯又娇,又带着生涩的渴念:“皇叔,想要了……”

    皇帝本就有不得抒发的欲念,又被他勾起火来,却因成玉的手不得其门而不上不下,于是抓住了软绵的小手,还未说什么,成玉却眼含春水抬起头来,又索一吻,便顺着他的腿滑了下来,只穿白绫寝衣,好似懵懂无知的孩子般伏在他胯下,伸手去扒皇帝的裤子。

    那仰视的目光纯善如小兽,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所作所为是什么意思,动作却目的明确,等掏出皇帝的性器,便就张嘴去含。

    皇帝一时间咬牙切齿:“谁教的你这幅浪样?”

    成玉见他生气,反倒不怕,伸手托住下面双球,生涩抚摸,吃糖似的吮着红润硕大的guitou,显而易见十分吃力,但却也很努力,舔去上头被温软舌尖刺激出的几滴清液,又轻轻亲了一下,这才甜甜一笑,答道:“我这么浪,还不是为了叔父你?难道你不舒服吗?”

    其实他是看见过先帝嫔妃侍寝的事。以前不开窍的时候也只是觉得嫌恶,现在却很愿意屈尊做这种事。他很高兴能够打破皇帝的沉稳冷静,对方情绪越是激烈他越是开心,自然一点都不怕皇帝的怒火。

    他这身子也确实说不好究竟是被心性所感,不再畏惧疼痛,又因为生了春心所以早早开始成熟,还是确然天赋异禀,皇帝其他几个年纪小的妃嫔侍寝莫不是梨花带雨,又哭又怕,死过去好几回,成玉却似乎全然不觉得痛苦,更不觉得难以承受,反而恨不得皇帝欲念越是炽烈越好。

    皇帝硬生生被他撩出一身火,本来是要发怒的,后来见成玉眼中似乎有挑衅之意,反而立刻收敛,做出一副闲适姿态,向后一靠,微微一笑,态度转变得十分和蔼:“既然如此,那就看玉儿的了。”

    成玉立时手足无措,看他不像是说假话,愣了一瞬,不得已只好继续舔。他身量娇小,好似身上什么都是小的,乳儿小,屁股小,腰更是细,嘴巴也小,就是要做这口舌侍奉的事也不容易。

    偏偏因为不容易,他却更无法放弃,好似自己真是来侍寝的妃嫔,要兢兢业业伺候皇帝,又或者是毫无廉耻的侄子,蓄意勾引自己的皇叔,越是卖力,心中越是羞耻,越是羞耻,又越是察觉到其中趣味,不一时身体情动,眼神迷蒙,小嘴几乎含不住guitou,费力地不断试图吞下去更多,呜呜嗯嗯,好似被钉在男人的性器上面一样,辛苦极了,又情色极了。

    成玉本来跪的端正,不多时就没了力气坚持,身子瘫软下来,小乳隔着睡衣在男人坚硬的腿上厮磨,磨得乳尖儿红肿翘起,yingying的顶着软滑寝衣,腿缝里也泛出潮意,整个下腹和胸口都是火热的,搏动起伏,好似洪流要冲破堤坝而出。

    他身子越来越不听使唤,小嘴却仍然乖顺动人,含进小半根性器已经逐渐熟练起来,无师自通地前后移动头颅,试图带给男人更多刺激。

    殿内温暖,他很快就出了汗,细细如珠光,又渐渐喘息起来,寂静温暖的深夜就有了情热的意味。皇帝那根是越来越硬,成玉的动作就越来越勉强,他到底被养出几分娇气,比从前鲜活许多,没多久就实在不想动了,下颌发酸,于是抬起头来抱怨:“我不行了,皇叔就只是看着吗?”

    他的语气里没有多少怨怪,皇帝也并不怕他翻脸,只是温柔一笑,捞起他让他重新坐在自己膝上,顺手就扯了成玉的亵裤,让他光着屁股坐在自己怀里,性器正顶在成玉后背上。

    成玉几乎反应不及,就被摆成背靠着皇帝分腿坐好的姿态,臀后和背后被那根自己舔硬了的东西烫得一阵战栗,随后才发现自己两腿光光,下身已经彻底暴露出来。他十分窘迫,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皇帝偏偏此刻分开双腿,架着他让他根本无法遮掩,随后一手埋进了他双腿之间。

    “唔……”成玉仰起头来,低低呻吟,颇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随后又被皇帝的动作绷紧了浑身的弦。

    精准又粗暴地撸了几下他粉嫩的小roubang后,皇帝就将手探进了xiaoxue处。成玉的身体似乎还清楚记得那天让自己昏死过去,根本没能承受完全的巨量刺激,被他一摸腿根就颤起来,女xue更是收缩蠕动,像是饥渴极了,又像是在觳觫躲避的软体动物。

    成玉来时还在盼望今夜的情事,真要发生才发现自己原来不是不紧张的。他很坚强地咬着唇试图忍耐,可上次未被触及的女xue上方比猛揉几下,他就立刻变了调的细声细气尖叫起来。始终悸动的那处终于被碰到,可却不是以温柔缠绵的方式,而是十分残忍,先揉得那rou蒂不得不露头,又接着捉住百般挑,捻,揉,按,没两下成玉就再也受不住,带着哭腔蹬起腿来。

    可他坐在皇帝怀里,简直就像个未长成的娃娃,被圈在怀里搂住腰就动弹不得,崩溃挣扎也全然无用,那rou蒂还是被搓得如乳尖般翘起硬挺,下面的rouxue也全湿透了。

    成玉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身子居然如此不争气,羞愤难堪,内心却又因为对自己做出这事,引出自己yin荡姿态的人是皇帝而欣喜,一时间百味杂陈,身子更是敏感。

    皇帝不等他缓过来,接受自己原来是这样一个人的事实,就将两根手指熟门熟路扣进成玉紧窄的xiaoxue里,挤着嫩rou开拓起来。距离上次cao开这只xiaoxue已经有一段时日了,?成玉休养了几天,起不来床几天,也就慢慢恢复了从前的紧致,唯有粉白rou缝不复从前的紧闭,无时无刻不露出一道湿红,显露着他是被破了贞洁,不再是从前贞静处子的事实。

    慢条斯理地捅了几下,两根手指就几乎全根没入,成玉呜呜叫着,却很自觉地忍耐,除了无法承受的时候,并不挣扎,甚至主动羞红着脸分开双腿配合。

    他果然如自己陈情时所说,为了皇帝,愿意自甘下贱。

    上一回成玉是喝醉了,皇帝也被勾引得无法冷静,并没有多少缠绵,只有激烈交合,这一次成玉就领教了皇帝的甜言蜜语,被哄得好似喝醉了一般浑身发热,他说什么都肯听。

    皇帝一边拉开亵衣系带,亲吻怀中孩子光洁白皙的后背肩颈,一边哄着被指jian到哭泣的成玉:“乖,别乱动,让我疼疼你,瞧你的yinxue,出了这么多水,是不是很想叔父现在就cao你?这么热,这么湿,这么紧,插进去你可要被插坏了……”

    成玉听不得yin词浪语,更听不得他说自己yin荡,可又无以辩驳,一时反而更加情动,越发yin浪。他头脑一阵混乱甚至想不通自己从前怎么会觉得yin荡是不好的事,不好的词?为了皇帝yin荡,只要他喜欢,那又有什么不对?

    反正他已然不能否认这个事实,又主动勾引对方在先,还装什么贞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