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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月下金铃连绵如潮,红罗帐底葳蕤生香

    帝后午后就定下了要赏月,因此众人早已准备齐全。几案上燃着一炉清香,用一套葵

    口高足盘奉上各色鲜果,又有一个攒盒,里面装着各色下酒之物。瑞香虽然酒量仍旧不甚好,但并不厌恶此物,偶尔也想主动饮一口。

    今日用的酒是宫中改良的西域葡萄酿,色泽深红,盛在蘷凤卷草纹白玉盏中,荡漾起来十足好看。瑞香只喝了一杯就浑身发热,慢吞吞地和皇帝一人一口分第二杯,整个人已经软下来,靠在丈夫怀中。

    说是赏月,因此四下只几盏陈设在廊下的宫灯,照着几案,落在两人身上的还是清湛湛的月光。宫人都站得远远的,帝后也并没有在赏月,初时喁喁私语,皇后笑声轻轻地在寂静的夜里传得老远,后来便两唇相接,缠缠绵绵,声响如鱼唼喋,又好似春雨敲窗,细细绵绵,总是不肯断绝。

    好一阵子,雪白的皮rou光泽一闪,又被毯子裹住,瑞香闭着眼轻轻叫出声:“啊……”

    皇帝正一面含着他的耳垂啃咬逗弄,让他簌簌发抖,一面双手剥开他身上轻薄的夏衣,往里面探。那双手散发着高热,一钻进敞开的衣襟便握住了瑞香的胸,从上到下缓慢有力地揉按。挑逗之意尚不如唇舌之功,但却贴合了身体的每一寸,揉得他出了一身细汗,连魂魄都好似被捧在手中任意揉捏。

    这种刁钻手段,倒像是瑞香往常被宫人松骨按摩,但皇帝能碰的地方多了,瑞香只觉得比平日更为舒适,像只小猫一样软在丈夫怀中,说不出话来,颤抖着喘息,一动也不想动。

    不知何时他已经被放倒在锦毯上,身子被几案遮住。瑞香已被揉到腰肢臀rou,浑身似要化了般软绵,叫声小猫般无助。皇帝手上虽不多加挑逗爱抚,唇舌相接处却是百般缠磨,磨得瑞香yuhuo渐渐在小腹盘旋壮大,一时间腿根已是湿了,哀哀恳求:“别再弄了……啊……你,我不行了……”

    皇帝见他在湛湛清光下活色生香,艳烈如火,浑身上下更是早就染上一层浅红,比他在楼船上抱在怀里那支红莲更美,又哪里还能忍耐?只是瑞香越是被揉得软绵无力,任凭作为,他心中越是想更加过分,要他又哭又叫,整个崩溃,无论是端庄矜持还是理智从容,皆在自己面前片片凋零不复存在,只剩下最里面炽热甜软的内里,被自己搅得七零八落,吃得一丝不剩。

    于是,他一手从瑞香腿根汗湿的软rou里挤进去,在那早露出春意的xue口揉按轻抚,一手则掐住了瑞香一侧乳尖,捏在指尖缓缓施力:“再说点好听的,乖乖,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瑞香此时只是情欲生发,倒也没有神志不清,只是十分不满,衣袍中的双足已经抬起,勾住了男人的腰,带着几分幕天席地求欢的羞耻,娇里娇气:“要我啊,我受不了了,你自己摸,下面不是都湿透了……呜……”

    他让皇帝摸,皇帝便伸出一指,真往他xue里摸去,一团软rou被挤开搅弄,瑞香正在情动之际,哪里受得了,只一下便说不出话来,嘤嘤地叫。瑞香说不出话,又觉得xue内一阵颤抖酥麻,实难忍受,忍不住咬着嘴唇喘息着,侧过脸去,似乎要躲避这种噬魂摄魄,深入骨髓的引诱,两条腿也是抖个不停。

    此处在天光之下,这一夜月光亦是澄澈光明,四下还有灯烛火光,瑞香脸上的神情皇帝自然是看得清楚,见他似乎耐痛一般咬唇忍耐施加在身上的快感,一时间心头如火之热,忍不住又在那水润湿软的xue里越发用功。瑞香受不住,蹙着眉红着脸,大敞的,凌乱衣襟里一对雪乳颤巍巍顶着两颗鲜红嫩蕊起起伏伏,鬓发更是蓬乱,一绺一绺松脱,有的横在脸上,越发衬出雪肤红唇,有的落在胸前,黑白分明,皮rou莹莹有光。

    皇帝一想到这人是自己的妻子,便是一阵心旌动荡,狼烟滚滚,埋头在瑞香肩颈软滑嫩rou上咬了好几口,又转脸凑过来亲他的脸颊耳垂。瑞香被亲了又亲,自己也是情动十分,紧紧搂着丈夫脖颈不放,不由自主地泄露出细细喘息,含着十分的催促之意。

    偏偏这亲热又本真的搂抱催促,让皇帝不由回忆起这几年种种滋味。新婚之时瑞香对他并无情意可言,甚至还存着几分畏怯,后来渐入佳境,直至今日水rujiao融,其中体味是皇帝也从未想过的。从前瑞香多么容易害羞啊,床笫间也总是羞于有所诉求。如今却如此坦然,如同被催到最盛时分,华美浪潮般席卷汹涌的花潮,吃也吃不尽,爱也爱不完。

    从前皇帝对他手段尽出,为的是享用美色,为的是情欲爱火,如今却意动神摇,难以自持,每一触碰,便是灵rou交融,心与身一同飘飘欲仙。

    瑞香越是情动,他也随之难以再弄什么花样,只想让他舒服,畅快,从饥渴贪婪到被彻底满足,瘫软吟泣,再无拘谨羞怯畏惧,坦荡磅礴地开放,不管不收。

    想到此处,皇帝便也不再拖延,一手捞起瑞香的腰,一手卷起那毯子的边缘往上一拉,便将两个人一同藏在了宽大毯子之下,在一片黑暗里分开了娇妻从袍子里被捞出来的腿,径直顶了上去。

    眼前一黑,瑞香反倒越是清楚此时此刻月光照耀在身上,皇帝又捂住了他的嘴,让他连叫都叫不出,呜呜地就被插了进来。

    成婚许久,这还是第一次身上被遮掩着干这种事,瑞香不知为何只觉得前所未有地刺激,颇有欲盖弥彰之感,即使叫不出声,身子也是激动万分。皇帝更不曾留力,等不得了一般在他xue里一开始就猛攻,几下之后便迫不及待全根挤入,随后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进出。

    瑞香如被揉碎一般,动弹不得地承受,三两下便魂飞魄散,再后来双眼已是溢出泪水,狠狠咬住堵着自己嘴的手掌,将压在嗓子里的呻吟高叫全都发泄在上面,不受限制的身体更是没了骨头般狠狠勒住男人不放,痉挛颤抖,纠缠在一处。

    织金团花宝相花纹的毯子始终未曾掀开,黑暗中的二人更是默契十足,除了毯子振颤的闷响,和皮rou拍击的浑浊声响,还有潺潺不断,起初咕叽咕叽,后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只偶尔泄露出几声轻喊,带着颤抖的哭音。

    瑞香在毯子下,不一时就觉得气闷,喘不过气来,头脑更加昏沉,但偏偏这种昏沉也是值得贪恋的,他双腿举起蜷在身侧,把下身大大敞开任由格外凶恶的皇帝一阵狠cao,自己则溺在接天潮水之中,根本无法逃脱。

    在暗中的情事滋味分外不同,似乎是违逆了某种天理,所以才不可见光,但那薄薄一层毯子,到底不曾遮掩掉他的羞耻之心,反而越是明了这等行迹是偷偷摸摸越是被那背德的快感所攫,无法挣脱。只是大开大合的激烈猛干,不必有任何花样变换,手段百出,瑞香也是神智颠倒昏沉,时而啊啊低叫几声,已是挤不出更大的声音了。

    皇帝则越来越凶猛,从他脖颈一路往下啃咬,摸索着留下无数红痕,对自己掠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如同在通透光明中亲眼所见一样了然于心,亲吻缠绵,无不由心。瑞香在他动作之下身体随着呼吸变化而起伏,不多久就把他抓得更紧了。

    二人难得从头到尾没说几句话,默不作声地一路在黑暗里身体纠缠,借由热汗消弭rou身明显的分际,似乎已融化在一起,肌理密密丛生,盘根错节,血液亦汩汩地流淌到了一处去,不分彼此地脉动,传输。越是黑暗,其他感官就越是敏锐。颤抖的呼吸声,止不住的低吟,身体交合的水声都越来越响亮,最后似乎连心跳都听得见。皇帝一用力进到zigong里的时候,瑞香整个人都绷紧了,腰向上挺起,攥着他肩膀的手用力到发白,几乎是发狠般咬着牙,这才硬生生承受了,下一刻就被间不容缓的一个抽插捣弄得飙出了泪。

    情意越深,皇帝在床榻上越是随心意而为,自从到了行宫,多是百般怜爱抚摩揉弄,用尽手段让他如春水般漫出来,自然而然流淌,少见如此急迫的占有,一味的猛攻,瑞香难免有些生涩,小腹鼓起立时害怕起来。皇帝却似乎到了这一步才勉强满意,一手按在他被撑起的位置,一手抓住他一侧被细汗弄得热腾腾滑腻腻的rufang,在他耳边一动一低语:“心肝,给我再生几个孩子吧,我想和你多生几个孩子……”

    热气缭绕,瑞香已是色授魂与,承受不能,又哪里能够反驳?便只好颤巍巍地抱着他,蹙着眉辗转,难耐得提不起声音,疯了般回答:“好,我愿意的,啊!啊!你!你都射进来,我给你生!呜!”

    他越是叫,皇帝越是受不了,越是狂热近乎失控,掐住他的大腿根,将他分开到发痛的地步,狠狠往里一次又一次猛入。瑞香再也按捺不住,低声哭泣,胡乱地叫了起来。只是每每出声便被一次猛cao打断,声调都被顶得颤抖,叫也叫不出来,只剩下支离破碎一片崩溃的哭音。瑞香胡乱地抓,几次将一只手伸出来,却四下都抓不住任何东西,片刻后又有一只手出来,缠着他的手腕向上,最终十指相扣,黑漆漆的毯子里也透进来一线光,随后他那只手便被扯进去,再也不得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霎便没了动静,毯子也不再颤动,下面的两个人更是紧紧地抱在一起,只有瑞香感觉得到自己宫内被渐渐灌满,一阵热流打得他头晕目眩,眼前发黑又发白,灭顶高潮久久不散。

    又过半晌,一只手将毯子往下一扯,两人已躺在一起,毯子被拉到齐脖颈的地方拢住,瑞香正满面红晕,躺在原地,高高低低喘息,身子瘫软如泥。皇帝侧过身,一手支起头在月光下看着他,伸出另一只手来抚弄他的下巴,时而没入毯子,在他身上摸索。

    瑞香无力,已是阻拦不住,几下又被他弄得颤抖起来,有气无力,满身情欲:“啊……还要……你多摸摸我……”

    声调轻轻的,显然还是害羞,但毯子底下双腿已经绞在一起,缠着皇帝的手不让他走。方才一番疾风骤雨,瑞香已是餍足,然而这悠长的甜蜜余韵也难以割舍。皇帝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亲,声音低而沙哑:“好。”

    说着,手指便在他那饱满的rou缝上揉弄起来。那里湿滑一片,泥泞如热气蒸腾的沼泽,手指滑进去如泥鳅一般,摇头摆尾,只两下便进了xue内,几番揉按抖腕,瑞香便闭上眼呻吟起来,起起伏伏,又小小泄身一回。

    他被cao开之后,便会觉得指jian这等事不够,只是开胃的小点,倒不会如方才被cao开宫口一般反应激烈,两眼上翻几乎昏死过去。但手指却灵活许多,滋味倒也难耐。待他高潮,皇帝便将手指抽出,往他臀缝里来。瑞香懒洋洋分开双腿,攀在他胸口,被他一指按在柔软外凸的后xue上,轻轻抽气。

    他这后xue本就敏感十分,后来更是被cao得熟透,这凸出来的一圈软rou也越来越软嫩敏感,才只一戳便不怎么受得住,偏偏皇帝指尖黏连浊液,转着圈地揉,没几下便揉开一条缝。

    皇帝挤进手指的同时,忽然想起一事,兴致勃勃对瑞香道:“你知道吗,每次你这张小嘴被cao得合不拢,都是一条竖起来的缝,红艳艳软绵绵,就是你的另一口逼。”

    瑞香自己看不到那处,即使感觉得到,也不知道是什么样,闻言立刻满脸通红,简直无话可答。皇帝却是不停,一面往他湿滑高热的后xue里挤挤戳戳,四下揉按开拓,一面故意羞他,轻声低语:“嗯……真软,一想到你这处又热又紧地夹着我,我都快不行了,想全都射给你,把你射成个大肚子,挺着挨cao。你不晓得,你越是软,嫩,娇怯怯的,我越是想把你弄坏了,灌满了,让你夹着不许溢出来,一直含着,干什么,到哪里都大着肚子,坐立不安,又哭又求,求我允许你排出来,让你在我面前,下面有几个口,就几个口喷出来……”

    那种滋味,其实瑞香也不是没有受过。皇帝不算特别有凌虐欲的人,但偏偏和他一起对什么都很有兴趣,把他灌满了不让排出来,甚至逼他先尿出来才许排出来这种事,并非不曾做过。甚至还曾经让他多喝水,又不许他尿,憋了一整天,晚上回来才让他就在面前尿出来。

    甚至还专门让人拿了个铜盆,让他蹲着尿。

    瑞香到底是养在深闺,自幼就身份尊贵,何曾受过这等耻辱?自己撩起裙子蹲下,颤颤巍巍甚是难为情,偏偏身子已经到了极限,差点就尿了裤子,当即哗啦啦地喷涌而出,声音极其响亮,尿了好久好久,几乎让他羞耻到昏死过去。

    等到尿完,他便也没了力气,被皇帝提起来放到榻上,用打湿了的热帕子仔仔细细擦拭下身,又摘去了卡在秀气roubang上的金环,替他揉了揉,便剥开了那两片嫩rou,径直捅进了他早已湿透的rouxue里。

    丈夫竟喜欢自己憋尿,排泄的模样,这对瑞香是难以接受的羞耻,但偏偏他的身子爱死了这种近乎自轻自贱的行径。刚开始的时候,瑞香尚且担心这等不雅之事会让皇帝兴致全无,可是被弄了几次,他便不得不软着腿自大地承认,或许自己就是什么样子,皇帝都爱看吧。

    夫妻几年,无论瑞香是梳妆,穿衣,睡觉,尿尿,做针线,看书,无时无刻没有可能被拖到榻上做那种事,他身体的每一处,更是都被亲吻抚摸玩弄过不知多少遍。时间长了,瑞香便也只是普通害羞,并不会时时刻刻被随便说点什么就羞得要死过去。

    但这形容还是太过了,而皇帝此时又正在玩弄那处,瑞香不可遏止地想象那张嘴的形状,一时间脸越来越红,几乎滴出血来,咬住下唇不再说话,脑子里更是嗡鸣一片。

    皇帝倒是兴致更高,俯身捏开他的牙关,又含住他的嘴唇,一面细细指jian他的绵软后xue,一面细细品尝他的嘴唇,唇舌相接缠绵良久,这才低喘着放开,抚摸着他的嘴唇脸颊低语:“怎么这样害羞了?你身上的每一处小嘴儿都这么甜,我爱都爱死了,有什么好害羞?”

    瑞香只扭过头不答,后xue却一阵一阵空虚地收缩开合,显然已是被逗弄出yin兴。皇帝便一把捞起他,搂在自己怀里,站起身往楼台门口走。

    宫人其实从他们交合之初便退得更远了,瑞香却不知情,惊呼一声便将脸死死埋在皇帝怀中,怎么也不肯抬头,又怕又羞。他以为皇帝要带自己进去,却不料没走多远,后背便被抵上了门廊,一条腿被提了起来,成了个背靠门廊,一只脚架在皇帝肩上,双腿间大开的姿势。

    瑞香余光看见宫人夏日的青衣被明亮月光涂上一层银霜,已是魂飞魄散,不由哀求:“别在这儿!咱们进去,进去再……啊!”

    话音未落,皇帝便捧起他rou乎乎的臀,一气挤进了那等待不得的后xue中,又握住他的脚踝,俯身堵住了他的嘴,一气全挤了进来。

    直至此时,瑞香仍旧衣衫未褪,且仍是白日那一身朱砂红内袍,象牙白外袍,只是衣襟大开散落,更是揉皱凌乱无比,且抬腿时皇帝指尖夹上了朱砂袍角,瑞香被月光照得莹白的小腿被艳烈朱砂红盖了一半,越发衬出一种层叠衣袍下的yin秽之感,只瞥一眼瑞香便是不行了。

    又被搂着腰尽根抽插几下,嘴唇再被放开,瑞香也是说不出话来了,一味颤抖喘息,身子更是软在了廊柱上,就在门口被丈夫cao得浑身发抖,站立不稳。

    皇帝一手捧住他的臀儿,一手握住他的腿儿,时而侧头去啃那光滑圆润,绷得紧紧的小腿肚,时而俯身在他唇上胸前窃玉偷香,缓尝细品,瑞香便似一座雪山,也被弄得发了大水。

    何况皇帝那性器本就粗壮雄伟,又微微翘起,站立而入,那弧度就越发明显,越是cao弄二人越是爽利,瑞香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颤抖呻吟,双眼湿漉漉地落下泪来,连鲜艳红唇也被打湿了,又被皇帝舔去,把他的唇瓣舌尖都又咬又吸弄得酥麻。

    二人交合,宫人虽不敢看,但那啪啪水声不绝于耳,到底还是有人按捺不住,悄然抬眼,只看了一眼便目瞪口呆,失魂落魄。

    他们站得远,廊下又没有灯,偏偏皇后皮rou莹白,黑发凌乱披散及地,金钗发冠都摇摇颤颤,差点滚落,却无人顾及。一双莹白长腿缠在皇帝光裸的腰间,绞紧,又松开,松开,又绞紧,反反复复,伴着呻吟哽咽,无端看得人心头一热,眼都红了。

    而皇帝已是赤裸,虽只有一个矫健有力的背影,遮蔽了皇后身形,但偏偏每每发力便腰臀耸动,甚至发出砰砰声响,一动皇后便是一声骤然拔高的哭音,显然承受不得,百般辗转艰难,那潮水波浪般起伏的朱红与牙白二色衣袍便似某种隐喻,纠缠翻卷,彼此交融映衬。

    二人越弄动静越大,皇后已是受不得了,胡言乱语,声音一时高亢尖利,一时低回婉转,还带着几分沙哑,虽然听不清到底说了什么,偏偏偶尔传来一字半句,又是要死了,要被你cao死了,一时又是饶了我吧,绕过我,再也不敢了,情到极处,便是断断续续,声音越来越高地叫皇帝的名与字,越叫越是被干得狠,才只几下便叫不出声,哆嗦着发着抖嗯嗯啊啊,一时被皇帝举高了,便看见一张满面通红,泪痕遍布,鬓发乱糟糟,舌尖已吐出来了的艳情面容。

    皇后垂下脸流着泪主动地缠上去吻,皇帝便仰起头任他百般讨好缠绵,闭上眼似猛兽与猎物的短暂亲昵,片刻后就将他抓下来,又一次狠狠入了进去,只一下便噗叽一声,皇后又是哭求起来,下身淅淅沥沥,早淌出许多不知道什么液体,溅在凿花地砖上,湿了一大片。

    最后,瑞香那衣袍早已滑下肩头,欺霜赛雪的一大片白rou都露了出来,衣袍则松垮垮挂在臂弯,那肩头手臂,连同手臂的内侧都被咬上一大片艳红印痕,连脸颊都被咬了一口,当真可怜兮兮,又勾魂摄魄,哭哭啼啼地被用尽手段地碾磨起早已敞开松弛的宫口rou环。

    瑞香直往上缩,却终究逃不出去,腿根都被掐出红痕,皇帝却骤然停下一阵疾风暴雨,用沙哑得不像话的声音叫人去拿了一串铃铛脚链来,往他脚踝上一锁。

    悦耳铃声便连绵响起,铃声越急,皇帝便越是狂放动情,把他胸口揉得发痛,宫口也渐渐发麻,再无力去紧箍那进出翻搅的rou头。瑞香眼前已是发花,凶巴巴地哭,在皇帝胸前控制不住地乱抓,手便被抓住了不让乱动,不一会儿便十指紧扣,缠在一处。

    第二次二人相对都更持久,瑞香射得都空了,也已经潮吹到下身失禁一般不断淌水,却再也不能被推上第二次绝顶高潮的程度,已是疲惫不堪,皇帝这才将他死死压在廊柱上,再度往他zigong内射精。

    他闭着眼,仰起头,后背腰臀一阵肌rou的颤抖滚动,反反复复地小幅度震颤深插,阵阵发抖,深深喟叹,良久把所有炙热浆液全都留在了最深处,宫人们已是听得看得神魂剧震,迟钝呆滞。

    此时侍奉的多半都是瑞香身旁近侍,虽然知道皇后受尽宠爱,却也只有熟人曾是皇帝爱让瑞香在众人环绕下羞耻崩溃高潮时便近身伺候过的,多数简直站在远处都要昏死过去。皇帝这一边的倒还好些,见皇帝抱起已是不能言语的瑞香进去,便迅速地跟了进去,准备伺候。

    殿内留着灯烛,只是有些昏暗。皇帝将瑞香放下,扯过纱被盖上,接过宫人递上来的棉布草草擦拭自己那根被打湿了油光闪亮的器物,又吩咐他们点灯,霎时间寝殿便被照耀得宛如白昼一般。

    瑞香又见皇帝吩咐宫人拿大镜子来,一时间只想翻身逃跑,却是浑身酥软,动弹不得,才消了汗,皇帝摸了一把,觉得不至于着凉,便把他挖了出来,搂在怀里,对着宫人近前跪下举起的铜镜,分开了他的腿。

    浊液自两个xue口随着呼吸缓慢流出。瑞香立时就要昏死,皇帝却伸手在他股间抹了一把,又在他耳畔一吻:“你既然应了要给我再生几个好孩子,就这样流出来岂不是太可惜?知错没有?”

    瑞香咬唇扭头不答,实在是说不出口。

    他久不被这样弄,怎么放得开?

    皇帝却不逼迫他,只自说自话决定了:“不过你也知道,我向来不舍得生你的气,只要你今夜能尿在镜子上那么远,我就原谅你,好不好?”

    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生气不生气,全都是借口罢了,说到底无非就是想看他尿出来……瑞香颤抖起来,身子已是被烈焰席卷,要往熟悉的深渊堕落了。他忍不住不看镜子,看了又立刻要哭出来,若不小心看见那面红过耳,不敢抬头的宫人,就更是羞耻,便是有尿,也憋回去了。

    皇帝本就是找了个理由,此时也不管他有没有努力,便把他那热乎乎湿哒哒的rouxue掰开,让他自己翘起屁股在自己膝上磨蹭着,缓慢地用前xue吞了进去。瑞香做得慢吞吞,又忍不住去看镜子,被自己那骑跨在丈夫腿上主动纳入那根东西的妖娆姿态吓了一跳,几乎不相信这是自己,又亲眼看着小腹鼓起来,着了魔般磨蹭扭腰,把那根东西送进了zigong。

    腹腔总共也就那么大,一进入瑞香便觉得快被挤出尿来,一时间不知怎么,被羞耻催发了更多情欲,反而卖力地动作起来。面前两面大镜子诚实地映出他的一举一动,仅仅只是因为贪看里面那陌生的画面,熟悉的人,他就忍不住使出种种手段来。

    皇帝则与他共赏镜中风景,丝毫不见不好意思,双手扶着他的腰,含笑看他在自己身上勉强地起起伏伏,只顾着与镜中之人对视。

    先前在门外就酣畅淋漓过那么多次,此时镜中的瑞香已是长发披散,无一装饰,赤身裸体,满身艳痕,嘴唇又红又肿,xiaoxue更是被塞得鼓起,大大张开,小腹一起一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越来越鼓……

    他越看越是受不住,哭哭啼啼却越发妖娆娇艳,看自己都看得痴了,竟也没有了最初的羞耻感,反而越来越入迷,越来越沉溺,慢慢地,原本始终放不开的尿口便渗出些许热液。瑞香稍一用力,两股尿便一上一下,淅淅沥沥地洒出来。

    瑞香哭起来,皇帝却更加兴奋,盯着镜子不放,举起他的屁股,趁此机会猛烈地苛责他的宫口,每次进出,那两道尿柱便剧烈颤抖一下,喷得更加湍急。瑞香见自己连尿都管不住了,又是一阵破罐子破摔的沮丧和不管不顾,又是一阵深刻在本能里的羞耻,哭个不住,却怎么都收不住,好一阵才淅淅沥沥地尿完,仍旧滴滴答答地被cao着淌了好一阵断断续续的水珠。

    尿完,瑞香便被拖上了床,皇帝挥退了宫人,又扯下了床帐,把尚在哭泣的娇妻一顿从头到脚的用力揉搓,再哄着骗着让他卖力地配合自己,又来了一次。

    瑞香再也无力去管外物,甚至连羞耻崩溃放纵感都很快在事毕后的筋疲力竭中忘记,脑海中澄澈纯白如今晚月光,迅速地睡了过去。

    临近天亮时分,皇帝忽然醒来,见红罗帐里瑞香正靠在自己胸前睡得正香,红润的嘴唇微微撅起,是一副无忧无虑的模样,他不由微微一笑,抬手撩开瑞香脸上的发丝,俯下身在瑞香脸上亲了亲,又捏了一把他的下巴,抬起来在那嘴唇上也一吻。

    皇帝精力旺盛,但如此良夜,一番彻骨欢爱,此时倒也慵懒,不愿起身,只卧在瑞香身边盯着他看,一时看得极为出神,微微含笑,只觉床帐内静谧安好,不忍打破,更不忍离去。

    瑞香迷迷糊糊似有所感,睁开眼时其实还是不清醒的,挣扎着才看清皇帝已经醒了,正看着自己,下一刻便往他的脸上摸过来。皇帝握住他的手,在那泛着浅浅粉色的指尖亲了一口,塞进被子里,柔声道:“睡吧。”

    瑞香便又往他怀里贴了贴,再度沉沉睡去。皇帝也轻叹一声,安然地将他搂在自己胸前,皮rou相贴,再度合上眼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