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洁

    冬天的街道冷得要命,哈出口气都是白雾nongnong,双手十指也被冻得通红。

    空偏偏要穿牛仔裤,穿卫衣,发辫也梳起束在身后,让自己看上去像个青葱水嫩的大学生。

    路边驶过一辆车,行到空旁边时渐渐停下,空识趣地凑上主驾驶旁,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清俊的男人脸庞。

    那人问他:“多少钱。”

    空踌躇着伸出五根手指:“五千。”

    男人嗤笑一声:“上来吧。”

    空想绕到车的另一边上车,却被男人叫住:“从主驾驶上来。”

    空只好退回去,拉开主驾驶的门,暖风铺面,车内开足了暖风,和车外简直是两个世界,空直接坐上男人大腿。

    他看见旁边有烟,便打开烟盒,抽出一根给男人点上。

    男人笑道:“你倒是个识趣的。”

    空抿紧嘴唇不说话。

    他拉开男人的裤链,用手轻轻抚弄几下,很快就硬了起来。

    空问:“有避孕套吗。”

    男人叼着烟身体后仰,听见这话说道:“在储物匣里。”

    空便伸手打开匣子,里面有一盒避孕套,已经被拆开过了。

    空一只手抚弄着男人的yinjing,另一只手拿了避孕套,借助牙齿把包装撕开。

    润滑液流出来,淋淋沥沥淌下来,润泽了空的嘴唇和胸前,他也只是用卫衣袖子蹭了蹭后,将避孕套套在男人的yinjing上。

    男人弹了弹烟灰:“把衣服脱了。”

    空点头应下,便兜头脱下身上的卫衣,露出一身雪白皮rou来,做这门生意,身体包养是必不可少的。

    男人的手自下而上,从后腰摸到rutou,末了还坏心眼地掐了下。

    空解开牛仔裤的金属扣,一口气把内裤也连带着脱下来,和上衣一同放在副驾驶座上。

    现在他是赤裸裸的了。

    按理讲,五千他是应该给男人口一回的,但对方执意要在主驾驶这种狭小地方做,他连俯身都很困难。

    男人似乎看出他的疑虑,笑了下:“直接上来吧,不用口。”

    空抬高臀部,一只手扶着yinjing,另一只手扶着座椅,缓慢地坐下去。

    他早上出门前刚做过润滑,避孕套上也有不少润滑液,所以空一口气坐到了底。

    两人皆是长舒一口气。

    空适应了后xue那根yinjing的存在后,下半身不断抬起坐下,吞吐着男人的yinjing。

    男人将烟熄灭,两只手掐住空的腰,让人上半身向前,空的乳rou正好贴在男人脸上。

    空便两只手都扶住座椅,一边注意着用胸摩挲男人的脸,一边用后xue吞吐着男人的yinjing。

    这人尺寸还算可以,每一下位置都顶得正好。

    男人的两只手虽然搭在空的腰间,但是完全没有出力,仅仅只是搭在那。

    空暗骂一声,看着男人也是个年轻的,合着一点力都不想出,他腿都要酸的不行了。

    他故意缩紧后xue,同时加快速度,没过多久,男人便射了出来。

    空下意识绞紧后xue,却没能等到jingye,他这才意识到男人是戴了避孕套的,还是他亲手套上去的。

    两人又做了一回后背位,依旧是空出力,结束后男人在路边找了个提款机,给空划了五千块后又额外划了三千,让他买点衣服和吃的。

    空只好堆出一个笑容感谢对方。

    两人互留了联系方式后,男人便开车离去。

    空扶着墙壁缓缓坐下,按着自己酸软无比的腰和大腿,八千,这么两次就是八千,他往常两三千就能干上一次,这次看见男人的车和穿戴,才大着胆子要了五千,没想到男人真的答应了,还额外给他划了三千。

    八千,隔壁金窟窿里那群少爷一次都不一定能赚到这个数吧。

    空腹诽两句,爬起来回家了。

    回家的空便感到身体有些不适,额头guntang,他翻出退烧药干咽下两片,拢着被子睡觉了。

    第二日早起时,头痛的不行,起床的时候脚一软差点栽倒在地,好在没流鼻涕,也没咳嗽,否则今天是出不去家门了。

    放在床边的手机震动两声,空又躺回床上翻看手机。

    是昨天的那个男人,约他去喝酒。

    他现在这个样,再顶着冷风出门去喝酒能把他半条命都喝没了,空思考片刻,打出一行委婉的文字告诉对方自己身体不适。

    字打到一半,对面又发了消息过来。

    ……

    “你今天就坐老板边上就可以,不需要你干别的,充充场子,我们也不想打扰你放假的,实在是对方今天要给我们脸色看,那你最出色,老板当然要带你才最有面子。”

    经理堆着笑,对坐在高脚凳上的阿贝多说。

    “我几点可以走?”

    “这个吗,看那两位要说到什么时候了,要是到时候交换床伴什么的,你也委屈一下,钱这方面,会所到时候给你补。”

    阿贝多点点头,算是应下。

    经理大喜过望,连忙道:“那现在就去包厢吧,老板应该已经到了。”

    空有些不适应地坐在男人怀里,他很少来这种环境,更别提来这里消费。

    男人掐着他的腰,附在他耳边道:“一会无论我说什么你都答应,做好了给你奖励。”

    空警惕地说:“最多能给我多少钱。”

    “财迷,看你表现。”男人笑起来。

    他心情大好,要是路边的小鸭子都比这会所的头牌要盘正条顺,他倒是要看看老板这会所还怎么开下去。

    男人对面坐着会所的老板,看上去儒雅温和,一副君子相,论外表看去,谁也想不到他干的是这档子生意。

    老板就坐在对面,微笑着看两人亲密地咬耳朵,说悄悄话,心里却是骂开了。

    不过是上次会所被其他人办派对给包了场,他没能及时腾出位,让夸下海口说一定能包场的这位公子哥丢了面子,今天对方便要找上门来给他甩脸色看,怀里还抱个不知道哪抱来的,要跟他会所里的比试比试。

    包厢门被推开,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去。

    阿贝多把外套脱下交给一旁的侍者,走进包厢内,坐到老板的身边。

    和空几乎快坐到男人怀里不同,他只是和老板坐得近些,并未靠得太近。

    老板靠近:“怎么才来。”

    阿贝多回道:“我今天放假。”

    老板看了眼对面正喝酒的两人,小声道:“祖宗,今天给你开三倍价好不好,今天无论让你干什么,你都别拒绝。”

    阿贝多:“我要五倍价。”

    “行,但你今天……”

    “我还要一个星期假期。”

    老板咬牙道:“行!”

    “工资照开?”

    “照开!”

    阿贝多身体后仰,解开领口两颗扣子,心情舒畅。

    男人看见阿贝多进来,心想这便是会所头牌,不妩媚俊俏,反倒是清汤寡水像个学者。

    他存心给对面甩脸色,装作看不见阿贝多似的,执意喂空喝酒。

    空早上什么都没吃,头也因为昨日受冷有些疼,两杯酒下肚,脸便红润起来,有些醉醺醺的。

    “不知道您今天大驾光临,没有提前准备,会所里的都给放了假,这不,勉强叫回来一个刚来没几天的,让您见笑了。”老板先开了口道。

    “无妨,我这也是刚得了几天的小玩意,上不得台面。”男人丝毫不示弱。

    两人挑着有的没的说了半天,男人在这期间倒是没少给空倒酒,一杯接一杯,空开始还想着头痛要少喝点,到最后神智模糊,只记得是好酒要多喝点。

    男人拿起酒瓶摇了摇,直接把瓶口递了过去,空就着他的手,大口吞咽起瓶里的酒。

    只是酒剩的太多,多余的酒液便顺着嘴角流出来,沾湿了衣裳。

    “没注意倒多了,这可是好酒,不能浪费,这多出来的,也得喝下去。”男人说,“不如让您这位刚来没几天的喝下去,不能浪费了好酒才是。”

    “说的是啊,去吧。”老板拍拍阿贝多的肩。

    空放下酒瓶,靠在沙发上大口喘气,如同脱了水的鱼般。

    阿贝多站起身,来到空面前。

    他抬头看向两人,一位眼里催促,另一位明摆着是要看戏。

    阿贝多直接坐在空的腿上,身体前倾,替空解开两颗扣子,衬衫的牌子倒是名牌,可惜是假货。

    吸饱了红酒的衬衫被解开,立即向两边坠去。

    阿贝多身体前倾,舔了下空的唇,他能听见,那两人呼吸皆是粗重了不少,周围的侍者也都加快了呼吸频率。

    润泽了红酒的双唇尝起来有些甜滋味,阿贝多撬开空的牙关,舌头主动钻进去与对方勾缠起来,里面也是一股子红酒味道。

    空即使喝醉了,也是有反应的,立即勾住阿贝多脖子,加深这个吻。

    两位都是上等的好相貌,靠在一起便赏心悦目,如此纠缠在一起亲吻的画面更是活色生香。

    片刻后,阿贝多才松了唇,他顺着空的下巴,一路舔咬到雪白胸膛,就在他要继续解开几颗扣子向下时,他被叫停了。

    男人说:“行了,我想酒已经喝干净了。”

    阿贝多舔舔唇角,立即抽身离去,坐回老板身边,老板翘起二郎腿,咳了两下,压低了音量道:“技术不错。”

    阿贝多勾唇笑笑:“一会让你试试。”

    “心意领了,不用。”

    男人看了眼醉得不行的空,也懒得管对方,任由空躺在沙发上不省人事,他现在没心思管这些。

    或许是因为刚才的事情,男人腿间鼓起一个帐篷,他倒是没有遮挡。

    酒精是个好东西,人做了什么事情,都能往它头上赖。

    人心中的欲望被催发,从西装革履的人,变化为毫无理智的兽。

    空没有再喝酒,因为他连自主握起酒杯的动作都做不到,阿贝多是主动没喝,老板也不敢逼他。

    老板开口道:“我这是刚聘进来的新人,你那边也是刚调了两天的新人,不如我们来比赛,看看是你的床伴更会服侍人,还是这位新人更贴心。”

    男人拽松领结,本就是这个年纪,加上刚才的刺激,反应想不起来都难,听到老板如此提议,自然开心得很,但他今没忘记今天是来找堵的。

    “不如这样,我们交换一下,你用我的,我用你的怎样,这样才不失偏颇,才为公正。”男人道。

    “好。”老板应下来。

    阿贝多主动坐过去,空却是被男人拿鞋子踹了两脚才踉跄着爬起来,走过去。

    老板抱住喝得醉醺醺的空,脸蛋倒是还行。

    男人笑道:“那,这就开始吧。”

    侍者们看着中间发生的一切,皆是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但声音没办法堵住。

    男人勾着阿贝多的下巴吻上去,刚才两人吻的时候他便想这么做了,阿贝多一边应付着男人的吻,一边隔着西装裤揉捏着对方的性器。

    一吻完毕,阿贝多主动替人解开皮带。

    空醉醺醺的,趴在老板腿上,脸正好对着老板的性器位置

    他抬头看向老板:“给我,两千,我帮你口,很舒服的,你要不要哦。”

    老板没说话。

    空便主动坐在沙发下,蹲在男人的腿间,双手笨拙地拉开裤链又拉下内裤,yinjing弹出来。

    空咽了下口水,主动把脸贴上去。

    yinjing贴在男孩的脸上,柔软的嘴唇摩挲着yinjing下面,舌尖也时不时探出来轻舔几下。

    “给你三千。”老板说。

    空笑了下,他喜欢koujiao,koujiao要比直接zuoai来的痛快,而且钱也丝毫不少。

    他开开心心地含进去,还朝老板讨好地笑笑。

    老板的手搭在男孩如丝绸般的金发上,声音低缓:“好孩子。”

    阿贝多轻轻含着yinjing的头部,用牙齿虚虚地咬了两下,听见男人的抽气声,才俯身做了个深喉,再细细慢慢地舔弄,用手指轻轻抚着退出时含不到的地方。

    男人最先射出来,阿贝多感受到男人的激动,使了巧劲退出去,jingye倒是丝毫没沾到他。

    空那边隔了半分钟才射出来,一半咽下肚,另一半射在脸上。

    两人收紧皮带,拉上裤链,又是两个完整的人。

    老板笑道:“看来是我赢了,这位的技术还不错吧。”

    男人反驳:“要说赢,还是我赢了才对,毕竟时间更长,享受到的才更多。”

    两人一时之间,谁也不让着谁。

    老板心下犯了难,若是koujiao他还勉强放得开,要是真脱了衣服zuoai,周围这么些人,对面还坐着个他讨厌的,他可受不了。

    所思种种,老板提议道:“不如让这两位轮番做一次,评判评判,看看是你的好,还是我的妙。”

    “在哪做。”男人问道。

    老板手指点着面前的茶几:“就在这。”

    阿贝多脱了衣服裤子,放在沙发上,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羞耻的,顶着其他人的目光站在茶几旁,去解靠在茶几上的空的衣衫。

    脱干净后,空被冷空气一激,有些酒醒,抱着手臂问眼前人。

    “你要干什么。”

    “干你。”

    空有些不情愿:“给多少钱。”

    “不给钱。”阿贝多道。

    “那我不愿意。”

    阿贝多蹲下身来:“我一会也给你干。”

    空抬头看看阿贝多的脸点点头,勉强算是答应,伸出手臂抱住阿贝多。

    阿贝多借力,把人抱上茶几,打开一瓶放在旁边的牛奶,从脖子开始往下浇空的身体,散发着香气的奶液冲刷掉已经干掉的粘稠红酒印记,他伸手摸了两下,确保对方的皮肤恢复好后才放下牛奶。

    阿贝多向老板伸手道:“润滑液,避孕套。”

    一旁的男人开口:“来之前去过医院,你直接插进去,润滑就用牛奶好了。”

    一旁的老板从茶几下拿了瓶润滑,扔给阿贝多:“润滑还是要做的好些。”

    阿贝多跪在茶几前,这个高度刚好适合他插进去。

    他给趴在茶几上的醉鬼翻了个身,倒了半瓶润滑在这人的后xue上,另外半瓶是留给他自己用的,看这醉鬼的样子也知道一会不能给他润滑,得他自己亲自来。

    阿贝多一根手指缓缓插入,充分活动开来才插入第二根。

    空则发出呜咽声,向后耸动腰肢,想让手指进的更深些。

    “太细了,好难受……cao不到,再深一点……”

    阿贝多索性伸进去三根,轻轻按压着内壁,空激动地发出呻吟声,阿贝多知道自己摸对了地方,便四根手指伸入,快速地用力抽插起来。

    空可怜地趴在茶几上,抬高臀部,像是发了情的母猫,仅仅被阿贝多指jian就忍不住地扭动,嗓子里变了调的呻吟。

    空换了姿势方便自己摸,他叠着腿,乖顺地趴在茶几上,用手抚弄自己的yinjing,后xue则被阿贝多指jian。

    不多时,空便射了出来。

    阿贝多也拿出手指,换了自己插进去,他把醉鬼翻过来,把腿架上自己的肩头,cao弄对方。

    “叫什么名字。”阿贝多声音不稳地问道。

    “……嗯啊,我,嗯……”空嘴里断断续续的不成话。

    阿贝多掐紧对方饱满的大腿,狠插一下:“叫什么,嗯?”

    “嗯啊!叫,叫空……”

    “我叫阿贝多,一会别叫错了。”阿贝多说。

    空被人cao的正嗯嗯啊啊,意识模糊地点点头便算完。

    老板看了半响,趁两人只是简单的caoxue时才抽空移开眼看向对面,对面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茶几上尽情zuoai的两人,看样子是恨不得自己马上加入进去。

    老板清清嗓子,道:“如何,我这位不错吧。”

    男人也压下欲望道:“是不错。”

    空爽的脚趾尖都蜷紧,他让阿贝多cao弄一会便主动放下腿来,双腿开到最大,自己抱着腿让阿贝多再继续,这样进的更深一些。

    阿贝多没有拒绝。

    眼见着空的呻吟越来越急促,阿贝多抽插的速度加快,润滑液绕着后xue一圈都被撞泡沫,响亮水润的rou体撞击声在屋内环绕。

    阿贝多缓缓吐出一口气。

    一旁的男人道:“射进去,不许射在外面,射得越深越好。”

    阿贝多只好进得更深,趴在空身上,一把和他接吻一边将jingye射进去。

    空还没射出来,正难受,也顾不得阿贝多射了进来,便伸手要去摸自己。

    阿贝多却捉住空的手腕:“不许射,射了一会你拿什么插我?”

    空滑下来,靠住茶几坐着。

    阿贝多便坐在他腿上,让他不能伸手摸自己,他拿过润滑液,自己背手倒在xue口处。

    空意识模糊,但也知道自己只能等对方润滑好,自己才能插进去得到快感,所以伸出手指就着阿贝多的手一齐插入xue内。

    只是倒了些润滑液的后xue骤然伸进去两根有些痛,阿贝多伏在空的肩头闷哼一声,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

    空一根、两根、三根叠加手指,直到四根都能进出自由,才抽出手指。

    阿贝多扶着空的肩膀坐下去,一个人抬腰,另一个人摇臀坐下,一时之间配合默契。

    阿贝多身体后仰,空cao弄进去后,阿贝多的性器也因为快感又挺立起来,于是手指屈成圈taonong住yinjing,借着空颠着自己的力道上下taonong。

    两人样貌都生的极好,且都类似少年身形,肩背腰腿,都纤细且美感十足。

    空的大腿和胸前倒是比别人多些rou,尤其是前胸,两团薄乳,一只手就能抓起。

    阿贝多捏上去时,rou都从手指间溢出少许,奶液淋下去,水光淋漓,仿佛被催生出了奶,正不由自主的往外淌。

    阿贝多则腰肢纤细,自肩而下,线条流畅,屁股倒是格外翘,平常微笑的神情被情欲折磨,眉头皱起。

    两人此刻鼻尖缀汗,眉目之间都充斥着情欲纠缠在一起的样子,看了能让人发狂。

    空见他这样费力,便抽出去。

    “阿贝多,你跪在地上,后背位好不好,我帮你会方便点。”

    阿贝多答应,跪到一旁,他为了能让两人看清楚,故意侧着身子跪下。

    空只知道追着快感,分开阿贝多的双腿,yinjing顶进去摆腰caoxue,他很少做上面,但此刻得了趣便也知道帮人。

    空整个人伏在阿贝多上方,一方背上结满汗珠,另一方身上则都是淋漓的奶液,贴在一起滑动时也分外舒坦。

    空握住阿贝多的性器,cao弄时还不忘帮阿贝多撸动性器。

    阿贝多闭着眼,双膝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双手撑着地面,整个人都在空的用力插入下来回晃悠。

    空cao了没一会便加快速度,他不知道收敛,也不懂九浅一深这种道理,用力cao进去后埋头苦干,阿贝多抓着地毯的手指节都在泛白。

    太快了,快感密集到让人接受不了,好在空这种速度cao弄了没一会后就射了精,又缓缓顶弄几下就拔了出来。

    阿贝多刚得了趣味,身后人就射精,快感攀登到一半就停下,甚至还没登到顶峰。

    阿贝多让空平躺在地毯上,自己拿过茶几上还剩下个底的牛奶,浇在自己的yinjing上,浅浅搓弄几下后扔掉瓶子。

    空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余韵中,手指有taonong着自己的yinjing,可惜刚刚射过,taonong半天也不见硬起来。

    阿贝多骑在空的脸部上方,把guitou逼在人嘴巴:“吃进去。”

    空闻到奶香味,又看见是熟悉的物什,便张口含进去,柔软高热的口腔含住阿贝多的下体,舌头也自发性地缠上去,吸吮上面残存的奶味。

    阿贝多居高临下,笑了下道:“把牙齿收好。”

    他没由着空舔,而是自己用力在空嘴里进出,他每顶弄几下便极深地插弄一下,空眼圈湿润,但吃起jiba来也是毫不费力,阿贝多心下了然,对方也是个熟手,至少是个常给人koujiao的主。

    阿贝多便放开了做,肆意顶弄起来,空也配合的紧,舌头压在底下尽量裹住茎身,偶尔还用舌尖搔弄。

    阿贝多射出来时想抽出来,却被空含得紧,jingye全咽下去不说,还舔着软了的yinjing不肯松嘴。

    阿贝多由着空又舔了几下,直到射精的快感过去后才抽出去,他拿了纸巾给自己擦干净,大方地走到茶几前给自己倒了杯酒。

    阿贝多眉眼飞红,唇角带笑:“怎样,分出胜负了吗。”

    身后的空也爬过来,抱住阿贝多的腰,显然是上瘾了,想再来上一回,阿贝多便转身扶着他给他喂酒喝,分移他的注意力。

    两人的帐篷顶得老高,老板率先抹了把脸道:“我赢了。”

    男人苦笑一声:“你赢了。”

    准确说,他们两人都输了,坐在这里如同坐牢一般看着两个美人痴缠,他们却为了输赢只是看着,这不就是输吗。

    两人对话几句,再转眼看去时。

    阿贝多已经和空用口渡了红酒,又亲吻抚摸对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