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驯1一3

    难驯1一3

    夏天的晚上,空气燥热又难耐,我揪起衣服领子,企图让更多凉风钻进去。

    我出现在这纯粹是猜拳输掉,所以被迫出来买冰汽水。

    到超市门口时,我看见了班上的同学,阿贝多,他正在和一个男人说话,表情看上去有些凝重。

    本着同班同学一场,我凑上去打了个招呼。

    他看见我后也只是点头微笑,算是应下,旁边的男人看见我后上下扫了两眼,那目光让我很不舒服。

    我没再说些什么,径直进入超市。

    等我再出来时,男人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阿贝多站在门口。

    我从塑料袋里掏了瓶汽水给他。

    他也没拒绝,接过汽水道:“谢谢。”

    我看得很清楚,他的舌头上,有个亮晶晶的东西。

    “想看吗?”阿贝多注意到我的目光后道。

    他张开嘴,微微吐出的舌上正镶着一枚亮闪闪的舌钉,他只给我看了一眼就又收回。

    “你……”我一时间陷入震惊,心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你怎么还打舌钉?”

    阿贝多看着我的反应忍不住笑出来:“我觉得好看就打了。”

    他看着我,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嘴,又用另一只手掐着我的舌头。

    “你想打一个吗?”

    我微微用力挣脱开来:“算了,看上去好痛,打舌钉会很麻烦吧。”

    “你连耳洞都打了,还怕这个。”

    听见阿贝多的话我下意识捏住耳垂,我只有一个耳洞,还是初中时假期出去玩在朋友撺掇下打的,打完连着擦了一个月的药水。

    平常上学不敢带,过段时间就自己长死,戴不上耳饰了。

    “这不一样,很多人都会打耳洞。”我辩解道。

    我忍不住去看阿贝多,看他说话时嘴巴张张合合露出的晶亮东西。

    阿贝多是好学生,他认真学习,性格温和,逃课和打架更是和他毫无关系,平常穿衣服也是规规矩矩地穿校服,没有私自改校服或是穿一些花哨的衣服。

    这样的阿贝多,居然会打舌钉?

    我们的对话没进行太久,在学校虽然是同班同学,但基本没有交集,眼下也是聊了两句便无话可说。

    他谢了我的汽水后,就转身离开了。

    怪人。

    我在心里留下这样的评价。

    之后的日子一切正常,这场对话仅仅在我的心中留下一个小小的印象,时间一长,就烟消云散了。

    直到,我在小巷里看到他。

    他被另一个高年级的学生抱着,那人伏在他的身前,似乎在舔咬他的脖颈,阿贝多仰头,微微张着唇,舌上的舌钉在微微发亮。

    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不耐烦,皱着眉,等那人抬头后却又露出一副笑模样。

    我站在电线杆后,像一个卑劣的偷窥者。

    口水在分泌,心脏也不由自主地加快跳动,就好像第一次看电影中的男女主接吻,看到成人杂志上的裸体图片,但这种美是冲击性的,充满着禁忌感。

    我怕他们发现我,撇了几眼就匆匆离开,可那幅画面却深深刻入我的脑海。

    他们是恋人吗,为什么阿贝多看上去很不耐烦,我魂不守舍地回了家,直到晚上都忘不了那幅画面。

    被人用舌尖抚过脖颈是什么感觉,亲吻是什么感觉,随着想象,下面慢慢挺立起来,我感到口干舌燥,整个人在床上弓成虾米状。

    荧和我从六岁起就分屋睡,这个时间她应该睡着了。

    我悄悄起身,靠在床头柜上,慢慢褪下裤子,用嘴叼住T恤。

    我自慰的时候少之又少,主要是因为家里有个meimei,但青春年少,欲望只会叠加的愈来愈高。

    我逼自己想象以前看过的电影和成人杂志,去想象她们柔美的脸庞和美感的线条。

    但比这更加深刻,触动我的,是阿贝多,在昏暗的小巷里,仰起头喘息的样子,以及他吐出舌头给我展示舌钉的样子。

    jingye射出来,欲望和想象一同消失。

    我抽纸擦干净后扔进垃圾桶里,片刻后又觉得不妥,拉紧垃圾袋后下楼。

    此刻的我冷静强大,陷入了短暂的无欲无求状态中,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丝丝羞愧感。

    以后该怎么面对阿贝多……

    第二天上课时,我就忍不住看他,在心里猜想他和那人的关系。

    或许是我的视线过于焦灼热烈,导致我中午就被他拦在教室里。

    教室里空空荡荡,大家都去吃午饭,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坐在我的位置里,有些坐立不安。

    “你是不是看见我了。”他问道。

    我低着头,装傻道:“我没看到。”

    阿贝多揪着我的头发,强行让我抬头面对他,讲真,他扯得很痛。

    “我根本没说我在哪,你没看见什么?”阿贝多的表情冷淡,但我的脑子里却全是那天他喘息的模样。

    “我……对不起,我就是路过,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你看见多少。”

    “我看见,你男朋友,舔你的……”

    “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不是那种关系,那他们是在干什么?

    阿贝多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开口道:“拿钱办事,你给钱你也可以。”

    这句话堪比炸弹,我整个人愣在那里,满脑子都是拿钱办事这句话。

    我猛地站起身:“这么做是违法的。”

    他表情平淡:“那你报警吧。”

    阿贝多不为自己的事情感到任何负面情绪,他只是对我说。

    “不要在学校里乱讲。”

    在那之后,我没在学校附近看见过他和人亲密,应该是害怕发生类似的事件,被熟人看见。

    我的心情撕扯成两瓣,一半让我远离他,另一半让我了解他。

    我努力给他找开脱的理由,或许是因为没有钱,或许是年纪小不懂事,我想找他再聊聊,但话都到了嘴巴,却想起自己没有立场。

    我没有指责别人的立场。

    暑假时,荧拉着我去玩滑板,她最近突然喜欢玩滑板,嫌自己玩无聊又拽上我一起去。

    夏天天热,我又是个怕热体质,一晒就出汗,即使如此,荧也强行拉着我出门。

    她在滑板场里发丝飞扬,玩得痛快。

    我坐在一旁替她看着水杯,热汗哗哗地淌,太阳毒辣,我实在受不了了,和荧打了个招呼后我走到远处的树荫下。

    就在我毫无形象的坐在树下时,看见了意外的人,许久未见的阿贝多站在远处,周围围着几个人,有男有女,其中一个女生手里夹着烟,放入口中抽了两口后又递给阿贝多。

    阿贝多摆手拒绝,那女生却像是得了趣般强硬地要他抽一口,周围人也起哄,隔得老远也能听见他们的叫声。

    阿贝多依旧是没什么表情,眉目舒展,他对女生说了句话,女生显得有些生气,烟头几乎块怼到他的唇间。

    我再也坐不下去了,再怎么说,这样都太过分了。

    我走上前去,提高音量道:“他不抽烟。”

    一圈人都看向我,我心里忍不住打起了鼓,阿贝多从人群里走出来,揽住我的肩膀。

    “这是我朋友,来找我玩,我们先走了。”

    话毕,他揽着我转身就走。

    他身上很冷,几乎不出汗,靠近了还能闻到香水味。

    我们一直走到那群人看不见的地方才停下,旁边有个自动售卖机,他就去买了两瓶饮料,递给我其中一瓶。

    “今天谢谢你。”阿贝多说。

    “不客气。”我接了饮料,心情雀跃。

    “她是我的新主顾,平常就吃饭逛街,出手大方,今天大概是想在朋友面前炫耀炫耀吧。”阿贝多起开饮料拉环。

    “她给你多少钱?”我有些好奇地问道。

    阿贝多看过来,我连忙解释:“我随便问问,你觉得冒犯不说也行。”

    “十五万。”他说。

    阿贝多单手绕到颈后,解开脖子上的choker,皮带式的choker下面是纹身,一颗金黄色的四角星。

    他指着这颗星星说:“三十万,她本来还想纹她的名字在我的脸上,但是被我拒绝了。”

    “你最好别做这行职业,你会被撕碎的。”阿贝多说,“他们会扯着你的头发,抬高你的下巴,然后射在你的脸上。”

    阿贝多伸手捏着我的下巴。

    “pretty boy,你的脸确实很适合这门行业,因为我第一次见你就想这么做。”

    “给你戴上细链,一头系在你的脖子上,另一头牵在手里,让你跪在软地毯上学狗爬,你也可以学狗叫,叫得不好听我就会收紧细链或者抽你的屁股,也可以让你koujiao,然后逼你咽下去。”

    “你平常就做这些吗。”我打断他的话语。

    阿贝多松开我的下巴,改为拍拍我的头:“开玩笑的,我从不做这些,我只是缺钱。”

    “你……需要多少钱。”我忍不住问道。

    “说不清,到我满意为止。”

    “我可以付你钱,你别再做这些了。”

    “我不接熟人单,结束了会很麻烦,不过是你的话,我可以免费一次。”

    阿贝多骤亲上来,吻我的唇,撬开牙关,勾住我的舌头,吻得啧啧有声,他的舌钉不小心刮到我,又痛又痒。

    我们就站在树荫下,正对着滑板场,他把我压在树上,所有人都能看见,我恐慌起来,情急之下咬了他的舌尖,双手也用力推着他的肩膀。

    阿贝多退后半步:“受不了?”

    我气息不稳:“我meimei在滑板场里。”

    2

    阿贝多笑了下,我注意到他的舌钉换了样式,蓝色的一颗宝石,沾满了yin靡暧昧的水光,被主人含在唇齿间。

    “你说做这个是不对的,那什么才叫做对?你和我接吻,那你这样是对的吗。”阿贝多说。

    阿贝多凝视着我,他总是没什么表情,温和又冷静,可我却觉得他这样有种有种不近人情的冷酷。

    “是你主动来吻我。”我努力辩解道。

    “你想成为我的主顾,那我总得让你先面试一下。”

    “不是这样的。”我感到无力,我承认,我喜欢他的脸,喜欢他不矫揉造作的婊子性格,但我不想用金钱来获得这些东西。

    “你可以不用讨好别人,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你可以自由地选择,和你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如果你很缺钱,我会付给你。”我尽量让我的表情很真诚。

    他睁大了眼睛看我,我回报一个真诚的微笑。

    “如果我喜欢呢,我就是喜欢这种生活氛围呢。”

    “那你自便,当我没说。”我推开他。

    当我走出树荫时,他开口道:“,先付五十万,怎么样。”

    我们在路边找了家银行,我给阿贝多汇了五十万,我该庆幸最近我没买什么特别贵的东西,否则五十万一时之间还真的拿不出来。

    阿贝多刷卡时,我看见他卡上的一串零,那些钱把我买下来都够了。

    阿贝多问道:“你接下来想做什么?”

    我说:“陪我meimei玩滑板。”

    阿贝多推掉了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但他的手机响个不停,后来阿贝多直接换了个新手机,但在学校里,也一直有人找他,男男女女都有,穿得干干净净,涂着粉色唇彩的女孩,耳朵上恨不得扎八个洞,穿着炸眼的飞车党……

    阿贝多通常解释是最近忙,不再接了。

    对于部分难缠分子则是直接冷脸,偶有翻脸骂阿贝多婊子的,也被他反手抽了个嘴巴子后嘴巴不干不净地走掉了。

    阿贝多以前的生活,应该挺丰富多彩的,难为他现在和我待在一起。

    一起放学回家,一起买晚饭食材,一起……

    zuoai。

    呼吸渐渐剥离,我被他死死掐着脖子顶在床头柜上,他每次撞上来时我都会被顶到床头柜上,发出砰砰的响声。

    后xue被yinjing入侵的感觉很陌生,说不上舒服,反而还有些痛。

    但一个活生生的人压在我身上,整个人都被抱住时所产生的心理快感远远大于生理快感。

    阿贝多把我翻了个个,让我自己坐上来。

    我不情不愿地扶着他的肩膀,抬高臀部,再坐下。

    他把汗湿的头发捋到脑后,露出顶精致漂亮的一张脸,我还挺羡慕他是短发的,我每次上床都得把头发盘起夹好,否则我在床上只会对他说这三句话。

    “你压着我头发了。”

    “压着头发了。”

    “头发!”

    我腿软的要命,下半身不断堆积着酸涩的快感,我动了十来下就不愿意动了,趴在他汗湿的颈项里不愿意起身。

    “累了?”阿贝多问。

    “还行吧。”

    我意思性的又动了两下,然后用舌尖描摹他颈上的星星,他掐着我的大腿往上抬,cao了几下后便射了出来。

    他射精时总喜欢咬东西,大部分时间是肩膀和胸受罪,偶尔是其他地方。

    比如荧有时会问我,我的脸上为什么有牙印。

    阿贝多松口后,把避孕套摘下来打结扔到垃圾桶里。

    “你想进来还是我帮你?”阿贝多问道。

    我用大腿夹着他的腰,轻轻摩挲。

    “我想,koujiao。”

    “我听不清。”

    “koujiao,不要问了,快一点好吗,硬着好难受。”我恼羞成怒。

    他跪在床下,趴在我的腿间,把我的yinjing含进去。

    因为我担心一些恶劣时间发生,所以提前让阿贝多把舌钉摘下去了。

    他含得很深,含到顶时还会抬头看我,柔软的舌尖舔弄着顶端,卷着yinjing收缩,我忍不住往前顶,他就吐出来对我说:“我不喜欢深喉。”

    我傻兮兮地退后道歉:“对不起。”

    我不敢惹他,上次让他不小心深喉了之后他直接从网上买了条定制的狗链,牵着我的脖子让我趴在地上。

    怎么说呢,快感大于羞耻。

    人到了那个境界后,除了yinjing和快感是想不起其他东西的。

    我当时真是什么胡话都说了,daddy都一叠声地叫,也没能阻止他让我一边向前爬一边从后面cao我。

    我快要射精的前兆是忍不住夹紧腿,他会提前抽身出去看我自己射的哪都是后,再拿纸把我擦干净。

    他去漱口,我躺在床上怀疑人生。

    这样的好事,我为什么现在才去干,如果知道zuoai这么爽,我保证我从十八岁成年那天起就不从床上下来。

    开玩笑的,我还想活下去而不是死在床上。

    阿贝多很讨厌koujiao后接吻,他觉得脏,但他zuoai完毕后又喜欢接个吻,所以只能去漱口,包括我,我给他口完也必须去漱口。

    我一边嫌弃这个规矩很烂,一边心惊于自己变成了个婊子,我以前可是提到接吻两个字都会害羞半天的人。

    班上组织了旅行,登山,然后在野外露营,为时一天一宿,第二天早上回来。

    出发前我很认真的准备便当和食物,甚至给阿贝多也准备了一份。

    我准备便当时,荧就在一旁看着,偶尔帮我打打下手。

    她指着第二份便当问:“这是给谁准备的?”

    我说:“我的。”

    她说:“骗子。”

    我反驳道:“我生长期,一份吃不饱,要吃两份。”

    她嫌弃地看着我:“上次出去吃饭,你连一份拉面都吃不了,还是我帮忙分了几口才勉强吃掉的。”

    她赢了。

    我说:“给朋友准备的。”

    荧从便当盒你捻了一块玉子烧,口齿不清地问我:“你男朋友?”

    我差点把平底锅弄翻:“你在说什么?”

    “哦,就那个,阿贝多么,我上次回来的时候撞见你俩接吻了,怕你不好意思就没和你说。”

    “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天下午。”

    荧从我后面抱上来,搂住我的腰:“亲的好用力哦,他看起来就像是要把你吃掉了。”

    “你好可怜的,站都站不住了……”

    “荧!闭嘴。”我阻止了她,鬼知道她接下来还要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荧飞快地从我的便当盒里又偷了个八爪小章鱼香肠,笑嘻嘻地在我的围裙上蹭干净手指。

    “哥哥,祝你旅途愉快∽”

    野外的空气清新,整个人心情都变好了许多,阿贝多是班长,举着班牌走在最前面。

    我则和朋友远远缀在队伍后面,一边闲聊一边登山。

    朋友很健谈,全程都是他在说,我在听,偶尔点头附和两句。

    我还挺喜欢这样的氛围,有人和我说话,显得我不孤僻古怪,同时这个人说的话刚好处在我的忍耐限度里。

    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人一个帐篷,朋友就邀请和我一起睡,我想着阿贝多应该不会丧心病狂到在这里上床,被发现的几率太高,所以就答应了他。

    阿贝多连要不要一个帐篷睡的问题都没问,而我也完全忘记了我的金主身份,生着闷气睡觉了。

    入睡不久后,我听见窸窸窣窣的响声,我起身拉开帐篷拉链,是阿贝多站在外面。

    他向我伸出一只手:“跟我走。”

    我们径直向树林里走去,但没走得太远,毕竟现在是盛夏,保不齐会有蛇这种生物。

    我的衣服被尽数扒下,放在一旁的石头上,他只拉开了裤链。

    夜里山风冰凉,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阿贝多揣了三个带润滑液的避孕套,此刻环境简单,也只能这样,他稍微做了下前戏后,就被我催着插了进去。

    我下意识就要叫,还好阿贝多即使把手指伸进我嘴里,我用舌尖去舔他的手指,用牙齿轻轻地咬。

    朋友睡到半夜,突然想起夜,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却发现身旁空无一人。

    朋友困惑地挠了挠脖子,晃悠着起身走出帐篷。

    山上哪有厕所,朋友钻进树林里随便找了地方解决后打算回帐篷,却突然听见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和水声。

    他从树后探头看向声音来源,却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空双手抱着树干,金色的发辫从肩前落下,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柔韧的腰肢塌下去,臀部抬起,接受着身后人的cao弄。

    而身后cao他的人,是阿贝多。

    他离得太远看不清两人的表情,却可以看见阿贝多伸出手指,让空含在口中,这样空发出的声音会小一些。

    滑腻的水声,还有臀部被撞击的声音,阿贝多偶尔会伸出手打两下空的屁股,说他把他的手指咬得太痛。

    空就会回头抱怨说:“是你要在这做的。”

    阿贝多把手指抽出来,坏心眼的去握空的yinjing,缓缓抚弄,同时加快速度。

    空忍不住喘息出声,却被阿贝多撞的支离破碎。

    “快点……求你,快点,啊……要射了……”空的声音听上去快哭了。

    “那你该叫什么?”

    “daddy,daddy,快点……快caocao你的小狗……”

    3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我回到帐篷里的时候天已经朦朦胧胧地亮起来了。

    大概是我天赋异禀,除了后腰有些发酸我没感到其他地方有不适。

    朋友似乎被我进来的声音吵醒,翻了个身。

    我以为这种生活大概会持续相当长一段时间。

    但只是我以为。

    放学的时候阿贝多告诉我他有些事情要处理,让我先走,我没太多想就答应下来,毕竟他最近经常有事需要处理。

    我慢吞吞地收拾书包,再慢吞吞地骑车回家。

    我已经很久没骑过自行车了,因为大多数时候它的车座对我来说都有些太硌了。

    打着车铃,穿过大街小巷,却在下一个转弯看见熟悉的人。

    是阿贝多,他站在一个女生身前,那个女生手里还握着一串钥匙,她拉过阿贝多的手,把钥匙放上去,再包裹着他的手让他握住钥匙。

    这就是阿贝多说的有事处理?跑到别人这里拿礼物?

    阿贝多有些犹豫,但还是收下了钥匙,女孩倾身想吻他,却被阿贝多拒绝,女孩也没生气,抓着他的手说了些话。

    我躲在墙后偷窥,简直都要被气笑了。

    一边拿钱一边拒绝,还能让人和他谈笑风生,魅力简直无人能敌。

    女孩说完话,便顺着巷子走了,一直走到街上,坐上一辆黑色轿车。

    阿贝多站在原地,看着手里的钥匙不说话。

    我骑上车,拐进巷子里,差点撞到阿贝多时才按下刹车。

    “嗨,真巧,你一会是想自己开车回家吗。”我阴阳怪气道。

    阿贝多把钥匙揣进兜里,表情如常:“坐自行车。”

    “算了吧,我怕我载不动你。”

    说着,我蹬车就想走,却被他一把拉住车后座,然后自来熟地坐上来。

    我正生着气,一腿支住地面,冷声道:“下去。”

    “你生气了。”阿贝多说。

    他不是在询问,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再也收敛不住情绪,直接撕破脸皮。

    “你一边收着我的钱,上着我,还要拿别人的礼物,和别人亲热,你当我是死的吗,别人不嫌弃我嫌弃,我嫌你脏!”

    “脏?”他反问道。

    “是啊,我嫌弃你,下午和我亲密无间的聊天,晚上就能和别人蜜里调油,以后是不是得赶场啊,上半夜在这家睡,下半夜去那家睡,真是太难为你了。”

    后颈突然被人猛地捏住,然后用力向前压,前胸死死地顶在车把上,硌的生疼。

    “再脏你也是被我cao。”

    阿贝多不知道扯了什么东西,绑在我的手腕上,似乎系了死结,我努力挣扎几下反而系的越来越紧。

    自行车翻到在地,我被他压在一旁的墙上。

    夏天的衣服少,解开衬衫就是裸露的胸膛,我被他压在墙上,粗糙的墙壁摩擦着脸和rutou,痛到我当场破口大骂。

    阿贝多丝毫不顾我的意愿,语气薄凉:“抱歉,我赶场,cao完你赶着去下一家。”

    我也意识到他是生气了是在反讽,便求饶道:“我错了,我只是太生气了,求求你,别在这……”

    两三根手指骤然插入后xue,胡乱地搅动过后便又抽出去。

    心脏像是没了底,骤然沉下去,他真得要不顾我的意愿,在这里cao我。

    阿贝多虽然以前也常有玩得过火的时候,但都是我同意了,他才那么做,我拒绝的,他基本不会再坚持。

    我挣扎起来,眼泪也流出来:“我不想这样,我错了,我再也不管你了。”

    屁股骤然挨了一巴掌,力气十足,我猜一定红了。

    “晚了。”他说。

    我能感受到yinjing的顶端在后xue磨蹭,今天没有做前戏,恐怕插进来我得痛死,于是我努力往墙上贴,想躲避开来。

    但再躲能躲到哪去。

    他缓慢有力地插进来,未提前抚弄过的后xue骤然接受yinjing插入也跟着收缩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没戴套。

    我能听见他在我耳边闷哼一声,显然也被过紧的后xue吸得难受。

    身前的yinjing还没被人摸过就自动挺立起来,顶到墙壁上,我想去摸一摸,但双手被反锁在身后,无法动弹。

    过了一会,他好像适应了。

    阿贝多掐着我的腰缓慢地动起来,尽管和他在这里zuoai非我本意,但我们之间上床简直比喝水还要自然,快感成波地涌上来,我控制不住的也晃腰配合他的动作。

    “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婊子。”他笑骂道。

    我自知理亏,但存着报复心理地夹了下臀,阿贝多则立即抽了两下我的屁股,让我松一点。

    我被他拽着头发,被迫抬着头,整个人的受力点只有靠在墙上的胸。

    粗糙的墙壁摩擦着rutou,开始的痛却随着快感涌上来反而有些异样的痒,我得了趣般主动在墙上轻轻刮蹭。

    阿贝多却好像发现了,他解开我手上的束缚,让我转过来,用手把我的腿抬起来夹住他的腰。

    我为了保持平衡只好撑住他的肩膀。

    眼下我被cao的神志不清,哪有做到一半又停的道理,所以即使阿贝多解开了我的束缚,我也努力夹着他的腰催促他快一点。

    没戴套子好像是要舒服一点,再没有薄薄一层橡胶膜的阻碍,guntang的yinjing插进去,后xue能直接感受到yinjing的形状和热度。

    阿贝多掐着我的大腿,撞了数百下后特意拔出来,射在我的后xue外面,jingye顺着大腿流下来,沾湿裤子后又流到地面上。

    我也跟着射出来,或许是因为没戴套的原因,在没抚弄过前面的时刻,我被直接cao射了。

    我浑身上下都沾着jingye,衣衫半褪,阿贝多因为抽身的早所以浑身上下干干净净,除了依旧挺立着的yinjing以外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他解开我的衬衫扣子,让我坐下靠在墙边,又教我用双手捧起rutou向中间靠拢,挤出一条艰难的缝。

    阿贝多看见我艰难的乳缝,忍不住笑出声。

    我骂他不许笑。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胸,薄薄两片强行挤出一条缝,rutou还因为刚才的磨蹭鲜红无比,看上去像是要破掉一般。

    yinjing从底下插进去,一直顶到头,甚至戳到我的嘴巴,柔软的小小的两团乳rou包裹着yinjing,恍惚间我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他的jiba套子,捧着胸rou等他来cao我。

    射精的时候,他也故意抽出来射到我的脸上,jingye淌下来,流过脸颊,又流到rutou上。

    他伸手从我的眼睫蹭下一点jingye,又抹到我的脸上。

    他把自行车扶起来,把车锁起来撑住后让我坐在后座上平躺下来,坐在这里的我毫无支撑点,只能一边盘紧他的腰一边用手抓住自行车。

    后xue因为上次已经变得湿润柔软,他轻易的就插了进来。

    他一边cao我,一边还有心情拿我搭在身前的发辫去搔我的rutou和前胸,一路划过肚子撩过我的yinjing,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头发也沾满jingye,yin靡的不像样。

    电话骤然响起,把我吓了一跳。

    阿贝多皱眉,我猜是因为刚才我又夹他了,还没来得及想其他的,阿贝多抽身而去,弯腰从我散落在地上的裤子里摸出正在震动的手机。

    原本被填满的后xue骤然空虚,我忍着欲望问道:“谁打来的。”

    他看了眼手机屏幕后起身又插进来,挑眉对我说:“你meimei打过来的,要不要接听说下你在干什么?哥哥这么晚不回家,meimei担心的不行吧。”

    阿贝多说哥哥的时候故意加重语气,两个字滚过他的舌尖,好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不要,不要,接……”

    他接通电话放在我的耳边。

    荧的声音传过来:“哥!这都几点了你还不回家,菜都要凉了,你现在在哪?!”

    阿贝多加快速度,yinjing插进湿润的后xue传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臀部被撞的啪啪作响。

    我忍着快感和泪水,强行压着嗓子回道:“我在……在外面,一会就回家,啊!”

    我瞪了阿贝多一眼,他刚才一定是故意插那么深的。

    “你在干嘛,声音好奇怪啊?”

    “我……”我深吸一口气,生怕她听见水声,“我刚跑完步,有点累……”

    “好好的跑什么步啊,快点回家啊,再晚我就不给你热菜了。”

    说完,荧挂了电话,我放松下来,又放心的大声呻吟出来。

    “哥哥为什么回家吃饭,这底下不吃着呢吗,这么一根不够吃吗,需不需要我找别人来一起喂给你,嗯?”

    阿贝多清冷的声音传来,更加刺激了敏感的神经。

    “闭嘴……”

    阿贝多居然还有心思说这话,我刚才就应该把他直接夹射。

    自行车被他的动作带的直晃悠,搞得我直害怕自行车突然倒了。

    他逐渐加快速度,腰肢摆动,像是要把整根jiba都插进来一样,我也闭着眼睛发出甜腻的叫声。

    事后回想起来我简直怀疑那真的是我能发出的声音吗。

    我们几乎同时射出来,他这次没有抽出去而是直接射了进来,微凉的jingye一股股地射进guntang的后xue里,小肚子微微地鼓起来,像是刚怀孕几个月的孕妇。

    我的jingye则射到他的下腹和我的身上。

    我为他也沾到jingye而感到开心,不能让我一个人脏。

    被他cao了两次,又rujiao一次后我腿软地站都站不起来,他就让我坐在车上,给我拿纸擦干净,又让我坐在车后座把我送回家。

    怎么做到射了三次后还能神清气爽的骑车送我回家,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