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2

    姜珩翻着白眼打了个哆嗦。

    爽,真他妈爽。

    我错了。他想。大也不尽然是好,大有什么用,要长才好,长真好,长得用这种体位都能cao到生殖腔最最好。去他妈的HPV,不怕怀孕真好,不用戴套真爽。

    狗子像个电动打桩机一样耸动,甩着脑袋把汗珠甩在姜珩脸上。姜珩正美得想抱着它亲两口,他突然跟短路了似的,卡顿下来,小腹抽动。姜珩感觉后xue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飞速涨大,像一个肛塞一样严严实实堵住了他的xue。

    “你等会儿!”姜珩弹起来,掐住狗子的yinjing根部,“不许射!这才哪儿到哪儿!不许射!”

    狗子大概不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它觉得像憋尿憋久了一样又舒服又难受。它懵懂而无辜地望着姜珩,姜珩觉出一种无力感,放开手。

    “好,行,你有种,”姜珩感觉到体内被一泵一泵的注满jingye,小腹慢慢涨起来,“待会儿你要是硬不起来,我就把你这玩意儿切了做红烧狗鞭。”

    兽场主说它成年了,但姜珩看着是真不像。它看上去营养不良,苍白的皮肤像个被包了的小白脸。等待结消下去的时候,它像一条真正的小狗一样,趴在姜珩胸口上,一被摸就发出舒服的呜声,几乎要睡着了。

    结完全消下去之后,姜珩把它从身上推下去,那条不必勃起都是硬梆梆的yinjing从他身体里滑出,带出大股大股的jingye。

    姜珩摇了摇它,已经睡得打小呼噜了。不是挺横得吗?这就不行了?呸!没用的处男!

    他想给这只傻狗一巴掌,但想了想还是算了,揉了一把狗脑袋:“你他妈卖不出去是有原因的!知道吗!”

    姜珩把狗子拖进笼子里关好,捻起睡衣领口闻了闻,有点想吐。

    臭狗,明天得找人来给它洗洗干净。

    “怎么回事?”姜珩赶到家时,几个家政工围在浴室门口不敢进去。

    “姜总啊,它爪子太厉害了,挠人啊,你看我这手——”家政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血痕。

    另几个家政也撸起袖子诉苦,有两个脸上还有印子。姜珩心里生出烦躁,说:“不好意思,这算工伤,我报销。行了,今天就到这儿了,你们下班吧。”

    家政都收拾东西走了。

    姜珩越过地上横着的瓶瓶罐罐,走到浴缸面前,一把揪住狗子的头发。

    狗子给了他一爪子,跳到角落去,紧张得连尾巴都在裆里夹得紧紧的。

    姜珩气坏了。

    “你个拔rou无情的——”他想了想措辞,捡起一个瓶子摔过去,“狗东西!对!狗东西!”

    狗子在角落里烦躁地打转,尽管戴着口枷,姜珩依然能猜出它那副呲牙咧嘴的凶样子。

    “你给我过来。”姜珩说。

    狗子不冷不热地瞪他。

    “你还敢瞪我!”姜珩气坏了,撸起袖子一脚跨进浴缸里,抓着狗子脖子上的颈圈就把它拖出来。

    狗子呼噜呼噜地吼,四脚蹬地拼命挣扎,又逃回角落去。

    “行,你行,你等着。”姜珩左看右看,开始解裤腰带,把裤子脱了,一只脚踩在浴缸上,“看,这是啥?”

    狗子戴着口枷的下半张脸微微颤抖,在嗅闻着气味。它大概想起了姜珩是谁,有点动摇,探着脑袋又嗅了嗅,两只手撑着浴缸边,探长身子来闻。

    “乖狗狗,”姜珩摸了摸它的脑袋,继续引诱,“坐下。”

    狗子充耳不闻,姜珩一脚踹在它屁股上,给它踹趴下了。

    姜珩拨弄了一下头发,出了一口气:“欠得慌。”

    总而言之,狗子老老实实让洗了澡。

    除了甩头毛甩了姜珩一身水,堪称乖巧——就是时不时就想扒裆。

    狗子蹲在浴霸下甩着大尾巴晒毛,姜珩站在洗手台前哼着歌拿消毒液洗手。

    得给他多吃rou,营养不良得都掉毛了。

    姜珩没穿裤子,臭小狗扑腾水,把他内裤都泼湿了。

    狗子蹲在浴霸下百无聊赖,盯着姜珩的屁股发呆。

    姜珩的腿,又长又细又直,能给同时给五个小男孩儿腿交,归功于常年的懒散生活,两瓣儿屁股有绵软的rou感。这会儿打湿了,绷在薄薄的棉布里,印出两团圆嘭嘭的水迹。

    他正洗着手,对着光照揉搓无名指上的戒痕,忽然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就杵在他屁股上。

    狗子的脸。

    不管是人是狗,Alpha真是好贱的一种生物。姜珩默默地想。但这事儿也不能一概而论,jiba是无罪的。

    姜珩往后踢了一脚,狗子嗷呜了一声,依然不怕死地黏过来。

    “啪”,一巴掌又糊在洗干净的狗头上。狗子咕噜咕噜了两声,锲而不舍地想钻裆。

    姜珩忽然想起它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眼睛都泛绿光,看着实在是可怜,起身去找口枷的钥匙。狗子四脚着地,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姜珩找了钥匙,抓住他的脑袋,打开口枷后的锁扣。

    狗子大概记得这个每天的流程是放饭了,猛地拔出脑袋甩了甩,张开嘴就条件反射地流哈喇子。

    姜珩拆了几个牛rou罐头,倒进大碗里,搁在地上。刚搁在,狗头就像个火箭似的冲过来,一个猛子扎进碗里,呼噜着溅得到处都是。

    罢了。姜珩嘴角抽搐。

    虽然狗子看着挺凶,没事儿就亮爪子,不过也没真把自己伤着,看久了还有点可爱。

    狗子吃完了饭,吧嗒吧嗒的舔嘴巴,还用手指头抹地板上的残渣往嘴里送。

    姜珩揪起他的狗头,骂道:“咱们家没那么穷!你要吃再开两罐不就行了吗!”

    大概是他手上残留了罐头的味道,狗子扭头就舔他的手,舔着舔着,张大嘴巴一口吞进半个拳头,想一口咬下来吞下去。但Omega的气味又让它疑惑,它迟疑了一下,吐了出来,坐在原地。

    姜珩浑然不觉,只当是小狗在同自己玩耍。兽人的舌头普遍比人要长一些,喝水时向内卷曲,有退化的乳突状倒刺,粗糙而有力。舔在指缝的时候,搞得他怪痒痒的。

    他拽起狗子脖子上的皮圈,拖到沙发边坐下。狗子用尽全力往后退,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过来。”姜珩拍了一下沙发。

    狗子不动。

    “你给我过来。”

    狗子微微往后仰。

    姜珩把裤子脱了:“过不过来?”

    狗子抽了抽鼻子,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狗子的脸很清秀,有种时下流行的少年感。它埋在主人腿间吧嗒吧嗒地舔,任由姜珩揪起他额前的头发。

    “长得还挺帅的。”姜珩自言自语了一句,“要是人就好了。”

    狗子一句也听不懂,嗷啦唔噜地舔姜珩软绵绵的小肚子,鼻子顶着他的皮rou四处嗅闻,脑袋钻进姜珩的上衣里,偏着脑袋舔奶子。

    Omega能产奶,但男性O普遍A杯还空,又不是孕期和排卵期,什么也嘬不出来。

    狗子抱着姜珩吸奶,软绵绵的胸脯让它回忆起幼年时在母亲身边的情形。它是最小的一只,抢不过兄弟姐妹,只有在大家都吃饱了之后,才扑到母亲怀里,在八个奶头里,挨个的找奶吃。这时候,所有的奶子都是它一条狗的,尽管已经被兄弟姐妹们吸得干瘪,但抱着奶子含在嘴里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全感。

    如果它的智商再高一点的话,就记起来,喂养它的不是它真正的母亲,只是一条哺乳期的大狗。兽人Omega只有两个奶头,有的兽人O会在双腋下长出两个副奶头,有的只会多长一个。

    姜珩被吸得在沙发上扭来扭去,两条大长腿乱蹬,蹬在狗子大胯上。狗子嗷呜一声,蜷缩在边上。

    姜珩有点慌张,一把掀开它捂裆的爪子,叫道:“没事儿吧?!”

    他握着狗子硬梆梆的jiba,转核桃似的捏了捏狗子软趴趴的两个蛋,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事。”

    姜珩拍拍狗子清秀的小脸蛋:“行了,男孩子家家的,不就踹了你一脚吗。”

    狗子如果会说话,大概想骂一句甘霖娘。

    经过一个月的亲密♂交流,狗子被驯得服服帖帖。

    姜珩给他起了个很恶趣味的名字,叫丽丽。

    狗子并不懂这个名字的含义,只知道当那个腿长腰细屁股大的美味人类发出这两个音节,就是需要自己飞速出现在他的身边。

    这个人类真的屁事很多。

    “丽丽——!”姜珩叉着腰站在卫生间吼道。

    丽丽狗狗祟祟从卫生间门口探出一个头:“嗷?”

    “你又尿马桶圈上了!”姜珩冲过去把他揪过来,按在马桶圈上,“你自己看!溅得到处都是!”

    丽丽被扒拉得翻白眼,缩着脖子不肯靠近自己的尿点子。

    姜珩揪着他的脑袋噼里啪啦一顿揍:“坏狗坏狗坏狗!”

    一开始丽丽随处尿尿,据说是因为新环境让他觉得没有归属感,姜珩忍了。好在他学东西很快,姜珩教了他两次用马桶,他就学会了站在马桶边尿了。谁知道,他就是学不会对准,尿得格外狂。

    丽丽夹着尾巴挣脱溜了,留姜珩一个人收拾烂摊子。

    之前和姜珩一起买狗的小姐妹来家里做客,说他的金毛有多么聪明,多么温柔,多么爱干净。

    姜珩听得想把丽丽活剐了。

    好死不死,这家伙又狗狗祟祟凑过来,蹲坐在姜珩腿边,对着小姐妹呲牙咧嘴咕噜咕噜。

    姜珩反手给他一巴掌,说:“这是我的朋友,规矩点。”

    “哎呀,他好护着你哦。”小姐妹说,“我们家那个特别亲近人,谁摸都不生气。”

    狗子悻悻地呜呜两声,突然抱上了姜珩翘起的小腿,开始日腿。

    姜珩尬笑一声,一脚给他踹下去了。

    狗子打了个响鼻,锲而不舍地又来抱,又被踹下去了。

    姜珩揪过他的狗头:“不许这样,太没礼貌了。自己玩儿去。”

    狗子爬走了,绕了一个圈,爬到小姐妹那边,一把抱上小姐妹的腿。

    姜珩:“你给我过来!!!”

    狗子:计划通.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