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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人魔教魂一(相思难忍,怀孕长老匕首插屄念慕情郎)

    自从玄光镜被弹出来已经3月有余,荀劭在床上躺了两个月才悠悠转醒,要不是右护法让他写信去天元门感谢一下满身是血把他从日落密林里背出来的凌宇泽,他险些都要忘了这个人。

    他堂堂魔教教主怎么能向那些名门正派的伪君子们低头道谢呢。更何况让他伤成这样,不杀两个泄愤就已经很仁慈了!

    于是他洋洋洒洒写了一句“谢了”占据了整页纸张,用灵鸽传寄给了凌宇泽,非常符合他魔教教主的霸道作风。

    没两天就收到一封用俊秀字体写就,邀请他魔教参加仙门论道大会的回信。信中言辞切切,希望能快点见到他,并说到时要告诉他一个好消息,落款宇泽。那思君念君的遣词用句酸得他牙都差点掉了,这些正派人士就喜欢搞这种虚头巴脑的,有什么信里直接说了不就好了?

    荀劭随手把信给烧了,背着手,去外面看了看他碧霄宫外的秀丽风景,意气风发的魔教弟子们,心情舒畅起来。

    这次出门一趟他什么也没捞着,受了一身伤失去小半修为,玄光镜里的事全忘了不说,还丢失了自小佩戴的月影匕首,救活了那些自私自利的伪君子,压根儿不如在自己家修习闭关来的好!

    这本是个修仙世界,主要分魔修与剑修两派,另外还有些妖修、符修、器修等,并不成气候。

    数百年前灵气渐衰,充盈着天地之气的日落密林终日被浓雾环绕,变得死气沉沉。能炼气之人变得寥寥无几,各种修仙秘法也逐渐失传。

    荀劭所属的魔修一派早已名存实亡,剑修也是几十年难得出个人才。近年来唯一大成飞升之人便是九十年前天元派的剑圣,也是凌宇泽的师祖惠元仙尊。

    那也是几百年来的独一份儿,不少人偷偷探访也未找出他修习的法门。

    整个青源大陆已逐渐舍弃仙途以武力称霸制胜,人皇再次问鼎天下,从前的修仙门派如寻常江湖门派一般继续生存。

    现如今寻仙问道之人依然不在少数,更多的则是借由先人留下的典籍宝器修习内功心法,这才得以维持各门派的表面风光。

    魔修一派经过百年来的合并融合、血腥厮杀,最终合为了一派,并取了一个简单粗暴的名字“魔教”,虽说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在青源大陆上名声并不太好。

    而魔教更是不屑于与那些恶意诋毁他们的“名门正派”打交道。荀劭是魔教成派之后的第六任教主,他那无良的师父早就自己神仙眷侣去了,扔给了他一教的烂摊子。

    他只能每日自个儿琢磨着如何当好一个魔教教主,连江湖上流传的话本子也翻了个底朝天。他那些从话本里学来的举动在所谓的正派看来就是嚣张无忌,恣意妄为。

    然几大门派虽各自为营,这江湖却还算安稳。

    半年前,不知从何处流传出一张关于日落密林的宝藏图,一说找到此宝藏便可坐拥天下财富,另说惠元仙尊飞升之前将所有的秘密都封存于此。

    开始众人也没多重视,只当又是一则荒诞的传言。

    直到后来天门派掌门陈朝阳亲自带队去前往日落密林,各派才看出端倪,纷纷派出顶尖高手前往寻找。

    荀劭向来自视甚高,看不惯这些剑宗的小家子气,也没派人去寻,可架不住几个心术不正的瞒着他私自出发,他一知道便将那些人逐出了教。

    一个月后传来消息,进入密林者皆失去踪影,后续派进去找寻的人也逐渐没有了联系,那密林仿佛一个无底的深渊,只能进,出不得。

    江湖顶尖高手全折在了里面,纷纷向天元派讨要说法。

    可陈朝阳也一同失踪了,天门派群龙无首急得焦头烂额,只得请出不问世事的门派长老凌宇泽坐镇,暂代掌门一职。

    凌宇泽其人剑术有大成,又有修仙之根骨,被看作是继他师祖之后能够飞升的唯一人选,平日里深居简出,虽有个长老的闲职,却不理帮中事务,全靠他师兄陈朝阳一人cao持。

    这次他被赶鸭子上架,手上暂无可用之人,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前往魔教议和,希望荀劭能放下恩怨,与他共商此怪事。

    荀劭本不想掺合,可转念一想,这不正好是他魔教扬名的大好机会吗,那些垃圾正派还得等着他去救呢!念及此他欣然赴约,右护法兰素随他一道,左护法潘良留守。

    只记得那日他和凌宇泽原本带着一队人进密林勘查,四面雾霭弥漫,路又不熟还遭到了袭击,他与凌宇泽联手才勉强脱身,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也说不太清了。

    再说凌宇泽那张死板脸连笑都不会笑一下,就是他最讨厌的正派嘴脸,看着就来气,不去他们仙门大会闹一闹魔教的脸往哪里搁?!

    决定要去天元门大闹一场的荀劭,点了魔教半数的精英,左右护法随侍两侧,怀里抱着他的“爱宠”红袖。那场面声势浩大,一路吹吹打打喊着魔教千秋万代的口号到了坐落着天元门的栖凤山山脚下。

    刚到山门,便有人在等,荀劭不自觉有点小满意。

    凌宇泽居然亲自来山下迎他,那张无趣的木头脸隐隐还带着丝笑意,只不过这笑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就僵在了嘴角。

    那时候荀劭刚刚喝完红袖递到他嘴边的一杯酒,故作风流地搂紧了穿着暴露的美人,坐在四抬轿辇上低头斜视,正准备一展他魔教宏威,数落天元门不懂待客之道,见他来了,竟只派了一个人来迎接!虽然是个小长老。

    可还没等他开口,那小长老就蓦然转身飞走了,只留魔教众人站在原地尴尬得不行。

    “教主,咱们跟着吗?”

    荀劭看着飞离他们越来越远,挺拔清瘦的背影,双眼微眯咬牙切齿道:“跟着!老子救了他们掌门的命,没人领还能把我们拒之门外不成!”

    这刚来面子里子都丢了,旁边陆续过着人,还有些小门小派偷偷看他们的笑话,荀劭恨恨地丢下了美人也飞身而去,在山野间追逐了一段时间,才追上了凌宇泽。

    凌宇泽练的是气劲,身法飘逸却因为运功运得太急又对后面之人无所防备,被荀劭抓住腕子一拽,便身姿不稳,向后仰倒。

    荀劭哪能想到天元门所谓的功法第一这么弱,被他一拉就要倒在他怀里,赶紧收了力,搂住凌宇泽的腰转了一圈,脚尖点住树梢,落了地。

    这个动作仿佛做过无数次一般,连触感都是那么熟悉,荀劭心里有些发慌,刚站稳就推开了凌宇泽,遭到了一记埋怨的眼刀。

    记忆中的凌宇泽根本没有这么多可爱的小表情,莫不是他眼花了不成。

    荀劭摇摇头,随即挑起一抹邪笑,凑到凌宇泽面前:“凌长老怎么见到我就跑?难道与我共经过生死一趟就爱上我了?不过你这腰身实在是过粗了,我可不喜欢。”

    说完那只手不老实地又贴近了他的腰侧,略带挑逗上下抚弄着。

    凌宇泽敏感地扭了一下,却没有躲过去,抿了抿唇抬头看他,面色冷淡却让他看出了点委屈来。

    “你…你为何又抱她了?”

    “…谁?红袖?她是我的爱宠,我不抱她抱谁。”荀劭疑惑道。

    “混蛋!”

    荀劭被骂懵了。他经常被骂魔头,这“混蛋”两个字对他来说也是新鲜。再说他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凌宇泽为什么骂他,人就跑走了,留他莫名其妙地愣在原地,心也空空的,说不出的难受。

    他想不通这种心空感到底为什么,也不记得他与凌宇泽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凌宇泽的一举一动都让他那么在意。

    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与魔教众人会合之后,荀劭将兰素喊到一边。

    “那日凌宇泽背我回来之后有何反应,你具体说说。”

    兰素一脸难以启齿地看着荀劭:“这…教主你不是不让我们提你受伤时候的事吗?”

    荀劭瞪她:“现在让提了!”

    “也没什么,就是凌长老又带着几队人进了林子,带回了之前失踪的各派高手之后,就带着一身伤一直陪着你,照顾你,连擦身接尿这种事情都不假手于人。当然我知道教主您喜欢身娇体软的美人儿,对凌长老那种刚刚正正的男人不感兴趣。”

    马屁拍到位,荀劭也不好在属下面前失色,振振有词道:“那当然!我要找也得找我们魔教的!找他天元门的回家碍眼?!”

    “不过凌长老对您挺用心的,要不是但是他们天元门还有事要他主持,估计都跟着我们会魔教了。”

    荀劭闻言叹了口气:“只能怪我魅力太大,凌宇泽对我情深一片可以理解。我当时定是不忍他伤心,才让他误解至此。罢了,此次过来,便了结了他这段孽缘。”

    “是。那属下先退下了。”

    虽然兰素没好意思跟荀劭说他昏迷中一直喊着人家的名字,不过看她家教主正考虑着如何拒绝凌宇泽的头疼样子,应该也没啥问题吧。

    数百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到了天元门,搞得天元门的门童还以为魔教带人人打上山来了,僵持了许久,门中大弟子许志义才奉了师叔之命出门迎接。

    剑宗门人素喜淡雅之风,又爱住在烟雾缭绕似梦似幻之地,放眼望去,真如仙人一般,可看在荀劭眼里跟搞丧事似的,衰得很。

    一路风光无限,绿林清池,如江南小镇般错落有致的庭院一个个呈现在眼前,他也视若无物,这些哪比得上他魔教紫渊殿的恢弘气势,都是垃圾。

    许志义领着荀劭一行与他天元门格格不入的人到了一处院子门口:“荀教主,这院子可供贵教自由使用。若是不够安置,多余教众可由我安排去往在后山与其他教派混住。”

    “放…放肆,我魔教教众怎可与他人混住!”

    “这,荀教主你们来的人实在太多了,本门实在是没那么多地方供贵教驱使。”许志义身为天元门大弟子,又在自己地界儿,一番话说得底气十足,没必要对这个刚改邪归正一点点的魔教教主卑躬屈膝。

    若不是小师叔提前打过招呼他们怕是连混住的地方都不够,不过看看荀劭脸上的戾气,他还是选择以礼相待,没把这句话跟这个臭名远扬的魔教教主说。

    荀劭正要发作,被潘良扯着袖子,才哼了一声作罢。

    正当他准备跨进院子的时候,许志义又开口了:“荀教主,我们特地在内院为您安排了一间屋子,我为您领路?”

    这次荀劭没什么意见,他的左右护法却有些异议。

    “教主,这天元门的人刻意将您与我们分开,不知藏着什么心思。”兰素小声与荀劭交流着。

    荀劭自负一笑:“无碍,我倒是想看看这天元门作何打算。”

    “那教主把红袖带上?”

    “嗯。”

    许志义常年在天元门过着修身养性的日子,每日修习功法,对于搂着美人一路黏糊的荀大教主选择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兢兢业业在前面带路,虽然偶尔不小心还是能看到红酥手大白腿,念两句清心咒便又平静下来了。

    “荀教主,这便是您的休憩之所。明日各门派会集于登仙台,自由切磋,还请荀教主按时参加。”

    “你们信里都写了日程,莫要再啰嗦。”

    “是,还请荀教主好好休息。若有要事,派小童通知我一声即可,近日门中要事过多,恕我不敬,先行告辞了。”

    荀劭径自带着美人及几个护卫进了院门,也没理他。许志义长舒了口气,带着门人步履不停地溜走了,也忘了他小师叔千叮咛万嘱咐要跟荀劭说一句,旁边就是他的院落。

    凌宇泽已有两个多月未得见荀劭了,想念得紧,他们在最是情热的时候生生分离,若不是掌门师兄回来后身体孱弱,主持不了四年一度的仙门论道大会,他哪至于还留在栖凤山。

    得知荀劭醒了,他开心得不得了,心早就飞去了碧霄宫,又碍于自矜,不想表现出那么迫不及待,只等着荀劭来寻。

    本以为按那人的性子,早就等不及要来天元门把他带走,可左盼右盼只盼到了一句敷衍的“谢了”。

    展开信的那一刻,虽然有些失落,他还是拿着那张信纸反复看了许久,透过着一笔写成的两个大字仿佛就能够看到那人带着些邪气的俊朗面容,凌宇泽心动难忍,下身也有些馋,结实修长的双腿夹紧,带着羞意写下了邀他来仙门大会的信函。

    写完交予灵鸽,他便翻身上了床,躲在被子里,拿出荀劭赠与他的匕首把玩了一阵,捞起自己一条腿,借着阴部涌出的湿滑粘液寸寸插进了淡红色的rou屄里,手指碾磨着前端充血的阴蒂。

    “嗯…荀郎…”

    纤长的手指带动着泛着幽紫光芒的匕首来回进出着,指尖的厚茧磨蹭揉捏着,前方的浅色玉柱早已高高竖起,挂着透明水珠楚楚可怜地颤动乱晃。

    他回山之后性欲越发重了,比和荀劭在一起的时候还要更贪一些。双乳胀的发疼,rutou又红又肿,乳晕大了不止一圈,印在终年不见阳光的白rou上,yin靡动人,乳洞内里成日瘙痒,得每晚得用指甲抠挖止痒才行。

    他虽也自己学着纾解揉弄,始终不如荀劭将他弄得舒服。

    想着荀劭,凌宇泽不觉委屈了些,眼角泛着泪,手上也更加用力了,却不敢插到深处,怕伤了肚子里那还有些脆弱的小rou球。

    接连不断的呻吟伴随着沾染了全身的潮红,凌宇泽又舒爽又隐忍,在自己清净的小院子里放浪形骸,若是被门人撞见定认不出是平时端庄严肃的凌长老,而是山下妓院里最sao浪的婊子,谁都忍不住要压上去cao一发。

    带着不满,前后具是高潮出来,冷静下来的凌宇泽恢复了往日冷静自持的模样,将脏污沿着腿肌一并擦去,掏出匕首放在唇边爱惜地吻了吻,扬起一抹淡笑,期待着能与荀劭早日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