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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人魔教魂二(被捅的狗男人,给乖乖求cao的sao老婆揉胸)

    早几日凌宇泽就收到了魔教教主荀劭正带着教众在来栖凤山的路上,凌宇泽虽难过荀劭都不知会他一声,还是每日布置着为荀劭准备的院落。

    他原想让荀劭直接住他院子里的,可到时仙门大会人多眼杂难免有闲话传出去,不如将他隔壁的屋子收拾出来,好好招待他一番。

    要让荀劭丢了面子,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定要在床上折腾他。

    想到荀劭臭脸的样子,凌宇泽不觉笑了出来,布置也就更勤快了,旁边帮忙的门人是第一次见代掌门师叔祖笑,愣了半晌,等再看过去他又恢复了一脸的淡然。

    于是山下流传的江湖话本里又多了一桩疑案———天元门的凌长老到底会不会笑。

    那日凌宇泽算准了日子早早就等在了山门口,想着荀劭见到他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当着众人的面就轻薄于他。

    他虽也是愿意的,但当众亲热还是放不下脸,若荀劭太过分他就偷偷掐一把。

    然而所有想象中的甜蜜重逢都没有发生,荀劭甚至连看他一眼都没有,只顾着与怀中美人嬉戏打闹,与初见之时一样。

    早就知道他爱的人最喜欢这些排场,凌宇泽却不能再如上次那般置身事外了。整颗心都泡入了酸水里,胀得发疼,第一次耍起了小性子,转身就跑,不想冷静,只想着荀劭能抱着自己哄一哄,他才会开心。

    人是跟来了,凌宇泽也刻意等了他几步。待到落入荀劭怀中之时他抬头看着日思夜想的熟悉面庞悸动不已。

    深埋在那人的肩头还没一刻便被推开了出去。

    荀劭的眼神那么陌生,仿佛不认识他一样戏弄着他。

    莫不是当初在幻境时那些情真意切的话都是戏言?

    肚里的小rou球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伤心,不安地乱动着,他惯常不爱表露情绪,当下就冷了脸就跑回了自己院子。

    回了院子冷静下来,凌宇泽又开始后悔,他们几月未见,诸多情绪,他这么一走连说话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侧耳听着隔壁的sao动,凌宇泽用剑气结成一个透视诀,满眼他亲手种植养护的石榴花,一簇簇开得正盛。荀劭喜艳色,他便为他准备了一院的红花。

    “教主,这院子真美,没想到天元门也有与我碧霄宫一般的景致。”红袖挽着荀劭的胳膊,娇声说道。

    荀劭看人走了,她还装得这般起劲,也未将胳膊抽出来,倒是因着这一园的美景心情甚好,还折了一枝簪于红袖的发鬓上,感叹他魔教人就是生得好,又想到了凌宇泽,那人不适合簪这么艳的花,倒是玉兰清香与他更配。

    说不定簪上花的凌宇泽连那稍嫌方正的脸都会柔和些,也不会那般呆板,若如此他勉为其难接受他也不是不可。

    念及那副情景,荀劭替红袖簪发的表情也温柔了许多。

    关于红袖一事,荀劭在秘境中曾与凌宇泽解释过,只说是因为话本中当魔教教主的都得又个红颜知己伴在身侧,才挑了红袖,既有面子又可充当护卫职责,当时凌宇泽赤裸着躺在荀劭怀中闷闷笑了好久,后来被羞耻至极的男人捞着腿插了一个时辰才罢休。

    如今看他们郎情妾意,哪里有半点假装。

    凌宇泽置于石桌上的双手捏握成拳,喉头泛血,世人都道男人凉薄,他无须依附于荀劭,却还是被骗了身心,满怀期待,最后只落得个被始乱终弃的下场。

    他想立刻冲过去质问,想问他那夜夜在他耳边诉说的爱意是否是假的,又想问比起他是否更爱红袖,是否他愿意着红衣会再把他要回去。可自小养成的倨傲清高让他不愿留给男人一个面目可憎的弃夫模样,不愿把丑恶的嘴脸曝露在荀劭面前,他还是舍不得荀劭。

    一夜的凄风苦雨打落在凌宇泽的心头,也浸染了他的身子,肚子里的孩子疯狂踢动着他的肚皮,控诉着爹爹的残忍,似是真要舍弃了它一般。

    天边拂晓,山中的雀鸟鸣叫,外面有小童唤他出门准备今日的论道大会开启式。

    凌宇泽捏了个净身诀拂去一身水渍,凸起的小腹早已疼到痉挛,他慌忙运功护住,捂住肚子强撑着站起。

    掺满血丝的双眼,从内烧到外的虚火,凌宇泽一夜之间憔悴了好多,提着清痕剑的手藏在广袖中微微颤抖着。

    荀劭一夜好眠,早早起床在还带着湿土气息的林间练了一套拳,神清气爽地返回小院正巧碰上了走路不爱看人的凌宇泽,直直撞到了他身上。

    这人还穿着昨日的衣服,天元门真是小家子气,长老的衣服也不多准备几套!赶明儿他就照着凌宇泽身量给他送个一百件,反正他们魔教有的是钱!

    掐着凌宇泽的腰,留恋着那份韧劲,荀劭自恋地想凌宇泽果然是爱惨了他,投怀送抱了这么多次,还挺有趣的,长得也还算将就吧,实在不行收入后宫也未尝不可。

    正考虑着如何给恋慕自己的凌宇泽一些甜头尝尝,他猛然看到怀里人苍白的面色,呼吸一窒想上手摸摸他的侧颊,被凌宇泽狼狈地躲了过去。

    挣脱出了荀劭温热的怀抱,凌宇泽的手颤得更加厉害,既想不管不顾地抱上他的腰,诉说一夜的痛苦委屈,又想装作若无其事,不再为这个处处留情的男人伤心。

    凌宇泽带着身后的门人落荒而逃,飞快冲出了内院,今天门中事务繁多,由不得他再为这些情爱绊住手脚。

    荀劭急切地想跟上去,又觉得没甚道理,脑中乱得不行,气息也有些不稳,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出,体内有一股强劲的内力乱窜出来,还好红袖及时来寻,才将将稳住了他。

    “教主,你体内怎会有如此强大的内劲?”

    荀劭闭眼顺着筋脉运功一周,待气息重新平稳,由红袖扶着进入了小院:“这股力潜藏已久,不知为何今日会爆出。”

    如今他记忆尽失,也无从知晓这股内力从何而来。

    “您要不找凌长老问问?”

    荀劭想到凌宇泽就心烦,闷声道:“回头再说吧。对了,兰素她们呢?”

    “兰jiejie已前往登仙台布置安排,只待您呐到时候霸气登场,定然让我魔教在那些不入流的门派前吐气扬眉!”

    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在荀劭这个教主的带领下,全教人时刻以扬他魔教威名为己任,积极发展教众,成天乱发小传单,以求千秋万代流芳百世。

    荀劭上下打量了一眼红袖,道:“穿件更sao气点儿的,咱们等会儿最后亮相,让那些名门正派也见点大场面!”

    红袖捂嘴一笑,娇笑着回答道:“是,教主大人。”

    凌宇泽换了一声金丝华服,跪坐于主座上。隔着等仙台,正对面的便是魔教的坐席。

    荀劭还没有来,整个场上的各派主事也就剩下他没来了,当然他的美人也不在。

    时辰一到,凌宇泽也没等,面无表情地开始走流程,祭天地,启宝器,通先人神明。

    待一切做完,他已经消耗了许多元神,面上不显背后全是冷汗。

    他在登仙台正中央朗声讲完今日规则,万望各派人士点到即止,莫要伤了和气。话音还未落,下面一阵sao动,魔教众人的口号声超过了他的声音,根本在没人听他在讲什么,全被荀劭那边的动静给吸引过去。

    荀劭束了冠,红衬黑袍,繁复的暗色花纹布在下摆,他那张脸本就英俊不凡、五官深邃,这么一穿更多了几分邪气与莫测。

    半数的人被荀劭勾了魂,还有半数则盯着他的怀中臂带金钏美人,步起铃响,一步一摇,全身的纱衣只遮得住几处关键部位,入眼只看得见雪肌白rou。

    荀劭大马金刀的座于魔教众人的簇拥之间,让红袖稳稳地坐在他的大腿上,脸上全是狂妄,直视台上看过来的凌宇泽高声道:“凌长老继续就好。”

    凌宇泽木着脸把后面的话说完,就坐回了座位。荀劭看他这置若罔闻的表情恨得牙痒痒,搞得他堂堂魔教教主像个耍猴儿戏的。

    论道大会第一日通常只能算个热身,各派友好交流,打得好看具有欣赏性才是王道。到了后几日才算了各门派重新排次,扬名振门风的机会。

    魔教派出了潘良,他身法阳刚,拳法虎虎生威,刚柔并济,与霓乐岛的琵琶女交互切磋,虽不愿承认,竟异常相和。

    一下午的打斗,精彩的也没几个,荀劭看得直打呵欠,吃着红袖帮他剥好的葡萄,百无聊赖的四处打量。

    转了一圈,眼神又落到了凌宇泽身上。真喜欢抿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凌宇泽能感觉到荀劭正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他没看回去,也不知道荀劭还想干什么,占了他的身子,夺了他的心,他还有什么可觊觎。

    心里悲愤交加,凌宇泽集中不了精神,也听不见许志义叫他。

    “师叔,师叔。”

    “…嗯。”

    “师叔,今日您压场,要是不舒服我来也行。”

    “我来。”

    第一日最后都是天元门压轴登场,抽签选一在门派上前对战。

    凌宇泽站于登仙台中央,身前浮起几块玲珑玉牌随手一点,魔教二字放大于眼前,台下窃窃私语起来。

    荀劭看了一下午正觉得无趣,凌宇泽选了魔教,他也正好疏通疏通筋骨。

    红袖一只酥手推上了他的胸膛,附在他耳边小声说话:“教主,不如先让我试试?”

    “也好。”荀劭内息还未稳定,听她如此说也不坚持,安然靠回了椅背,看红袖上台。

    “凌长老,指教。”

    红袖抽出腰间的响铃缎带,外袍开得更大,长腿近乎全裸。众人交头接耳,有不屑魔教居然只派个玩物上台和天元门的长老对战,也有带着yin笑说魔教教主艳福不浅的。

    “红袖姑娘指教。”

    凌宇泽并无半分轻视之意,也无半分yin邪,正视于她,让红袖多看了这位凌长老两眼,怪不得他们叫住昏睡的时候天天念着呢,长得不错就是表情死板了点儿,若这张容颜眉眼生动些,定然招眼得很。

    红袖甜甜回了一笑,率先握紧缎带攻了上去:“得罪。”

    凌宇泽举剑防御,铿锵一声,铃铛与长剑碰撞出火光,两人虎口处具是麻了一瞬。

    清痕剑由玄铁制成,坚不可摧,这铃铛如此刚烈地一撞居然与之不相上下,定然也不是俗物所制,再加上缎带里掺着的天蚕丝,柔中带韧,荀劭还真舍得在爱宠身上下功夫。

    武器再如何超群,对战还是拼的功法,红袖不弱,却远不如凌宇泽,在他游刃有余且战且退的三十招里红袖逐渐落了下乘,步伐不稳。

    一个下腰挺身,红袖发狠将缎带全缠上了清痕,红光缚上了银剑,刺得凌宇泽两眼发酸,这股内力与荀劭同出一宗,连发劲的侧身动作都那么相似。

    心里有个邪恶的声音在喊,杀了她,杀了她,清痕剑剑身水光四溢,扭转间生生震碎整条缎带,剑势不止,直逼红袖的艳丽面容。

    所有人都惊讶于凌宇泽攻势如此狠厉,竟一丝情面不留,下手就是杀招。

    红袖被剑气冲击得连退几步摔倒在地,半边身子失去了知觉,光火间她根本考虑不到其他,大不了两败俱伤,若她要死也必不让凌宇泽好过。

    “红袖!”

    只听荀劭高声喝住红袖,几个纵身挡在了她身前,用了十成力挑飞了凌宇泽手中的清痕,对着他错愕的眼神。

    荀劭看着凌宇泽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心中不忍,反手收了刀,伸手拉住他拖到自己身边。

    红袖也松了口气,收回指甲里藏着的刀片捂着手臂垮下肩来。

    “你!”荀劭气凌宇泽胡乱伤他门人,又开不了口训斥,情绪波动了几转凶狠地问了句,“你受伤了没?”

    这句话倒像是给了凌宇泽莫大的底气般,抬头红着眼从怀里掏出把暗光匕首,没用任何招式单纯直白地插在了荀劭肩头,飞出来的血溅了凌宇泽一身,整块白玉台上也晕染了鲜明的几滴。

    全场鸦雀无声,谁能想到今年登仙台的第一滴血是他魔教教主荀劭的。

    “你他娘的凌宇泽!”

    凌宇泽剑早就被他打飞了,荀劭也没想到凌宇泽会再攻击他,根本毫无防备,正柔情着便生生被捅了个对穿,咬牙切齿地低头一看还是他自己的匕首,这什么玩意儿!

    后来场面一度混乱,魔教的左右护法赶紧上台救回两个伤员,就怕这个天元门的凌长老再发什么疯。

    荀劭虽然受了伤依然中气十足,也不用人扶,命令魔教教众先各自回院不许闹事,然后恨恨地丢开了凌宇泽的手,转身走了。

    凌宇泽站在台上恍惚极了,手上只剩下了匕首晶鞘,脖颈衣料都沾了荀劭的血。

    许志义也头疼,这小师叔再怎么不喜欢魔教也不至于当着所有人的面搞得这么僵吧,毕竟这是天元门有的是办法背地里使绊子。

    他捡好清痕剑走过去交还予凌宇泽,只得了声“谢谢”,就见小师叔失魂落魄地走了。这后续的烂摊子还得他来收拾。

    荀劭裸着上半身让潘良帮他上药,手里转着那把刚从他肩头拔下来化成灰他都认识的月影匕首,眼神晦暗不明。

    伤口早就被荀劭自己施了止血术,虽然血流了半条手臂,并不算严重,潘良帮教主敷上生肌去炎的药粉,前前后后包扎好。

    “行了,你退下吧。”

    潘良盯着教主手中的匕首欲言又止,他当初没去日落密林也不清楚里面的恩怨纠葛:“教主,凌宇泽不是跟您关系挺好的,怎么就刺上来了?”

    荀劭挑眉看了他一眼:“你问我我问谁去。”

    “您就这么算了?”

    “你烦不烦?快滚,明天再说。走之前你去看看红袖。”

    潘良也怕教主迁怒于他,收拾完东西也不多嘴了。

    荀劭在房间里闷得慌,也不爱躺着,披着件里衣走来走去,脑子里全是凌宇泽那张要哭不哭的脸,燥人得很。

    实在按捺不住,唤来天元门给他安排的小童。

    对着离他十米远,正瑟瑟发抖的小童,荀劭也没多少耐心,上来就问:“凌宇泽住哪儿?”

    “凌长老?”小童多少知道点儿今天白日里的事情,怕杀人不眨眼的魔教教主找他们师叔祖报仇,牙关上下打颤,就是闷头不说。

    “快点儿说。”荀劭手指叩着桌子,越敲越急,越敲越重,宛若鼓点,一寸寸磨去了小童的坚定意志。

    “凌长老就住隔壁呢。左手边。”

    话音未落,荀劭就抄起匕首,披了件黑袍冲出了门。

    凌宇泽的院子和他人一样含蓄,没有太多华丽的装饰,古朴雅致,又充满了有人居住的气息。

    房内漆黑一片,却有一道不太稳的呼吸。

    荀劭拍门,压着性子没太凶:“凌宇泽开门。”

    房内没有回应,偶尔有一两声鸟语破空穿进耳朵里。

    房间并未设禁制,荀劭等了一会儿,抬手施法破开了门,理直气壮地走了进去。

    房内残留着燃尽的檀香气味,走过木制屏风,一道人影坐于床边,圆月的清辉透过窗子洒在他半边脸上,还能看到颊侧的水渍。

    荀劭跨步到他面前蹲下,自上而下打量着凌宇泽,为他擦去眼窝上挂着的泪珠,问:“你捅我一刀,我也没伤你,你哭什么?”

    “把…把匕首还我。”

    荀劭刀背向外将月影递到他眼前,待他正要接过又收了回去。

    “这本是我的东西,你有何理由要走?”

    “明明…明明是你送予我的!”凌宇泽睁大眼睛等视他,眼里满是受伤。

    拇指上的水更多了,接都接不住,荀劭按了按他的眼睛,又往下按住了那张淡色红唇。

    比白日里还干,都起皮了。

    抬头,含住那那张干涩的唇,捏着他的后颈为他舔平一道道翘起的角质,津液填满凹陷的唇纹。

    凌宇泽没有反抗,安静地受着他的抚慰,顺从地启开唇缝,搂住荀劭的肩背。

    荀劭顿了会儿,反被侵入了嘴里,凌宇泽的舌头生涩的挑弄着他的,在他嘴里翻搅。

    纵他在嘴里折腾了片刻,荀劭将凌宇泽推倒在床,覆身压上。

    “腿分开些。”

    “嗯…唔…”

    卡进凌宇泽岔开的腿间,刚才一番纠葛间挺起的大rou戳上了裹着白色布料的结实大腿。贴得太紧,荀劭也能感觉到下面人情动的笔挺。

    唇舌色情的沿着凌宇泽的下巴轮廓啄吻,含住他的脖子吸食出红痕,最后停在了他上下滚动的凸起处,用力一咬,激得凌宇泽下半身弹起,小jiba戳上了荀劭的小腹舒服哼了一声。

    “嗯…荀劭…”

    腰间的衣带已被解开,繁复的礼袍凌乱地堆叠在腰间,荀劭手从他后颈插入,沿着脊骨一路向下带起身下人轻颤,剥下凌宇泽的衣服,露出他嫩白又有力臂膀,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

    手指停驻在里面的一层裹胸上,里面根本兜不住的乳rou挤压出沟,勾住了荀劭全部的视线。

    指尖插进去,微微一挑,rou浪全翻涌了出来,跳进他的掌心,布满褶皱的rutou蹭着他的刀茧,一动一颤求着抚慰。

    凌宇泽对自己的敏感身子有些羞耻,侧头不再看荀劭,任他揉弄摆布。

    “你是个双儿?”

    手下不停,嘴唇顺着脖颈逐渐靠近那两坨乳rou,荀劭柔声问道。

    “啊!别咬…近来那里好疼…你明明知道…唔…嗯…”

    荀劭咬着他的rutou吸了两口,下面的jiba激动的在他胯间挺了两下,松垮的裤子布料也被顶入了他的yinchun里,浸透了yin液。

    “我不知道,我失忆了。”

    凌宇泽原本沉浸在情欲里,听他如此说,心颤了一瞬,转头看他,如墨的双眼里有化不开的的伤:“你骗我。”

    “没有,我真的不记得在玄光镜里发生什么了。不过我会心疼你,会记得你所有的敏感,记得怎么让你发sao。”

    “你…啊!别压着我…荀劭…”

    荀劭越压越紧,容不得他半点出神,肚子的的压迫感太过强烈,凌宇泽担心腹中骨血,使了一些力推开他。

    肚子缠着的衣袍被推开,还不算太大的圆肚子曝露出来,荀劭早就有所怀疑,此时五指覆上,能感受到凌宇泽的紧张和期待,说不清什么感受。

    “是我的吗?”

    凌宇泽没想到他知道这个孩子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又感觉到肚子上的手有些杀意,愤然抬腿踢开虚趴在他身上的男人,坐起身护住肚子,撇过头冷声道:“不是。”

    颤音和哭腔出卖了他,荀劭腰侧被踢青了一块,虽疼着又觉得这样的凌宇泽太过可爱,握住他的腿腕,凑过去笑问道:“不是我的,那是谁的?你师兄的,还是你那个师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