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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2-15 德阳风月-先生是正人君子,不觉得问心有愧吗

    林却跪了半个时辰,起来后又把自己收拾利索才去见了顾归珏。

    顾归珏背对着门口,靠在藤编椅上,手里握着一本翻开的书籍,但眼睛却没向书里看,他的身形一动不动,显然是已愣神了许久。

    林却举步不前,迈向门槛的脚又缩了回来。

    从小到大,他很少对谁产生敬畏感,包括父亲、母亲,别人都道林公子冷漠不近人,说他假清高的有,说他颇具文人风骨的也有。

    但唯独顾归珏不同,他认识顾归珏时已是少年,那时他已经懂些事了,但在顾归珏面前却总显得像个小孩,他曾经视顾归珏为兄为父,后来懂得情爱后,又视顾归珏为知己、爱慕之人。

    但无论哪种身份,都让他在面对顾归珏时,保持着局促、畏惧,现在还多了一份试探和小心翼翼。

    “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顾归珏发觉了林却的到来,轻声问道。只是他仍然面朝里侧,并未转头。

    林却颔首道:“先生,我看您在沉思,不敢轻易打扰。”

    顾归珏的肩膀微微动了动,他垂眸看了眼手中半页未翻的书籍,无声地叹了口气,收起所有情绪,从座位上站起身:“先进来吧,从今天开始,你每日来这里抄书、读写,规矩还和之前一样,无事不要走动,潜心修习。”

    林却眼中有喜色,忙点了点头:“是,先生。”这可比之前独自在那个偏僻的庭院小屋里要好太多了,顾归珏的书房很少让别人进出,就算是打扫卫生他也鲜少让下人来做,多数时候都是亲力亲为。

    现在顾归珏肯让他在自己的书房里读书,已经算是相当大的关照了。

    顾归珏提前备好了要用的纸笔,他抬了抬手:“公子,请过来。”

    林却的表情又变得失落起来,先生现在为什么总是对他……这么客气?

    他在藤椅上坐好,藤编的椅子比起竹椅和木椅要柔软许多,顾归珏还在座椅上放了蒲团,就算是坐着写两个时辰的字也不会难受。

    林却那点失落感又消失了,他微笑道:“多谢先生费心。”

    顾归珏倒是没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你昨天晚上比较辛苦。”

    林却心中一窘,支吾道:“嗯……不、不辛苦。”

    顾归珏拿笔的手一顿,眉头微皱,脸色明显不好看起来。

    林却连悔自己失言,“不辛苦”这种话怎么能随意说出口,这不等同于告诉顾归珏自己已经习惯于此事,所以才觉得不辛苦?

    顾归珏却没继续追责,只是将笔墨和纸张摆放整齐,站在林却身后:“开始写吧,我在这里看着你,有何处不解可以问我。”

    -

    时间过得很快,尤其是有顾归珏在身边,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时分,林却转动了一下酸涩的手腕,偷偷回头看了眼顾归珏,却发现顾归珏正专心致志地盯着他写的字。

    林却像做错事被抓包,尴尬地转回了脖子。

    “字有进步,但还是力道不足。”顾归珏点评道,“落笔不要犹豫,这样字体才能干净利落。”

    林却受教地点头,摸了摸空荡荡的腹部:“先生,可以用晚膳了吗?”

    顾归珏噗嗤一笑,绷紧的表情有了片刻放松,他浅笑道:“当然可以,你啊,还是跟从前一样贪吃。”

    林却微哂,却也放松起来,顾归珏不再冷着脸,他趁机殷勤道:“因为先生的厨艺无人可比。”

    顾归珏伸出手敲了下他的额头:“晚膳是下人做,我现在再去做,怕是要到戌时才能吃得上饭。”

    林却眼角微弯,他认真地说:“先生做的饭,无论多晚,我都愿意等。”

    顾归珏有片刻的晃神,这样明亮、无辜的眼睛,对他充满期待的目光,那样单纯、没有一丝顾虑和算计,全心全意,让他有一瞬间的熟悉感,他想起很多年前,也曾见过这样一双对他没有任何防备的眼睛。

    他们相似,却又不同。

    顾归珏不禁伸手拍了拍林却的头,温柔地笑了笑:“那想吃什么?”

    林却如数家珍地开始报起菜名:“清蒸鲥鱼、炙烤酥rou、东坡炖rou、葵花rou丸……”

    顾归珏拍了下林却,失笑道:“做这些哪里来得及?光是炖rou就要好几个时辰,而且晚膳吃太多荤菜,过于油腻。”

    林却扁嘴道:“那先生做些糕点吧。”

    顾归珏赞同道:“可以,那你先去偏厅等待。”

    林却拉住要走的顾归珏,眨着眼睛:“先生,我跟你一起去。”

    -

    晚膳的氛围明显要比白天好很多,这一餐两人都吃得愉快,林却饿了几天,胃口大好,将餐桌上的rou食一扫而光,连炖的汤也喝得一干二净。

    顾归珏吃得慢条斯理,从动筷到放碗,全程不紧不慢,优雅又从容,也没有说一句话。

    用完饭的林却有些意犹未尽,他心情明媚,看向顾归珏的眼神里带了些小心的期待:“先生,我们……”林却本来说他与顾归珏的关系,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一来他没想好怎么开口,二来现在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他有点不忍心打破。

    顾归珏却一个眼神就明白了林却心中所想,无论他再怎么远离、冷着脸,将人拒之门外,还是无法完全视而不见,他不得不承认,有那么几个瞬间,他也心动了。

    顾归珏用理智告诉自己,不可放纵感情,他对林却有为师的责任,有为兄的重担,更有为友的诚挚与信赖,他不想让林却走上一条看不到前方的不归路。

    就像……就像他从前一样。

    但感情拉脱着理智,让他在坠落的边缘徘徊。

    顾归珏眸色中有微光闪动,但他仍板着脸回了句:“公子,你该回自己的房间继续练字了,有事明日再说。”

    顾归珏忍住不去看林却失落的神情,拢好衣袖转身离开了。

    -

    翌日清晨,林却早早地就起床了,他在小院里舞了一会剑,又将顾归珏栽在庭院里的翠竹欣赏了个遍,才跑去书房里,准备开始早晨的功课。

    但这一早上,他都没见到顾归珏的踪影,就是中午用午膳,也是他一个人坐在桌子前吃的。

    林却按捺不住疑问,向管家打听顾归珏的去向:“先生今日为何不在家中?”

    管家没有隐瞒,毕恭毕敬回道:“公子回主家去了。”

    林却更加疑惑:“是有什么事吗?”顾归珏最近总是往主家跑。

    管家摇头:“小人不知。”

    “那先生有说何时回来?”

    “不曾提过,只是嘱咐我们照顾好林公子。”

    林却沉默了一会,管家又说:“公子,到了读书的时间了,先生说回来要检查您的功课。”

    林却抱着满腹猜测回了书房。

    ……

    晚膳时,顾归珏仍旧未归。

    林却心中升起一丝不安和焦虑,两天时间已到,他体内的yin蛊会在深夜发作,顾归珏能不能在今晚按时回来,成了他现在最关心的事。

    先生……不会忘记了吧?

    林却搓着衣袖,对面前的菜肴食不下咽。

    他烦躁起来,口中干涩不已,他突然有些怀念家中海棠树下埋着的那些雪莲酿,那清爽甘甜的口感正能解他心中烦闷,但可惜……

    想起雪莲酿,林却又想到了江舒。

    他来这里三日,想起江舒的时间是很少的,他也不知道通缉令有没有发挥作用,江舒会不会已经被抓捕了。

    林却摇了摇脑袋,不行,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他叫来小厮,要了一壶酒。本来那小厮还有些为难,但旁边的管家朝他使了个眼色,小厮便很快将酒取来了。

    林却倒了一杯,边吃边喝。

    顾归珏家的酒味道浓烈,酒劲很大,不像雪莲酿那么清淡,两三杯下肚,他的脸颊上就浮起一层薄红。

    林却拿起酒壶要继续倒酒,却被管家挡住:“林公子,您有些醉了,不宜再喝。”

    林却正生着闷气,这会酒也不让他喝了,他更生气了:“别动我!我现在连一壶酒也不能喝吗?”

    管家仍旧按着酒壶:“林公子,您要是继续喝下去,等公子回来,定会斥责您。”

    林却撇着嘴道:“他要骂就骂,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夺过酒壶,“不骂你就是了。”

    小厮在一旁听得汗流浃背,这酒是他去拿的,到时候顾归珏不会怪他吧?

    林却就这样一杯接一杯,喝完了整壶酒,桌上的饭倒是没吃多少。

    小厮将人架回房间,放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才走的。

    林却就着酒劲睡了很久,直到顾归珏推门进来他也没发现。

    顾归珏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他蹙着眉去看床上睡得昏昏沉沉的人。

    他推了推林却的后背:“起来。”

    林却身上的被子已经被他踢掉了,整个人滚到了最里面,被顾归珏用力一推,才恍恍惚惚地醒来,他揉着眼睛道:“嗯……先、先生,你回来了。”

    顾归珏脸色不虞:“我不看着你,你就敢醉成这样?晚上的功课也没做吧。”

    林却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话,他哼唧着凑近顾归珏:“没、没有,我在等你,先生。”

    顾归珏冷哼道:“你就这样等我?”

    林却甩着不清醒的脑袋:“你不回来,我、我着急,吃不下饭。”

    顾归珏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但是也不能喝这么多酒。”

    林却低着头不说话,乖巧的样子像是在认错,但没过多久他便突然扑过来,一把搂住顾归珏,委屈地说:“先生,你什么也不说,总是冷着我,我、我……我很难过。”

    顾归珏的心脏被触碰了一下,语气也放缓了许多:“我没有冷着你。”

    “你有,你骗人……先生怎么能骗人呢?”

    “……”顾归珏有些无奈,“抱歉。”

    “先生是正人君子,却总这样对我,不觉得问心有愧吗?”

    顾归珏噗嗤笑了,喝醉的林却胆气十足,质问他的语气甚至有点可爱,平时的林却可不敢这样对他说话,他耐心地解释道:“是的,我问心有愧,但是我也不后悔。”

    “……为什么不后悔?”

    “因为我已经后悔过一次了。”

    林却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他茫然地瞪着眼睛,瞪了顾归珏好一会,耳根处有一道红:“先生,您真好看。”

    顾归珏微笑道:“不如你。”

    林却摇头:“您更好看,我没有见过比您更好看的人……哦,不,江舒也很好看,但是他脸上有道疤。”

    林却低着头喃喃自语,却不知眼前的人刚才缓和的脸色,因为他说的话又沉到了底。

    顾归珏挣开他的束缚,起身道:“脱裤子。”

    林却瞪大双眼:“先生,您说什么?”

    顾归珏从袖口里抽出一根短小的藤条枝:“每日的惩戒,你不会忘了吧。今天功课也没有完成,更该受罚。”

    林却捂住屁股:“可、可是,惩戒不是打手心吗?”

    顾归珏冷哼一声:“从昨天起,以后都只打屁股。”

    “先生,这样……这样不妥。”

    “呵。”顾归珏冷笑道,“你再不脱就变二十鞭。”

    林却犹犹豫豫地脱了裤子,在床上趴好。没想到顾归珏用藤条点着他的屁股:“抬高一点,打起来方便。”

    醉酒的林却更加委屈了,他都已经脱光让先生打屁股了,竟然还要抬高一点让他打得更痛快!

    林却委屈着不情不愿地翘高了屁股。

    很快藤条就落了下来,但也许是醉酒的原因,藤条抽在屁股上竟然没有那么痛,反而他被打着打着,有些勃起了。

    林却不自然地并拢了双腿,企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一记力道颇重的藤条抽在了屁股上,顾归珏沉声道:“不准乱动!”

    林却挨了实实在在的十下藤条,屁股上肿起一道棱,顾归珏用手掌按压那块凸起的棱:“你很耐打,这里没有破皮。”

    这种夸赞令林却红了脸,他身下那根东西直愣愣地翘起来,抵在了小腹上。

    好巧不巧,yin蛊就在此时发作了。

    还是熟悉的热流,熟悉的眩晕感,林却抬起头,微喘道:“先、先生,yin蛊……”

    顾归珏也发现了林却身体的异样,因为他的手心传来了湿润的触感,有液体流出来了,从林却屁股当中的孔洞里……

    顾归珏移开手掌,细致地端详那处开合的洞口,有透明的黏液不断冒出来,随着蠕动的rouxue一点点流到林却的屁股上。

    顾归珏探入两指,熟悉情事的rouxue很轻松地接纳了手指的进入,顾归珏试探性地捅了两下,便听到林却惬意的哼声。

    顾归珏抽出手指,林却不满地晃了晃屁股,嗫嚅道:“嗯……进、进来啊。”

    顾归珏却坐到了床边,拍着他的屁股道:“头转过来。”

    林却缓慢转过身,却看到顾归珏正在解裤子,他的脸“腾”地一红。

    顾归珏扶着他的后颈,按向半硬的性器,问道:“会舔麽?”

    林却结巴着说:“什、什么?”

    顾归珏将他的脸往胯间又按了按,声音变得喑哑:“舔这里,用舌头试一试。”

    林却借着酒劲,胆子也大起来,他尝试着伸出舌头,只在仍旧蛰伏的性器上轻轻舔了一下,便迅速收了回去。

    那物件太过于炙热,还没完全硬挺时形状就已经足够吓人,他只舔了一下便受不了了,虽然他被这东西进入过最深处,但要让他这样直面、伸出舌头去舔,他实在做不了。

    顾归珏掐住他的下巴,将性器顶在他的嘴角处:“张嘴。”

    林却热腾腾的脸颊贴着巨物,却冷不丁被那东西烫到,躲避不及。

    顾归珏顶开他的嘴唇,深入口中,性器在一瞬间变得巨大,顶到了最柔嫩的喉腔。林却无助地抓住床幔,嘴巴张到了极限,才容那巨物填满了口腔。

    “用嘴唇包裹住,上下动一动。”顾归珏就像曾经教他写字那样,耐心地教导他舔弄的技巧,“用舌头一圈一圈地舔舐,不要着急,牙齿要收起来。”

    林却听得耳根guntang,却迷迷糊糊地按照顾归珏的方法,有模有样地吞吐起来。

    舔弄了片刻,顾归珏仍旧没有射精的欲望,他抓起林却的头发,林却白玉似的脸颊上满是红晕,双眼迷离,却饱含春情地看着他,嘴角出是未来得及咽回去的口水和性器溢出的黏液,单纯与情色在这张脸上互不干涉地并存着。

    顾归珏此时更想一举挺入这人身体隐秘的最深处,在那销魂的甬道中肆意妄为,将他变为自己身下乖乖臣服的雌兽。

    但理智在脱缰的边缘一次又一次拉住了他,他握住性器重新插入林却的嘴中,一碰到柔软的喉腔,便挺身耸动起来。

    涨得紫红的roubang,在那薄唇中插入、抽出,搅得口水四溢,rou冠抵过舌苔,将林却所有的呜咽与呻吟都顶回了喉咙里。

    林却的眼睛只要睁开一丝缝隙,便能清楚地看到那根粗壮的roubang是在如何侵犯他的嘴巴,而他又是怎样对yin物恋恋不舍的。林却羞耻地闭上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他活了二十多年,有一天他用这张嘴来吞吃这种……东西。

    一股腥臊的液体射入口腔,林却“呜呜”着要挣脱,却被顾归珏按紧头颅,将射出来的白浊一滴不剩地吞进了腹中。

    林却大口喘着气,嘴里是挥之不去的jingye味道,喉咙仿佛还有被顾归珏用性器无数次狠狠顶弄的触感,他的大脑里满是混沌。

    “怎么样,好多了吗?”顾归珏倒了杯水端来,“来喝点水漱口。”

    林却身上的红热消散了不少,酒劲也过去了大半,他粗喘道:“好多了,先生。”

    yin蛊的作用逐渐褪去,但他的羞耻感还是无法消失,毕竟他刚才为顾归珏舔弄过那处。

    林却用目光斜斜地打量顾归珏的胯间,犹豫着要不要问他再做一次,就听顾归珏道:“嗯,yin蛊既然以jingye为食,如此便可以更轻松地解除它的毒效。”

    林却愣了愣,想问的话脱口而出:“那先生不同我做了吗?”

    顾归珏的眼睫扇动了几下,他淡淡道:“这样最好,你也不用辛苦。”

    -

    林却依然每天按时起床、用饭、练武习字,却不太能见到顾归珏了。顾归珏会偶尔来查看他的功课,但也只是叮嘱他几句,告诉他看完后,书房内的书也可以随意查看。

    林却又回到了之前那种患得患失的日子。

    他随意翻阅着顾归珏书架上的古籍,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一本熟悉的书籍,他抽出来一看,才发现是之前翻过的那本。

    他随手翻了两页,正好翻到夹着信件的那层。

    两层薄纸被仔细折好夹在书页里,旁边还夹进去了一份新的宣纸,林却压抑不住好奇,将纸抽了出来。

    顾归珏既然说过,书房内的书可以任他查看,那么……这应该也可以看吧?

    林却安慰着自己,缓缓打开纸张。

    在看到纸张内容的时候,他微微睁大了双眼,那张新夹进去的纸,竟是那日他在顾归珏书房里随手写下的那首诗。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这句诗就题在那颗苍老巨树的旁边,而诗的前半句已经被顾归珏补全了,一行漂亮、瞿立的字写着:“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林却的内心在一瞬间被填满了,他的先生或许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冷漠,对他依然温柔,就如从前那样,只不过是更克制、沉默的温柔,就像这张无声的画,就像那颗孤独挺立的树。

    虽然他仍旧不解为何顾归珏要与他冷言相对,但从这张保存得小心翼翼的画来看,顾归珏显然对他也有情意,这对林却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原本他一开始所求,就是这一点点的回应。

    林却满心欢喜地放下宣纸,又忍不住好奇打开了另一张。

    这一张的内容却让林却心底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那不是什么信件,也是一幅画,只是画纸久经岁月,泛黄起皱,宣纸中央的图很简单,是一朵开得十分艳丽的花。

    只是那花眼熟的可怕,跟江舒脸上纹的那朵雪莲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