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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和杀手的鞭调比赛/师兄清倌被吊起来抽逼和屁眼看谁先高潮

    买凶的原委弄清后,祁逍可不想匆匆一面老婆就又没了影,盛情相邀支离今晚留下。支离今天没有别的安排,遭不住男人期盼的眼神便应允了。

    离饭点还有些时间,祁逍兴致勃勃地提议:“宝贝儿,反正也是闲着,我们玩个游戏吧。”

    支离挑了下眉,示意他说下去。

    祁逍道:“我们来比赛怎么样?赢的人可以让输的人满足自己一个要求。”

    支离来了兴趣:“比什么?”

    “比鞭子。”祁逍说,“我们一人挑一个奴玩鞭调,看谁先把自己选的母狗抽到高潮——对了,离宝会用鞭子么?”

    支离无语:“……你是杀手我是杀手?”

    在万蛊坑的杀手训练营里,他们被教官要求必须学会使用各种叫得出叫不出名字的武器,以及将一切目之所及的东西变成自己的武器。虽然支离最常使的是刀,却不代表别的他就用得不好。

    问堂堂第一杀手会不会用鞭子,看不起谁呢?

    “好嘛,那就直接开始。我这不是怕你不擅长,想先教教你,免得胜之不武宝贝再怨我。”

    祁逍知道支离这是同意了比赛,语气轻快,像个大型挂件一样黏在支离身上。支离则被他的“大言不惭”逗笑了:

    “祁公子鞭子玩得确实不错。但自负过头,可要小心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宝贝儿。”祁逍不怀好意地再次强调,“赌注先说好哦,不管谁输了都不许耍赖。”

    支离不以为然,压根没将所谓的赌注当回事。开玩笑,专业杀手跟人比鞭子要是还能输,他干脆当场退休好了。

    美人不为所动:“耍不耍赖留给你自己考虑吧。”

    祁逍笑得高深莫测:“那可不一定。”

    调教师的鞭子可不是杀人的武器。若比赛用鞭子夺人性命,祁逍倒真不见得能胜过支离。但他们比的却是谁先将性奴玩到高潮。

    再敏感的sao货,也并非只靠蛮劲就能抽打到高潮,更需要技巧。优秀的调教师,鞭调时会让自己的奴既哭着喊疼又觉得爽,被打得伤痕累累的同时却也喷着水欲罢不能。

    而这对于习惯了干脆利落取人性命的杀手来说,就完全是陌生的领域了。会用鞭子杀人,可不代表就懂得怎么调教。

    祁逍没有多言,觉得先让宝贝保持自信也挺好的。他指指跪在脚边的三个美人:

    “你先挑,看谁顺眼就拿去玩。”

    在旁边听了全程的美人们哪里不知道两人想做什么。到现在即使再迟钝,也该明白银发美人和主人的关系不一般。三人看向支离的神情各异,慕寻好奇又忐忑,兰芷排斥而警惕。

    但不管是好感还是心生妒忌,两人都很清楚自己无权置喙主人的感情,主人心爱的人绝不是他们可以得罪的,因此姿态驯服温顺,恭恭敬敬等候着支离的选择。

    唯独云川,毫无缘由的,从第一面起他就对这位冰刀一样的银发美人怀有强烈的恐惧,他并不讨厌支离,就只是纯粹的害怕,仿佛被凶兽盯上的猎物,下一秒就要被咬断喉咙,每一根寒毛都叫嚣着要他快逃。

    云川无比抗拒被支离选中,尽管第一次见面支离实际上并没有对他做什么,只是旁观,但他就是不希望落到支离手上。所以刚才一直在不着痕迹地悄悄后退,几乎缩到慕寻背后去了。

    兰芷也不太愿意被挑中,他更想被主人亲自鞭打。慕寻倒是很喜欢这位大美人哥哥,察觉到两位哥哥好像都不太想被选,他便大义凛然地决定请缨,期待地朝支离扑闪一双杏眼,疯狂暗示选我选我。

    支离沁凉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扫了一圈,最终落在了慕寻……身后的云川身上,抬手一指:

    “他吧,之前见过。”

    其实支离见过的还有兰芷,在公调的时候,但兰芷今天是第一次见他。考虑到只有云川眼中自己不是纯粹的陌生人,而性奴估计不喜欢被陌生人碰,支离还是体贴地选了个“认识”的。

    云川如遭雷击。但木已成舟,他也只能发着抖爬过来,乖乖地应:“是……”

    祁逍选了兰芷。这婊子招惹来个舒笙,害他家宝贝自责又担忧,男人心里气还没顺,正好趁机抽几鞭子教训一下。

    一行人转移到了调教室,慕寻也摇着屁股跟上来看热闹。祁逍先让支离选鞭子,琳琅满目的鞭子在架子上挂了一排,止杀的刑讯室都不见得有这么多花样。

    “美人哥哥。”趁祁逍去折腾调教架,慕寻悄悄凑到支离身边,“你喜欢哪支?我帮你拿呀。”

    “你不怕我?”

    支离很是惊奇。他因为发色的缘故,第一眼多半会被人当成怪物,像兰芷那样不敢造次却也不愿亲近他才是常态。而他见过的人里,如慕寻这般态度的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美人哥哥长得这么好看,应该不会害我吧?——那我就不怕。”

    同性相斥,慕寻却对每一个与他同病相怜的双儿都抱有天然的好感。比起强势的男人,他对柔弱美丽的女子和双儿更容易产生亲近之心。在他还是慕家少爷的时候,就时常偷偷给予父亲哥哥们养的性奴一些照拂。

    因此他很自然地与还是清倌的兰芷结为知己,甚至在不曾认主时毫不犹豫为友人出头。虽然后来祁逍用强横手段将他调教得死心塌地,争宠时也一度无比嫉妒其他母狗,平时的慕寻却依旧对每一个好看的美人抱有善意,包括新来的云川以及现在的支离。

    支离不置可否。曾经也有人在所有人都避他如蛇蝎的时候,向他递来一张手帕,让他擦一擦身上的血。——后来呢?

    后来试图将他送上别人的床,不择手段找他麻烦,下烈性春药要毁掉他的也是这个人。

    他没再搭理慕寻,在架子上挑了一支轻巧的软鞭,甩了两下试试手感。

    慕寻还想再说什么,却听到主人喊他滚过去帮忙。他顿时没工夫再管支离,欢欢喜喜地过去找主人了。

    祁逍推出两个十字型的调教架,将兰芷和云川分别绑在上面,双手平伸固定在横杆上,双脚分开举到身体两侧,和同侧的手绑在一起,使美人下体大敞,像个yin荡rou壶一般便于玩弄。

    慕寻趁主人不注意,使坏地伸手揪了一下兰芷的阴蒂环,在美人叫出来之前笑嘻嘻地跑远了。兰芷被绑着没法动弹,只能气呼呼地干瞪眼。

    祁逍拿了一支乌黑的重鞭,冰凉柔韧的鞭身上嵌着密密匝匝的细小鳞片。这也是他最惯用的,太轻的鞭子甩起来不过瘾。

    “宝贝儿,准备好了吗?要不要我让你三鞭?”

    祁逍一直撩火,支离觉得他是虚张声势:“不用,开始吧。”

    云川和兰芷像两件待售的货品,门户大开地被绑在十字架上。粉红色的小jiba软趴趴地垂着,下面是一只嫩红湿润的rou鲍,以及同样已经被cao熟,正饥渴地乱夹空气的sao屁眼。

    “宝贝儿看,我养的sao母狗不错吧,贱逼一会儿不挨cao就难受,一碰就出水,怎么玩他们都爽,你放心抽就行了。”

    祁逍没有急着抽鞭子,先用鞭柄像展示货物一样轻轻拨了拨兰芷的大yinchun,兰芷的逼是形状饱满的馒头逼,一拨弄saoyinchun立刻主动裹了上来,热情谄媚得不行。自从知道支离不介意他调奴,男人彻底没了顾忌,骄傲地向爱人炫耀着自己的作品。

    “啊……好凉……”兰芷叫起来,讨好地挺动屁股,“sao逼痒死了,求主人赏贱奴鞭子……”

    云川不像兰芷那么激动,尽管只是第二次见面,对银发美人毫无了解,他却莫名有种这是个沾过血背过人命的恶魔的强烈直觉。他害怕支离的鞭子。

    然而敏感的身体却完全不配合他心底的恐惧,在听到兰芷的yin叫,看到旁边主人手里乌黑长鞭的时候,云川只觉得逼里涌出一股热流,下体靡艳的rou花竟然像螃蟹一样吐出几个泡泡。

    “啧啧,看这母狗多敏感!”

    除了兰芷,屋里另外三双眼睛一下子集中到云川逼上,祁逍戏谑地笑着,手中鞭子随意划拉着兰芷的花唇,将两片肥嫩的贝rou玩得东倒西歪,也不知感叹的是哪一个美人。

    支离饶有兴趣的目光让云川羞愤得恨不能挖个地缝钻进去,更难过主人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让别的人抽他鞭子。极致的情绪冲击之下,云川软绵绵的粉jiba居然勃起了。

    啪!

    小jiba刚抬了个头,就立刻被一鞭子抽软了。支离拿的是条纤细的轻鞭,也并未灌注内力,毕竟游戏而已,他又不想真的将祁逍的性奴打坏,但云川还是疼得差点背过气去。

    “呜啊——”

    “祁逍平时应该不会允许你射吧?”支离冷淡道,“那就乖一点,听你主人的话。”

    说完第二鞭子直直抽在了云川逼上,柔软的逼rou被打得凹陷进去,又颇有弹性地复原,留下一道泛白的鞭痕。saoyinchun几乎被打进逼口,被湿漉漉的roudong吮了一下又滑落出来。

    “呜呜……疼……疼啊呜呜轻一点……”

    云川嘶嘶吸气,被这一鞭子抽得眼泪都下来了,并非祁逍平时对他有多温柔,而是主人的鞭子好歹有一些甘之如饴的心理作用,现在执鞭的换了人,感受到的就只剩下疼了。

    祁逍抽空扭过头往这边看了一眼:

    “娇气什么?一用点刑就爱哭,惯得你。宝贝儿不用理他,该打就打,sao婊子哭就是在求欢呢,多抽他几下就知道摇着逼发浪了。”

    支离眼毒手稳,鞭子落点精准,每一鞭都往同一个地方招呼,云川逼上很快肿起指头高的鞭痕,横贯两片大yinchun,鞭风擦过中间的roudong,使娇嫩的逼口肿成了嘟着嘴的形状。

    “呜啊啊……逼好痛,sao逼要被打坏了呜呜……求你轻一点,呜呜放过我吧……”

    云川被绑在架子上,只能小幅度地扭动屁股,乍一看就像迎合着鞭子的抽打一样,大奶子也颠来颠去,被玩得yin乱不堪,像个被轮jian的妓子一样不停哭叫。

    快感并不是完全没有,被调教熟了的身体早已习惯了从痛楚中获得享受,鞭子炸开在逼上的感觉是疼痛混合着过电般的爽,但心里对支离的恐惧让云川没办法完全投入欲望,也因此迟迟到不了高潮。

    另一边,祁逍的鞭子也挥得风生水起。

    他熟悉兰芷的敏感点,平时抽逼十鞭之内就能让美人尖叫着潮吹。但男人有心不让比赛结束得太快,不然好像他欺负老婆一样,因此下手时专门避开了兰芷最敏感的阴蒂和逼口,只往边缘抽。

    乌黑的长鞭带着风,重重落在兰芷内侧腿根,那里已经层层叠叠紫红一片,偶尔鞭子会刮过肥yinchun,已经日渐对性虐着迷的兰芷爽得拼命往上挺逼,咿咿啊啊地yin叫:

    “主人……再,再重一点……啊啊啊!shuangsi婊子了……sao逼被鞭子抽得好爽……往中间打啊啊……抽烂贱逼,把sao水全都喷光……嗯哈啊……”

    虽然没有被直接打到,兰芷的sao阴蒂却还是硬涨得像颗红樱桃,上面的银环晃来晃去,若是挂一枚铃铛,想必会奏出非常美妙的铃响。

    美人爽得白眼直翻,沥沥的yin汁从翕张的逼口滴落下来,有些过于粘稠的挂在了屁股上。连很少被玩弄的花xue尿道也张开了一道小口,像张小嘴巴似的一夹一夹。

    而旁边的云川就没有那么爽快了,他嗜痛的程度本来就不如兰芷高,整个逼都疼麻了,几次濒临高潮但好像总差那么一点儿,被折磨得呜呜哭泣。

    祁逍是很享受游戏过程的,陶醉地品味着鞭子抽在rou体上的愉悦感,落鞭点随心所欲,怎么高兴就怎么抽。支离却是很认真在比赛,每一鞭都不偏不倚,专往他认为的敏感点上打。

    见云川哭得极惨,像疼又像爽却怎么也不高潮,支离抿着唇神情愈发冷肃,不想输的念头驱使他下鞭越来越狠戾,甚至手腕一转换了方向,使正正好两道对称的十字鞭痕交叉烙在云川逼上。

    云川脆弱的rou鲍几乎被打成一团烂rou,充血肿胀成分外诱人的糜红色泽。yinchun已经包裹不住高高肿起的鲍嘴儿,肿胀的洞口连根手指也塞不进去,鞭子打一下,美人的jiba和sao蒂就跟着摇晃一下。

    支离有克制力道,不至于让云川的sao逼破裂流血,淋漓的透明yin水倒是流了不少。云川却不知道,以为几乎失去知觉的sao逼已经被打坏了,哭哭啼啼拼命哀求:

    “不要打了……求你……呜呜贱逼流血了,饶了我吧离公子……主人,主人救我啊……呃啊啊!!”

    云川忽然像入了油锅的鱼一样剧烈挣动起来,喉咙里喘出嗬嗬的气音,竟是一时连惨叫都叫不出了。原来支离见抽逼没用,目光转而落在云川翕动不停的红嫩屁眼上,一鞭子重重砸了上去。

    接下来的几鞭子全照顾给了云川的sao屁眼,又狠又重,直接将原本只绽开小口的花苞打到盛放,屁眼肿得都没法完全闭合,rouxue口甜甜圈一样地朝外嘟着。

    “呜呜……不要……不要打母狗的屁眼了,贱屁眼被打烂了呜呜……以后夹不住大jiba了……求求你,打别处好不好……救命呜呜贱货抽筋了,呜呜呜好疼……”

    云川小腿在挣扎中抽了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脚趾痛得蜷缩在一起。他痛多过爽,不上不下地被吊在高潮的临界点,就是求不来一个痛快,煎熬得几乎崩溃。

    “宝贝儿,你要输了哦。”

    祁逍的余光一直关注着支离这边的情况,见此很是不嫌事大地笑了起来。兰芷的快感也被吊在临门一脚,但却是祁逍有意控制,男人玩得游刃有余,只要他想,随时能让美人潮吹。

    弄得兰芷欲求不满拼命哀求,脚尖绷直胡乱踢动:“主人……让婊子喷一次吧……啊啊婊子受不了了……到不了呜呜好难受……求你了主人……”

    慕寻在旁边看得直吞口水,逼水打湿了地面,他也好想被抽逼……见现在没人注意自己,小美人一点点后退,躲到主人余光看不到的地方悄悄用手揉起了逼。

    支离有点烦躁,他确实了解人身上每一处xue位,知道刑讯时打哪里最疼,但往双儿逼上抽鞭子却是第一次,更不清楚云川的敏感点,施与的痛苦足够,快感却不足。

    再加上祁逍在旁挑衅,银发美人下手更是没了章法。越是一鞭鞭地抽打要云川喷水,云川越是喷不出来,双xue全都被打肿了,连saojiba都没能幸免,粉嫩的茎身上添了好几道红痕。

    祁逍觉得差不多了,是时候结束比赛,于是一鞭子抽上了兰芷的逼心。兰芷尖叫一声,肥鲍疯狂抽搐,逼口失禁一样哗啦啦吹出了大股yin液,满脸高潮中的欲仙欲死。

    “啊啊……喷得好爽……贱逼谢主人赏赐鞭子……”

    “你输了,离宝。”

    祁逍笑吟吟地对支离说。比赛既已分出胜负,再继续折磨云川也没什么意义,男人手腕翻转,鞭稍擦过云川高高翘起的阴蒂,终于让只差临门一脚的美人释放出来,呜呜哭叫着将透明的yin汁喷了满地。

    直到男人收了鞭子,长臂一伸搂住银发美人的香肩,支离仍旧难以置信,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他堂堂止杀第一杀手,夺魂索命从未失手,今天跟人比鞭子居然输了?

    “回神了亲爱的。”祁逍凑近偷了个香,轻轻捏住支离的鼻尖扯回宝贝的注意力,“你自己答应的赌注,不要以为装傻就可以赖账。”

    支离沉默:“……”

    这可能就是真正的,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吧。若男人借机提出什么过分的条件……

    “脱光吧。”

    “什么?”

    “宝贝,虽然我疼你,但不可以耍赖不遵守约定哦,说好输了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祁逍眼底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像筹谋已久的守株人终于等到了那只兔:

    “我也不过分为难你,我的要求是,就今天晚上,从现在开始,把你的衣服——全,部,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