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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让杀手脱光衣服搂怀里亵玩/yin奴们玉势抹薄荷膏双头龙互cao

    支离僵住了,薄红慢慢爬上耳根。

    祁逍一贯宠他,这件事上却分毫不肯让步,虽然还是笑眯眯的,语气却很强硬:

    “脱。或者你更喜欢我帮你脱?”

    “……祁逍!”

    支离万分羞恼,素白的手指搭在衣带上迟迟不进行下一步动作,视线一直往慕寻三人的方向瞥,无声地拉锯着。

    美人心中天人交战,应下输赢条件虽然是自己托大,但敢比就要敢当,一言既出,若输了就反悔不认未免太不像话,不过是个小游戏,哪有这样玩不起的?

    然而男人口中“不过分”的小事,对支离来说,却比上刀山下火海更加令他为难。若这是只有他们两人的私密场合,美人也就利利落落地脱光了,但现在分明有人看着……

    “堂堂的第一杀手,组织老大,自己刚才亲口许的诺,总不会一输比赛就不想认吧?愿赌服输啊亲爱的,我只有这一个小小的要求而已,宝贝儿满足满足我好不好?”

    祁逍这回占理,yin魔的本质展露得理直气壮,激将法和怀柔牌双管齐下,软硬兼施,无论如何不许支离恃宠而骄将赌约含糊过去。

    支离习惯穿便于行动的紧身衣,很显身材,sao奶子翘屁股在男人面前晃来晃去,再一回想衣料之下的风景,祁逍脑海里早被色情废料挤爆了,迫不及待想除去这层遮挡。

    男人提议比赛鞭调就是不安好心,不过他原本是想借机听一回心上人的表白,后来又觉得还是更想要宝贝将来发自真心的情话,不如换最直接粗暴的要求,把握良辰今宵及时行乐。

    他顺着支离的目光,很快明白了宝贝心有顾虑的缘由。男人对此浑不在意,走过去一边解云川和兰芷的绳子,将他们从十字架上放下来,一边轻描淡写地道:

    “离宝介意被他们看到?啧,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养的母狗,你也是他们半个主子,谁敢往外乱说些不该说的,我就拔了谁的舌头。”

    几个yin奴闻言具是一抖,忙向主人表衷心。云川和兰芷刚被松绑,顾不上贱逼肿痛得厉害,与慕寻一起团团围到男人身边,争先恐后用娇嫩的脸颊去蹭主人的脚。

    “滚滚滚,没做亏心事你们慌什么?”

    祁逍看着母狗们匍匐在他脚下,三只滚圆的sao屁股摇出了花,一副被吓得不轻的贱样,轻蔑地一人赏了一脚,让他们滚边去少碍事。

    就算兰芷几个表现得已经如此乖巧驯顺,裸露给他们看对支离来说也还是很难。祁逍今天虽然一定要他脱,却也不打算逼得太紧,体贴地给他时间自己想通。

    当初两人的炮友协议,其中一条就是不许在人前乱来。虽然在祁逍看来,自己的私奴不是外人,但在他们面前脱光对支离而言仍是道大坎,男人理解美人的纠结,并不着急催促。

    祁逍的目光落在被他赶到一边的兰芷和云川身上,因为刚被抽肿了逼,两人爬起来只能岔着腿,小心翼翼不夹到伤处,姿势十分别扭。

    “放松点宝贝儿,先让这几条贱狗给你表演个节目,看得开心了再履约也不迟。”

    祁逍不容反抗地把支离按在一旁的椅子上。难得相聚,他可不希望心上人被难题纠结一个晚上,不如先找点别的乐子,反正他们有一晚上大把时间,把人扒光有的是机会。

    “你们两个过来。”

    祁逍叫来云川和兰芷,检查了一下他们下体的伤。兰芷稍好一点,青紫的伤处多在腿根,肥逼只是红肿,而且一半原因是之前cao的,虽然挨了顿鞭子,却是爽比疼要多。

    云川就惨了,根本不敢合腿,前后双xue皆布着发紫的鞭痕,rou鲍和嫩菊全肿得高高的,逼口和屁眼被肿胀的yinrou挤成了一条缝,戳根手指进去都疼得不行。

    其实祁逍不觉得两人伤得多重,他有时性虐欲上来了,就喜欢打肿性奴的rouxue然后提jiba硬cao,让母狗哭得越惨越好,肿烂的逼xue温度比平时要高,热乎乎夹着jiba舒服极了。

    但看在他今天心情好的份上,就大发慈悲给这两个婊子上点药。男人取出一盒药膏,是上好的消肿伤药,里面有薄荷等清凉镇痛的成分,定能让烂逼好好爽爽。

    祁逍又取出一根不算太粗但极长的玉势,他这里有成套稀奇古怪的yin具,这一根是由寒玉所制,触手如冰,极其不易被体温捂暖,配薄荷膏使用正合适。

    男人将药膏在玉势上抹了厚厚一层:“逼疼不疼?母狗过来上药。这根药玉你们两个一起吃,药膏要全部含化,不准浪费。”

    兰芷看着只有一根的玉势,一时没有理解:“这……怎么能一起吃?”

    慕寻在旁边倒是看明白了:“兰哥哥笨死了,这玉势这么长,你和云哥哥一人吃一头不就是了?”

    祁逍拍拍慕寻的脑袋,把玉势交到他手里:“就你聪明?那你去给他们弄。”

    “是,主人!”

    慕寻兴奋地捏着药玉,自己居然有权利摆弄两位哥哥的屁股,那他就不客气了。

    祁逍直接当了甩手掌柜,回到座位上搂着支离看这场yin乱的表演。支离果然很感兴趣,他喜欢看祁逍调奴,既心仪男人执鞭的睥睨,也好奇男人手里层出不穷的花样。

    慕寻看了看,云川逼肿得更厉害,所以先把药玉在他逼里插好,再让兰芷往上坐会比较容易。小美人天天被两人合伙扇奶子催奶,这回得了主人的旨意,总算能扬眉吐气:

    “云哥哥,你屁股撅高点呀,这样我都看不清楚。兰哥哥,过来帮我掰着这个sao逼,我好把玉塞进去。”

    云川看了一眼药玉,这东西虽没有他天天吃的大jiba这么粗,但对于他肿成紧窄一线的逼口来说仍是一件巨物。美人心生怯意,想爬去主人身边求饶:

    “主人,求主人换件细些的……贱逼现在吃不下这么……会痛死的!主人!”

    “喊主人做什么?这就是主人吩咐的!”

    慕寻和兰芷一左一右,拖着云川的脚踝将试图爬走的美人禁锢住。讨好主人的时候,母狗之间的情谊不堪一击。兰芷掰着云川肿成馒头的大yinchun,用力朝两边分开,疼得云川惨叫:

    “啊啊……疼!兰芷,求你轻些……轻些呜呜……”

    saoyinchun中间,那个用来吃jiba的yin贱洞口果然被挤得只剩下一线,玉势连个头都进不去,但慕寻有办法,找到云川的花xue尿眼,伸手用力一抠,只见面前的屁股立刻像搁浅的鱼一样弹动起来,逼口也因为刺激而张大了些。小美人抓住时间,狠狠将涂满药膏的玉棒捅了进去。

    “呃啊啊啊……!这是什么……好凉,不,好辣,啊啊啊快拿出去!……不要……呜呜什么东西啊我的贱逼……”

    寒玉和薄荷一触到脆弱娇嫩的逼rou,云川就翻着白眼惨叫起来,像guntang的甬道内被灌了冰,又像辛辣的姜汁被浸进了逼里,似乎不是全然的痛苦,但那一刻云川是真的体会到了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云川拼命挣扎,身体却被按得很牢,慕寻不容他违抗的将玉势一推到底,滑腻的玉棒很顺利就插进了深处,任美人如何摇晃屁股也不会掉了。

    “呜呜……呜呜呜……冻坏了……呜呜贱逼没知觉了……”

    肥屁股外面还留在大半根玉势,见云川反应如此强烈,兰芷心里也有点发怵,讪讪后退:

    “寻儿,要不然……”

    “该你了兰哥哥!还不快去背对着云哥哥撅好屁股!”慕寻哪里会对兰芷留情,抓着乳环不许他逃,“自己吃还是我帮你?主人赏的东西,我想要都没有呢,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看你的贱屁股是不想要了!”

    祁逍常用来威胁人的话,慕寻居然学得七七八八,兰芷直接气笑了:“主人就让你帮个忙,有什么好得意的!你小心今后不要落在我手里!”

    慕寻一向是只顾当下不管以后的,闻言完全不放在心上:“那到时候再说咯。磨磨蹭蹭的,我看主人就不该给你的贱逼上药,欠抽的婊子!”

    撕逼归撕逼,祁逍还在一旁看,兰芷也不敢真的违抗,最后还是爬过来乖乖跪趴好,与云川屁股对着屁股,像两条挨cao的母狗。

    慕寻帮忙将云川屁股上翘着的半根玉势塞进了兰芷逼里,冰凉凉的滋味果然激起兰芷一声惊叫,但火热肿胀的肥逼被药膏一冰,居然意外的有点舒服。

    “哈啊……好凉,嗯啊喜欢……”

    兰芷慢慢后退,直到与云川臀rou相贴。两个美人背身撅着屁股,rou贴着rou顶在一起,中间被一根寒冷的玉jiba串起两只肿胀的rou逼,yinrou咕滋咕滋比赛似的吮吸。

    “好啦,你们两个动起来,好好上药吧。”

    慕寻对自己的劳动成果十分满足,颠颠地爬到祁逍面前,像条试图吸引主人注意的小狗,在男人脚边转来转去:

    “主人,小母狗完成任务啦。”

    “做的不错。”

    祁逍难得夸他一句,顺势将长腿搭到慕寻肩上,拿美人做个脚凳。美少年自然地匍匐下来,光裸的脊背与地面平行,让主人腿放得稳当。

    男人笑吟吟地朝支离炫耀:“你喜欢看什么把戏,我都能让他们给你表演。宝贝儿,你心里事太多了,今天夫君好好给你解解压。”

    支离对男人动不动自称夫君已经习以为常,没什么特别反应,注意力全放在撅着屁股卖力吞吐玉jiba的兰芷和云川身上。

    两个美人现在已经背对着用双头玉势互相cao起逼来。开始配合得还有些生疏,玉棒几度险些掉出,急得直叫唤。后来渐渐找到了诀窍与节奏,你前我后,来回抽插得不亦乐乎。

    药膏吸收极快,效用立竿见影,加上寒玉冷敷,sao逼的火辣肿胀没一会儿就得到了缓解,云川开始还在叫痛,不多时叫声就掺上了甜腻,清清凉凉的滋味抚慰伤处简直舒服极了。

    云川与兰芷忘情地摇着屁股,sao逼被玉jiba连在一起,爬前撞后,插进抽出,你一头我一头地吃着玉势,撅起的肥屁股不时相撞,像两只软弹的皮球顶来顶去,斗牛一样互不相让。

    “嗯啊……云川……你屁股好软……”

    “别,别这么用力呜!……不要撞我屁股……太深了顶到zigong了呜呜……”

    “再重点,婊子的sao心碰不到嗯呜……哈啊云川快一点……快一点才爽……”

    玉石冰凉,抚慰在肿痛的伤处固然舒服,但对于已经渐入佳境,满脑子都是对挨cao的渴望,且早就习惯了大jibacao弄的母狗们来说,捂不热的寒玉吃起来就不太满足。

    两个sao货一会儿喊凉一会儿叫爽,既想吃点更大更热的东西,又舍不得放开逼里聊胜于无的玉棒,只好撅着屁股更加卖力地争抢玉势互相顶撞,相连处水声咕啾,yin叫此起彼伏。

    兰芷与云川先后高潮,sao水喷了对方一屁股,大奶子也被cao得不停流汁,滴滴答答洇进地毯里,但主人没喊停,他们也不敢休息,只能继续夹着玉势,屁股磨着屁股地互cao。

    活春宫看得人浑身燥热,祁逍不想再等了,娇妻在怀,送到嘴边的rou只看不吃未免太辜负春光:

    “离宝,看到了吧,这就是几条不要脸的贱狗,哪会在意你穿不穿衣服。乖,脱了给我抱会儿,咱们都几天没亲近了……”

    不得不说,兰芷与云川上演的这出yin戏大大化解了支离心中的抗拒。从他们yin贱的表现来看,即使自己做得再出格,恐怕也不会得到异样的眼光。美人心中的天平逐渐倾斜。

    “况且将来等我们成婚,你早晚得习惯他们几个。不如趁早适应一下咱们婚后的生活,嗯?”

    祁逍趁热打铁。在他心里,支离嫁给自己,未来一起生活是板上钉钉的事,既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自然少不得与云川他们接触,甚至朝夕相处。若是有性奴在场两人就要客客气气,今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

    支离现在骑虎难下,他已经被祁逍说服一大半了,唯一的顾虑只有……美人的视线落在男人身上,尽管对方只穿着单薄的中衣,却毕竟也是层遮羞布,自己要是脱光了,岂不变得跟那些侍奉主人的母狗一样?

    一想到自己要脱得精光,被衣冠楚楚的男人搂在怀里亵玩,支离就有种彼此关系并不对等的错觉,他羞恼地咬着牙:“你不脱?”

    “……好吧,我也脱,我先脱总行了吧?”

    如果自己先脱了能让老婆更好接受,祁逍当然不介意,他这人毫无羞耻心,在自己的房间遛个鸟又怎么了。男人正要解衣带,忽然又停手,双臂一展对支离玩笑道:

    “来离宝,给你夫君更衣。”

    支离正面红耳赤地纠结,男人非要在这时候逗他,不出意外地撩出了美人的脾气,银发美人又羞又气,扯着衣领三两下直接将男人的上衣给撕了。

    “喂喂喂,轻点儿啊宝贝,记着你又毁我一件衣服!”支离越恼祁逍就越乐,见美人还要撕他裤子赶紧拦住,“好了好了,下面我自己脱,我真怕你这没轻没重的给我伤着哪儿……”

    男人利索地除了裤子和鞋袜,袒露出精壮挺拔却不过分魁梧的好身材,每一块肌rou都流畅精悍得恰到好处,他jiba早就硬了,大喇喇地在胯下抖擞着,一柱擎天异常醒目。

    支离心中最后一丝别扭终于消散,屋里五个人有四个全身赤裸,并且谁都没觉得不自在,反倒显得他这个穿着衣服的格格不入,不脱好像才不正常。而且祁逍都脱了,若自己再犹犹豫豫,既没有理由也说不过去。

    “宝贝儿,现在该你了。”

    不就是脱衣服!支离心一横,觉得继续拖延就真过分了。美人素手翻飞,柔软的衣料层层剥落,露出掩藏在其下的美妙身段和一身雪玉般的皮rou。

    祁逍兴奋地舔了舔牙尖,目光火辣得仿佛要将美人剥皮拆骨。支离虽是刀口舔血的杀手,被万毒改造过的体质却不会留疤,仿佛一尊完美无瑕的雪瓷,浑身上下每一寸都细腻光洁得令人爱不释手,男人的jibarou眼可见地又涨大了几分。

    “美人哥哥身材真好啊……奶子的形状好漂亮,sao逼也粉粉嫩嫩的……”

    慕寻原本安静跪着当脚凳,现在祁逍不用他踏脚了,小美人便乖巧地膝行上前,麻利地收拾起两人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叠好,整整齐齐归置在一旁。

    美少年悄悄观察着主人喜欢的人。双性人当真是巧夺天工的造物奇迹,脸庞与身段都兼有男子的英朗与女子的柔美。支离更是此中极妙,穿着衣服是位俊俏公子,脱光后则成了令男人性欲贲张的尤物,腰细腿长,奶大臀翘,腹部还有漂亮的马甲线。

    在慕寻跪爬的视角,美人下体的风光一览无余。大美人粉嫩的jiba已经微微抬头,尺寸在双儿中算不错了,但与男人的巨rou相比也只能称作小巧可爱,男人一手就能掌握把玩,玉茎色泽浅淡,显然并不经常使用。

    慕寻离得近,连大美人逼上挂着的几滴露珠都看得清清楚楚。支离的yin逼好几天没有挨cao,已经恢复成粉嫩嫩的颜色,saoyinchun鼓鼓的像个小馒头。美少年天马行空地想,不知主人cao过大美人的逼没有呢?

    祁逍收在身边伺候的都是一等一的绝色。白得仿佛能发光的肌肤,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浑圆高挺的奶子,纤韧如蒲柳的纤腰,饱满多汁的屁股和笔直的长腿,这些支离有的,他们这些yin奴谁都差不到哪里去。

    但慕寻就是觉得大美人身上有种殊异于所有人的独特气质,哪怕脱光衣服露逼露奶,也不像伺候男人的下贱母狗。具体他说不上来,只本能觉得美人哥哥与他们不一样——或许正是因此才让主人动心的吧。

    支离很快脱得一丝不挂,祁逍越看呼吸越粗重,yuhuo燎得他浑身发燥,迫不及待一把将美人抱到腿上,光裸的身躯紧密相贴,火热的手掌抚过美人柔软嫩滑的肌骨,一寸寸细细品鉴感受。

    支离推了两下,见推不开也就随祁逍去了。男人guntang的jiba抵在他屁股后面,被两瓣柔软的臀rou夹在中间,存在感无比鲜明,sao逼记起被它贯穿的滋味,激动地流水不止。

    “宝贝儿你好美啊,虽然我的离宝怎样都好看,但不穿衣服的时候最美了……我好爱好爱你啊……”

    男人贪婪的呼吸着爱人的味道,下巴抵在美人肩头,贴着美人的耳根黏黏糊糊地呢喃。虽然照理说支离作为杀手,身上是没有体香等特殊气味的,但祁逍就是觉得宝贝身上有股令他着迷的独特的气息,吸猫一样怎么都吸不够。

    支离瞧着纤瘦,抱上去才知道该有rou的地方哪都不缺,奶子和屁股都很有料。他在双儿中算得上高挑,窝在男人怀里却显得小小一只,骨rou匀亭,香香软软手感极好。

    祁逍的大掌在美人身上肆意游走点火,逗弄着两只大奶子像果冻似的一颠一颠,指腹将嫩奶头搓得殷红充血,俏生生翘立着,像白软奶冻上缀了两枚樱果。狎昵的抚摸一点点往下,很快便沾了一手湿漉。

    支离感受到背后亲密相抵的胸膛在微微震动,男人低沉愉悦的笑让他半边身子都酥了:

    “都这么湿了……离宝也很想我是不是?没关系,今晚一定喂饱你……”

    支离被祁逍弄得痒,扭着腰小幅度要躲,细微动作却将臀缝里火热的硬物刺激得愈发涨大,甚至男人动作越来越过火,干脆将大jiba插进支离腿间,一下一下磨着美人的sao逼。

    认识祁逍以来,这人便惯爱动手动脚。几天没有亲密接触,现在总算如愿以偿拥佳人在怀,男人简直爱不释手,撸猫一样把美人上上下下玩了个遍。

    但不同于以往每一次在床上的亲昵,虽然慕寻十分安分守己不去打扰主人们亲热,但他离得实在太近了,好奇探究的视线让支离无法忽略。银发美人小声抗议:

    “你要抱到什么时候?就非要在这里……”

    “怎么,不好意思啊?小母狗羡慕你而已。不想给他看?啧……好吧,我给他找点事做。”祁逍踢了踢脚边的小美人,“你云哥哥的贱屁眼也得上药,自己挑个玩具,快去。”

    祁逍知道支离第一次当着其他人的面与自己亲热,放不开很正常,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以毒攻毒,多没羞没臊几回不担心融入不了大家,不过也得循序渐进,于是支开了慕寻。

    慕寻旷了半天,鞭调和上药都没他什么事,sao逼早馋得不行,得了主人允许欢欢喜喜往放假jiba的架子去了,直接挑了根粗大的,美少年的胃口早被主人的大jiba养叼了,一般型号的玉势根本吃不饱。

    小美人找到伤药,涂抹在自己选的玉jiba上,然后小心翼翼用逼吞下没涂药的那一半,夹着玉势爬到兰芷和云川跟前。

    两人还在来回互cao,像一串yin荡的rou葫芦,玉势相连着彼此的下体,插得两只yin鲍水花四溅,慕寻凑过去看了看,云川的屁眼伤得确实不轻,自己得赶紧帮忙上药。

    然而两人现在背对着连成一线,互相cao逼正好,再加一个慕寻变成Y字着实很不方便。小美人想了想,让云川不要动,骑马一样坐上了他的屁股。

    “寻儿?你干什么呜……快下去……”

    “给你上药呀!云哥哥,屁股撅得再高点,sao屁眼冲着上面,我才好进去嘛。”

    结果云川屁股一撅高,身子就倾斜了,慕寻差点掉下来,赶紧将人按住,扎马步一样胯在云川的屁股上,逼里夹着的玉势正对下方。

    “兰哥哥——你能不能先别动!我都对不准了!”

    云川的屁股被兰芷顶得来回晃,慕寻折腾了半天还是弄不好,急出一头汗,觉得主人实在给自己出了个难题,他只骑过jiba,哪试过夹着玉势去插别人的屁眼这种高难度?

    最不好受的当然还是云川,花xue被玉势cao着,上面是肿得像嘟嘴一样的贱屁眼,被慕寻毛手毛脚用玉势乱戳,疼得嘶嘶抽气,屁股撅高不是低了也不是,想爬走更是没门。

    慕寻一只手扶玉势,一边扒着云川的屁眼,扭着逼忙活了半天总算将另一头塞了进去,大喜过望,急火火一屁股坐了下去。云川顿时一声悲鸣,觉得贱屁眼仿佛被生生劈成了两半。

    “啊啊啊……!轻……呜……轻点呜呜不行了……”

    慕寻这一屁股直接坐到了底,逼rou被玉势层层破开的滋味爽得一塌糊涂,小美人眯着眼高声呻吟,骑马一样上上下下地动作,既自己骑玉势,也在用玉jiba狂cao云川的屁眼。

    “嗯啊……好深……哈啊……小母狗shuangsi了……”

    “sao屁股被两根jibacao了……贱逼和屁眼一起呜啊啊……不要……贱奴受不住了……停下呜……不行……要,哈啊要被cao死了……慢点,不能再cao了……求你们……不要顶了……呜呜别……”

    屋里一片热火朝天,充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yin词浪语。云川被慕寻坐在屁股上,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含泪承接屁眼里玉势的疯狂捣弄,花xue同时被身后兰芷控制着玉势粗暴抽插,美人很快便头脑空白什么都想不得了,只知道撅着屁股求饶yin叫。

    兰芷和慕寻一个坐在云川身上,一个背对着与他相连,三只肥软sao贱的大屁股挤挤挨挨怼来怼去,两根玉势将四口yinxuecao得欲仙欲死,美人们仰着脖颈,奶子乱甩,比赛似的浪叫着,俨然发情的雌兽。

    沉浸在快感中的三个yin奴,自然是没空去注意支离的,只想让逼里屁眼里的东西再插深插快一些。支离初次与他们坦诚相见的紧绷心情逐渐放松,甚至饶有趣味地看他们yin乱,冰雪般的面容渐渐覆上情欲的薄红。

    “宝贝儿,他们比我好看?能不能分点注意力给我?”

    祁逍见自己如何在支离身上作乱,美人都无动于衷,倒是盯着母狗们的春宫戏目不转睛,哪怕这香艳游戏是他故意安排,帮美人尽早降下羞耻心的,此刻也不由十分吃味。

    男人不由分说扳过美人的脸,埋首在对方雪白的颈窝里重重一嘬,含糊不清道:

    “我不高兴,离宝……跟我约会还不专心,你得补偿我……”

    “嗯啊……你……你想要什么?”

    支离被男人亲亲摸摸半天,又旁观yin奴们被玉势cao干的极乐,身体早已情动,逼水将男人大腿打湿了一片。美人被颈间火热的吐息勾得轻喘,不知不觉放下了戒备,扭着屁股磨蹭身后的jiba。

    “看着我……只看我……”祁逍低低的气音像海妖的惑歌,“做我们都喜欢的事情,别去管谁在这里,他们都不重要,我最重要,在意我一个人就好……”

    男人将美人压在沙发上,叼着软嫩的奶子,硬涨多时的jiba迫不及待cao进湿润的xue眼,喉间逸出舒爽的喟叹。支离脑子里会被看到的念头刚冒出,很快就被大jiba一下比一下凶狠的顶撞吞没了。

    “喊出来,没关系,你可以当只有我们两个人,宝贝,我喜欢听你叫床……告诉我你的感受,觉得爽或者想要我重一点,不用怕被人听见,你只要知道我怀里足够安全……”

    “呜……祁逍!哈啊……好爽,sao逼被大jibacao穿了,嗯啊啊太深了……”

    情欲烧得支离头脑发昏,云川他们示例在前,他也逐渐抛下顾虑,纵情投入淋漓的性爱,诚实地追逐起灭顶的快感,像之前两人独处时一样叫起床来。

    祁逍赤红着眼,被勾得几乎失去理智,大jiba被嫩逼热情地绞着,恨不得将这些勾引他的yin媚软rou全凿烂捣碎,变成他的储精袋子,一辈子待在里面。

    一间屋子,两处春色。汗水顺着男人麦色的肌理滑落,美人们娇嫩的丘峦摇出雪白的浪波。耽于情欲中的人最快乐,因为可以不管今夕何夕,只沉溺在欲望被满足的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