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幻境二重

    上一秒还在想要怎么收拾残局的骆君之,下一秒就一个移形换影到了另一个幻境。

    深冬,白茫茫雪一片。

    骆君之眨眨眼都感受到睫毛上的重量,抬手擦拭,指腹湿意十分明显。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打断了他继续擦拭的动作:

    “丞相大人,您终于来了,陛下正在屋里呢。”

    那宦官倒是生得一副好皮囊,看着激灵,一个劲地对着骆君之使眼色。沉默片刻,骆君之也不知道这宦官什么意思,更不明白这幻境什么意思。上一秒还让他当了个至高无上的帝王,现在又让他做这“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丞相干什么。骆君之面无表情地朝着人点点头,抬腿便进了这御书房。

    还未来得及行礼高呼,怀里就被人塞了个小暖炉。小巧精致,瞧着材质也金贵,上面雕刻的花纹更是不俗。暖暖地一团火似的,还散发这些许香气。这香气或许有几分熏人了,但骆君之没在意。

    明黄色的龙袍,除了皇帝还有谁能穿着这身?骆君之下意识行礼,腿还没弯便被阻止。这皇帝年轻极了,俊朗的面庞带着凌厉,藏不住的是那些雄心壮志。眉是眉,眼是眼,骆君之对着这陌生脸庞竟然留不住什么印象。

    估计不是什么重要角色吧。

    “爱卿,你我之间无需多礼。”

    哦豁,皇帝在臣子面前不自称为“朕”,多半都是有蹊跷。

    这皇帝看似是双手扶着骆君之的肩,阻止他行礼,实则悄悄用手钳制住了骆君之的动作,装作合乎情理地将他揽进怀中。这一下子给骆君之都气笑了。

    这狗皇帝,馋我身子呢。

    “卿卿……”这狗皇帝叫得亲昵,一副两人早是老夫老妻的模样。骆君之想都没想甩开了对方,修真人士的气力当然比凡人大,但这一刻他才发现,仅是简单的推动无法挣脱对方。

    “君之,你还不明白朕的心意么?”狗皇帝的声音听起来满是怨恨。

    喔,开始自称“朕”了,开始威胁可怜弱小又无辜的小丞相了。

    骆君之把手里的暖炉扔下,铜质的暖炉坚硬,虽是轻巧但砸在脚上也疼。在狗皇帝吃痛的哀叫声中,骆君之趁机推开对方,径直往外跑去。被摆了一道的年轻天子怒不可遏,气急败坏地跳脚大骂。

    他大步跨出宫殿门槛,在门外侍奉宦官惊异的目光中迅速调整好姿态,步履不再匆忙,但却灵活地拐角离开。骆君之轻轻捻了捻手指,奇异而粗糙的粉末让他心生怀疑。结合原先闻到的那馥郁熏人的香气,哪还有想不明白的呢?

    这狗皇帝,还搞下药那一套腌臜玩意呢。骆君之气又气不过,无可奈何地叹一口气。快速地往前走,一个不留神,他撞进了别人怀里。

    妈的,怎么又是这家伙?骆君之完全没有办法保持冷静了,抬头看见那张和闳晏相似的脸一阵无语。一和闳晏扯上关系,就没有什么好结果。

    “骆、骆先生……先生为何在此?”或许是见骆君之额角微微有汗,他担忧地问道。

    啊,和闳晏一模一样的嗓音……这幻境非得把他和闳晏那家伙绑在一起是吧?

    感受到小腹的燥热,骆君之咽咽口水,突然回想起上一个幻境里,那个任凭他摆弄的小师弟。

    长了个逼,逼里是怎么也喷不完的yin水和尿液。没能正面看看那逼长什么样,还是有些遗憾。

    “快带我离开。”骆君之把头伏在对方肩上,贴着对方耳廓轻声命令。

    骆君之亲眼看到那耳朵在他呼吸喷洒的热气里颤了颤,噔地一下红了。

    “好……”对方的回答细若蚊呐。

    ……

    骆君之被人抱着离开皇宫,上了对方的马车。车内宽阔而含蓄,但该有的设施一个也不少。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虽然还没搞懂闳晏在这个幻境里扮演的角色,但是骆君之也不得不感慨一句对方非富即贵,估摸着官职也不小。

    唤他先生,相比这个身份教导过对方吧。

    骆君之细细端详了一阵对方的脸,只见对方面庞比那狗皇帝还年轻些,虽也硬朗,但窥得见一丝青涩。这人紧紧抱着他,又紧张又僵硬的动作透露出一些无处安放的忐忑和不安。

    骆君之小口嘬着对方递过来的茶,但腹下燥热却因嘴里的温热和熟悉的气息愈发明显了起来。

    “你为何会出现在御书房附近?”骆君之问道。

    “陛下召我前去商议军事,却不曾明说为何。”

    “莫不是召你前来看我失态出丑的吧——我从未料到……”骆君之冷笑道。

    “出丑?怎会?骆先生……陛下他……”

    “他对我下了药,欲对我行不轨之事。”

    “什——”闳晏一时震惊到直接失语,竟失手扔开了茶杯,茶水尽数扑向他握着茶杯那只手的下方,骆君之的下半身被浇湿了一小片。恰好因他动作幅度过大,让原本裹着骆君之身体的狐裘下摆滑落,那茶水打湿的不少狐裘,而是里面的衣裳。

    勃起的yinjing被湿了的衣料包裹显形,直挺挺一根,惹得闳晏臊红了脸,完全呆愣在了那里。慌忙间伸手擦拭,却被比茶水更灼热的温度刺激得回神,收了手连忙道歉。

    骆君之被他一摸,忍不住喘了一声,又瞧着对方羞红的脸,坏心思立马就占据了上风。

    “替我摸摸。”骆君之贴着他的耳朵说,唇瓣几次擦过他的耳垂。

    像是诱骗,哄着人做坏事似的。

    “我、我并非有意轻薄先生的,怎、怎么能、能亵渎先生的身体……”他的舌头好似打了结,词句捋不清楚,磕磕绊绊的,然而手很诚实,摸上了骆君之的yinjing。

    “伸进去,或者,把它拿出来。”

    “呜——”他喉咙里不怎么地发出这样含糊不清的声音,手指极为不灵活地撩开骆君之的衣裳,把那根他不曾见过也不该见到的硬物拿了出来。

    漂亮的、坚挺的、粉而白嫩的阳具看起来未经人事,顶端的小口吐出些许透明的液体,看的他嘴里发渴,喉咙也发痒,好似又要叫唤几声了。

    带着粗茧和伤疤,一只深色的大手撸动着这样一根漂亮白嫩的yinjing,视觉的冲击太强,感官交替,骆君之舒坦地喘息。

    “好孩子,就是这样。”骆君之从来不忘记对小孩的鼓励式教育。

    也不知道是不是“好孩子”这三个字触动了对方的敏感神经,骆君之听见这人低吼一声,眼睛也骤然红了起来。

    生涩的毫无技巧的手法无法让骆君之发泄出来,这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看着被自己磨得发红的yinjing,他神色愧疚,带着不自然问道:

    “闳晏可以、可以换个地方伺候先生的。”

    只见这人动作轻柔地将他放在狐裘上,自己跪在了骆君之脚边,垂首吞进了手中物什。

    “先生的、的阳具……唔、唔……太大了,没有办法完全吞进去。”

    这人一副因为无法吞下大几把而羞愧的模样让骆君之又硬了几分,眼底愈发晦涩。

    骆君之看着小师弟不得章法地给他舔弄yinjing,甚至好几次因为嘴里涎水过多让guitou滑出了口,两瓣嫣红笨拙地追逐着大如鸡蛋的guitou,滑腻柔软的舌总轻柔地在茎身上下,没来由地心烦意乱。

    蠢货,这是骆君之骂他小师弟的惯用词了。

    骆君之扯着对方的头发,粗暴地在人嘴里抽插,数不清多少个来回,把人嘴唇磨破了皮,才射出jingye,悉数灌进了闳晏的嘴里。闳晏咳着咽下大股白色jingye,翻着白眼,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过了片晌,闳晏反应过来,一整个人都熟透了似的,呐呐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但是作为修真者的骆君之还是听见了——

    “呜,把先生的jingye吃掉了,会不会怀上先生的子嗣呀。”

    那痴态一如上个幻境里在骆君之怀里失禁的异域公主。

    天真、yin荡,这两个词怎么会在闳晏这个叫人厌恶的家伙身上结合得不出任何差错?

    骆君之深吸一口气,一脚踢开跪在他脚边的人。闳晏便以两腿分开的姿势一屁股坐在了木板上。尽管是深冬,习武之人也不需要包裹得过于厚实,所以骆君之也明显看到对方裆部的濡湿。

    cao!这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