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幻境三重

    晏那副痴态,骆君之不知道瞧见多少回了。自从进了这秘境,便处处不对劲,骆君之多留了几个心眼,也还是着了道,好几次没能及时清醒。每每等他恢复了清醒,一入眼就是被自己玩弄到翻白眼吐红舌的小师弟,饶是骆君之再淡定,也忍不住吸气,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这幻境yin乱、有悖常理,却也挑不出毛病,好似冥冥中逻辑自洽。骆君之也弄不清楚到底什么才是幻境的突破口,但偏偏他又从两个幻境中成功脱身,虽与师弟做了些那档子事,但终究是并无大碍。骆君之微微运转周身灵力,随着气流飞旋,他的思绪也愈发清晰。手指略微蜷缩,小指悄悄缠绕上一线透明丝状物。骆君之闭眼,很快感受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新的空间。

    熟悉的山川秀美,建筑精致。眼前景象愈是正常,骆君之就愈发不安,细细观察了许久,他沉默了……为什么,他这么矮?容不得他多想,骆君之突然感觉到自己被腾空抱起,他呆愣愣地向下看去,只见自己两只爪子毛茸茸的,白色毛发柔顺而漂亮。

    “师兄怎得又调皮?”熟悉的嗓音从上方传来,骆君之的身体挨紧了对方宽阔而温暖的胸膛,抬眼看去,骆君之更是愣了神没反应过来。这是他所遇到的幻境里最接近现实中闳晏模样的人了,俊朗少年双眼流露出的温柔依旧,骆君之都快要误以为这就是真正的小师弟了。但那很显然不是。因为……骆君之首先不可能是一只兔子。闳晏用手轻轻抚摸着骆君之的背,骆君之在一阵舒爽中居然回忆起这个幻境的全部设定。骆君之很肯定,幻境施加的强制力对他的影响越来越小了。

    也不知道着幻境究竟是如何窥得入境者的经历的,但这一切又确确实实发生了。骆君之还是身在第一剑门,但却不是第一剑门的弟子,聂承安也不是他的师尊,而是他的主人……是的,骆君之现在是聂承安养的一只凡间兔子罢了,甚至连灵力而没有。这兔子,也只不过是明延礼顺手从凡间带回来的呢,差点还成为大家的盘中餐了呢。若非偶然被聂承安看见,突觉这兔子与他有缘,只怕他骆君之早早结束了年轻性命。聂承安给他取名枝枝,明延礼一时戏称兔子得道升天,全师门都得叫他一声大师兄,这名号便慢慢传开了。

    可是这幻境的确与现实重合了不少,那兔子是真实存在在第一剑门的,同样是明延礼带回来的,只不过送给了宗门哪个不知名的小师妹罢了。骆君之不敢细想,因为那兔子,骆君之听得不少事。

    公兔子,发起情来蛮横不讲理,领地意识极强,动不动还爱喷尿。

    别问骆君之是怎么知道的,你猜猜明师兄为何要将兔子送人?

    如今骆君之变成这兔子,只觉得两眼发黑,前途无望。何况闳晏一直在抚摸和轻拍他的背部,骆君之隐隐感到些许燥热。

    “师兄,今儿紫师姐采了些果子差侍生童子送来,我喂师兄吃可好?”闳晏抱着骆君之坐在床边,手里呈着个红艳艳的果儿,看上去新鲜极了,骆君之有些意动。至于啃食果子的模样有多呆傻可爱,骆君之就不得而知了,但闳晏还是看得挺开心的。

    “师兄总是从师尊那儿跑来我这里,是不是很喜欢我?我也是真真切切地爱极了师兄。师兄是剑门最威武可爱的兔子罢。”闳晏是个嘴笨的,但不代表着他不会依葫芦画瓢,捡着几个平时同门师兄弟逮着夸兔子师兄的句子哄兔开心,哄着哄着,倒是自己先脸红了。

    骆君之是懂闳晏的,这小子很少说这种掏心窝子的话,就算是模仿,也及其认真和讲究。说白了就是什么都当真。他倒也不是一点波澜也没有,只是心绪复杂,没想到在幻境里这小子也黏他黏得紧。雏鸟见谁都心生依赖,唉,多害人呐!

    渐渐地,那果子露了核,骆君之吃完了一整个果子,意犹未尽地舔着闳晏的掌心,那果核早被他鼻尖一撞,弄床下去了。“我去给师兄倒点水……”闳晏轻轻将兔子放在棉被上,拿起桌上的茶杯向外走去。

    等闳晏端着水回来,茶杯并未稳稳落桌,茶水几欲倾倒外泄,好在闳晏捏稳了杯身,才不至于被突然的猛撞弄得狼狈。看眼怀里是何物,闳晏吓得差点把杯子仍出去。青丝尽散,唯有两侧垂着白色长耳,不作多想,闳晏也知道这人便是师兄所化。只是、只是……

    只是怀里骆君之寸缕未着,下腹灼热坚硬直挺挺抵着闳晏腰间,叫从未触碰过情欲之事的闳晏羞得脑袋发热发昏,几乎是要烧得冒烟了。

    “师兄,你……”闳晏话音未落,便被骆君之拽向床,摔倒在一片柔软之中的他,才后知后觉,好像身上的人的身体更为柔软……细腻白皙的肌肤,红艳水润的双唇,单单是两只漂亮的眼,就已经叫闳晏移不开眼睛。

    见小师弟直直盯着全身裸露的自己,骆君之的理智才稍稍恢复些许。但早已顾不得那些了,全身的燥热情欲几乎要把骆君之仅存的理智和清晰完全蚕食殆尽,无名的怒火和莫名的情绪左右拉扯,下腹的yinjing肿胀得接近爆炸。骆君之挺挺腰,yinjing顶端磨蹭着闳晏身上布料,顶端的液体黏在接合之处,色情但不痛快。是的,就是不痛快,骆君之很难受,无意识哼着撒娇。

    闳晏哪里经历过这些,一个劲地扭着身子想逃。

    可是发情的兔子那里管得了这么多?连思考的时间都不容片刻,伸手按住了即将逃跑的“母兔”,骆君之附身咬住了闳晏的喉结。温热的气息,敏感处细微但又带着酥麻的疼痛一下子打得闳晏措手不及,整个人一僵,不自觉地叫了出来,下身也诚实地喷出阳精。

    若是骆君之的理智还在,少不了感慨他的师弟有多敏感。

    磨蹭间,闳晏的衣衫变得乱糟糟的,束腰也不知怎么地松散开来,骆君之即使不清醒,也在懵懂之下轻易扯开这些烦人的布料。比他肤色更深,肌rou更健壮的身体一览无余、毫无保留地出现在他面前。像是在沙漠里行走半月有余的旅人初见绿洲,闳晏略带凉意的身体让骆君之感到舒适无比。

    大抵是因为口渴,骆君之毫无章法地抓起一团蜜色入rou喂入嘴中,没轻没重地啃咬那石榴子般的奶尖,似乎是希望能够嘬出奶来。这些动作疼得闳晏再也闷声藏不住呻吟,当即嗯嗯啊啊地吟唱一曲。闳晏双手推开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但不知为何也没有用力,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主动挺着sao贱的奶子给不谙世事的白兔儿喂奶。

    “嗯、嗯……啊……哈、啊……师兄,莫要、莫要在用力了呜……”奶尖被咬得红肿不堪,已经破皮,闳晏两眼含了些泪水,却不曾涌出眼眶。羞赧的情绪胀满了他的胸腔,感觉、感觉就像是要随着师兄吮吸的动作跟着不知羞耻的奶子给吸了出去一般。

    骆君之见对方的rutou确实是吸不出什么东西,只好换一种方式发泄情绪,他摸索着寻找闳晏身上能够容纳自己yinjing的地方。闳晏见自己的私密处即将被人侵犯,趁着骆君之不注意翻身逃跑。却被骆君之一只手重新按回了床上,只是这此是背对着他的姿势。这种姿势好像更加方便被侵犯了……闳晏把头闷在被子里,不愿意面对这种让他脸红心跳的事实。

    呜、呜……如果是,是师兄的话……好像什么都可以的……

    闳晏的脑子里混混沌沌地出现了这种想法,但是骆君之对此一无所知。他只知道自己交配的对象要逃跑,那就要抓回来,完全掌控住……

    骆君之狠狠地扇了眼前两团饱满的臀rou,扇得rou浪翻飞,原本就深得看不出什么痕迹的臀rou被打得发红发肿,刺得骆君之下身yinjing愈发疼痛。不知道为何,夹不住尿似的,骆君之忍不住喷了尿在对方臀扇,透明中微微带黄的尿液顺着股沟没入缝中,引得骆君之好奇地掰开两瓣臀rou,一个小而紧缩地xue儿出现在他面前。他惊叹出声,找到了!一个可以插入他的几把的地方!

    上一秒还沉浸在被师兄尿在身上的羞耻之中的闳晏,下一秒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掰开。眼见骆君之要把大得出奇的yinjing直接插入自己的、自己的那处……闳晏连忙阻止。即使不曾经历过性事,但闳晏隐隐感觉到不对劲,脑海里突然出现了那种需要把那里撑大一点才可以吃下师兄几把的想法……

    几把被人握住,骆君之还有些不满,但很快湿热的舌头舔舐上来,舒爽得骆君之不去在意这些了。俊朗的少年一身青涩,原本是风流意气的年纪却在这里有如荡妇般吞吐男人的阳具,几把吃得好不认真,连柱身的每一条筋的凸起也细细用舌头尝过味道,最后用小小的口腔吃下了硕大的几把,塞满了嘴,喉咙紧紧吸着guitou,吸出了精水……呜、呜……不是的……这不是jingye……

    闳晏终于哭了出来,他像个妓女般吃着师兄的几把,却吸不出jingye。真的没用,居然、居然吸出了尿来。

    骆君之看着“母兔”焦急地吞下了自己的尿液,感到不解,但是没有多想,拽着对方的头发用力地顶撞起来,数不清多少个回合,终是射出了jingye。只见“母兔”略带委屈地吐了口中jingye,用手接着,有抹在了自己下面的xue儿,用手指慢慢扩张。

    刚刚才发泄过,骆君之一时间也不着急,看着闳晏慢慢地扩张,直到对方张开大腿,自己掰着屁股,带着哭腔对他说:“好了,请师兄、呜、师兄……享用……”

    在等待的过程中骆君之的yinjing早已坚挺,便直直朝着那用白色jingye扩张的、还沾在边缘的、小小的xue儿插进去。一时间,闳晏绷直了腿,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奔溃大叫:“啊……呜呜、师兄,太大了,吃不下……呜……真的、呜……”紧致的rou壁包裹着yinjing,骆君之爽得忍不住抓紧原本捏着闳晏乳rou的手,弄疼了对方又惹得闳晏夹紧了许多,“呜……好疼……嗯……嗯……师兄……师兄……”闳晏能夹住,可是骆君之却夹不住,不断紧缩的xue儿让骆君之再次喷尿,只是这次的尿液悉数进了闳晏的xue儿里,guntang的尿液冲击着肠壁。闳晏小腹不断颤抖,两腿痉挛,也叫着射了出来。高潮后的身体敏感无力,闳晏几乎瘫软得无法说话,只是小声地哀叫,但骆君之的情欲并未完全释放,压着他又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他仅仅用一只手,就钳制住了闳晏两只手的手腕,叫对方动弹不得,只得被动地接受他的侵犯,小指上那一丝线,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了对方的小指,好似鸳鸯拥颈,一切再理所当然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