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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in液飙射的高潮,简直爽得要命,爽得爆炸。

    爽得直翻白眼,五感尽失,嘴巴张得老大地胡乱娇喘呻吟,每次小屄宫口被艹一次,他就如妓女般哭腔嘤咛。

    主人,哥哥,老公,添上各种yin秽的前缀,比千人骑万人插的臭婊子还sao。

    恐怕两者的唯一区别就是,钟若只会、只愿意、只想给这人cao。

    但他目前还不太能直面接受这个现实,可是否认的想法也越来越动摇。

    粗根cao得大开大合,每次都整条抽出卡住大guitou顿上一秒,然后再擦着rou壁直通花蕊中,塞满了整条通道,严严实实地封住了洞口,不断溢出的汁水顺着jiba的动作被带出来,在臀rou上形成一条yin靡的水带。

    “啊啊啊啊啊~~~好深~~~啊啊啊好大~~~要被~~~啊啊呜~~老公~~~啊啊啊cao死了~~~”

    青年爽得欲仙欲死,眼神迷离。

    sao逼又湿又紧,一直吸吮着大roubang,少年揉捏着丰腴饱满的肥乳,在汁水淋漓的粉xue里抽插的速度再次提高!

    钟若顿时背部向上拱起紧绷着,双眼失神,浮现烂货婊子该有的痴迷神情,长腿张开的角度迫近直角,满脸春情,好看的眉眼间浮上情欲的春色。

    “太快了———”

    粗壮大硬rou的威猛让钟若完全沉浸,放声浪叫起来:“爽——哈啊——好爽啊——sao逼shuangsi了——cao母狗烂逼——啊嗯——老公——大jiba老公——哥哥———啊啊啊好厉害———cao死婊子吧——”

    这股sao浪激起了少年的兽欲,火力全开,用尽全力狠狠cao弄yinxue:“妈的,真是个欠干的浪货,才cao你几下就开始叫老公了,干死你!”

    yin靡的啪啪撞击声,此起彼伏的喘气叫床声。

    颤抖着几次高潮后,那人居然还在狂cao,胯下啪啪啪啪啪地暴干多汁娇嫩的阴户,受不住的钟若哭喊连连,骨头酥麻,整个汗湿雪白的身子都要扭成麻花了。

    现在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偏偏花径里的舒爽让他抑制不住的轻哼。

    “不…唔…”

    少年见他微微蹙眉,气息已经有点急促微弱了,听到那声声软喃还是心软了,不自觉地放慢了速度,反身抱起他跨坐在自己怀里,说出口的话略有失笑的意味。

    “cao你烂逼的钟若,老子还他妈的没射。”

    开始打盹儿的钟若被顶弄得不分东西南北了,长翘的浓密睫毛略有湿润,眼角红红的,靠着少年结实的胸膛,有力的环抱之下让他整个娇躯轻微颤抖,一副软糯可口的顺从模样。

    “嗯,嗯哼,哼唔———”

    宋千培低头捕捉到那抹嫣红的朱唇,怀中和自己紧贴着的一对大白兔挺拔挺翘饱满浑圆,毫不下坠,比任何女人的尺寸都大,手感都细腻,都诱人。

    “嗯———”

    赤裸裸的饱满被握住,柔滑娇软的巨奶儿害羞的娇靥染上淡淡的晕红,两粒粉豆子变得更大了一些。

    恐怕要三只大手才能勉强握住的滑腻弹润,哪怕见过摸过舔过吸过cao过多次了,宋千培还是会爱不释手移不开眼。

    如此坚挺,如此浑圆,掌心那两团软rou传来的柔软滑腻和弹性足以令得他全身的血液瞬间涌向头顶。

    十指起落,有节奏地抚摸挤捏着。

    “哼…”

    挺翘如玉的双乳被把玩,那两团雪白的浑圆羞耻地变换着形状,就像面团儿似的。

    殷红的尖端翘起,在骨节分明的大手指缝间快乐地跳跃。

    下面逼水淋漓的,又充沛起来。

    “老公…嗯唔…射zigong…”

    钟若揉了揉眼,仰头不小心用鼻尖碰了碰少年英挺的鼻梁。

    此亲昵的动作和昵称,让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一会儿。

    少年棱角分明的端正五官,略微突出的眉骨尽显立体气质,不苟言笑时多了份令人心动的冷冽。

    可惜的就是瞎子看不见。

    “还有半截jiba没伺候到,就想白吃老子的精?”

    宋千培虽语气不耐地说道,可眼里却藏着笑意,目不转睛地直勾勾盯着sao瞎子看。

    后者颇为不自在,但不影响甩锅:“它…太长了。”

    “妈的sao货翻脸不认jiba了?是不是它让你爽得不要不要的?乖,摸它一下。”

    破天荒地的,令人咂舌的,少年在他脸颊啄了一下,带了点宠溺哄人的语气说出‘乖’这个字眼儿。

    显然,钟若也愣了一把。

    暴着青筋的粗rou茎被后屄夹得紧紧的,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yin水,每次插进去都能被那些蠕动的菊道夹得要射出来。

    饱满的睾丸蓄满浓精被挤在外面。

    钟若的背部贴着少年的胸膛,结实的身体肌rou绷紧,上面渗出了细汗。

    摩挲着那露在外面的一截,手背的肌肤细腻光滑得像婴儿一般,手指松松拢着手指很细,很骨感,细细直直。

    “不敢摸?”

    试探的小动作让少年心痒痒,径直伸手摸到那人腿间。

    颜色粉嫩的花xue瑟缩了一下,湿润sao媚的肥嫩的馒头逼被手指向两边掰开,蜜水顺势淌出。

    “唔!别…嗯…插、插进…啊啊啊啊啊——”

    粗rou和手指分别快速地在两个小洞里快速抽动贯穿着,青年身体泛着粉,腿都是软的。

    “两个sao逼...都被...啊啊啊啊啊都被插满了...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体内深埋的兽根已经开始隐隐传出射精的意思,钟若尽力夹紧腿。

    两个粉洞同时将侵略物牢牢含住。

    “呜呜…主人射给我...啊啊啊啊想吃jingye...嗯嗯啊...快射啊…”

    胯下的巨根被青年紧紧夹住,湿热的sao洞自动分泌着yin水,一夹一夹地吮吸。

    快感越来越足,少年的胯部打桩一样往里插啊插,圆guitou一寸一寸摩擦着xue里的敏感点。

    虽刚成年,可宋千培长腿间那根粗东西足能将任何人cao得服服帖帖。

    勃起时坚硬精悍,如同炉中粗壮的铁棍,直把xue芯儿媚roucao烫得不断哆嗦颤动,那种深深抵达花径深处的美好,仿佛整个肚子都被jiba塞得满满当当。

    这根悍然的大yinjing插在被干得浑身瘫软的双性冷美人娇嫩脆弱的rouxue当中飞快耸动,硬胀的粗jiba表面每每朝外抽出半截,都能撇带出好几缕晶莹剔透的温热sao汁。

    充沛的汁液把性器表面裹覆得严严实实,渗亮一片,纷纷顺着勃大的茎身朝下滴答淌落,在两人身躯下方的床单上砸出愈发扩大了的圆形水渍。

    “不要...嗯啊...啊啊啊啊太深了...sao逼要被老公插坏了...呜呜两个…唔嗯嗯sao逼都肿了嗯啊啊...”

    钟若有些崩溃地yin叫着,手指紧紧攥住床单,无力地承受着身后毫无怜惜的顶撞,被日得声音发腻地求饶。

    “呜呜快射…啊啊啊老公不要再、再插了…嗯啊、啊哈呜呜呜呜———”

    大jiba狠狠地钉在rouxue的深处,储蓄已久的阳精一股股地射入,因为冲击力而备受刺激的前列腺又是一阵抽搐。

    钟若圆乎乎的脚趾蜷缩,享受大量的jingye瞬间迸发,前端的roubang也跟着喷出了稀薄。

    雪白柔腻的臀瓣,圆润饱满的椒乳,花苞一样粉艳透水的软鲍和后xue被cao得有些红肿。

    模样诱人极了。

    少年抽出手指和性器的一瞬间抽汁带水地拖出了一泡腥甜浓烈的yin浪sao液,冷美人的两个屄口形成圆乎乎的小洞,正一缩一合地翻卷外张,能看见xue中那一叠浅处的靡红媚rou。

    还在咕啾、咕啾地不断翻绞蠕动,拥簇着吞不下的浓精向外汩汩流出,将整个大腿内侧浇淋得湿亮一片。

    不想浪费独属自己的阳精,但又被cao得浑身软绵,那股被内射的快感入骨酥麻。

    情欲染得钟若的声音沙哑不已,“都说了…射前面…”

    还维持着被后入的母狗姿势,“你…你是不是这样…cao过很多人了?”

    这是他的直觉。

    “有关系么?”

    宋千培盯着那绵腻丰厚的圆臀,上面酝着一层软乎乎的嫩rou,稍用力一拍打,就立刻晃出几圈荡漾开去的rou痕,像是一块雪白透粉的布丁般不住弹晃。

    “想吃jiba就乖一点。”

    他不喜欢话多管得宽的,基本上cao过一次的逼不会再来第二次,这点不用担心,因为还有更多想挨cao的都没排上号。

    但确实,这瞎子是个例外。

    可原因不是那么简单…

    明明有年龄差,可宋千培更像那个成熟稳重的征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