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床都湿了换个地儿,想去阳台沙发上,还是屋顶花园?”

    快接近夜晚十一点,不过俩人总共才来了一炮,但钟若感觉都被cao了一晚上了。

    “花园吧,你抱我去。”

    带着撒娇的侬音。

    “使不上劲儿了,我还没缓过来…”

    利落穿好短裤的宋千培似乎不吃这套,眉宇间尽是冷淡地立在床边。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喜欢被强jian的rou便器。”

    颇为无情的语句让钟若一怔,趁他发愣之际,还是被抱起上楼了。

    这套公寓有两层,顶楼的花园敞亮舒适,木质地板,大型植物观、灌木藤蔓、攀缘花卉把玻璃房内的一圈儿沙发围住。

    秋千吊椅,下午茶的小圆桌,还有几平方左右的小泳池温泉。

    最中间是一块小草坪,放着躺椅和榻榻米。

    白日观阳,夜晚赏月。

    薄外套下是两条白皙莹润的长腿,衣摆只遮到了臀尖儿。

    少年直接把他按在沙发上,拽下外套,任其单衣滑落在地。

    肤莹若雪,四肢匀长,乳rou微微荡漾,线条优美的肌理令人生出描摹的冲动。

    钟若挣扎了一下,被少年压住向后仰躺。

    敞开的双腿间一片光洁无暇,尚未勃起的性器软软的垂着,色泽很淡,臀办中央的xue心则泛着浅浅的红粉,看上去嫩生生的。

    细致的褶瓣犹带水色,津津亮亮,似一朵待放雌花,对着雄性发出无声的邀请,要丑陋的性具粗暴地插入蹂躏,将花瓣摧残得软烂肮脏。

    更别提后xue还吐着滴滴浓精。

    火热guntang的阳具再次深猛地破开娇滴滴湿淋淋的女xue,一下彻底插到最里底,导致两人的性器交接处发出一声极为响亮的噗嗤rou声。

    “啊啊!…不…好大…呜嗯…大jiba啊啊呜太、太快了啊啊啊!…慢点…不唔不要啊…”

    两只白生生的细长小腿翘在空中,一晃一晃,脚背弓得笔直,纤巧的脚趾浮着粉,莹润地呈收紧状态,似乎在忍受着什么。

    硕大guitou破开层层叠叠缠上来的媚rou,粗壮茎身与勃起的青筋将那rou逼完全撑开,快速凶悍的摩擦插弄。

    砰砰砰砰皮rou相撞的闷响似乎要把空气都要擦出火花。

    完全是一个jiba套子,一个挨cao的物件。

    “嗯啊…啊啊啊啊…慢、慢点……啊啊啊啊!~~~里面!~~~里面要坏了!~~~全~~~全塞满了啊啊啊啊啊啊!!sao逼麻了…唔好酸…”

    白腻温软的sao臀每一次被撞击都被压扁,然后弹性十足地恢复成饱满圆润的模样,再继续被压扁。

    宋千培只觉得自己那根胀得快要爆开了的yinjing浑然插进了一处天然的温泉热池当中,随便cao到哪儿都是湿润黏软、无比弹滑的销魂rou壁。

    紧致狭窄的xue道像是专门为大jiba而生长的,整只yindao内的绵腻媚rou无时不刻都在向内缩紧、向外吐汁。

    是个十分称职的jiba套子。

    一旦捅cao进去,就不想轻易抽拔出来。

    少年强壮结实、堪比发情公狗似的胯部仿佛永久尻在钟若的股间,挺拔的性器凶悍地啪啪撞耸在yinxuerou缝之中。

    大掌揉捏着雪白挺翘的玉乳,嘬吸顶上的粉果子。

    这么大的sao奶子平日里遮得严严实实,可见有多软绵似水,挨cao的时候甩得比那兔子还活跃。

    “啊啊啊啊~老公~哈啊~好深哈啊~嗯~~~啊啊啊~母狗受不了了哈啊~嗯哈———好爽~”

    “啊啊啊啊太舒服了啊~插得太深了~~小逼要高潮了~啊~不要这么快~”

    被爆日的青年失神地越叫越大声,湿哒哒的花xue不断被刺激出爱液。

    眼泪挂在眼角,双颊绯红,高潮一波一波的。

    “到了~要到了~母狗逼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浑身泛粉一颤一颤的,花xue快速收缩着,达到高潮后,不断痉挛。

    本该喷出来的yin水被粗长的性器严密无缝地堵着,只有零星点儿的汁水挤出来,一出来就被cao成白沫了。

    全身都有些酸软使不上劲,但仍旧紧紧含着大roubang。

    感受到自己放荡的钟若略显羞意,更别提目前还是面对面的姿势。

    目光犀利的少年盯着他,肌rou厚实富有安全感,方才几乎是环抱住他狠命朝躺椅上钉的。

    体内汹涌而出的爱液像淅淅沥沥的泉水一样,这种滋味太美了。

    “我不行了…你太持久了…”

    然而对方的欲望却没有得到纾解,捞起他往秋千吊椅上一扔,像骑一只母狗一样,再度进入。

    翘起臀部趴在抱枕上,十指紧抓着吊椅的藤条,借助着晃荡的力道被后入插雌xue。

    “贱货,cao死你个婊子!”

    少年的动作疯狂起来,狠狠地插进去,又狠狠地抽出,每一次都是拼命凿到最深!

    那流着yin水的sao逼已经被完全cao开,被大卵蛋一甩一甩地砸肿的阴蒂也探出头来,结合的部位噗嗤噗嗤地响,不停飞溅出水珠。

    “喜欢喝jingye是么?老子射给你,sao东西!”

    只看见那大roubang涨到极大,青筋盘绕其上,像是一条热带雨林里猛然出击的巨蟒,硬挺得一弹一弹地跳动。

    “叫老公,装哑巴呢?sao逼快叫!”

    在雪白的臀间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出来一大股yin水,yin靡的saoxueyin荡地含着大roubang,不知羞耻地使劲往里吞!

    “嗯嗯啊不行了要死了要被老公cao死了!”

    “呜呜啊老公啊啊啊老公!”

    “啊大鸡吧哥哥cao死母狗用力快快干死sao货!”

    后入的姿势比刚才仰面躺着插入得更深,原本尽头的软rou被深深地拓开,yin液从yindao深处喷溅在少年的性器上,缠缠绵绵的嫩rou紧紧绞着茎身。

    汁水四溢,仍旧非常紧致的屄口周围被roubang撑开至透明,在结合处的底部逐渐流出粘稠成丝的浊液,不一会又被打成细密的泡沫,进进出出,又被带进阴xue里。

    宋千培发了疯似的打桩,粗暴地狂揉大奶子,说他是最sao的sao逼。

    从未有过如此剧烈的快感,钟若仿佛变成了一叶扁舟漂浮在欲望的海洋里,无论掀翻还是前行,都只由那奔涌而来的波涛掌控。

    而把他像是母兽一样按在身下的陌生人好像不知疲倦,甚至陡然提高了频率和节奏,那丰臀肥乳跟不上步伐地乱颤。

    噗呲噗呲的水声愈发激烈,充斥着整个阳台。

    青年被cao得眼神迷离、欲仙欲死,眼睛里弥漫着茫然的水光,漂亮的面庞上满是花瓣色泽般的潮粉yin红。

    像只精力充沛、也抵达了发情期的公狗,宋千培低下身来,从后面将他抱起继续挺动。

    夜深人静,谁也不会想到豪华地段的公府顶楼花园,会有如此美景。

    只见高大少年胯下骇人而肥壮的jiba一下接着一下狠戾而迅猛地钉在双性美人的rou躯当中,快得如同闪电,大roubang抽插之间,只能看见一根非常非常非常粗的阳具在那娇嫩屄xue中进进出出,勉强可见幻影,带起一股股丰沛发黏的泛滥逼水。

    而少年的手臂穿过双性美人的大腿下方,将其呈现M字型,修长刚劲的十指紧扣松软绵密的雪乳。

    但也抓不住,其余的sao乳rou随抽插的速度抖得厉害。

    双性美人爽得说不出话了,粉红色的小舌头露在外面。

    白皙的肌肤被亲得斑驳yin乱,娇rutou更是被含进嘴里又舔又吸,裹着莹莹是水光,肿得yin靡不堪。

    求饶得连呻吟都带上了哭腔,睫毛湿漉漉的。

    偏偏少年却不为所动,还赏了臀尖儿几巴掌。

    不过,也快到了。

    阳具表面上一根根交叉叠错在一起的青筋纹路高高爆突,仍在一下、一下地轻微跳动,不容置疑地凶狠刮擦过甬道内的敏感rou粒儿。

    每次不出五六十下,就把美人腿间那口嫩xue的水热rou道插cao出一串低沉而清晰的噗嗤声响。

    “接好了。”

    终于,guntang的jingye直射隐秘的zigong口。

    微微张开一个小口的zigong被jingye烫得紧缩,一股一股的jingye喷溅在脆弱敏感的rouxue里。

    好几分钟。

    钟若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漫长的射精终于结束了,微微动了动灌满阳精的下半身,没想到有一股更加炙热、更加激烈的水柱射进他的身体里!

    “唔!”

    淡黄色的尿液混着浅乳色的jingye沿着两个人交合的缝隙涌出来,原本yin靡的画面此刻变得更加yin荡!

    可射尿还没有结束。

    天赋异禀的大jiba也只是疲软了一些,依旧牢牢插在紧致的rou道里,让甬道和宫口被尿液剧烈地冲刷。

    “天生的rou便器,很适合你。”

    钟若双眼发直,身子发软,仿佛化成了一滩甜腻的糖水,在少年怀里微微颤抖。

    他咽了咽口水,干涸得难以说话。

    可能叫床过猛过久,嗓子眼儿稍稍发疼,那种疼意借着夜间冷风嗖嗖直灌心腔。

    每当这时候,钟若都难受到了爆发点。

    落寞万千。

    可无论如何,比起以前看似光鲜亮丽的生活,他更希望保持现在。

    “sao逼还这么紧,看来是没cao够。”

    少年的嗓音在事后多了几分情欲的慵懒,漆黑的眼眸向来无法令人揣测。

    “不…不要…”

    闷瞎子的鼻音有些重,在宋千培看来就是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主人,可以…舔舔母狗的sao逼吗…”

    钟若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被别人cao控的人生是多么痛苦啊。

    以前的那个变态男人还没有完全摆脱,现在又来了一个。

    是惊心胆颤的。

    揉胸舔屄,任凭男人的舌头和大手在自己的肌肤上游走。

    成年后在漆黑一片的卧室里,男人每周一次会睡在他的被窝,肆意地舌jian两个未经人事的嫩逼和大奶子。

    胆怯的钟若不敢乱动,生怕那层膜被戳破。

    即使他瞎了,这辈子也不能抹去的恶心阴影。

    所以…他为什么会情不自禁地想要求这人舔自己呢…

    况且他隐约猜到这人对于舌交是抗拒的,也不喜欢自己kouj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