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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睡兼不成反被干,占领下的公务

    一场痛痛快快的三人交合后,赵葵哲便下令便关闭城门,以断绝拉德普尔所部的补给,他可没有忘记,战争尚在继续。

    不过,城池易主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九十九溪的绿教军前线。

    此时的拉德普尔的下眼皮已经开始泛黑,他一直通宵达旦指挥整条战线,绞尽脑汁地抵抗着粤军的渡河攻势。

    当这个噩耗传到他耳朵里时,他那持续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崩溃,整个人都晕了过去。

    然而绿教军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下属立刻就掐醒了他。绿教守军当即离开阵地,绕开泉州城,向着惠安县,一路丢盔弃甲,仓皇逃窜。

    南岸的粤军得到消息要更晚,等葵丘林全线进攻之时,拉德普尔所部已经溜得干干净净了,只留下一片空荡荡的阵地,和遍地的盔甲。

    与风尘仆仆的城外前线不同,清净宫内的二人很快就开始办公了。赵葵哲褪去甲胄,在宫内开始书写起邀请函来,有给澳门的,有给泉州各县的,还有回禀广州的。写不完的公文。

    “是不是应该出击阻断九十九溪的军队?”墨竹一边给赵葵哲研磨,一边说着。他虽然在赵葵哲的教导下认了些字,但还不能帮赵葵哲代写。

    赵葵哲天赋异禀,很善于一心二用,他一边斟酌着书信用词,一边跟墨竹聊起来:

    “不,让他们逃。用区区五百个人来掌控泉州城已经很勉强了。”

    “可要是让他们跟惠安的部队会师的话,那可就...”

    “无碍。他们可以成为抵御兴化跟福州的挡箭牌。这可比夺取惠安要来得划算。”

    “惠安就这么不堪吗?”

    “不,只是西北山区的四县对现在的我们来说要更有价值罢了。安溪县的青茶,还有德化县的白瓷,那都是西洋人喜欢,能换大钱的。再者,我们现在已经没那么多银子再打了,马上该发军饷了。”

    “小鹤人呢?怎么没看见他了?”

    “哦?roubang刚从他xue里拔出来,就想着再插了吗?真好色啊你,小鹤可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可不能把人当榨精工具啊。”

    “胡说什么啊,我只是问一下他的行踪而已。还有,你怎么老是把我往他身边推啊,你该不会有那种绿帽子的癖好吧。”

    “嘻嘻,你跟他都是我的人,何来绿帽子之说。我呀,只是单纯喜欢看美人zuoai而已。”

    “谁是你的人?细胳膊细腿的还想三宫六院呢,也不怕干折了腰。”

    “啊,你咒我。要是我真的折了腰,这辈子我可就赖着你了,你得照顾我!”

    “折了最好,免得到处望男人。不跟你闹了,赶紧告诉我小鹤去哪儿了。”

    “真关心小鹤啊,你不会喜欢金发吧。嘻嘻,不逗你了,他在南教堂,那是他父亲的教堂。我让他在那里开医馆。荒了十年了都快,需要打扫。”

    “这样啊...”

    接下来,二人间就是长久的沉默。赵葵哲很认真地书写每一份公文。而墨竹也不再出言打扰,他研着墨,悄悄看着赵葵哲的脸。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认真办公的时候,还真有一番大人的模样。不像平日里,嘴又碎,又好色,活脱脱一个调皮的羸弱小孩。

    一封接着一封的公文,几个时辰下来,一直写到了下午。由于墨竹在这期间睡在了桌上,后半程的墨都是赵葵哲自己磨的。赵葵哲没有选择吵醒墨竹,攻坚战和紧随其后的zuoai一定把他累坏了。

    睡梦中的墨竹突然感觉嘴中像是吃了花椒一样酥酥麻麻的。他的意识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看见的,是赵葵哲修长的睫毛。

    随着意识的逐渐清醒,墨竹感觉到下半身的xiaoxue很胀,roubang正在勃起而且被一双触感很柔的手给把控着。他赶紧动起舌头,把赵葵哲的嘴顶走。

    “拔,拔出去,你怎么趁人睡觉乱插啊?润滑了没?”

    墨竹被压在案桌上,包茎roubang让赵葵哲我在手里粗暴撸动,粉嫩的xue口软rou被大jiba干得一进一出。

    赵葵哲呼吸急促,贴在墨竹耳边呼出热气:

    “润了,我怎么忍心伤了小竹的尻xue呢,那是我最重要的财产。你一点防备都没有,在战场上也是这样的吗?我要是敌人的话,你的美尻可就被七八根壮汉jiba插个七进七出了。”

    “我,我是信任你才没有戒备的,不然你早就被枪头捅对穿了。快,快拔出去,前戏都没做呢。”

    他威胁我!赵葵哲有点不悦了,不就是玩了点小情趣吗?不行,必须管教。他细葱白一般的手指插进墨竹的马眼里,扣出不少透明汁液。

    “这不是正在做吗?一定要被口射了你才能被插?我看不至于吧,诺,看看,你黏糊糊亮晶晶的roubang汁。”

    说罢,赵葵哲竟把手指伸进墨竹的嘴里,让他吃下自己的roubang汁。

    “唔唔~嘎唔。”

    墨竹也有点生气了,对着赵葵哲的手指来上了一口。

    “疼死了,你居然咬我手指。”赵葵哲不再撸动墨竹的roubang,双手捏着他的屁股,时不时拍上两下,用着劲儿把自己的大jiba往雄xue里送。guitou在肠壁间冲撞,把墨竹干得直叫唤。

    “还咬不咬了?”赵葵哲气鼓鼓地问道,他下半身的动作没有停下,两颗卵蛋击打在墨竹的yinnang上。

    但,他似乎彻底把墨竹弄生气了。只见墨竹双腿一用力,整个身子反转了过来,赵葵哲的roubang滑出他的xue。

    墨竹使劲儿把赵葵哲抱起,然后直接将他扔到十余步外的床上,给赵葵哲摔了个够呛。他走上前去,撕下床帘绑住赵葵哲的双手。

    “小主公,这都是你逼我的。”墨竹捏住赵葵哲的下颚,另一只手握住赵葵哲油滋滋的大jiba。

    那手法很无情,与其说是zuoai不如说是在榨精。手指篡成一个圆圈,刮蹭着冠状沟,还有guitou的背面。

    与此同时墨竹的嘴也没有休息,他咬住赵葵哲的粉乳,使劲儿吸上一口气,就好像是在给rutou拔罐一样。

    本来就插得快射了的大jiba此时根本就没有继续忍耐的可能,在这半强jian的待遇下射在了墨竹的手上。

    作为roubang汁的回报,墨竹撬开赵葵哲的嘴,把jingye带入赵葵哲口中。赵葵哲想喷出来,可却被墨竹合上了嘴,还被捏住了鼻子。无奈的赵葵哲只得咽下自己的jingye,眼角开始红润。

    “这就要哭了?才刚刚开始呢。”

    墨竹把自己的jiba贴在赵葵哲那射过精还沾着麻油的roubang上绕了几圈。整根阳物都变得水润油亮,它被放在赵葵哲的无毛嫩xue入口处,一使劲儿就顶了进去。

    赵葵哲的两只脚被墨竹抗在肩上,他的腰卯足了劲儿开动。墨竹的大胯像锤子一样击打在赵葵哲肥润的臀rou上,cao得啪啪作响。

    他的力气要比赵葵哲足得多,而且赵葵哲的身子也远远不如他能扛,所以赵葵哲很快就被干得开始求饶。

    “我错了,小竹你不要这么用力,我疼...”

    墨竹没有要听的意思,反而加大了力度,他的guitou都快把赵葵哲的前列腺和精囊震散架了。赵葵哲被干得狂叫,身子各处不由得痉挛,roubang像个鼓槌一样击打着自己的肚子,马眼尖端也不知道是jingye还是前列腺液,间歇性地流个没完。

    赵葵哲不断地求饶,但墨竹一直都充耳不闻。直到墨竹在赵葵哲身子里内射的时候,赵葵哲已经瘫在床上一动不动了。气息都有点微弱。

    “旧伤发作了,呜呜呜。”赵葵哲一副很痛苦的模样,浑身软绵绵的像个人偶一样。

    墨竹突然想起,自家主公被刺杀的伤似乎没有完全康复。他连忙拔出自己的roubang,给赵葵哲的手脚松绑。

    “主,主公你没事吧。我,我背你去找小鹤,给你看看?”

    “把公文交出去,让我躺会儿。”赵葵哲别过脸去,下达了逐客令。

    “是。”墨竹只得抱起一摞书信,给赵葵哲盖上被子之后离开了清净宫。

    就像赵葵哲说的那样,大量公务随着诸公文的派发,就此开始。依然浑身疼痛无力的他坐上轿子,先是离开清净宫,来到子城里的府衙,跟匆匆赶来的商会掌柜见了个面,给他许诺了一个同知的佐官职位。

    然后又离开子城,着公服,坐露天轿子,轿子上还插着写有赵和粤字样的旗子。他打算在泉州城区内巡视一番,以此宣示自己是这座城池的新主人。

    虽然城内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但偷盗之类的浑水摸鱼行为并没有发生,可以称得上是秩序井然。

    这都要归功于商会的安抚。秘密商会在这十年间一直统筹着泉州城的走私贸易,在城中百姓间威望极高。

    居民们看着被火铳手队列簇拥,招摇过市的赵葵哲,有高兴的,也有愁眉苦脸的。这被赵葵哲看在眼里,他知道,这些人喜的是绿教统治终于落下帷幕,忧是对他的不信任。

    自幼缺乏安全感的赵葵哲是个贪恋权力之人,但这样的光景,再次警示他放下权力欲,与商会分权。

    城中的绿教徒,过去十年间的人上人们,此时正躲在城内的清真寺里。一个总旗的雷鸣军把守在这儿,控制他们的同时,也是在保护他们。

    赵葵哲的队伍走入人满为患的清真寺院子,他是来收取这场战争的胜利果实的。

    “真主在上,征服者先生,您能饶我们一命吗?”阿訇(教士)虽然不认识赵葵哲,但看见他的仪仗,也能猜出轿子上的少年是什么人。

    尽管杀死这些人会有安抚民心的效果,但赵葵哲并没有大开杀戒的意思。泉州城有很多空宅破屋,人口奇缺。作为统治者,大开杀戒只会让人力更加不足。

    不过,这都是计划,嘴上说的,可就是另一套了。赵葵哲怒目而视,手掌狠狠地拍在轿子上:

    “你们奴役了泉州百姓十年,现在居然恳求饶恕?”

    轿子旁的鸟铳被齐刷刷举起,燃烧的火绳随时会被扣下。阿訇吓白了脸,而他身后的绿教徒个个跪在地上抱头。但阿訇没有放弃游说:

    “好生之德,这是你们也信奉的理念。征服者大人,请您看在上苍的份上,饶恕我们。”

    赵葵哲本来就打算敲诈一笔,刚刚又被墨竹弄得一肚子火,于是他狮子大开口:

    “把你们的手里的土地全部交给我,然后你们统统到城外为我耕作去,不准入城,此外,你们之中,在过去十年间作jian犯科之人需要接受审判。这样,你们就可以活下去。”

    九十九溪沿岸的土地很是肥沃,而且遍地都有星月标志,想必都是绿教权贵所有。赵葵哲早就觊觎这些土地了,沃土在这山丘遍布的闽地可是最难得的资源。

    一个衣着光鲜的绿教权贵第一个站了出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可不能乖乖交出自己的土地。他愤恨地怒斥着赵葵哲:

    “你这该死的小鬼强盗,毛都没长齐,就在这儿明抢,那些田土都是我们的财产,你有什么资格...”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赵葵哲一挥手,一颗铅弹就招呼了在他的身上,飞溅的鲜血让一些绿教女人捂起嘴啜泣,男人们也是面色煞白。

    “我不是在跟你们谈条件,而是在施舍你们。如果我撤走这里的人,百姓立刻就会杀进来剥了你们的皮,要杀你们甚至都不用我动手,懂吗?接受我的施舍,你们可以保住性命,还能有份工作,我可以允许你们在田间礼拜。”

    赵葵哲给墨竹一个眼神,后者立刻会意。抬轿人在墨竹的命令下掉头。所有军士,包括把守清真寺的雷鸣军在内准备撤离此地。

    “要命的,就跟着他们走出城去。觉得城中百姓喜欢你们的,跟你们的地契一起留在这儿吧。”

    一席话过后,清真寺里没有一个人留下,尽管心中有千般不甘,但他们都选择了活命。

    之后,赵葵哲又来到兵舍巡查。看得出来,接管这里的雷鸣军将士们很高兴,他们总算不必闷在帐篷里,而是有个实实在在的居所了。

    兵舍内的将士们放下火铳佩刀,在院子里嘻嘻玩闹着,就好像一群陪弟弟玩的大jiejie。谁能想到,这样的一群人居然可以成功奇袭泉州城呢。

    赵葵哲没有选择打扰大家,他的仪仗队低调地走过兵舍区。

    巡视的终点站,是城外的河港区,宽阔的晋江滔滔不绝,但停泊的船只却配不上这码头的体量。

    赵葵哲望着空落落的江面,心中不禁发酸。没有什么比见证一座古城望州的落魄更令人唏嘘的。他下定决心,要让它再次繁荣起来。

    城外,按照赵葵哲的命令,葵丘林所部并没有急着进城,而是兵分两路,一路卡住洛阳桥,就地驻扎,以防范惠安的绿教军反攻。另一路将赵葵哲的书信送往山区四县。

    这样的调度让粤军将士们有些不悦,自从登陆泉州府大地以来,冲锋陷阵的一直都是他们,现在夺了城,竟然不让他们进去休息一番。这就是小人得志的废物王子吗?

    尽管粤军对赵葵哲颇有不满,但看在葵丘林的面子上,都默不作声,执行着命令。重甲精兵们沿着年久失修的小土路奔走起来。

    就这样,战后的秩序很快稳定了下来。泉州府在忙碌之中迎来新的统治。充满rou欲且开放的别样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