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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被赶出宫门后采野花。接待四县县令

    因为被cao得腰疼,赵葵哲越想越气,于是在巡查结束之后,就把墨竹赶出了清净宫。他让墨竹到曾经的泉南堂,也就是现在尚未开业的鹤氏医馆里帮忙干活。

    “凶死了,明明是他睡jian偷袭在先。哼,当主子久了脾气都变了,走就走呗。”墨竹一路上自言自语,骂骂咧咧地来到鹤氏医馆门前。

    咚咚咚地好一阵敲门后,过了许久门才打开。不得不说,这房子是真大,修建的时候肯定花了不少银子。

    “啊,墨...墨哥哥你怎么来了?”鹤露尔扎起小马尾,袖子卷着,探出一个金毛小脑袋来。

    “让人赶出家门了,我帮你干活的话,你能收留我吗?我看你这儿挺大的。”

    “可...可以,但是我这里很脏。”

    “没事,我帮你弄干净就不脏了。”

    墨竹说罢,便卷起袖子走进教堂里。现在的他穿着束腰常服,红色发带吊在那乌发之上,腰间那柄长身宝剑。与着甲持枪时的他不一样,这样装束下的墨竹,少了几分威武,多上几分灵秀。

    虽然二人的身高都半斤八两,但墨竹干活的效率明显要高上不少,一间布满蛛网尘埃的屋子,不过一刻钟就能被清扫干净。若是见到大虫子,长剑挥砍也比飞刀要更有效率。

    二人忙活了小半天,总算是打扫掉了一层楼。鹤露尔给干得满身大汗的墨竹弄来一条草药香十足的湿毛巾。

    “谢谢墨哥哥,我都没想到能打扫得这么快。”鹤露尔手握毛巾,给墨竹擦起汗来。

    “我自己来就行了。”墨竹想要接过毛巾,但鹤露尔并没有让给他。

    “墨哥哥嫌弃我吗?”鹤露尔可怜巴巴地说着,像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小猫。

    “怎么会呢,我只是不想这种小事也麻烦你而已,而且我一身汗,会弄脏你衣裳的。”

    “只有跟陌生人才会这样。墨哥哥明明都跟我做过了,还拿我当陌生人。”鹤露尔继续可怜巴巴地说道,言语间颇有暗示墨竹是始乱终弃的渣男之意味。

    “没有没有,你擦吧。”墨竹也没辙,只能让鹤露尔为自己擦拭身子。

    唉~要是清净宫里那位也能像人家小鹤这样就好了,又温柔又可爱的。哪儿像某些人,次次都乱来,做过火了也不会自我反省,一身的高傲。

    金色小野花的芳香让墨竹沉醉,他对鹤露尔开口问道:

    “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吗?”

    “也不是,我曾经有个弟弟,是双胞胎。但十年前就已经...”

    “绿教徒连幼童都杀的吗?”

    “我那时跟他失散了,城里一片混乱,不过我虽没亲眼看见,但...”

    鹤露尔擦拭身子的动作顿了一下。察觉到的墨竹赶紧安慰起来:

    “眼见为实,这城这么大,既然你没看见,搞不好他跑出去了,还活着呢?别往坏处想。”

    “希望如此,墨哥哥你有兄弟吗?”

    “没有,我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你好歹还能有这么大座房子的遗产呢。”

    “这都是现在才有的,我以前连个固定的床铺都没有,客栈的大jiejie时不时会让我住空房,其他时候都是在小巷子里铺张兽皮睡的。墨哥哥武艺这么好,应该住的不错吧。”

    “我啊,山寨里刀尖舔血。从小就帮人搬运兵器,九岁用竹枪杀了第一个人。这身武艺的代价,就是泡在血池里长大。”

    “那我们真是同病相怜。哎,要是早点遇上主公就好了。”

    “主公也不是一直都锦衣玉食的。他那满肚子坏水,都是广州深宫里吃软刀子练出来的。我跟你讲个秘密你可别告诉他啊,他晚上睡觉经常说些等我夺了权,必要你们死无全尸之类的梦话。”

    “连他也...”

    虽然那毛巾是凉水浸泡的,但不知为何,墨竹感觉皮肤很温暖。若是有旁人在的话,会发现墨竹的脸是绯红的。

    他并不会猜到,人畜无害的鹤露尔也不是省油的灯。这毛巾泡过的草药,有暖身的也有轻微致幻的,而且它们是泡在被蒸馏过的酒精里制出来的。

    能在敌教掌权的城市里独自拉扯自己长大,若鹤露尔真的人畜无害,是怎么也不可能的。赵葵哲也许会对鹤露尔有所防范,但天真的墨竹,只是个傻小子而已。

    在草药的作用下,墨竹的身子开始性奋起来。而鹤露尔的这番卖惨,也成功唤起了墨竹的共鸣。墨竹那晕乎乎的大脑,让他看鹤露尔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情欲。

    “大乱之世,所有人活得都不容易,以后就在这儿抱团取暖吧。你唤我一声墨哥哥,那我叫你露儿可以吗?”

    墨竹深情地望着正跨坐在他腿上给他擦胸的鹤露尔。而鹤露尔也望着墨竹:

    “可...可以。”

    也不知道,这句可以在墨竹那昏昏沉沉的脑子里被理解成了可以干什么。只见墨竹猛地一下搂住鹤露尔,将他抱在怀中,与他相吻。鼓鼓囊囊的裆部顶在鹤露尔软绵绵的臀部上,紧紧相贴。

    “墨哥哥...好硬。”鹤露尔时而吻着,时而双唇相离说起话来。

    “露儿的也一样硬,我的肚子能感觉到的。”墨竹放弃与鹤露尔相吻,他的唇寻着鹤露尔的玉颈而去。

    “昂~墨哥哥的唇好热,把露儿的身子都温起来了。”鹤露尔的脸也红起来了,他有西洋人的血统,肌肤一直都是偏白的,但若是发起红来,那便是一种撩人的欲粉色。

    “渍渍。”墨竹越吻越向下,他的手杂乱无章地拨开鹤露尔的上衣,嘴唇死死含住鹤露尔的一颗粉乳。火热的湿舌在粉乳上先撩后刮,时而撞击乳尖,时而环舔乳晕,弄得鹤露尔娇喘不止。

    这里曾经是圣地教堂,未来会是医馆病院,但此刻,只是两位迷情少年的交jian房,偷情房。楼层间回荡的,不是神父的弥撒,亦不是病人的祈祷,有的,只是来自雄性本能的春叫,是性爱的欢歌。

    空气中,墨竹的汗味与迷情草药的香气杂糅着,混成一股说不出是香,还是刺鼻,但确确实实富含荷尔蒙的气息。

    被吮乳的鹤露尔虽然产不出奶,但他的手一直在二人的亵裤间探索,并致力于解放墨竹那根包茎的饥渴roubang,去榨取公牛奶。

    转眼间,二人的亵裤消失不见,墨竹的roubang被夹在鹤露尔的臀沟之间,被二人私处的汗水所润滑。臀rou内侧与包皮马眼相互磨蹭着,互相带给对方温热。

    很快,墨竹就顶不住了,把鹤露尔的臀沟射成了奶帘洞。空气中,多了一丝腥香气,这令二人的情欲进一步上升。

    墨竹一个用力,就把鹤露尔压到了身下。他的roubang没有萎靡下去,依旧坚挺,破开鹤露尔jingye满满的臀沟就往雄xue里冲去。

    鹤露尔被cao的次数还是很少的,他的尻xue还没有彻底适应大roubang,所以当鹤露尔的粉rou圆环被墨竹的“枪”头突入的时候,还是猛吸了一口气,表情狰狞了一下。

    已经上了头的墨竹没有注意到这点,他循着本能对鹤露尔的身体索取快感,就像一个性急的催债人。

    后xue里猛烈的冲撞让鹤露尔夹紧了双腿,两条稚嫩的足缠住墨竹的腰板。由于墨竹顶得实在是有些狂乱,鹤露尔竟生出了几分尿意来,是膀胱被顶到了。

    不过好在,鹤露尔并没有喝太多水,尿意被他憋了回去,这憋尿的举动进一步刺激了和泌尿系统高度贴近的前列腺,一番“里应外合”之下,鹤露尔的roubang渗出了前列腺泉流。

    “露儿都多大的人了,这是被干尿了?”墨竹坏笑着,一只手把住鹤露尔的小脸。

    “没有!墨哥哥坏死了。”鹤露尔有点害羞,扒开墨竹的手,但却被墨竹反握住手掌。

    墨竹的下半身依然在鹤露尔的身子里驰骋,他弯下腰去,在鹤露尔的脸上吻了一下,轻声道:

    “如果是露儿的话,就算被尿了,我也不会生气。”

    这变态而特殊的话语让鹤露尔的心脏猛地加速,当场便射起了精。白花花的jingye把他的腹胸射了个遍。

    墨竹把手掌放在鹤露尔的腹部,涂抹起roubang清液和精水的混合液体,把鹤露尔的身子抹得发光发亮,他拔出roubang来,整个人骑在鹤露尔身上。

    两张唇再次相吻,口中满是鹤露尔身上的混合体液,两只粉舌交缠着...

    另一边,子城内的泉州府衙。换好公服和乌纱帽的赵葵哲高坐于堂上。他在等候贵客。

    在澳门商船到来之前,赵葵哲需要先接待山区四县的县令们。他们虽然名为县令,但实际上都只是名义服从于泉州的土皇帝。自绿教夺权以来便是如此。

    赵葵哲并不打算为了那点统治权与四县开战,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没那么强的军力财力,同时也没有那么多的官僚,保留四县的独立地位对谁都好。

    所以这场会谈,与其说是上司见下属,不如说是五个地区间的通商与互不侵犯协议谈判。

    “下官拜见知府大人”

    “免礼,四位大人远道而来,本府也没什么能招待的,一点粗茶糕点,请慢用。”

    南安县是四县里最富裕的,它的县令也自然而然地带头发话:

    “哈哈,知府大人真是谦逊。下官们万万没想到,会有这么年轻的上司,英雄出少年啊。能亲眼看见我们头上少了个什么苏丹,多了个俊秀的知府,这便是最好的接待礼了。”

    “是啊是啊,知府大人您是不知道,这十年间我们日子有多苦。我们安溪啊,本来就地处深山老林,靠那点土特产贸易糊口。那个什么苏丹偏偏就不要林北(老子)的货,你说气不气人。”

    “这些绿教徒,真的是赛里木(m),就是群不识货的猴山仔(猴子)!我们德化的瓷,那烧得跟白雪似得,他们也不要。”

    安溪与德化县令是最激动的,请柬上的重开泉港四字让他们兴奋地像是在做梦一样。虽然这十年间,秘密商会也购买他们的茶瓷,但那跟真正的贸易差太远了。

    “什么是赛里木?”粤王是北方诸侯出身,宫廷内也通行北方官话,所以赵葵哲并不懂得这些南方语言。

    “秋秋累(羞羞脸)啊你们,囡仔(小孩子)面前不要讲这些。”安溪县令训了一下二人,然后对一脸疑惑的赵葵哲说道:“没什么,他们第一次看见知府大人这样的美男,情绪有些失控。”

    “谬赞,几位一路行来也都看到了,现在的泉州城可以说是破败不堪。偌大的城区,一半都是空宅破屋。本府决意振兴鲤城,但少不了诸位辖区的特产助力。”

    “好说好说,就是不知知府大人能给下官们的辖区,带来什么好处呢?”

    “府县互市,这便是最大的好处。四县特产所售之利,可以在泉州换成粮米。晋江县有平野,虽然肥力贫弱,但供给稻米不成问题。本府还可以通过人脉从广州购粮,应该没有比粮食更能让四位满意的好处了吧。”

    “天大的好消息,知府大人可真是下官们的贵人啊。”

    “哈哈哈,客套的话就先免了。还请诸位此次回府,调集手中所有能用的车马,把库里的瓷茶给运到泉州来。很快就会有澳门的外商入港,他们的银子能让我们大赚一笔。”

    “知府大人放心,虽然十多年来一直在减产。但德化别的没有,陶瓷有的是!”

    “安溪也一样,下官立刻回去购茶,给知府大人送来。”

    赵葵哲敏锐地捕捉到了永春和南安两县县令脸上的异样。现在好处都是德化安溪两县,他们有意见也是理所当然。于是赵葵哲开口安抚起来:

    “有劳二位了,也请南安永春二位县太爷莫要妒忌,本府在秋收之后,有修缮道路的打算。一旦道路修缮完毕,二县的果品也会成为泉州市场里的宠儿。”

    这话显然让他们很受用,谁不喜欢自己受到重视呢?

    “知府大人把我们想得太小气了。德化的商路繁荣,我永春县最起码也能赚个驿站钱不是?”

    “哈哈哈哈。”

    “今日与知府相会,下官们如沐春风。还请知府大人耐心等待,下官这就打道回府,给您cao办货物。”

    “有劳诸位,本府入城时受了点伤,不便起身送诸位,还请谅解。泉州府衙的大门永远为你们敞开。”被干得腰疼的赵葵哲尴尬地扯起谎来。

    “刀兵无眼,还请知府大人保重身体,下官告辞。”

    送走各县令后,赵葵哲便埋头看起他们送来的文书。那是物产和道路的状况,四县县令并没有完全信任赵葵哲,所以并没有带来诸如户数之类的情报。

    赵葵哲看了一下午文书,有些疲惫了,他下意识地呼喊一句:

    “小竹,我饿了。”

    那呼喊自然是无人应答,赵葵哲这才想起来,墨竹让自己给赶走了。

    现在让人把他叫回来,那不就是显得我太好说话了吗?可是...晚上没人陪着睡的话,好像有点不习惯。哼,都是小问题,他那么浪,肯定比我更难受,必须给他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