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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末:拯救失魂落魄的少主,并骑乘其roubang

    尽管鹤露尔竭尽全力医治,赵葵哲腰部后背的伤也已经痊愈。但由于脊柱受损,赵葵哲的右腿,还是失去了知觉。年纪轻轻的他,瘸了。

    失去至亲的痛苦和再也不能自由行走的悲愤,让赵葵哲陷入了莫大的绝望与伤痛之中,他在清净宫二层呆了整整三天,谁也不想见,把自己缩在被子里发一整天的呆。

    尽管墨竹和鹤修尔领军监管着府衙,让它们继续工作,没有让泉州城陷入秩序崩溃的境地。但不可避免地,泉州政权陷入了停滞。内乱平定之后的处分,也没办法进行。

    泉州城从上到下,除了儒生以外,都很讨厌这种气氛,就好像,这大半年来的复苏要就此打住了一样。每天都有百姓代表来到清净宫门前,上联名书,要求知府复位。

    而清净宫里的人都知道,只有一个人可以去劝说赵葵哲。墨竹这儿的压力越来越大,他终于忍不住,爬上了阶梯。

    “你差不多该振作一下了,这么大座城等着你下令。”

    当他刚登上二楼时,多少是安心了一些。因为他一直以为,赵葵哲已经蓬头垢面了呢。

    好在赵葵哲多少是有点洁癖的,哪怕是自闭的时候,也会任由亲卫帮他清洗身子,虽然被洗身子的时候也像个行尸一样,但终究是没有什么怪味。不过头发倒是披散着的。

    不仅没有怪味,反倒是鹤露尔用新鲜桂花做的香薰,让这里的气味颇有种让人清心凝神的功效。

    床上蜷缩着的赵葵哲看了一眼墨竹,语气里听不出悲喜,眼神里看不出情绪:

    “我会上书给父王的,让他调一名新的知府来。你还是指挥使。”

    “你说什么傻话?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

    “你是指挥使,必须...”

    “我可以降职为你的亲卫百户,亲卫总旗。我不在乎官位,如果没了你,那这些什么指挥使有什么用?”

    “我是个废人,你不必在我这儿浪费...”

    “什么废人?是,你瘸了,然后呢?有什么影响?你是发号施令的人,不是跑腿骑马的,别说瘸了,就是双手双脚都动不了也无妨。”

    “我累了,发不了号。舅舅死了,我已经无心再行政事了。”

    “葵将军要是还活着,会希望你这个样子吗?你看看你这个垂头丧气的模样,赵葵哲,你不是要当皇帝吗?这连个行省巡抚都没当上,就要半途而废了吗?这就是你的决心?”

    “今时不同往日。”

    “有什么不同,葵将军没了,我还在。”

    “你代替不了舅舅的。”

    “在他退休之后,我来帮衬你,这是葵将军对我说过的最后一句话。对,葵将军被刺杀了,但他的身后事并不是没有安排过。你现在这个样子,葵将军的遗体都没法下葬!”

    “人已经死了,丧葬弄得再好也活不过来。”

    “姓赵的,你他妈难道没有良心的吗?葵将军不配一个体面的葬礼吗?就你这样也想当皇帝吗?”墨竹开始发怒,再怎么样的挫折,也不能说出这种话来吧。

    “戏言罢了,我连一府之地都管不了,当皇帝?”赵葵哲自嘲似得冷笑一声。

    “你这废物模样,葵将军要是还活着,会怎么想?”墨竹掀开赵葵哲的单薄被褥,抓起他的单衣衣襟,怒斥道。

    “随你便,要杀就动手。这样说不定能见到舅舅呢。”

    “我不能放任你这样自暴自弃,葵将军最后一次跟我见面的时候,就让我照料好你。”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只是把你当成护身的工具,以及性处理的玩偶,利用你的武力和身体罢了。”

    “那是你以为,你的算盘不是百算百灵的,还没长记性吗?明明比谁都渴望被别人呵护,却老是自己骗自己,搞得好像自己是什么绝情圣人一样。”

    “住嘴!”赵葵哲突然堵上耳朵,被墨竹揭穿了保护层的他,显得很无助。“滚出去,我不想听你讲这些。”

    “逃避有什么用啊?”墨竹抓起赵葵哲的左臂,让他的耳朵暴露出来,然后将赵葵哲贴在墙上。他贴在赵葵哲面前继续说着:

    “你还没发觉到吗?你已经不是一个闲散王子了,哪怕你丢了野心,你也还是有一府之地的百姓要照料。”

    墨竹拿出一份百姓的联名请愿书,展现在赵葵哲面前:

    “如果你就是个闲散王子,我可以陪你一起退隐,就到桂省的大山里去过一辈子。但你看看这些名字,你有什么权力丢下他们?我都听说了,被你看重的那个林千户就是受了百姓的帮助,才能迅速入城的,是百姓看在你的面子上,冒死叛变开的门。他们肯为你做这些事,你就打算扔下不管?”

    “我管不了,没有人会接受一个残废的统治。够了,你快退下吧,让我静静。”赵葵哲的心已经被搅乱了,他确实是放不下自己的野心,放不下权力,也放不下舅舅帮他打下的一府之地。

    “我可以成为你的腿,你行走不便我可以背你。如果有人不想被你统治,我可以镇压他们。为什么你总是以为自己是一个人呢?这里不是你长大的地方,有我在你身边,有一支军队听命于你,还有那么多人材可以为你所用...”

    墨竹的话并没有能够说完,赵葵哲突然吻住了他,两行不属于墨竹的热泪在他的脸上流动。墨竹很欣慰,用手臂在赵葵哲的后背抚动。赵葵哲主动分开唇,把脸埋到墨竹的胸口,哭了很久很久。墨竹没有言语,只是轻柔地抚摸赵葵哲的头发,任由他发泄自己的苦闷。

    “你真的,会一直在我身边吗?”赵葵哲哭着哭着就没了继续哭下去的力气,他抬头跟墨竹对视,很是惶恐地问道。

    “你现在才成为孤身一人,而我,一直都是。我不在你身边,还能到哪儿去呢?你不会忘了吧,我的那个‘家’,早就被你剿掉了。”

    墨竹低了低头,跟赵葵哲鼻梁贴鼻梁,额头贴额头。一个英武俊美一个雌雄难辨,都透着几分稚嫩青春,两张天赐的少年美颜,几乎是睫毛贴着睫毛,零距离接触着。

    “你就是我现在唯一的家人,答应我,别再说那些话了好吗,我刚才心都要凉了。”

    赵葵哲破涕为笑,他的手捧起墨竹的脸颊:

    “不行,家人之间吵架是不可避免的,你得忍着。嘻嘻,谁让我是主你是从呢。”

    “蛤~都这样了你还要对我摆架子啊,看来我得好好管管我的小主子了。”

    墨竹一看赵葵哲释然了,便也开起玩笑,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往赵葵哲的棒xue攻去。他这三天,代替赵葵哲临时理政,根本不熟练的他,忙得不可开交,连自慰都没有过,身子早就憋坏了。

    在这种情况下,闻一屋子的桂香,再与披头散发,别有一番韵味的赵葵哲近距离接触,哪儿有不勃起的可能。

    “我想插你。”赵葵哲抓住墨竹的双手,一双漂漂亮亮的眸子里充斥着魅惑。

    “怎么插,你使不上劲的吧。”墨竹被赵葵哲这么一看,roubang就忍不住,更硬了。

    “你出力不就好了吗?”

    “我...”墨竹现在并不是很想被插,但是赵葵哲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实在是让他不能拒绝。“好吧。”

    墨竹就这样在赵葵哲眼前宽衣解带,衣料褪去后渐渐裸露出来的身子让赵葵哲看得津津有味。赵葵哲也是三天没有做过了,现在刚有心思做,就能观看一副健美的青春rou体表演脱衣,何尝不是一件幸事呢。他的本能让他沉醉在墨竹的rou体和容颜上,以此来忘却悲痛,自我保护。

    浸染桂花油的雄xue抵在赵葵哲的大guitou上,轻咬着马眼两旁的棒rou。墨竹后仰着,白嫩的大腿用力支撑住上半身。包茎roubang抬着头,翘得高高的。

    赵葵哲伸出手来,握住墨竹的roubang,一边撸动,一边引导着墨竹的身体向下。尽管他们都是性经验丰富的老手了,但雄xue久了不插,是会恢复如初的,像墨竹这样依然在成长的身体,恢复速度尤其地快。

    为了不让大jiba捅伤依然收缩的紧xue,二人只能默契地一致选择慢慢来。墨竹的腿慢慢弯曲,身子一点点向下,被菊xue口咬住的大jiba也是一点点地撑开通道,最终抵达温暖的直肠空间。

    “出水这么快,你不会为了我,三天都没做吧?”赵葵哲有点暗暗高兴,手指伸到墨竹的马眼里,挑拨扣动,取出一些透白透白的前列腺液。

    就好像是吃蜂蜜的小熊,赵葵哲端详着自己沾着男人私处体液的手指,不久后竟然将其放入自己嘴中,舌头像吃roubang一样环绕自己的手指,品鉴墨竹的味道。

    而墨竹没有做出回应,虽然插入菊xue时有点不适应了,但大jiba一旦进入直肠,便很快就能碰到菊心还有精囊,鼓鼓涨涨的感觉在墨竹的roubang深处出现,而后xue内,则是又撑,又舒服,有一种被填满的快感。

    在这种快感的驱使下,墨竹开始动了起来,先是慢动,然后快感逐渐麻痹,他不得已加快身体的上下摆动幅度,以获取更多快感。他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嘴上嗯嗯啊啊地开始喊了起来。

    肥嘟嘟臀rou撞击赵葵哲的大胯,再加上墨竹的呻吟,两种声响四散开来,聚在穹顶上,形成回声。回声与新产生的声响交杂激荡,直接传到了清净宫一层。

    鹤露尔听见这声音,高兴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适当地驱散一下闲杂人等。他自己则靠在楼梯口,听着墨竹那yin乱而欢乐的声音自慰着。

    赵葵哲放开了抓握墨竹roubang的手,因为如此剧烈的摆动不允许他抓住那roubang,会弄断的。那包茎阳物跟着主人的身子一起上上下下地甩,两颗卵蛋就好似鼓槌一样击打在赵葵哲的小腹上。

    他开始眯着眼,以此来调度更多的精力,感受jingye被逐渐榨取的快感。赵葵哲的大腿肌rou开始痉挛。身子不受控制,他抓住墨竹的大腿使劲抚摸,最后发出一声长啸。

    一内一外两根roubang同时喷射了出来,墨竹的jiba射精时刚好向下,对着赵葵哲的小白脸蛋就是一股激流。虽然被颜射了,但赵葵哲也是没有在意,依旧闭着眼,感受射精过程的每一秒钟。

    墨竹站起身来,直肠里的大量精水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流动,他俯下身去,用嘴帮赵葵哲清理脸上的遍布的jingye。赵葵哲故意使坏,甩了甩头发,也把一些被射到头发上的jingye甩到墨竹脸上。

    于是二人就像两只公猫一样,互相给对方舔舔脸。两根roubang的马眼里残留下的jingye逐渐风干着。

    赵葵哲走出来了,但他经过这次大动乱,才真正感受到权,利二字的恐怖。

    权欲让人敢于以下犯上,杀死有提拔之恩的老上司。利益让人可以不顾一切,哪怕是发动一场风险极大的武力政变也在所不惜。

    威慑,施惠,恩威并施之下,权位便是稳如泰山。赵葵哲一直这么认为,并对自己的御人之术充满自信。

    但这次的惨痛教训,让他认清了血淋淋的现实。只要一点心思揣测失误,或者棋子一步走错,便是万劫不复。他必须思虑得更加谨慎,手段更加高明。

    他重振自己的野心,并开始把目光,投向泉州之外,这八山一水一分田的滨海山丘王国,闽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