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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隐秘(车震/抱着腿自己动/在同事面前被cao)

    衣裤鞋袜被尽数剥除,陆宸浑身赤裸地跨坐在柔软的皮革上,谭麒鸣轻轻抚摸着这具活色生香的rou体,像摆弄一件刚刚购置的玩物。这车的换气系统是顶尖的,陆宸还是觉得空气昏沉,浑身浮动着燥热。

    谭麒鸣的指尖柔柔地触碰着他颈侧的血管,低喃道:“怪不得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你需要一个项圈。”他从散乱堆砌在一边的衣物里翻出那枚刚刚被取下的黑色领结,娴熟地把它系回了陆宸的脖子:“就用这个代替吧。”

    陆宸纠结地低头看了一眼,他实在怕弄脏,但又不敢拒绝。

    谭麒鸣却似不满地扯了扯他颈后的缎带:“这种时候该说什么?”

    “谢谢主人。”陆宸垂下头,十分驯服的眉眼。

    谭麒鸣并不看他,食指弹了弹他下身翘立起来的yinjing,有点苦恼的样子:“你这里也很不听话。你说该怎么办?”

    陆宸心说他不会随身带着yinjing锁吧,但也只能乖觉道:“……把它扎起来,不让射。”

    他分明不情不愿还要装着言听计从的样子特别可爱。谭麒鸣轻笑了一声,拽出了别在自己西装前胸的丝帕。那帕子一看就是极其贵重的,滑软丝绸上密密地绣了手工纹样,却被潦草地系在了男人的下体,在一身光裸的rou体间格外打眼。

    谭麒鸣信手把玩着已经被牢牢束缚的茎体,拇指抚弄着已经忍不住滴水的马眼,不紧不慢地说:“看它难过得都哭了…你有机会射的,乖一点,让我心情好点。”

    陆宸跪在车内地毯上专注地舔侍着主人粗大的yinjing,他从来不排斥给谭麒鸣干这个,他用舌头勾勒,用唇齿品尝,不时地用腮帮含吮,啜弄得啧啧有声。他嘴上薄涂了些唇釉,吞吐间被蹭到rou茎上,又被他自己尽数吃下去。谭麒鸣衣冠楚楚地坐着看他尽心尽力地服侍,偶尔用皮鞋拨弄他肿胀却不得疏解的yinjing:“刚刚没吃饱?”

    陆宸含着roubang口齿不清地回答:“没主人好吃…”说着便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般,埋头给了它一个卖力的深喉。谭麒鸣发出声舒服的喟叹,五指陷进陆宸的头发,弄乱他做了两个小时的发型,把他又往前按了一按:“那你就多吃点。”

    陆宸呜咽着极力舒展自己的喉管,黏湿的津液从合不拢的嘴角滴落,而他还惦记着脖子上那条贵重的领结…好在主人并没有多为难他,在他喉间稍稍待了待便退了出来,陆宸脸上精致的妆容被自己的口水糊乱,却让这张脸上多了些纯然的英气和生动的媚意。

    谭麒鸣体贴地用手擦了擦他下巴上的津液:“怕弄脏了?”

    陆宸诚实地点头,于是谭麒鸣便解开了自己的领带,递到他嘴边示意他张口含住,陆宸也顾不上这领带价值几何了,左右糟蹋的是谭老板的东西…丝滑的布料塞了他满嘴满口,他艰难地咬住,感觉到自己津液在将它们一点点浸湿。

    他按照谭麒鸣的旨意爬上座椅,把双腿张开,抬着下身让rouxue被呈放到主人面前。这个姿势不很舒服,这辆车的座椅明明是可以放平的,但谭麒鸣本意也没有要他舒服,他就这么屈辱地敞开着下身,身体弓成饱满的弧,坚硬又寂寞的yinjing上奢美的丝巾纹案在眼前不住晃动。

    “自己把腿抱着。”谭麒鸣往他大腿内侧的软rou上拍了拍,如是命令道。陆宸的双手原本攥着座椅上的软皮好维持住不让自己滑下去,闻言也只能松手勾住自己的膝弯,把它们更用力地往两边撇。他的平衡全部交由主人来掌控。

    粗热的性器在xue口徘徊,却不急于进入。谭麒鸣轻轻抚摸着他腿上先前留下的鞭痕,它们已经不再肿胀流血,痂也全部剥落,只余淡淡的粉痕,错落在这具肌rou匀称的身体上,竟有种瑰丽的美感。

    “还疼吗?”他声音里似有怜惜,动作也十分轻柔,恍若对待情人,陆宸心里一酸,摇了摇头。谭麒鸣竟俯身吻住了胸前那颗被凌虐过的rutou,舌尖轻缓地在狭窄的乳缝间舔舐,他的唇舌都凉,敷上去好像能把那早就偃息的疼痛再抚慰一番,陆宸更用力地咬住了嘴里的布料,还是泄漏出一声闷哼。

    “我不后悔那天打了你,”谭麒鸣慢慢吐出乳果,转而用手指捻弄,动作依旧充满挑拨,“不然你永远学不会听话。”他声音沉缓,威严中带有包容,陆宸只觉得自己原本很不敏感的rutou又胀又痒,从那rou粒上被挑起的情欲细小而清晰地波及全身。许是因为他的动作又许因为他的声音,后xue竟然又湿润了几分。

    谭麒鸣不知是慈悲还是残酷地放过了它,湿润的rutou挺立着瑟瑟发抖,不再被问津。他伸手往陆宸的xue口摸了一把,语调像是有些惊异:“怎么这么湿?”

    被堵住嘴的好处是不必回答这些令人难堪的问题。陆宸只用乞怜的眼神看着他,无声地请求着更痛快的刺激,他的眼尾抹了点绯红眼妆,配以这样的眼神更添几分春意。谭麒鸣终于不再戏弄他,不知从车里哪个暗格摸出了润滑,沿着菊xue的褶皱认真涂抹,再探进手指认真开拓,指节被软弱的rou壁逆来顺受地包容。这样吝啬的快感总是更磨人,陆宸发出些难耐的哼唧,被惩罚性地掌掴了臀rou:“耐心点。”——学长总是这样,外表端着无情,其实从来不舍得真的弄伤他。

    等谭麒鸣终于真刀实枪干进去时饥渴的rouxue很快便万分热情地裹住了那根yinjing,它们忠实地传达着主人的思念,万无一失地收容它,力图给它带来宾至如归的快感。谭麒鸣捉着陆宸的腰胯把自己埋进去,也不急着开始抽动,这口xue待他太谄媚了,又热又紧的软rou一刻不停地收缩蠕动,若是定力差点的人没准能直接被吸到缴械。

    陆宸被堵塞的嘴里发出些呜咽声,他是舒服的,这样被熨贴又强势的填满让他感到久违的满足,而且这次是正面——近来他们zuoai都只用背入式,他曾经绝望地以为学长已经开始厌恶他的脸了。从这个角度他可以观赏到学长绷紧的下颌和蹙起的眉峰,平日禁欲自持的脸上书写着对自己的欲望,这个认知能让他得到最高的心理快感。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谭麒鸣实在动得太慢,太缠绵的快意就变成了折磨,陆宸几乎是下意识地抬了抬臀想要追逐那根缓慢抽离的yinjing。他的小动作自然逃不过主人的眼睛,谭麒鸣索性停了下来,眼里有不怀好意的笑:“这么想要,那陆老师自己动吧。”

    陆宸愕然睁大眼,体内饱胀的粗物竟当真停下动作,无论他怎么费力地收缩内壁设法诱惑它都纹丝不动,谭麒鸣漫不经心地扯扯他yinjing上的丝带:“你打算这么把我吸射?那得费点时间了。”

    陆宸知道他是认真的,只得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吃力地动起腰身,把硬物稍稍吐出点,再重新吞纳进来,好在这根rou茎形状生得太好,哪怕他动得没什么章法,冠头也能次次蹭过他的敏感点,让他饥渴的xue道如愿以偿地得到抚慰。下身yin浪的画面全在他自己眼皮子底下,陆宸羞耻地想要闭上眼,却被谭麒鸣勒令不准闭眼好好看着。

    腿被手臂抱着只能运用腰力,这么动了几遭陆宸已经出了层薄汗,渐渐有些使不上劲,他用泪眼看向主人,嘴里发出些呜呜的求饶。谭麒鸣爱怜地摸摸他汗湿的鬓发,嘴上的评价却很刻薄:“懒惰的小sao货。”他也不再难为陆宸,挺腰开始了猛烈的侵犯,这回的抽插又急又重,狠狠地碾磨着敏感的内壁,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陆宸无法招架,他仰高脖颈,几乎要衔不住口里的领带,在rou茎又一次猛力的冲撞后他爽得脚掌都痉挛起来,无法释放的yinjing剧烈弹动,下身顷刻吐出一大滩yin液,把guntang的roubang从头到尾浇湿——他又被干出干高潮了。

    谭麒鸣的耐力好得实在吓人,方才xue道疯狂地收聚竟然都没有逼出他的精关,只让他稍稍发出几声粗喘。他体恤地等待陆宸度过失神的高潮,抽了两张纸巾揩拭两人相连的下体失禁般溢出的体液,把湿透的纸巾在陆宸面前晃了晃,语气似有责备:“这么能吹,座椅都被你弄脏了。”

    陆宸不堪地向窗外别过头,瞳孔却因他的发现惊惧地收缩,这副反应让谭麒鸣轻笑起来:“都怪你太磨蹭,这会人都出来了。”

    陆宸被唤出来时盛典本来就接近尾声,这么些功夫已经结束了,退场快的人此时已经到了停车场,陆宸看着外边衣衫华丽的俊男靓女攀聊着从这辆车前走过,不久前他还是其中一员,现在却赤裸着张开双腿主动地接受jianyin,耻辱感让他耳朵烧得通红,谭麒鸣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抽出yinjing把他换了个跪趴的姿势按在窗前:“来,让你看个够。”

    陆宸惊惶地想要挣扎,却被不容分说地按住,谭麒鸣自己也跪在了他身后,依旧硬挺的性器毫无阻碍地闯入湿滑的甬道,嘴唇安慰地蹭了蹭他炙热的耳尖:“别怕,他们看不到。”语罢便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陆宸才反应过来后车窗是隐私玻璃,和前座之间也早就升起了格挡,想来这车的稳定性也是顶级的,任凭里边如何翻云覆雨外头看着依旧岿然不动。只是这样一边趴着像狗一样挨cao一边注视着外头熟识的同僚实在太破廉耻,哪怕知道谭麒鸣不大可能真的让别人看春宫,后xue也紧张地收缩不停;他下意识地把牙关咬得更紧,不料谭麒鸣却伸手一把抽出了他嘴里的布料,吐在他耳边的声音又湿又重:“叫出来。”

    “别……”陆宸难得有违抗的意思,转过头哀求地看着主人,谭麒鸣却不为所动地把手放在了调节车窗的按钮上,威胁得十分明确。陆宸只得呻吟出声,顺从着下身的快感发出一声声yin荡的叫喘,心里不住地祈祷这车的隔音效果对得起它的身价。而太好的车此时又有另一个弊端,每每有人自车前经过总要多看几眼,有的甚至会驻足打量,这种时候陆宸总忍不住害怕是他们荒唐的交媾显出了什么端倪——他亲眼看着一个和他关系不错的女演员走到车边停了脚步,拉了拉身边同伴的衣袖,陆宸艰难地辨认她的口型,好在她大约是在问这是谁的车。

    但很快他就没有揣摩别人口型的余裕了,谭麒鸣揉搓着他柔软的耳垂,这种时候他的声音居然仍是冷的,恶毒地往他耳膜里钻:“那里有多少人这样玩过你,嗯?”话音伴随着冠头在敏感点上的一记猛撞。

    “呜!主人我错了……饶了我,啊…..”

    如果是车震那这自然不是头次,但被玩得这么崩溃还前所未有,陆宸没法回答,只有绝望地求饶,而他的主人不依不饶地变换着角度cao弄他,每一下的力道都足以令他发出令人脸红的哭喘。谭麒鸣的语气也多了几分狠戾:“你除了口是心非地认错还会什么?”说着又狠狠抽弄了几番。陆宸只觉得yinjing胀得发痛,后面也越来越湿,抽插间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兜不住的yin水滴在座椅昂贵的皮革上,他又快到了——

    谭麒鸣眼明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另一手扯掉了束在他yinjing上的绸带,隔着布料用力替他撸了几下,陆宸濒死的哀鸣被手掌阻隔大半,下身很快喷出精水,憋了太久竟一股股地半天射不完,与此同时谭麒鸣也终于闷喘着在陆宸体内达到高潮,把浓精悉数留在了贪恋他的甬道。

    谭麒鸣慢慢移开被陆宸的吐息喷得湿热的掌心,耐心地等他收拾回神智,还没软掉的yinjing一时也不急于拔出来,依然埋在暖热的xue里感受快感的余波。他又抽了几张纸擦了擦陆宸溅得乱七八糟的浊液,不忘嘲讽他:“刚刚要是不捂着,我都有点不放心这车的隔音了。”

    陆宸无地自容地倚在窗边喘息,忽然意识到刚刚自己一直跪在先前脱下的礼服前,喷溅而出的jingye早就不知沾了多少在这天价西装上,他慌乱地转头,语气也不禁带了点埋怨:“这下我怎么还…”

    谭麒鸣好整以暇地整理着自己的衣领的褶皱——若是不看下身他现在端庄得可以直接上红毯也不露异状,他看也不看陆宸,淡淡地反问:“谁说让你还了?”

    ……该死的有钱人。陆宸忿忿地转回头松动自己酸软的胳膊,目光落在空荡的手腕上,犹疑片刻还是怯怯问:“表呢?”

    谭麒鸣掀起眼皮,回他斩钉截铁的两个字:“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