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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4、故作无辜挑逗兄长心猿意马,yin戏美人鏖战春榻cao进诱人嫩

    李凤吉自然不会接受李建元赠予的双胞胎宫侍,便婉拒了,李建元也不勉强,一时两人喝着香茶,闲聊几句,李凤吉借此暗暗打量了一下李建元,平心而论,李建元身为公认的美男子,不仅仅是相貌特别出众,通身的气度风采更是不凡,举手投足之间,令人觉得毫无刻意的痕迹,很有些‘从心所欲不逾矩’的意思,自具风范,不过也正因如此,倒让人感到不容易亲近,一干兄弟姊妹尤其是年纪还小的,在这个大哥面前往往谨慎拘束几分,有些怕他。

    兄弟二人喝茶闲谈,后来就聊起近来京中权贵圈子里的一些新鲜事,李凤吉猩红的舌尖舔了舔牙缝,发出“啧”地一声响,这种举动放在别人身上会显得很没有教养,但是由他来做,不知怎的,不但不让人觉得粗鲁失礼,反而显出一种恣肆洒脱之意,就见李凤吉身子前倾,向李建元凑近了些,说道:“大哥应该听说了吧,昌南伯府的世子跟平远将军府的公子在花船上喝多了,为了争一个当红的相公大打出手,昌南伯府世子被那小将军一根桌子腿给开了瓢,好容易才给救回来,这都成了满京城的笑话了。”

    ‘相公’指的就是男妓,大昭风气开明,龙阳之好并不罕见,甚至在不少文人墨客眼里还是一种风雅之事,但像这样为了一个相公而争风吃醋地大打出手,闹到明面上,显然就成了笑话了,李建元闻言,微微点头,淡然道:“此事本王亦有所耳闻。”

    李凤吉身子微斜,靠近李建元,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不屑之色,嗤道:“两个丢人现眼的东西,就为了一个相公,全家的脸面都叫他们踩到脚底了,本王若是他们的爹,早就一棒子打死这两个不争气的玩意儿!啧,这世间的哥儿和女子那么多,什么样千娇百媚的美人没有,非得去弄硬邦邦的男人,也不知道这脑子里面都在想什么?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李建元闻言,眼神微动,面上却丝毫不见波澜,只站起身,走到窗前,似是在看外面的景致,淡淡道:“龙阳之事,看来四弟似乎是厌恶得紧。”

    “也谈不上什么厌恶不厌恶的。”李凤吉笑吟吟地说道,目光跟随着那窗前硕身玉立、渊亭岳峙一般的青年,语气有些微妙地说道:“虽说本王不爱男风,但若是真有情投意合的人,又何必一定拘泥于性别呢?明明心里喜欢,莫非只因为是男子,就非要割舍了不可么?”

    李建元听到这里,身形似乎微微一绷,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就见李凤吉露出了好看的笑容,继续笑呵呵地说道:“不过本王这个人向来是极挑剔的,眼光高得很,本王就算是喜欢男子,对那些寻常之人也是绝对看不上的,非得是极出挑的人物才行。”

    李建元回过身,看着李凤吉,说道:“哦?那么四弟觉得,什么样的男子才能入你的眼?”

    李凤吉摸了摸下巴,打量着李建元,忽然哈哈一笑,抚掌笑道:“大哥这样的就行啊!本王虽是不喜男子,但那也得分是谁,若是真的有人能像大哥这样品貌风度的,本王仔细想一想,似乎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嘛。”

    李建元听了这话,多年的涵养功夫让他面上没有丝毫变化,大袖中的手指却蓦地收紧,指甲几乎陷入掌心里,他极力忍耐着,仿佛在忍耐着某种进一步的诱惑,李建元知道自己此时应该转过身去,不要继续看着李凤吉,因为这只会让自己受到更多的诱惑,然而李建元却终究还是没有动,他看着不远处的李凤吉,这个正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四弟,他看见灼灼如烈阳般耀眼的李凤吉坐在那里,十八岁的晋王身穿石青缎子遍地金通麒麟袍,头发整整齐齐束在发冠里,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此刻在与自己对视时,那张俊朗出众的脸上就展露出了明亮轻快的笑容,眉眼舒展,嘴角微咧,能隐约看到一痕洁白整齐的牙齿,显得有些没心没肺的模样,一如当年那个喜欢被他牵着小手在宫里四处溜达淘气的小皇子,丝毫未变。

    李建元安静地看着李凤吉,随即缓缓弯起唇角,道:“……你的眼光倒是高。”

    李凤吉心中一动,脸上却笑得一如既往,丝毫没有变化,吊儿郎当地笑道:“本王的眼光之高,整个京城谁人不知?寻常的人物又岂能入眼?大哥是深知小弟的,吃穿起居之类的都可以不大讲究,也不爱什么玩乐,算来算去也就唯有美色一项,最是挑剔了,从不将就。”

    李建元没有再说什么,李凤吉倒是主动问道:“本王既然来了,就该给贵妃娘娘请安才是,也不知贵妃娘娘眼下是否方便?”

    李凤吉虽是中宫嫡子,且封了亲王,但贵妃不比寻常妃嫔,乃是诸皇子的正经庶母,李凤吉只要还不是位比半君的太子,那么对贵妃嵯峨滢就要保持应有的礼数,这会儿他人都来了麟华宫,要是装傻糊弄过去,不去主动拜见嵯峨滢,就容易被人抓了短处,到时候嵯峨滢在泰安帝耳边吹个枕头风,说李凤吉对她不敬,李凤吉岂不晦气?

    李建元听李凤吉要给嵯峨滢请安,便收敛心神,道:“母妃身子有些不适,之前本王探望之际便喝了药,此时应该已是歇着了,四弟不必过去,等母妃醒来,本王说一声就是了。”

    李凤吉点了点头,不再多说,李建元却打量了他一下,目光有些异样,忽然淡淡说道:“你向来爱美色,身为男子,这不算大事,只要有分寸就好,不过,若是哪天遇到心仪的,对方却并不属意于你,又当如何?”

    这话听起来只是李建元随口一说,没什么不对劲儿的,但李凤吉何等精明,又是心中早有数的,闻言只是一转念,就毫无停顿地大剌剌翘起二郎腿,轻描淡写地说道:“本王看上的人,既然喜欢了,必然要先下手为强,甭管用什么法子,总之一定要直接弄回府里去,让他肚里揣上了本王的种,再好好缠磨,就算是他一开始不喜欢本王,但本王只要豁得出脸面,舍得下工夫软磨硬泡,时间长了,总能金石为开,早晚叫他死心踏地,好好跟本王过日子。”

    李凤吉说得颇为强横霸道,李建元眸色幽幽,不知在想些什么,只微微扬眉,似乎来了几分兴致,道:“如此蛮横霸道,未免有些强硬,莫非就不怕对方一心将你厌恶了?”

    李凤吉顿时轻声一笑,嘿然道:“大哥啊大哥,这个你就不懂了,这世上不管是哥儿还是女子,包括男人,都是最怕缠磨的,只要软工夫下得到位了,不怕对方甩冷脸子,不怕被发脾气,只管用耐心一味地把人给好好体贴温存了,时间一久,就是石头也能给焐热了,不愁对方不回心转意。”

    李建元听了这番话,不置可否,主动转了话题,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儿,后来还是李凤吉见时辰不早了,这才告辞,李建元没有再留他,亲自送他出了麟华宫。

    中午在西皇后宫里蹭了一顿饭,李凤吉便带着老婆孩子回家了,因着午饭时喝了几杯酒,李凤吉身上就略略有点酒气,一进屋司徒蔷就叫人去取衣裳,服侍李凤吉换上家常衣物,又用香茶漱了口,自己也卸去簪饰,改为家常打扮,侍儿们又铺床叠被,以备两人待会儿午睡。

    等下人们都退下了,司徒蔷见李凤吉正歪在罗汉榻上,拿着一枚红艳艳的草莓逗李云玉玩,便坐在一旁倒了茶,微微啜了一口,才道:“之前王爷出去时,众人来给皇后娘娘请安,我瞧着其中张贵君和白嫔对皇后娘娘格外恭敬,言谈之间多有奉承……”

    “呵呵,这有什么奇怪的。”李凤吉顺手把草莓塞进自己嘴里,懒洋洋道:“老七如今十五岁了,眼看着马上就要出宫,开府建牙,张贵君是他侍父,岂能不为他打算?何况他的双胞胎弟弟八皇侍子,宫里也正在相看驸马呢,此事一多半都捏在母后手里,张贵君怎能不在母后跟前奉承?同理,老十二今年十三岁了,也不算小了,白嫔是他生母,就这么一个儿子,自然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不管是现在打算站队还是暗自蓄力,母后那边都是要奉承好的。”

    司徒蔷虽是后宅侍人,到底出身侯府,对于一些事多多少少是有着敏感性的,闻言就道:“我听心儿说过,王氏有意尚一位皇侍子或公主,那么王爷的意思,莫非是……”

    西素心的堂姐所嫁乃是王氏豪族,有意让她嫡亲的小叔子尚一位皇侍子或公主,于是就走西素心的路子,将此事托了李凤吉,而汝阳侯府是西氏的姻亲,西素心与司徒蔷乃是远房表兄弟,王家这件事,西素心自然不会瞒着司徒蔷,李凤吉闻言就笑道:“不错,本王已经跟母后说过了,那王家子十有八九会尚了八皇侍子,如此一来,老七也算是本王这边的人了。”

    司徒蔷默然片刻,又道:“自从三皇子被圈禁后不久,京中就有传言,多是一些关于排行靠后的几位皇子如何聪敏好学,如何谦恭礼让之类,还说陛下对诸位年少皇子多有宠爱……”

    “呵。”李凤吉抱起正开心地挥动小手的李云玉,一边逗着儿子,一边嗤道:“本王下面这几个弟弟,十五还太小,十六是本王同胞亲弟弟,他俩暂且不说,只说老七,老十,老十二他们三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别管他们表面上怎么样,心里哪个敢说对皇位没有一点想法?这无关品性,无关其他,乃是身为皇子的本能!至于说父皇对本王这些弟弟们如何宠爱,呵呵,到底宠不宠爱,看别的没用,本王只看这几样:封爵是什么?赐了哪处府邸?赏了多少开府银子?有多少王府属官?赐的皇庄大不大?领了差事不曾?有了这些,才能有人有权有钱,至于其他,都是虚的!身为皇子,重要的就是钱财、能力、党羽、能撑腰助拳的母族和妻族以及好名声,不敢说这几样都有的,就一定能登大位,但若是只有一两样甚至一样也没有的,呵呵,扯什么都是白搭,赶紧洗洗睡吧,依此看来,本王这三个弟弟,如今还不成气候,当然,本王也不会就此放松警惕,说不定里面就有狼崽子呢。”

    这些要紧话,非真正的心腹之人万万不可对其言说,何况司徒蔷还是后宅侍人,李凤吉能将这些话毫不避忌地跟他说了,可见信任与宠爱,司徒蔷对此心知肚明,一时间不免有些心情复杂,李凤吉却似乎全不在意,唤了下人进来,把李云玉抱下去吃奶午睡,自己搂了司徒蔷的细腰,一手解开衣襟,轻笑道:“好了,这些琐碎事不谈了,咱们先办正事吧。”

    司徒蔷早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遭,眼睫轻颤,低声道:“还请王爷缓着些,我身子比旁人弱,力气不足,有些受不得王爷那般癫狂……”

    “蔷儿莫怕,本王岂会舍得折腾你?必定缓缓地来,叫你舒坦了。”李凤吉笑眯眯地解开司徒蔷的衣裳,露出云烟如意水漾红的锦缎肚兜,又扯脱了裤儿,径直把人剥得赤条条宛若白羊儿一般,这才抱到了床上,眼见司徒蔷蜷缩着身子,羞怯难安,那黑亮顺滑的长发垂散在天水色的绣褥上,情色之极,惹得李凤吉不禁yuhuo大涨,细细抚摸着司徒蔷肤白如脂的身子,要说司徒蔷五官如画、身段儿婀娜也还罢了,偏偏又有那一股文秀清雅的的气质,犹如空山新雨,又让他多了几分恰似弱不胜衣的娇柔,流露出一丝丝脆弱易碎的美感,眼下被李凤吉爱抚着身子,不由得冰肌泛艳,双腮透红,闭眼低低轻喘着,一副娇慵无力的模样。

    李凤吉心中喜爱,不免小意儿体贴,不肯待他太过粗鲁癫狂,遂搂了司徒蔷细细唇舌厮磨,温柔爱抚身子,散漫挑逗敏感处,把那肤香如玉、体滑如脂的胴体揉摸得颤栗不已,胯间春水湿濡,这才款款托起两条玉腿,早已蓄势待发的粗横guntangyinjing对准那收缩吐艳的粉红色美xue温柔戳入,挤开花瓣,只听司徒蔷“呀”的一声颤呼,小巧紧致的rou屄已被硬邦邦的粗rou深深刺了进来,径直插到了绵软的花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