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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5、如花美眷被cao爽欲仙欲死,撒娇花痴美人邀宠讨爱

    湿滑的春露将yindao滋润得滑腻无比,使得粗长的阳具径直干到了花心,虽说由于yindao足够滑腻而没有受伤,但被过于粗长的jiba一下子填满的胀痛感还是让司徒蔷浑身发抖,秀雅端丽的脸蛋儿上不禁露出吃痛之色,双臂忍不住颤抖着抱紧了李凤吉的脊背,低声乞求道:“轻点……呜……王爷……太深了……里面、里面好撑啊……”

    “乖蔷儿莫怕,本王先不乱动,让你缓缓。”李凤吉一jiba直接攮至花心,眼见怀里的玉人蹙眉咬唇,一副娇怯不胜之态,自是知道对方有些吃不消,便好言好语地柔声抚慰,拿出床笫间手段,又是揉弄阴蒂rou唇,又是撸动小巧玉茎,又是舔乳吸奶,间或捏臀抚腰,简直无所不至,把个司徒蔷浑身上下的敏感之地弄了个遍,那捅进yindao深处的jiba也极轻柔地小心研磨嫩蕊,轻刮rou壁,司徒蔷终究不是刚破身的雏儿,而是生育过的成熟rou体,哪里受得住如此无微不至的挑逗前戏,渐渐地玉面泛红,嘤咛轻颤,紧夹住guntang狰猛大jiba的滑嫩xuerou开始蠕动,下意识地吸吮夹磨异物,把李凤吉裹缠得舒爽无比,越发体贴爱抚怀里的佳人,伺弄得司徒蔷浑身发抖,那xue儿也下意识地不断夹动,娇嫩的媚rou一层层地吸附在yinjing上,吮得李凤吉呼吸微微粗重,抄住司徒蔷挺翘饱满的臀儿,略微托起,挺腰耸胯地将jiba在那美xue里轻柔捣碾,磨得一股又一股亮晶晶滑溜溜的yin液顺着xue口淅淅沥沥地往外淌。

    “呜啊……嗯啊……嗯……”司徒蔷颤声低叫,温热的yin液通过花瓣持续涌出来,膣腔越是缩动夹缠,那羞人的yin液就淌得越多,体内李凤吉粗长的rourou就陷入得更深,实有无穷妙处,司徒蔷被那种浓烈的酸胀感逼得呻吟不已,酥酥麻麻的快感从xue心里往外蔓延,实在是叫他连十个雪白晶莹的脚趾头都情不自禁地蜷缩起来了,至此,这具纤软的身子才算是被cao开了,xue满兴足,湿滑松紧适当,可以供男人任意享用!

    李凤吉拿出手段,抱着司徒蔷绵软的身子jian弄,挺着胯下那孽根或深或浅、或紧或慢地捣个不住,硬生生把那软嫩的宫口都给钻开了,一根硬rou齐根直贯而入,把个嫩生生的玉人贯穿了个彻彻底底,逼得司徒蔷忍不住嘤嘤哭叫起来,胯间的花xue却蠕蠕紧夹,咬住了粗大的硬rou,惹得李凤吉越发起了兴,cao得欢实了起来,yinjing捣在隐秘的深处,发出yin靡的“滋啾滋啾”声,李凤吉见司徒蔷虽然哭叫,叫声却隐隐娇媚悦耳,心知佳人并没有被伤到,尚可承受,便嘿嘿一笑,越发刁钻jian干司徒蔷,可怜司徒蔷娇怯怯的身子被他如狼似虎地压着cao弄,细嫩狭窄的阴xue被他巨根塞满,又经他这般调弄yin玩,哪里受得住?直弄得司徒蔷骨软筋酥,昏了又醒,醒了又昏,颤声娇语,啼吟哀求个不住,酥爽痛胀之间昏昏沉沉地xiele又泄,胯间yin汁淅淅沥沥宛若失禁了一般,真个是欲仙欲死,直到李凤吉暂时在那软嫩的孕囊里快活地射了精,依旧还不肯把那jiba拽出来,抱着司徒蔷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一边扯过被子盖住两人白花花纠缠在一起的身子,搂了疲惫不堪的司徒蔷说些私房话,一块儿午睡。

    司徒蔷身子纤弱,下午受了一番雨露,便睡得极沉了,李凤吉起身穿衣时,司徒蔷还兀自不醒,李凤吉吩咐司徒蔷的贴身侍儿,叫他记得煮了避子汤等司徒蔷醒了喝,万不可让生育不久的司徒蔷这么快就再次怀孕,以免伤身,如此一番叮嘱过后,李凤吉才放心离开了。

    白芷昨天才刚被诊出有孕,李凤吉自然要多关心一二,便径直去了白芷屋里。

    刚来到廊下,就见三个侍儿在逗猫,三人惊觉李凤吉到了,连忙敛息垂目地规规矩矩见礼,李凤吉看了看那只通身雪白的漂亮波斯猫,就停住脚步,吩咐道:“良侍如今有孕,这些猫狗之类的畜生平时就要看管好了,不然万一哪天不小心乱扑乱跑,惊到了良侍和肚里的孩子,本王且饶不得你们!”

    侍儿们凛然应下,李凤吉这才抬脚进了屋,白芷这会儿正在理账,见李凤吉来了,忙放下账册,亲手倒了茶,又将装着点心的小碟子轻轻一推,笑道:“王爷怎的来了?正好厨下刚做了点心,是王爷喜欢的口味,王爷且尝两块。”

    李凤吉顺手捏起一块小巧的点心送进嘴里,一边搂了白芷坐下,道:“本王记得心儿说过,他今日好像是要请了人来府里大花园做客赏花的,怎么你不去凑个热闹?”

    西素心身为王府侧君,是上了玉牒的皇家人,自然是有资格下帖子邀请相熟的内眷们来府里做客的,只要提前请示过了王君,得到允许就行了,白芷听李凤吉这么问,就含笑道:“侧君今儿请的不是王府的哥儿姐儿,就是公府侯府的贵侍贵女,白芷不过是府里的普通侍人,去凑那个热闹不相宜,也怕让侧君失了体面。”

    西素心出身高贵,未出阁时来往的自然也不是寻常人家的哥儿姐儿,在这样一群高门内眷的聚会上,白芷一个王府良侍若是过去露面,显然是不合适的,这些内眷明面上自然不会说什么,私下里却会笑话晋王府不知礼,因此李凤吉闻言,轻轻点头,心中暗自满意白芷的识大体,笑道:“这不值什么,以后等你升作郎侍了,这种场合自然也就去得了。”

    白芷见状,知道李凤吉满意,对自己的侍人,李凤吉一向宠爱,但他有一个底线却是这些枕边人都清楚的,那就是撒娇使小性子等等,在允许范围内都是可以,但绝对不能恃宠而骄,必须知分寸,这事白芷是最清楚的,他伺候李凤吉多年,从前李凤吉还不曾出宫开府时,身边有不少暖床侍奴,其中一人容貌极美,娇艳如花,且又极会服侍男人,李凤吉颇为宠爱,惯得那侍奴渐渐不知天高地厚,最后犯了忌讳,李凤吉得知之后,毫不犹豫地就叫人把这极得宠的侍奴拖去了院里,当众剥衣受杖,可怜如花似玉一个美人,就那么被生生杖死,打得血rou模糊,自此之后,再无一个暖床侍奴胆敢恃宠而骄,统统谨守本分,不敢稍有过线。

    西素心那边招待的都是内眷,李凤吉一个大男人自然不方便过去,便陪着白芷说了会儿话,后来见白芷露出倦色,便叫他歇着,看看时辰不早,那些内眷怎么也该回去了,李凤吉就准备去看看西素心,这个小表弟还怀着身孕,今儿招待客人,也不知道有没有累着。

    李凤吉一路走着,但见杨柳低垂,画栋雕楹,其中有许多侍儿丫鬟往来,刚转过一片拐角花丛,忽然听见一阵清脆的欢笑声,李凤吉定睛一看,发现一群侍儿正追着三只颜色鲜亮的锦鸡围追堵截,不远处,一身榴花滴胭脂色春衫的程霓葭指挥着侍儿扑追锦鸡,笑得前仰后合,李凤吉见状,故意咳了一声,道:“好热闹!这是做什么呢,闹得鸡飞狗跳的。”

    众人听见声音,这才发现李凤吉不知什么时候来了,顿时鸡也不敢撵了,急忙上前见礼,程霓葭小小地吐了一下丁香小舌,乖乖来到李凤吉面前,挽住李凤吉的手臂就撒娇,道:“王爷怎么来这里了?方才我忽然想自己做一只毽子,就叫他们捉几只鸡拔毛,谁知这锦鸡跑得飞快,怎么都捉不住它们。”

    程霓葭朱唇柔软饱满,肌肤雪白,眼下搂着李凤吉的胳膊,身子紧紧依偎过来,胸前软绵绵的乳峰就挤住了李凤吉结实的手臂,惹得李凤吉心中一荡,笑道:“这有什么难的,本王给你捉来就是了。”

    李凤吉说着,把前面袍摆往腰带里一掖,看准一只羽毛最艳丽的锦鸡就追了过去,他身高腿长,武艺超群,捉一只锦鸡简直手到擒来,一转眼的工夫就拔了几根漂亮的羽毛回来,随手递给一个侍儿收着,对程霓葭笑道:“好了,这下可以拿回去做毽子了。”

    程霓葭眼睛亮晶晶的,拍手欢快道:“夫君好厉害!”李凤吉一笑,俯身在他耳边轻笑道:“本王还有更厉害的地方,至于到底是怎么个厉害法,你是最知道的。”

    程霓葭又不是未破身的雏儿,一听这话岂有不明白的,顿时脸上一红,咬唇轻轻捶了一下李凤吉结实的胸膛,羞答答道:“夫君真是坏死了……”

    李凤吉哈哈一笑,正要说话,程霓葭已经抱紧了他的胳膊,娇声道:“夫君去葭儿房里吧,昨晚小厨房熬了上好的鱼冻,今儿晚饭吃着最好,葭儿再陪夫君小酌两杯,好不好?”

    李凤吉见他撒起娇来十分娇媚可爱,便笑道:“好,就依了你。”

    程霓葭顿时欣喜起来,挽着李凤吉的手臂一路回到自己的住处,吩咐厨房准备晚饭时多添几样李凤吉喜欢的菜,李凤吉从侍儿手里接了茶,见针线筐里放着一双半成品的男鞋,上面绣着的福云纹已经绣了大半,就拿起来看了看,笑着问程霓葭:“这是你的手艺?”

    “嗯,葭儿的针线活儿算不得好,不过给夫君做一双鞋还是可以的。”程霓葭甜甜笑着,在李凤吉身边坐了,将脑袋倚在李凤吉的臂膀上,纤纤玉手抓住李凤吉的手掌把玩,憧憬道:“以后等咱们有了孩儿,我也能给孩子们做衣裳鞋袜的。”

    “啧,不知羞的小蹄子,现在就想着给本王生好多儿女了?”李凤吉捏了捏程霓葭的鼻尖,打趣道,程霓葭一点也不忸怩,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李凤吉,脉脉含情道:“葭儿已经嫁给了夫君,是夫君名正言顺的侍人,为夫君生儿育女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又不是什么无名分苟合、yin奔无耻之人,有什么不知羞的?”

    李凤吉不由得笑了起来,他挺喜欢程霓葭这种大大方方表达心思的性子,与大部分害羞矜持的哥儿截然不同,率真而热烈,于是就搂了程霓葭在怀,细细赏玩,程霓葭体态妩媚,身段儿玲珑,肤色嫩白剔透,惹人生怜,跟李凤吉亲热的时候整个人既有些娇怯怯的,又不乏大胆的作风,再配上一双动情的湿漉漉含情目,哪怕什么也不说,只那么瞧着人,就像是在故意撒娇引诱似的,说不出的魅惑,因此程霓葭虽然一开始是主动要嫁李凤吉的,但相处到现在,李凤吉也确实对程霓葭颇有几分喜爱,搂了佳人在怀里调笑揉搓,弄得程霓葭扭着身子娇嗔不已,几乎软绵绵地化在李凤吉怀中。

    两人腻歪了一阵,晚饭也准备好了,送了过来,程霓葭进了王府也有些日子了,自然弄清楚了李凤吉的口味,除了原本的菜色之外,厨房还专门添了四样菜,一碟百合酱猪蹄筋,一盘子晶莹剔透的鱼冻,一碗虾脑扒白菜,一碟糟鹅胗掌,李凤吉不一会儿就吃完了一碗上用的碧云粳米饭,程霓葭亲手给他添饭,李凤吉夹了一只鸡rou香菇笋丁馅的小饺儿,见程霓葭只捡着比较素淡的菜吃,且吃不上几口,只慢慢喝着一碗热腾腾的虾仁豆腐汤,就笑道:“你看你,一顿就吃半碗饭,而且你们哥儿吃的少不说,还吃得素淡,怪不得一个个都身娇体弱的,但男人就不行了,比如本王,要是不吃得多,吃得有油水,就没有力气,每日的练功骑射哪里扛得住?一顿不吃上几碗饭可不成。”

    程霓葭笑道:“我们也不必骑马挽弓的,整日里读读书,练练字,做点针线活儿,都没有什么费力气的事,自然不用吃许多东西,而且大rou大荤的食物不好克化,哥儿比起男子,脾胃总是会弱些的,吃太多荤腥不好,也就那些喜欢习武的哥儿饭量会大些,也会多用点荤腥,比如咱们府里王君和巫家哥哥以及孔良侍,就是这样,其实当初我小时候也想习武呢,可惜后来没多久就吃不了苦,祖母也心疼,就算了。”

    程霓葭一边说着话,一边剥虾喂给李凤吉,李凤吉见他十指纤纤,指甲修剪得圆润剔透,宛若十片薄薄的玉片也似,精致可爱,便笑道:“莫要剥了,别伤了这么漂亮的指甲,本王自己动手就好。”

    程霓葭巧笑倩兮,看他一眼,眼波如水,软声道:“葭儿为了夫君,做什么都能的,区区指甲,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