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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妒心作祟剐掉兄长的红衣jian弄,宫宴路上在马车内欺负出哭腔

    “钦川……!”

    师雪章低低乞求,不可忽视其中的抗拒。嗓子却拉出细丝,媚人得紧。横竖将听到的人网罗起来,搔得耳膜酥麻。

    他弯趴在屏风上,双手被反绞在身后,指头紧张地绞在一起。还未束好的长发叫人预先绾至身前,面颊映在丝织的绣面,揉挤出羞赧靡丽的颜色。

    今天宫内设宴,家里才给他做了枣色衣裳。师雪章难得穿这样色系,即便只是内敛的红也惹眼无比。

    这身衣裳穿上不过一盏茶,现在倒是整套挂在腕线,下垂拖得极长,摇坠及地,宛如戏袍水袖。

    他较之背后的人低了一截,那双长而直的腿只得踮起,衣裾拉到腿窝,露出下半截洁净的小腿。

    一道yin靡的水线从腿肚一直斜拉到脚背,打湿了精细的罗袜。足跟晃在空中难耐地发抖,依稀能听到铃声。

    他的眼珠润得要命,要滴出水来,眉头撇下被欺负得极为可怜。

    亵衣堪堪落在翘起的腰臀,纤薄的背上松松揽着抹胸的红绳,绳头的结堆叠着掉进两团雪里。

    衣衫端正甚至华贵的师钦川紧贴着兄长的屁股,不顾洁净的新衣沾到师雪章的汗水。

    他气息急促,实在忍不住低头,牙齿兼顾舌头啃食着雪白的皮rou,鼻尖萦满了惑人的yin香。

    “叫夫君……”喉咙发梗,乌色的眼瞳流淌出可怖的色欲,师钦川手指勾缠着摸进了勉强套在腰胯的衣裾,从舌尖挤出恼人的词句。

    他游走着湿热的指头带出过激的酸麻,一直玩到兄长润泽的腿心,包住那处淌出汁的rou阜,将手塞了进去泡着,剜出甜腻的yin水来。

    如同与自己的阳具共感了,清正的公子眯起眼皮,爽利得用顶起的衣料蹭着师雪章被迫高翘的臀。

    师雪章实在受不住捉弄,呜咽着躲闪着,好像guntang的性器隔着衣物烫到了蜜心的桃缝。

    天色渐渐低了,他有些急,那弯天生带笑的唇乖顺地:“……夫君,让我穿上衣服,好不好?”

    尖利的牙齿咬破了弯曲的颈子,在一段流丽的脊线上留下媚色的齿痕,师雪章一疼,缩着身体颤抖。

    师钦川插得更重了,简直要把那道靡丽的缝jian烂,水滋滋喷满了衣裾里的亵裤,黏满了粗粝的指腹。

    “呃…太重了…”刚才还能勉力翘起的臀尖慢慢顺着弟弟作弄的手指下滑,小腿发亮的水痕越来越深,点点滴在袜口,润来更重的色。

    不知道的还以为折在屏风上的美人真的是画壁妖精,主动走到人间引诱着男人,只图好好将他的嫩屄透开。

    糜烂的yin香愈发重了,师钦川尾椎骨都叫这勾人的滋味yin得酥烂,他整个人都压在兄长的背上,直将人裹在绸缎里的奶rou挤得扁平,奶尖差点挤进晕色中。

    丰腴的软rou圆盘似的印在丝做的面上,网出细密的红痕,那截辛苦的窄腰都要让他折断了。

    “雪章穿得真漂亮,夫君的根都想喂进去caocao你呢。”师钦川这般说辞,规整的腰裤却随着那件摇曳的枣色外衫一起扑在砖石上。

    师雪章被他掐着腰锁在屏风上,发丝勾满了抽搐的腰腹,狰狞的阳具抵着翘翻出腿心的臀,滑着那道近日夜夜嘬着男根的女xue贯了进去。

    松开的手臂胡乱搭在屏上,他踉跄着站不住脚,嫩色的脚趾用力到发白。

    “呜啊……好烫……钦川……要被插坏了……”

    师雪章手指抠在丝面上,挖出细密的线,煽情潮湿的脸拥在上面,舌尖透过轻薄的面层在另一边点出红。

    赤裸的肌肤有些湿了,从骨rou里泌出暖湿的柔润,逼出异样的潮红,散发着不容错看的色相,像绣在屏风上面的春图。

    师钦川在浑圆的臀尖上捏满了指印,揉着兄长愈发饱胀的奶子,精囊抖动,腥浓的子种喷满yin色的宫苞。

    滚热的阴精浇在愤张的茎头,他几乎是绞着舌齿,阳根顶擦着sao浪的rou环,又被嘬出一股精。

    师钦川嗓子扭出没由来的妒恨:“好会喷水,怎么这样美,真是恨死夫君了……”

    狠厉的yin具又撞在yin窍内的sao心,师雪章绞着白腻的腿,人被cao得化开,彻底瘫在弟弟的手掌心。

    混合着精种的yin水溅在地上,他的足尖挂满了恶劣的体液,不住地下坠打湿了新做的枣色衣裳。令其彻底脏掉,不能再穿。

    师雪章难得束好了长发,别有一番端丽的风姿。

    他雪白的面颊好似在骨rou深处晕着颜色,腮边透出一丝浅粉,清澈的眼珠此时却摇晃着,没有边际。

    穿着的却是师钦川前些日子才送的青衫,轻抬眼皮,姝色横流,宛如新枝上长出的嫩苞。

    他站在师钦川身旁,兄弟俩亲昵无比,衣袖一路纠缠着。

    师雪章矜持地点头示意,声音有些沙,那弯风流的唇线轻轻挂上弧,舌头却好像在颤抖:“娘亲。”

    一团暖湿的色香绕在鼻尖,映衬出师雪章秾丽的模样,斜飞的眼尾抹上不知哪来的红,令人心惊。

    师夫人怔愣地用帕子遮住唇,还是叫这位半路归家的长子晃了神。

    她忍不住揉皱了手帕,语气紧着:“怎么不是送过去的那件?”

    师钦川目色浅淡,有种安定的风致。

    他说:“太艳了,母亲。”

    师夫人不再多问。

    师钦川托着兄长的手臂,将人送上马车,模糊的情绪一闪而逝,转头依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真真就是玉树一般的世家公子。

    “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男女七岁不同席,师家兄弟坐在一处,师夫人同养神的师正仪坐在一处。

    两辆马车哒哒滚起轮子,穿梭在通往皇宫的路上。

    “钦川……!”有谁的声音隐忍着。

    秾丽的美人手指抵在弟弟的胸膛上,双腿绞紧,腿根的蜜心仍在泛酸。

    他清亮的眼珠又蒙上一层水,低声叫着师钦川的名字。

    师钦川攥住兄长抗拒的手指,放在嘴边亲吻,将纤长的指节吻出羞意,尽数缩卷到掌心。

    他笑着,揉开两只柔软的手,非要将其舒展,柔顺地贴在自己心口。

    蹭着腿弄开兄长的衣裾,露出内里湿红的春色,还泛着yin湿的润。

    明明已经得到了怀中人的身子,师钦川却越发的不好相与。

    他的骨血反而因为吸上了真正的瘾毒,总是泌出难耐的痒,非要再吮吸着师雪章的滋味,将其揉进身体里才能消止。

    师雪章低垂着头首,端庄的发髻摇晃,从上面往下看,顺着白腻的颈线,还能见到一圈暧昧的齿痕。

    他的腿缩得更紧了,呼吸都变得小心起来,生怕又做了什么勾住了自己的弟弟。

    只得用眼尾偷偷去瞧师钦川的脸色,见其未曾展露出过火的神色,没有学乖,还是忍不住委屈了,责怪似的说:“别再欺负我了……”

    师钦川呼吸一滞。

    唯有他自己能听到,心口‘啵’的一声,又烂开一道裂缝,流出腥浓的毒水。

    他克制着并不规整的rou,努力回到寻常的表情,却不知是否是不够奏效,可怜的兄长也不敢在偷瞧他了,那对轻颤的腿也努力往腿弯缩着。

    师钦川也不在乎。

    他急促地喘息着,有些亢奋,忽地贴过去,暧昧地咬住师雪章的唇珠,强忍着没将它吮肿。

    他从嘴缝里流出回答:“我怎么舍得欺负你呢……”

    手掌却揉着那对并拢的腿骨,撩开垂坠的深色绸布,顺着仍旧湿润的皮滑了进去。

    那张亲切的面目满溢出无端的阴狡,师钦川呼吸重了,“钦川爱你都来不及。”

    马车里忽地多了一阵细碎的哭音。

    师家二公子压着自己兄长,在那截细瘦的腿上咬出yin靡的齿痕。